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特拉艾亞學院上空,只見學院極具影響力的閣老,衝着不遠處一名頭髮花白的老者行禮,那人雖然滿頭白髮,卻不難看出年輕之時,也是個極其俊朗的人。
“不必多禮,此事還望閣青替老夫保密纔好。”曲老緩緩地說道。
閣老聞言,沉聲鄭重的道“閣青自當守口如瓶!”
心中卻是想着,師祖與這曲崖是否見過面了?當年的他們可謂是對神仙眷侶,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一段佳話。奈何這曲家遭受如此大劫,一夜之間竟是全族覆滅,無一倖免。更加離奇的是,
整件事情竟是不知兇手是誰?如今,曲崖活生生的站在這裡,確實叫閣老震驚萬分。
這時,季澤爵出言打斷道“閣老,翎雨可在學院?”
閣老還沉寂在曲老的事情上,被季澤爵這般一問,臉上露出一絲不易擦覺的猶豫,旋即開口道“翎雨此刻不再院中。”看了看曲老,然後對季澤爵再次說道“去我那裡說吧,我有些事情找你。”
季澤爵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就在方纔閣老臉上那一抹猶豫,卻是被她捕捉個正着。心中越發覺得,似乎自己離開這段時間,有什麼事情發生。
待三人在閣老的屋內做好,閣老方纔緩緩開口道“有幾件事情我要告訴你。”
“閣老請說。”季澤爵恭敬的道。
“這第一件事情便是,你進入虛無界不久後,東林海季家來人了。”閣老徐徐的道。
季澤爵在聽到這則消息後,全身微微一震,沉聲問道“來了何人?”
“東林海現任老祖_季楓。”
季澤爵聞言,雖然心裡早有準備,東林海再次派人前來,必是身份不低,可未曾料到竟然是東林海老祖親自來此,旋即露出一抹複雜的笑容,問道“所謂何事?”
“認祖歸宗!”閣老將這四個字說得極其緩慢。
“突然如此必有所圖。”季澤爵譏諷的道。
“我雖不知道他們圖什麼,但從表現出來的種種跡象表明,對於你與朱翎雨之事卻是極力的反對。”閣老這話說得恰到好處,說了半句留了半句。
“哼!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他們來指手畫腳!閣老,請說別的事情吧。”季澤爵眉頭緊蹙,她對東林海無半分情感所言,更是厭惡至極他們這樣的行事作風。
“這第二件事情便是,你爺爺季洺王被血家囚禁。”
“什麼!”季澤爵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不敢相信的問道。
“這件事情的確如此,你且坐下,聽我慢慢與你說明,前因後果,是非分辨,聽完後你自行定論。”閣老安撫的道。
季澤爵聞言倒也聽話,緩緩坐了下來,在閣老整段敘述中,她的內心卻是極爲的不平靜,雙手緊握成拳,由於用力過猛,關節處卻是被其握的泛白。整個過程中,她沒有插一句話,只是靜靜的聆聽,但從她身上散發的寒氣來看,季澤爵此刻是極其憤怒的。
待閣老說完,擡眼望向默不作聲的季澤爵,微微一嘆,旋即說道“眼下,學院和朱雀島均派出人手,密切監視着血家的一舉一動,翎雨與戈林納多塔她們,兩年前也都去了你所在的那個位面,支援對抗血家和東林海季家的雙面夾擊。”
季澤爵深深吸了口氣,再呼出,幾次後,方纔擡眼望向閣老,鄭重的道“多謝閣老和學院的相助,我季澤爵銘記於心!”
閣老卻擺了擺手,道“只可惜學院知道消息時已晚,否則與朱雀島合力之下,定能護他們周全。眼下,也只能做做這些了,你也切莫這樣說,學院自是不敢當。”
“閣老,我季澤爵雖不是什麼人物,但卻是一個極其重情義的人,這件事情我記下了,多謝閣老相告,這件事情我來解決,但還是需要學院幫忙。”季澤爵漸漸冷靜下來,說出來的話也顯得慢條斯理的多。
“有什麼需要學院幫忙的你大可以說出來,學院自當盡力而爲。”閣老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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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請閣老爲我保密,出虛無界這件事情我暫時不想太多人知道。”季澤爵說道。
“好,我答應你。”閣老點頭應道。
季澤爵略作沉默了下,開口先是問道“閣老,但不知可還有第三件事情?”
“第三件事情倒是不急,只是我們希望你和翎雨能夠代表阿斯特拉艾亞學院前去參加。不過眼下季家發生如此變故,倘若不能如期歸來,學院自是能夠理解,但希望可以讓格林納多、艾米麗等人代表出賽。”閣老有些猶豫的說道。
“閣老請放心,這學院大賽我勢必會去,到時候,我倒是要看看那些所謂的大學院,有何等的厲害,學院這些年受到的恥辱,是時候做個了結了。”
季澤爵深知目前的她,還無法威脅到東林海與西斯神殿,但卻不代表她會一直這般,因此,血家、季家如今已是被她列入了死亡名單。
告別閣老,季澤爵帶着曲老進入武王墓,當墓靈見到他二人時,先是衝着季澤爵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對曲老說道“這次要多謝曲崖了。”
曲老搖頭笑道“我可不敢當這個功,她完全是憑藉自己,我只不過提供她修煉的地方罷了,嚴格說起來,我還要謝謝她,如不是她,我又怎麼會現在與你墓靈這樣閒聊啊!”
“曲崖不必自謙……”墓靈這般說道,可沒待他將話說完,便被季澤爵打斷。
“墓靈,翎雨可在武王墓中?”
“哼,你們這對小情侶,這三年裡可是好個折騰我,現在你回來,不問問我,卻是惦記着她在不在這裡,難道她不在,你便要即刻離去了不成?”墓靈埋怨的道。
“墓靈莫怪,我自當然是感激墓靈這三年裡的幫忙,方纔去了學院閣老那裡,得知家族出了事情,這才急着找到翎雨,一來肩負起那份本該屬於我的責任,二來讓她得以抽身,也不知這三年來,她的修爲是否因爲我的事情而耽擱了。”
季澤爵雖這般說着,可越是這麼說,心中越發想念她的翎雨,要知她並不願翎雨去替她抗這份責任,因爲她知道哪有多難,多累。
其實,墓靈也並非真的怪她,只不過抱怨抱怨罷了,見她這般,又得知了家族之事,自是不會再爲難與她,嘆了口氣“你多慮了,憑藉她的天賦,修爲豈會被落下?白日裡她替你護着那些親人的安全,夜裡來此修煉一段時間,可即便如此,她的修煉速度依然那般驚人,現下她正在突破界主境的關鍵時期。”
“你說什麼?翎雨在衝擊界主境?在哪裡?”問完便四處張望起來,一遇到關乎朱翎雨的事情,似乎季澤爵的淡定便不再存在。
“瞧把你急的,她不再這裡。”墓靈無奈的說道。
“恩?不在這裡?那在哪裡?”季澤爵繼續問道。
“日月潭。”墓靈淡淡的道。
“多謝墓靈!”說着,便是又想起什麼,將要掠出去的身子有停了下來,轉過身來定定的看着墓靈,說道“另外,墓靈似乎有些事情沒有告訴我啊?”
“什麼事情?”墓靈被問得一頭霧水,茫然問道。
“敢問墓靈,三大聖物都有哪些?”
墓靈聞言沉默片刻,方纔開口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我也無需再瞞你,沉香的確是三大聖物之一,當初不告訴你,是不想你有太多負擔,如今知道也好,以免日後被居心叵測之人認出,那便不太好了。不過你放心,沉香原本的模樣並非如此,唯有沉香之靈認主後,方纔會顯現本來模樣,所以你儘管放心使用。”
季澤爵聞言點點頭,對墓靈拱了拱手,而後便轉身消失在原地。
整個過程中,曲老沒有插一句話,更沒有跟着季澤爵離去,而是極爲不解的想從墓靈這裡得到些許答案。待墓靈轉過神來,方纔注意到曲老目瞪口呆的表情,伸出手來輕晃了兩下,問道“曲崖有什麼話不妨直說,這副呆傻的表情,可不像是一個活了萬年之久的人應該有的。”
聞言曲崖微微動了動脣,卻不知如何問起,最後在墓靈的百般期待下,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她……她們……是……是情侶?”
墓靈聞言極爲肯定的點點頭,接着曲老又問道“真的?”
墓靈無奈輕笑,繼續點頭,曲老此時覺得自己嗓子有些乾澀,繼續這般問下去,也是不妥,於是便也不再說話,只是心中的澎湃卻是依然未平。
季澤爵眨眼之間便來到日月潭上空,看着幾年後的這裡,一切都如同上次來的那般,唯一能夠證明不同的是,似乎奇異果樹又結了果,沒有了三頭玄蛇的偷吃,99顆果子竟是一個不少的掛在樹上。
然而,如今的這裡靈氣異常濃郁,仔細看來,竟是能夠發現日月潭內的水,似乎正向外散發着熱氣,並且能量涌動渾厚異常。
就這樣季澤爵靜靜的立於空中,一動不動的守着朱翎雨。七日後,潭內波動巨大,似乎有些什麼要破繭而出,季澤爵俊美的臉頰上,露出自打離開“虛無界”後第一個笑容,極其溫柔的輕語道“要突破了麼?”
片刻的微頓,繼續吶吶輕語道“你總是比我快那麼一步,看來追上你還需要更加努力啊!翎雨,真想馬上能夠見到你,可是現在還不可以,但也不會讓你等太久,那些討厭的害蟲,終究要有人去剷除……”
說道這裡,季澤爵便不再繼續說下去,伸手一揮,竟是將奇異果樹上的果子盡數收入囊中,又看了看正逐漸擴散的波動,轉身離去。直奔武王殿,與曲老、龍麒匯合後便匆匆離去,僅僅留下一句話,讓墓靈帶給朱翎雨。
然而,就在季澤爵離開不久,日月潭底“砰!”的一聲,直衝出一道白影,與那雷劫硬生生的焊在一起。少許,待最後一道雷劫被朱翎雨抵禦下來,她卻極其迫切的望向四周,似乎尋找着什麼?竟是沒有絲毫突破的喜悅,此刻朱翎雨那絕美的容顏之上露出一抹失落,失了神的望着,那空空如也的奇異果樹,口中喃喃的道“爲何我不等我出來?”這句話說得竟是叫人聽不出任何情緒來,如不是臉上那餘下的失落,恐怕真的叫人看不懂?
不知何時,墓靈悄然出現在朱翎雨身旁,嘆息的道“她走時留下話給你。”
朱翎雨聞言豁然轉過頭來,臉頰上的期待遠遠大過於方纔的失落,朱脣微啓急切的問道“什麼話?”
“一切照舊,等她回來。”墓靈說道,說實話他也有些不明白季澤爵爲何要這樣說?更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卻是似乎能夠感覺到對方這樣做的用意。
這時,朱翎雨淡淡的聲音溢出口中“她回來多久?”
“七日,七日裡她寸步沒有離開過此地。可今日卻是選擇你出關的時候離去,這個小丫頭還真是叫人捉摸不透啊!”墓靈這樣輕嘆道。
朱翎雨卻搖了搖頭,神色變得柔和許多,眼中的笑意漸漸暈開,輕聲道“七日,她陪我渡過那最爲危險、痛苦的時刻,如果我未成功那麼現在季澤爵該是在這裡的,可如今我成功了,她便是放下心來,解決那些本該她去做的事情。她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心疼自己,總是把所有事情埋藏在心裡,默默的去承受,然後在讓自己堅強起來,去迎接那些未知的挑戰!”
“可是她卻有你,不是嗎?我想你們之所以能夠在一起,多半也是因爲你們之間的相互吸引。”墓靈有時候真的非常感嘆,這二人之間在情感上的默契,總能羨煞旁人。
朱翎雨倒是淡然一笑,墓靈的這番話不能說是錯的,她們的確是相互吸引着的,但有一點卻是旁人永遠不會明白的,至少只有她與季澤爵纔會知道,那種來自最初、最純的情感。
墓靈見朱翎雨笑而不語,略有些奇怪的問題道“你不是急着找她了嗎?現在怎麼?還有時間在這裡傻笑?”
朱翎雨自信的一笑,輕聲道“她已經回來了,我爲何還要找她?如今她要反擊了,我只需要做好我該做的事情,她自會來找我。”
“唔,聽起來不錯的樣子,似乎你對她很有把握。”墓靈擡頭看了看下方的日月潭,說道。朱翎雨笑而不語,此刻已不需要在多說什麼,一切盡在不言中。
季澤爵自那日帶着曲老、龍麒離開武王墓後,便像消失了一般了無音訊,能夠證明她一直沒閒着的是,那些被她在暗中處理掉針對季世產業的組織。行事手法極其乾淨利落、並且絲毫不給對方任何機會防備,更不會留有把柄。
然而,季澤爵的不按常理出牌,叫血家和東林海大爲摸不着頭緒。除了令他們大爲震驚的同時,卻也激怒了這兩夥勢力,他們都是大世界中呼風喚雨的存在,竟在這裡被人耍着玩,而且接二連三的栽跟頭,叫這兩家人齊齊將矛頭指向了季家,直接化被動爲主動,明面上與季家激烈的競爭,暗地裡卻是碰撞不斷。
這種爭鬥一天天過去,已是漸漸臨近朱翎雨的19歲生辰,這是她在這個位面的第三個年頭了,以往兩年的生日都是季世家族爲她而舉辦,大肆宴請賓客出席,對於這種慶祝生日的方式,朱翎雨本身是極爲不喜歡的,但出於季家對她的重視,和季澤爵的成份,她還是接受了。
今年的生日宴,季家依然要爲人氣旺到爆的朱翎雨舉辦生日宴,他們還不知道季澤爵已經從“虛無界”回來,而這件事情,也唯有朱翎雨一人知道。
相對於季家上下緊張忙碌的爲宴會籌備氣氛,朱翎雨卻要顯得平淡的許多,作爲這場宴會的主角,她始終是一副心不在焉的狀態,對此,所有人均感到不解,卻又是毫無辦法。朱翎雨的心思,旁人也許不知道,但那些個別熟悉她的人,卻是能夠隱約猜出一二。
顧儀容遠遠看着立在湖邊的倩影,心中輕嘆道“哎!以這丫頭的修爲,豈會留意不到我的注視,可眼下,她卻真真正正的沒有發現我,自己那孫女兒也不知上輩子修了怎樣的福,能夠得到如此一心一意對待她的人兒,只可惜她們均是女子,日後定是難有子嗣。也不知道這個位面的醫療技術,何時能夠達到那種程度……”
想到這裡,顧儀容心中微驚,旋即搖頭一笑,心道“我這是怎麼了?竟也這般胡思亂想起來?哎……”。
顧儀容整理下思緒,擡腳向朱翎雨行去,待顧儀容行至近前,朱翎雨方纔開口輕聲道“奶奶不必擔心,翎雨很好!”
顧儀容聞言腳微微一頓,心中震驚“被發現了!”旋即無奈一笑,伸手輕輕拍了拍朱翎雨的肩,嘆道“這三年裡,每每這個時候,你都會如此回答我。你還真當我這個奶奶老糊塗了麼?小爵能夠遇到你,是她的福氣,正因爲這樣,我們季家也跟着免去了更多的浩劫……”
沒待她說完,朱翎雨忙出聲打斷道“奶奶,這些都是翎雨應該做的,您與我不必這般客氣。”說到這裡她便沒有再說下去,後一句卻是在心中輕語“爵不在,我自然要替她守護住家人。”
雖然朱翎雨沒說,但作爲過來人的顧儀容又何嘗不知?便也不再之前話題上多做糾結,呼出一口氣,問道“可是想小爵了?”
朱翎雨聞言臉頰微紅,微微頷首表示默認,顧儀容見她這般少女姿態,與往日那拒人千里的清冷截然不同,微微一嘆道“這丫頭也是,都已經三年了,還不回來。”
“奶奶其實爵……她……已經回來了。”朱翎雨有些猶豫的開口道。
顧儀容聞言一把抓上朱翎雨的玉臂之上,急聲問道“什麼!你說她已經回來了?爲什麼她不回來?該不會是知道洺王的事情了吧?”
朱翎雨定定的注視着顧儀容一臉複雜的神色,還是點了點頭,應道“她已經知道了。”
“哎,以小爵的個性,她絕對是會有所行動的,這段時間發生的那些事情,想必也都是她做的吧?”顧儀容微嘆的道。
朱翎雨微微頷首,緩緩的道“今日,我想她會出現。”
“看似風平浪靜,其實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方纔澤遠傳訊回來說,發現另外兩家有所動靜,我們這邊可都安排妥當了?”顧儀容問道。
“奶奶大可放心,姑姑他們已經安排妥當,只要他們敢來,便一個也別想走掉。”朱翎雨神色肅然的道。
“是該了斷的時候了,你們在此已經太久,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等待你們的舞臺,應該是大世界,而不是這裡啊。”顧儀容說道。朱翎雨聞言微微一笑,沒再說話,只是將目光漸漸飄向遠處……
這三年裡,要說季家的大事,那便是三年前的那場狙擊風暴,和朱翎雨的生日宴。而今日則是再度迎來連續第三個年頭的朱翎雨生日宴,朱翎雨在這三年裡,可以說是季家備受關注的焦點,季家少主的準媳婦兒?
三年前的她們在這個位面,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出櫃,粉碎多少少年少女的心。然而,在那之後,這件事情一直被人拿來議論,當然這其中有人說好,有人說壞,觀望的人更多,因此在這三年裡,朱翎雨一直都是各大新聞媒體的寵兒。不過,朱翎雨是何許人?豈會被那些記者捕捉到?可即便每次都是預料中的撲空,卻是並沒有讓那些記者們放棄,反倒越發的瘋狂。這樣應了那句話“越是不容易得到的東西,越是令人嚮往。”
可今日人家朱翎雨,卻是大大方方的宴請了,所有新聞媒體來參加這場宴會,這無疑不令各大媒體又愛又恨,卻也爭先恐後的趕來,生怕錯失了頭條。這樣一來,也難免會引起些許小小的摩擦,這不季家莊園的提車位處,就有幾家媒體朋友,因爲搶車位的事情,爭吵了起來。
只聽一名女記者道“王達,你少跟老孃來這套,我還不知道你?“幕後黑手”哼!因爲一點點屁大的新聞,都能跟人家鬧上法庭,在這個圈子我聽得多了。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你不就仗着有個法院的親戚嗎?今日就讓你知道知道,老孃也不是吃素的!”
“呦!你以爲我嚇大的啊?像你這樣的潑婦我也見得多了,現在我就讓你叫人,儘管喊,儘管叫。”微頓,牛頭對着後面的工作人員繼續道“把東西都放下,我倒要看看,她今天怎麼辦了我?”
兩夥人馬就這樣,齊齊將手中的設備放下,一臉無奈,卻又無人敢上前阻止,只好原地等待。
只見先前說話的女子,講電話拿起,打起了電話,似乎真的在找人前來,就這樣時間一分分過去,這裡由於推擠兩撥人馬,十幾人外加四輛保姆車橫在過道處,一時之間引得所有人的注意,當然這其中也包括季家的人,他們自然不會讓這些人在這裡鬧下去。
於是,就在那女子撥打電話時,被突然出現的季家人搶走了手機,然後,只聽那人對這女子道“小姐,很抱歉!爲保證這場宴會能夠如時進行,還請給我們季家一個面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好?”
那女子在剛被搶去手機時,神色極爲憤怒,可看清來人之後,卻像變了人似得,笑臉相迎的道“是是是,你說的很對,那這件事情我就看在季家的面子上,先不追究了。”
話說道這裡,那女子回過頭,對身旁的一人小聲吩咐道“你去將車子挺好,我帶其他人先進去。”
季家人見她如此通情達理,也是極爲友好的衝她點了點頭,讓出路來,將她引入莊園內,然而就在她們進入莊園後,那名停車的人,從車廂內掏出一個傳訊石,旋即將其捏碎,然後將車子停好,進入季家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