“其中還有涉及到各軍隊的士卒戰損,這傷亡的補釁,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所以,我們必須要做好精打細算的準備,不然,我們時間一長,整個潛龍城,甚至整個治下都會虧空,甚至拖垮的。”蕭曉表情認真的說道。
現在光是潛龍城每個月付出的軍隊上的錢,更是一個天文數字。按蕭曉現在的軍隊規模,至少一年內,蕭曉不會召一個士兵。可是,真是這樣嗎?
那麼,現在這些黃巾軍,就成了最好的補充,要知道,不光可以節省大量的訓練時間,而且更節省了大量的青壯人口。
“主公,是冒失了。”蔣欽不好意思的向蕭曉行了一禮,然後才說道。
“公奕,本候也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們還不能退,這種退走,對我們來說,相當的不利!”蕭曉也是嘆了一口氣。
“子敕,你說說,你打算怎麼做?”蕭曉再一次轉向秦宓,神情嚴肅的說道。
“主公,屬下有一個不怎麼成熟的建議,不知道可不可行?”秦宓到是一邊研究着地圖,一邊回答着蕭曉的話。
“說說吧!然後,我們一起幫你補充一下,達到最佳的效果。”
“主公,子敕,我的想法是這樣的,你們看!”說着,他直接指着這地圖上的鬆婁江,也就是他們婁縣南邊的一條只有二三百米寬的河說道。
婁松江:
位置:婁縣南十五里左右,東西走向的一條大河。
作用:太湖的一個入海口。
對於婁松江與長江比起來,這隻能算是一條大河,不像是長江,足足有十幾裡寬,雖然如此,但婁松江也是足以走下艨艟等戰艦的。
“主公,我的計劃如此這般。你看可行嗎?”秦宓看着蕭曉,直接說了他的想法。
“主公,雖然子敕的計劃不錯,但是,如何做,那就要我們好好的思索一翻,畢竟這麼多的黃巾軍,數量還是挺多的。”接下來,幾人認真的討論了一下他們現在的可行性。
……
“渠帥,這一次,我們一定能滅了巴祗的軍隊,也不過是二十來萬,據回來的士卒彙報,他們是在半夜受到了揚州軍的偷襲而崩潰的,這一次,我們有這麼多人,他們再厲害也不可能打得我們!”一個黃巾武將李思成對着蕭一龍行了一禮道。
“是啊,這一次,我們一定能勝利,絕對不給渠帥丟臉。”另一個黃巾將領寒武也是對着蕭一龍行了一禮,然後直接上馬。
“爾等給我記好了,如果這一次,再有丟,你們提頭來見我!”蕭一龍看着兩人信心滿滿的,不由得直接打擊了一句。
“渠帥放心啊!”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道。
說實話,如果上一次,不是兩人對張德武有意見,他們也不會直接派出了那些士卒,而且,基本上,能用的武將都差不多被他們兩人抽走了。
可以想象一下,張德武能把士卒帶到婁縣已經不錯的了,更何況安排人紮營這些事情都沒有人會。說起來,也是一個笑話,堂堂十萬黃巾軍之中,竟然沒有幾個人會安營紮寨。
不過,一切都過去了,李思成和寒武兩人不由得對望一眼,心中一切都很明瞭,他們這一次可以出一次風頭了,至於那張德武,死了就死了,蕭一龍自然也不會再去重視他們。
隨着三百萬軍隊的離開,整個吳郡城再一次安靜下來。
誰也沒有注意到,在他們上空,上千米的地方,出現了幾隻大型的海鳥,他們正飛在上空,不時的監視着下面離去的黃巾軍。
當第四天來臨之時,曲阿城內,幾乎是沒有多少人口,肯搬走的,此時已經在顧明華這個縣長的帶領下,向着蕭曉的基礎中心城傳送過去。
甚至可以說,顧明華也是親自去了一圈,雖然說條件艱苦一些,但是,絕對要比曲阿城安全得多了。
中心城,一個新建的三級小城,所有人都是外來人口,甚至還有蕭曉他們從各地刷新的人口或者是召募的人口。
但是,能來這裡的人,基本上,都得到了很好的照顧,分地分房,建立村莊,當地的官員更是已經形成了一定的制度。
唯一可惜的是這裡的人,大多是以老人,婦孺爲主,青壯男子,少之又少。
但是,這裡的人,精神面貌要比他們曲阿的人好多了,至少,這裡的安全是相對的,這裡沒有什麼黃巾之亂,甚至沒有什麼山賊之亂的,即使是有,也早已經被剿滅得差不多了。
更何況,這裡是海外,並不在大漢的境內了,日子過得苦一點,至少說,日子過得還行。
……
“候爺,多謝候爺,安排了他們離開的百姓,我代所有的離開百姓多謝候爺。”
“哈哈哈,此言差矣,子山(顧明華),此言差矣。”蕭曉站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道,“現在,這些百姓牽到我的治下,他們不就是我治下的百姓嗎?我關心他們,那是應該的。”
“候爺胸襟開闊,真是讓我汗顏。”
“我還在等子山什麼時候能到我治下,爲這些百姓謀一個福址呢,本候可是盼着你的到來。”蕭曉直接擺了擺手,笑着說道,“如果你去,本候至少給你一個城主位置,做好了,自然會有升遷的機會,不過,那要得等到以後了。”
“這,我還是走走看看,多謝候爺!”顧明華向蕭曉行了一禮,然後直接離開了曲阿城的城主府。
此時,外面的百姓還在不斷向着中心城傳送,可以說,這也是蕭曉的一個意外之喜,蕭曉沒有想到,本來,蕭曉估計最多傳送三百萬人口就不錯的,可是,到了現在,已經直接傳送了五百多萬。
甚至,蕭曉都不知道,這些人口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不過,看到了顧明華也沒有說,蕭曉估計,其中至少有一部分是其他各縣流民到了曲阿的,加上本地的各系統鄉鎮,人口五百多萬也不是一個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