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女人何苦爲難女人這句話多數情況下只是一句空話。
絕大多數情況下,最會爲難女人的,通常是女人自身。
比如婆媳。
當然,在大多數女人眼裡,婆婆不是女人。
不過現在,金燕子要狠狠懟一波明月宮卻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事實。
下毒控制,真當金燕子是任人魚肉的嬌弱女子嗎?不報復過來,金燕子也就不叫金燕子了。
“這裡比我們想象中的要鬆懈,看來梁山徒有虛名。”金燕子道。
“徒有虛也算不上,關鍵是人家的防備主要是軍隊而非我們這樣的武林高手,再者說,人家都瞧不起賊的,像鼓上蚤時遷在梁山裡面也算得上是功勞顯著了,但是照樣是被定義偷雞摸狗,排在倒數第二位。”沈若凡道。
“這樣我倒是想和這樣的前輩會一會。”金燕子道。
“抱歉,你的想法被我取消了,因爲不久前,我剛剛解決掉鼓上蚤時遷。”沈若凡道。
“你找青石碑,我記地形畫地圖。”金燕子道。
“沒問題,大家分開行動,一人玩半個時辰,不過這次能不能給我一個面子,這次先不當飛盜,橫豎你也沒發名帖。”沈若凡道。
“飛盜只偷盜,不殺人,你是想客串殺手刺客?”金燕子道。
“沒錯,上一次在雄獅寨那把火沒有燒的不夠熱烈,我想鬧一波更大的,半個時辰,記清所有地形方位之後,你放火燒糧食、兵器,我就暗殺點高手玩玩好了。”沈若凡道。
“驚神一刀不是從來都不暗箭傷人嗎?”金燕子道。
“那是蘇晨不是我,再說我又不是隻會驚神一刀,你當我天下第一刀是撿來的嗎?這天下的刀法,我雖然不敢說都會,但是高深刀法,我會一半,若論流派,我會七八。包括斷焚陽那傢伙新武出來的黎明一刀。”沈若凡道。
“嵩山之巔,你和刀魔對打的時候,刀魔新領悟出來的?什麼原理?”金燕子道。
“陽極陰生,將他的烈焰刀法倒推,黎明是新日之始,烈日初生,溫暖之始,但他也是一天當中最冷的時候。所以殺人無形,是殺手之刀,已經快突破地級的極限了。”沈若凡道。
“那就看看是我先燒了東西,還是你先殺了人。”金燕子道。
“好啊。”
聲音剛落下,金燕子便身影矯健地躥了出去。
沈若凡聳了聳肩,讓你先走,就先走吧。
遊戲剛開始,果然還是黑夜適合自己,自己一開始當飛盜,果然也是一種非常有前途的行爲。
除了自己這些人之外,就算是月後、燕天鋒這些武功高手來了又能怎樣,不還是被這八百水泊困住?
輕功狂縱,沈若凡在各個房間之中掠過,如入無人之境,梁山小卒數千,根本連他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直到走到一個房間前,沈若凡感覺到內裡光芒,心中凜然,猜的還真沒錯,果然有這樣的青石碑。
只是沈若凡閉着眼睛,感覺道房間當中兩股洶涌的氣息翻騰,心眼觀測,房間右上空好似有一條九紋黑龍,威風霸道,左上空則隱約有一尊行者虛像。
九紋龍史進,行者武松。
沈若凡心裡閃過兩個名字,九紋龍史進,水滸裡面的一流吊車尾,關鍵是他師父王進只教了一年,但是武松卻不好惹,而且兩個人在青石碑前,沈若凡隱隱感覺到這兩個人的武功會有很大加成。
沈若凡確定了地方之後,沈若凡並沒有冒險嘗試闖入,而是越過這裡,朝小李廣花榮的房間走去。
梁山目前高手當中,除了拿捏不住的宋江之外,以盧俊義、林沖、關勝三個人爲尊,但是這三個收拾有點困難,而且最關鍵的是,沈若凡覺得最危險的不是這兩個,而是花榮這個箭不虛發的小李廣。
而且盧俊義是被宋江逼得家破人亡強行拉上來的,林沖是晁蓋一系,和宋江沒有那麼親密,關勝也是臨陣收將,屬於被迫,唯獨小李廣是宋江死忠,最後主動吊死在宋江墳前。
沈若凡在臉上一抹,易容成宋江模樣,大搖大擺地走向花榮房間。
“花榮賢弟。”沈若凡模仿着宋江的嗓音推開花榮房間。
“公明哥哥,深夜找小弟做什麼?”花榮道。
“花榮賢弟,我深夜找你,自然是商量一些關於沈若凡的事情,你我進去再詳說。”沈若凡道。
“好。”花榮一點頭,放鬆地轉過身去,雖然感覺自己大哥有點奇怪,但哪裡會想到自己身後的兄長是敵人假冒。
看着花榮信任的將背後露出來給自己,沈若凡天星指驟然點中,花榮心中有所警惕,單已經遲了,被沈若凡點中穴道,動彈不得。
“抱歉了,其實你做人還是不錯的,只是你我分屬敵對,所以只好送你下去了,不過說起來,這塵歸塵土歸土,你本就是亡靈,何必復活?”沈若凡化作本音,又是一指頭了結花榮性命。
前後兩指,無聲無息,誰都沒有發現半點奇怪。
沈若凡收起花榮死後留下的晶石,大步朝外面走去,慢慢殺戮,一個個清算。
現在梁山出色的好漢也沒幾個。
盧俊義、關勝、林沖三個先排除,其餘有多少算多少,就讓這梁山頭領個個狗帶。
沈若凡如陰風颳過整個梁山,就像是地獄的勾魂使者,將一條條性命收走。
直到不遠處火光大盛,沈若凡才停止了動作,輕功飛速運起,朝青石碑所在的房間而去,如果發生大事的話,裡面兩個應該會出來,如果他們出來,沈若凡就不用等以後了。
只是沈若凡趕了過去,發現史進和武松不但沒有離開,反而多加了了個大刀關勝,眉頭微皺,心道宋江他們對自己的死穴還真是瞭解,不但史進和武松常年不離開,就連關勝還隨時都來。
心裡估算時間,如今四處戒備,需要走了,不能再留下來。
風影變輕功運起,沈若凡幾個呼吸的工夫,就到了和金燕子分開的地方,這次換做金燕子在等他。
“你慢了。”金燕子道。
“那就當你贏吧,張順還在吧。”沈若凡道。
“喏。”金燕子指着一邊被綁着的張順。
“那就好,走,把這傢伙拉着離開吧。”沈若凡道。
“帶着他幹什麼?”金燕子不解道。
“梁山不是義氣爲先,最擅長劫法場嗎?那就給人家體現的機會。”沈若凡道。
“你想給人挖坑,設伏?”金燕子道。
“懂就好了,說出來幹什麼?走吧。”沈若凡單手提着張順一路橫渡江面。
金燕子不以爲意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