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鑫醒來後,宿舍的人都已經出去了。東鑫將枕頭墊在背下,斜靠在牆上思考。十八年來,父親除了將自己養大,好吃好喝養着,幾乎沒過問過任何事。所以很多時候都需要他自己去思考,去解決。久而久之,便養成了經常思考的習慣。如今雖然來到了龍潭大學,但是作爲大家族的少爺,根本不需要高等學歷來包裝。何嶽雖然只是說着玩,卻說到了東鑫的心坎裡。如今接觸不到家族的生意,或許可以找遊戲裡尋找機遇。《夢》到現在都沒有透露任何遊戲資料,反而更容易引起大家好奇心。不管會不會把玩遊戲當作職業,到時候估計都會有大量的人會去體驗這個遊戲。如果《夢》把握的好,會留下一大批只是抱着隨便看看的遊客。
一會兒,東遠帶了早餐回到了宿舍。
“怎麼樣,老爺子怎麼說。來,你也一塊兒吃”東鑫邊吃東西邊問道。
“很奇怪,我本來以爲家主會反對你玩遊戲,結果他聽說你要玩遊戲不但不生氣,反而很高興,我準備了好多說辭都沒用上。家主不僅說馬上派人送來兩個最好的遊戲頭盔,還鼓勵說只要你能在遊戲裡面混出名頭來,隨便你怎麼玩都行。”東遠皺了皺眉頭,“哥,不會有什麼不妥吧。”
“不會,我也是家族中的一員,不可能針對我有什麼陰謀。估計是家族也會派人進入遊戲搶奪商機,所以我進不進並不影響,還不如鼓勵一下。他,畢竟是我父親......”東鑫悵然道。
龍潭大學的大學生報到之後都會放兩天假,讓新手熟悉校園環境。東鑫和東遠吃了早飯便在學校裡閒逛。
龍潭大學佔地兩萬餘畝,依山傍水,各種摩天大樓直插雲霄。學校中心是一個巨大的廣場,停放着一些便攜式民用飛鷹。東鑫兩人來到中心廣場,準備租一架飛鷹到處逛逛。
還沒有走進,就聽到有爭執的聲音。“請你放尊重一點,否則我對你們不客氣了。”雖然此人說的很強硬,但語氣柔和,並沒有讓對方讓步,反而覺得更加有趣,得寸進尺了。
“喲呵,不服氣,我今天就對你不尊重了,怎麼的吧。我就看看你要怎麼對我們不客氣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東鑫聽着覺得耳熟,走近一看,原來是和自己有過一次不愉快的秦家老二秦應,身邊還站着幾個不認識的人,後面有幾個保鏢。他對面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威武、帥氣,女的清麗脫俗。
“哥,要不要......”東遠比了比拳頭對東鑫說道。
“不急,先看看情況再說。”說完向身邊一個看得正起勁兒的學生問道:“嗨,哥們兒,這裡面是在幹嘛呢,吵得這麼兇?”
“嘿,還不是在這兒擺闊唄......”這人似乎是從頭到尾目睹了這件事,所以說得很清楚。
原來,前面的一男一女也是來租借飛鷹,準備遊玩的。不過這兩天新生都不上課,能來龍潭大學來讀書的,大多
都是有錢有勢富二代,官二代。所以等他們來的時候,只剩下兩架飛鷹。兩人租了一架飛鷹,結果被秦應攔了下來,因爲秦應一行人人較多,一架飛鷹坐不下,便問這兩人願不願意將飛鷹讓給他,並願意彌補他們的損失。本來按說秦應難得如此紳士,一般人估計不會駁了他的面子。不過對面的兩人似乎出身也是不凡,難得的好心情被人破壞了,自然心中不快,並未答應秦應。秦應開始還保持着紳士風度,細言細語的勸說着,久了之後,便惱羞成怒,成了現在這個局面。
“走,東遠,我們去前面殺殺秦應的威風。”東鑫對秦家老二非常反感,決定幫幫另外兩人,招呼東遠一聲,向裡面擠了進去。
“喲,這不是秦家的二少爺麼?這是在幹什麼呀,這麼多人圍着人家小兩口,準備欺男霸女嗎!上次調戲人家小姑娘引起民憤,被打得進了醫院。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現在又來以多欺少,收納點兒吧,可不要又丟了你們秦家大家族的臉面。”東鑫這一招不可謂不狠,不但把秦應老底兒掀了出來,還把他推到邪惡的一面,又激起了圍觀之人的同情和憤怒。
周圍的人頓時議論紛紛,“原來是秦家二少爺呀,怪不得這麼囂張。”“小聲點兒,別被他聽見了,聽說這些大家族的少爺都是脾氣怪異、胸狹窄之人,很記仇的。”“原來有前科啊,我看啊,估計不是想租飛鷹,多半是看上人家女朋友了吧。”
這些議論聲不大,卻很清晰的的傳到,衆人的耳中。東鑫心中暗贊,這羣同學太給力了,一點就通。轉過頭一看,只見東遠正在人羣中和一些同學交談什麼。東鑫一陣無語,原來......是人爲的。
被圍着的男生聽了之後,臉色微變,身旁的女子也皺起眉頭。秦應臉上青白交加,露出猙獰,“哼,我道是誰,原來是東家的私生子,怎麼,你娘死得早,就沒人教你怎麼做人,不要多管閒事嗎。”
“哇!這下有好戲看了,居然是五大家族的東家四少爺。”
正在人羣中的東遠暗叫“不好”,趕忙向東鑫靠過來。東鑫此時,看起來非常平靜,慢慢的向秦應走去。他心中怒火涌起,身世是他心中最大的疤,母親是他心中最大的痛。現在這道疤被秦應揭開。讓他心中無比痛苦,東鑫眼睛發紅,看着前面這個囂張的二世祖。“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這麼口無遮攔。”說完衝向秦應,一腳踢在秦應的肚子上。和鳥人混那麼就,他也會一些打鬥的技巧,雖然是“三腳貓”之類的招式,對付秦應卻綽綽有餘。只聽得“嘭”的一聲,秦應飛出2米遠。
秦應身後的保鏢似乎沒想到和這件事沒有關係的東鑫會忽然發難,直到秦應落地後,才反應過來。前面兩人趕緊去扶起秦應,其他人衝到前面保護。東鑫身爲東家四少爺,他們就是是秦家的保鏢,也不敢擅自攻擊。
秦應被踢中肚子,疼得臉色發白,身子顫抖。被扶起來後,話都說不清楚,指着秦應和那一男一女,顫巍巍的說:“打,打......都給我打。”
這一男一女,臉色一邊,沒想
到走到這一步。本來是自己的是,卻被一個不認識的人攔了。兩人並沒有怪東鑫,畢竟人家是來幫忙的。
保鏢聽到秦應的要求,猶豫了一下,便衝過來,不管怎麼樣,先保住飯碗再說。
四人之中,東鑫和東遠打得比較兇猛,沒有章法,完全是流氓的打法,拼命三郎的架勢。那些保鏢卻不敢向東鑫下重手,主要攻擊的還是另外的三人。不過,那些保鏢不敢向東鑫下重手,東鑫卻沒有那麼多的顧忌,跟他對打的保鏢頻頻後退。而東遠就沒那麼輕鬆,被逼得到處閃躲,牙關咬緊,身上咬緊掛彩。
反觀那一男一女,雖然大部分保鏢都在圍攻他門,但是他們相互配合,一攻一守都有板有眼,顯然是練家子。雖然攻擊性不強,卻顯得從容不迫。
不一會兒,秦應見保鏢似乎並沒有盡全力,很是不滿,狠狠的說:“給我往死裡打,出了事我擔着,給我打。”
頓時,保鏢的攻勢猛烈起來,東鑫的身上也掛了彩,不過東鑫卻是越打越猛,基本都是以守換攻,臉上侵染了鮮血,看起來非常嚇人。連保鏢也被他兇猛的打法震懾了,頓時被東鑫踢中一角,打翻在地。東鑫沒有追打倒在地上的保鏢,轉身去幫助東遠。其他保鏢見自己這邊有人受傷,攻擊便猛烈起來。東鑫和東遠攻勢雖猛,但卻很耗體力,如今已經漸露疲態,身上捱得拳腳越來越多。另一邊,那一男一女招式也已經凌亂。一時間,險象環生。
眼看四人就要被擒住的時候,從人羣外走進兩個人來,正是何嶽和吳狼。原來,今天一大早,吳狼就準備出門。剛好何嶽也要出去,何嶽是個話嘮,自然希望能有個人一起,最主要的是,不善言語的吳狼怎麼可能拒絕的了何嶽。剛纔兩人路過廣場,吳狼都懶得看上一眼,被何嶽硬拉過來看熱鬧。
“住手。”吳狼沒有沉默,不單單是因爲東鑫和東遠,還因爲看不慣這種以多欺少的行徑,更何況......不過他的話似乎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於是吳狼將手中的東西交給何嶽,便加入到打鬥之中。吳狼身體強壯,出招又快又猛,這些保鏢居然都被他一個人撂倒了。只剩下秦應一個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切,不過秦應畢竟也不是一般人,很快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並神色平靜的對吳狼說:“這位朋友,這是我們之間的事,跟閣下應該沒什麼關係吧。如果閣下能夠現在離開,之前的一切我可以不計較......”
“滾,我不想再說第二遍。”吳狼並沒有給秦應留什麼顏面,冷冰冰的說道。
秦應看着面無表情的吳狼,一陣咬牙切齒,“行,我記住你了,咱們後會有期,走。”說完帶着手下悻悻的走了。
何嶽這時候纔剛走過來,“哇,吳狼,你太猛了吧,這麼多人你一個人就幹掉了。東鑫,東遠,你倆怎麼樣?”
“沒事,謝謝你,吳狼。”東鑫和東遠只是受理些皮外傷,咧了咧最說道。
吳狼沒有說什麼,點了點頭,向另外兩人走去。那兩人已經整理好凌亂的衣服,看着走來的吳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