禘墨的話倒是提醒了戛戛,讓它立刻轉頭看向了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
“肯定會重新給戛戛你改的,你放心,放心就好了!”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一瞧見戛戛的這目光,趕緊一個勁地點頭說道:“這些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只要你需要我們亞神族自然是什麼都會幫的!”
戛戛聞言,這才滿意無比地看向了禘墨和紀小言,臉上倒是不由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來。
紀小言這下是真的有些服氣了!看看人家亞神族,再看看她們,人家戛戛想喝點布里克做的藥水,她們還擔心戛戛鬧事,有些不太願意給戛戛呢!瞧瞧人家亞神族的人,這對戛戛簡直就是有求必應啊!這寵溺的程度也太高了吧!
那隻被帶過來的瑪獷砂獸也不知道到底是迫於戛戛的淫,威,還是因爲藥水是亞神族的原住民們給的,反正就一瓶一瓶的喝着,於它的體型來說,這些藥水就是再來個十倍,那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只是,一直等着把藥水全部喝完了,那隻瑪獷砂獸似乎也是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
“這些藥水是過期了嗎?”禘墨繞着那隻瑪獷砂獸走了好幾圈,忍不住問道:“怎麼這隻瑪獷砂獸看起來,什麼變化都沒有?你們亞神族的這些藥水都沒有任何的效果的嗎?”
“有的有的!”亞神族的原住民們一聽禘墨的這話,趕緊點頭解釋道:“我們的這些藥水幾乎都是用來戰鬥使用的,大部分來說,都是增強體力和抵抗力啊,力量啊之類的輔助性的藥水。這瑪獷砂獸又不是什麼魔法系的,要說增加什麼法強之類的,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在表面上是不太看的出來的,但是真要是戰鬥起來,這效果一下就出來了。”
“真的嗎?那讓它們打一架看看嗎?”戛戛聽到這話,卻是頓時開心地問道,“戛戛能看它們打架嗎?”
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聽到戛戛的這話,卻是忍不住都愣住,有些爲難了起來:“戛戛,這要是讓它們自己打自己的同伴的話,會受傷的!”
“是啊,戛戛。打架有什麼好看的?”禘墨也是趕緊站了出來,對着戛戛說道:“這要是受傷了,還得養傷,還痛呢!”
戛戛聞言,看了看禘墨,然後又看了看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倒是有些不明白地問道:“瑪獷砂獸不打架,還是瑪獷砂獸嗎?”
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卻是紛紛愣住了,一臉不明白地看向了戛戛。
“戛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在亞神族內,這些瑪獷砂獸們可都是被精心養護起來的,就等着有一天能長成戛戛當初那王級瑪獷砂獸的樣子,就算是不行的話,那也至少能次一點,將來萬一又有什麼戰事的話,他們亞神族才能更有優勢啊?
這要是讓瑪獷砂獸們沒事在一起打架,萬一打死了的話,那可怎麼辦啊?這瑪獷砂獸要養起來,可是十分幸苦的啊!
“就是打架啊!”戛戛卻是在聽到那些亞神族原住民們的話之後,認真地對着他們說道:“我們瑪獷砂獸要是不打架,不是永遠都不能進步的嗎?”
“戛戛,你以前也打架嗎?”紀小言倒是有些好奇了起來,她可是還記得戛戛當初和她遇見的時候,就是一隻只會唱歌的瑪獷砂獸呢,什麼時候看見過戛戛打架了啊!大部分時間,都是載着紀小言到處溜達,或者是逃跑的!要真說動手,那機會可是不多的呢!
“戛戛以前跟着妮蒙莎的時候,也是打過不少的怪物的啊!”戛戛一聽紀小言的這話,頓時便對着她說道:“小言你不知道嗎?”
紀小言默默地搖頭,她知道纔有鬼了!
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卻是在聽到戛戛的這話之後,扭頭看了看那隻喝了那麼多的藥水,卻是傻乎乎地還站在原地的瑪獷砂獸,然後又看了看戛戛,想了想後這纔對着戛戛說道:“戛戛,這讓瑪獷砂獸打架的事情,我們還真是做不了主的!”
“它們平時都不打架的嗎?”戛戛聽到那些亞神族原住民們的話,倒是有些好奇了!
紀小言也是一臉的好奇,正常來說,養了那麼多的瑪獷砂獸,就算是有這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看着,瑪獷砂獸們也是會鬧矛盾打架的啊!
“沒有的!”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卻是直接搖頭,對着戛戛肯定無比地說道:“它們平時都在族地裡自由地生活,要是真有什麼矛盾,我們都是能制止的,打不起來的!”
“所以它們才一直這樣,厲害不起來啊!”戛戛倒是一臉理所當然地對着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說了一句,看着他們滿臉狐疑又不確定的樣子,頓時朝着那隻喝了不少藥水的瑪獷砂獸走了兩步,瞧着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頓時害怕地護在那隻瑪獷砂獸的面前,戛戛卻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們這是怕我打它嗎?”
這體型差的可是很多倍呢!
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頓時有些尷尬了起來,扭頭朝着身後那隻龐大的瑪獷砂獸看了看,然後又看了看戛戛,這才忍不住緩和氣氛道:“不是,不是!戛戛,我們這不是怕它萬一不小心,撞到你了嗎?萬一戛戛你受傷了,族長大人可是要責罰我們的呢!”
“戛戛可不怕!”戛戛聞言,卻是一臉無所謂地說道:“它也打不過戛戛的!”
這話一出,不僅僅是亞神族的原住民們不相信了,就連禘墨和紀小言也是不太相信,只覺得戛戛這到了亞神族內之後,自信心卻是無比膨脹了!
“戛戛,你還是不要靠近它了吧!”紀小言想了想,趕緊對着戛戛說道:“你剛剛不還說那隻瑪獷砂獸害怕你嗎?你這要是靠近了,會嚇到它的!”
“對,對,對!戛戛,你會嚇到它的!”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一聽紀小言的這話,趕緊便一個勁地點頭,轉身朝着那隻瑪獷砂獸便說道:“去玩吧!”
那隻瑪獷砂獸卻是沒有動,只是看着戛戛。
“快走啊!”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忍不住有些着急了起來,要知道,這亞神族內的瑪獷砂獸們可是都很聽話的,他們讓它走,它不可能留下不動的!這難道真的是聽到戛戛的這番話,想和戛戛打架不成?這一腳下去,要是把戛戛給踩死掉了可怎麼辦啊?
一想到戛戛曾經就是他們亞神族的王級瑪獷砂獸,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便頓時慌了起來,要是連戛戛都沒了,他們亞神族可就真是沒有任何的希望啦!
“快走!快走!”
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慌張地開始驅趕那隻瑪獷砂獸,卻是根本沒有辦法撼動分毫!
“這隻瑪獷砂獸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好了?”禘墨卻是提出了疑惑來,對着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問道:“是不是真喝了那些藥水,有什麼反應了?”
亞神族的原住民們一愣,趕緊便上前,朝着那隻瑪獷砂獸問了起來。
可是,那隻瑪獷砂獸根本沒有要回答的意思,就那麼看着戛戛。
“它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戛戛歪着頭,朝着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看了看,想了下後這纔對着紀小言說道:“小言,那個黑盤子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戛戛要拿去放到那邊的草地裡去了!”
“嗯?”紀小言突然聽到戛戛換了這麼一個話題,頓時忍不住有些奇怪了:“戛戛,那個東西,你不是喜歡嗎?”
“小言也不要啊,那戛戛就不留下了啊!”戛戛卻是歪頭想了想,對着紀小言說道:“而且,他們亞神族不是很可憐嗎?”
紀小言忍不住扭頭朝着亞神族的原住民們看了看,瞧着衆人聽到戛戛的話之後都望了過來,這才疑惑地問道:“戛戛,他們爲什麼可憐?”
“被關在這裡啊!”戛戛擡起頭來,朝着天空的方向看了看,然後繼續說道:“而且,這些瑪獷砂獸們也被關在這裡,一輩子都不能更厲害,這還不可憐嗎?”
亞神族的原住民們頓時個個都沮喪又痛苦了起來。這又能有什麼辦法呢?這也是他們前任族長大人爲了保護他們整個亞神族才作出的決定啊!他們亞神族安享了那麼長時間的安全生活,必須就要付出點什麼啊!
紀小言也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所以啊,戛戛就幫他們出去好了!”
戛戛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頓時便讓所有的亞神族的原住民們都瞬間擡起了頭來,震驚無比地看向了它:“戛戛,你說什麼?你幫我們出去?”
“對啊!”戛戛卻是點了點頭,然後也不給那些亞神族原住民們解釋,直接對着那隻瑪獷砂獸說道:“去把你們那些瑪獷砂獸都叫來哦!”
那隻瑪獷砂獸倒是十分的聽話,直接便奔跑着離開了,每一步都震的大地顫抖了起來。
“戛戛,戛戛!你剛剛的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讓那隻瑪獷砂獸去叫了其他的瑪獷砂獸來做什麼?”
所有的亞神族原住民們紛紛着急地對着戛戛問道,可是戛戛就是不願意多說了。於是,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沒有辦法,只能趕緊求助於了紀小言。
“要不然,你們先去把你們族長大人也叫過來?”紀小言想了一下,還是對着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說了一句,看着有人立刻去請他們的族長大人過來之後,這纔對着戛戛問道:“戛戛,你知道他們亞神族的人,是能出去的吧?我們遇見他們的時候,也是在這族地之外的!”
“可是他們只能在外面是天黑的時候才能出去啊!”戛戛卻是一臉我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對着紀小言說道:“而且,所有的瑪獷砂獸都不能出去的!”
紀小言看向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只瞧着他們默默地點了頭。
“所有的瑪獷砂獸,只能進,不能出!”有亞神族的原住民想了想,對着紀小言解釋道:“前任族長大人也是爲了保護我們亞神族的瑪獷砂獸們!”
紀小言倒是理解地點了點頭,畢竟對於這亞神族來說,瑪獷砂獸可是十分重要的。
“好吧,戛戛!你什麼都知道,那麼你剛剛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你要放了大家都能出去?”紀小言想下,繼續問道:“這可是他們亞神族前任族長大人設下的保護,也就是你的前任主人設下的保護,你知道怎麼解開嗎?”
“對啊!戛戛,你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嗎?”禘墨也是一臉的疑惑之色,望着戛戛問道。
“戛戛以前不記得,但是看到那個黑盤子就知道它能有什麼用處了啊!”戛戛卻是一臉理所當然地對着禘墨和紀小言說道,“戛戛可是很聰明的啊!”
“戛戛,你說我們亞神族要想出去,恢復以前的生活狀態,都要靠那個黑盤子?那個黑盤子就是前任族長大人用來保護我們的?”
所有的亞神族原住民們一下便激動了起來。
他們一直都以爲,他們亞神族想要出去,怎麼着都是得養出一隻王級的瑪獷砂獸,讓它去破壞掉這個保護封印才能放了他們離開的,可是眼下戛戛卻是說,就那個被它從戰甲裡找出來的黑盤子就能放了他們亞神族的人出去,這,這怎麼能不讓他們興奮與激動呢?
“這個黑盤子又不是保護罩,怎麼保護你們啊?”戛戛卻是聽到那些亞神族原住民們的話,直接白了他們一眼,然後說道:“戛戛只是說,這個東西能放了你們出去而已!”
“是,是,是!都一樣,都一樣了!”所有亞神族的原住民們趕緊激動地大叫了起來,紛紛立刻去招呼了所有的人朝着戛戛的方向聚了過來。
等到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也是一臉激動地出現在紀小言他們身邊的時候,戛戛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那些瑪獷砂獸的動作真慢!”
“戛戛!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激動地朝着戛戛問了一句,卻是隻得來了戛戛的一個白眼。
“是真的,是真的!族長大人,剛剛戛戛就是那麼說的!我們亞神族能出去!能出去的!”
“對啊!族長大人,戛戛說了,一切的關鍵都在那個黑盤子上!我們以前沒有找到方法,就是因爲沒有找到那個黑盤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