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芸芙雙手緊緊的圈着霍然的腰身,半點都捨不得鬆開,她無法不去承認,霍然在她的心裡面佔據了一個重要的位置,可是現在這樣骯髒的她,又怎麼配的上眼前這個男人。
半響,陸芸芙推開了霍然了懷抱,什麼話都沒有說,她需要好好的想想,沈世裡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上面,她不能再牽扯更多無辜的人下水了。
霍然站在原地,看着陸芸芙落寞的背影,情緒有些低落,他不知道在陸芸芙的身上究竟發什麼了什麼,讓她整個人都有種對他疏遠的距離,可是不管怎麼樣,
他是不會將她放開的。
霍然重新坐回車裡面,根本沒有離開了陸家的大門,從車窗裡面看着屬於陸芸芙房間的燈亮着,明明兩個人的距離是那麼的近,可是兩顆心的距離卻好遙遠。
回到自己房間裡面的陸芸芙,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脫了下來,沈世裡還好給她留了後路。
偌大的浴室裡面,她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的站在鏡子面前,除了脖子鎖骨的地方,胸前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愛痕,那種青紫的痕跡,讓陸芸芙紅了眼,不斷的揉搓着,可是根本沒用。
不管她怎麼使勁,可是那痕跡都就是消不了,反而越加的紅腫了起來。
浴缸裡面,陸芸芙將自己整個人都泡在浴缸裡面。冰冷的水不斷的刺着她身體裡面的肌膚,可是她卻似乎一點都感覺不到冷一樣。
閉上眼睛,昨晚上的事情,在她的腦子裡面就跟放電影一樣,一遍一遍的過着,除了跟沈世裡吃飯的片段,她暈過去之後的片段,她竟然一點都想不起來,也不知道這樣是悲哀還好。
至少沒有了那些噁心的讓她反胃的記憶。
不知道在浴缸裡面泡了多久,從浴缸裡面出來的時候,陸芸芙的手掌上面的肌膚都皺在了一起。泛着白,像是七十多的老太太一樣。
晶瑩的水珠順着陸芸芙的身體不斷的滑落着,陸芸芙目光有些呆滯的看着鏡子裡面的記憶。
她到底作了什麼孽,纔會將自己逼到如此的份上。
雙腳赤裸的踩在地板上面,帶着水印,手機不斷的震動起來,上面全部都是關於霍然發來的短信,還有一個未接電話,是沈世裡。
陸芸芙顫抖的點開霍然給她發的短信:“老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在你的身邊,就算誰都不要你了,我要”
“老婆,你不開心,或者難過的皺眉,我也會很桑心,所以你能不能回頭看一眼我”
“陸芸芙,你要知道,霍然這輩子都賴着你了”
“只要是你,只要是你,只要是你,我只要你”
“…………”
陸芸芙的眼淚大顆大顆的砸在屏幕上面,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何嘗不想投進霍然的懷抱裡面,將自己一晚上發生的事情都出來,可是不可以,這樣只會讓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都消失殆盡。
想到這裡,陸芸芙的手指顫抖的點在屏幕上面,一個字一個字母的打出一條短信,或許她連跟霍然告白的勇氣都沒有了。
陸逸軒因爲陸家在外國的企業,被喚了回去。
整個陸家只剩下了陸芸芙一個人。
桌子上面放着削水果的水果刀,那麼鋒利的刺眼,陸芸芙拿起手裡面的刀,牢牢的握在手裡面,或許只有死,她纔可以不用那麼內疚,不要那麼難過。
浴室裡面,陸芸芙坐在浴缸裡面,浴缸裡面的水更加的冰冷起來,連同她的心一樣的冷了起來。
陸芸芙的雙眸定在自己手腕上面,她是多麼怕疼的一個人啊,可是現在卻要用這樣的局面卻解決眼前的問題。
當鋒利的刀刃劃開她白嫩的皮膚的時候,她卻一點都不覺得疼,看着那些鮮紅的血液從她的身體裡面流出來的時候,她突然覺得十分的痛快了起來,好像終於可以解脫了起來。
她發給霍然的短信,延遲了半小時。
當霍然衝進陸家,踹開陸芸芙臥室的門的時候,房間裡面沒有她的身影,只有地上那些未乾的水漬,證明剛纔陸芸芙還在房間裡面。
霍然焦急的尋找的陸芸芙的身影,大聲的嚷着,管家有些心悸的待在門口,這樣失控的霍然開口怕了。
“陸芸芙,陸芸芙,你什麼意思,你給我出來”
“陸芸芙,你在那,你給我出來”
“…………”
當霍然一腳踢開浴室的門的時候,那滿眼的鮮紅刺激着他的大腦,而陸芸芙就那麼靜靜的躺在浴缸裡面,她身體裡面的血一下子染紅了浴缸裡面的水。
跟着進來的管家還有傭人都嚇壞了起來。
管家冷靜的開口吩咐着:“還楞着幹什麼,趕緊打電話,送醫院”
霍然不敢相信將陸芸芙從浴缸裡面抱了起來,她身上白色的吊帶睡裙,此時已經變得十分鮮紅了起來,完全跟血紅色的水溶在了一起,這樣可怕的刺眼的一幕,深深的刺激着霍然的腦細胞。
霍然抱着陸芸芙,腳步有些顫抖的,連說話的嘴都有些結巴起來:“芸芙,你芸芙,你看看我,我是你的霍然啊,我是你的王八蛋霍然啊”
“你不要睡,不要睡,我會救你的。我一定會救你的,說好要做我妻子的,你怎麼能就此變卦了呢”
“陸芸芙你不可以是個大騙子知道嗎,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
霍然不停的跟懷裡面的陸芸芙說着話,可是陸芸芙緊緊的閉着眼睛,那微弱的氣息越來越小,整個人反佛都快沒有了生氣一樣。
霍然抱着陸芸芙從陸家衝了出去,一路上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的紅燈,急急的將陸芸芙送到醫院裡面。
而當墨南風看着霍然抱着渾身似血的陸芸芙,照樣也被嚇了一跳。
霍然雙手抓着墨南風的肩膀。聲音大吼的說着:“你一定要給我救活她,一定要”
墨南風拿掉霍然的雙眼,臉上的神情十分的凝重的看着霍然,他跟不知道霍然跟陸芸芙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
只是勸慰的說着:“你放心,我的醫術不是蓋的”
霍然坐在外面走廊的椅子上面,整個大男人哭的像個小孩子一樣說不出來話。
看着急救室的燈光不斷的閃爍着,那鮮豔的紅燈就好比剛纔陸芸芙身上的血。
等到林婉趕到醫院的時候,霍然整個人頹廢的做在地上。
墨子謙擁着林婉的肩膀,讓她冷靜下來,看着地上的霍然,墨子謙一把揪着霍然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提起來,靠在牆上面,聲音有些淡漠的說着:“是個男人,就給振作起來”
霍然聽完墨子謙的話,冷笑的兩聲,眼神毫無焦距的看着眼前的墨子謙,話裡面盡是絕望:“振作,如果換成是你心愛的女人,如果是林婉死在你的面前,你會怎麼做”
“我不會讓這件事情發生”
“對,你是誰啊,你是墨二爺啊,我他麼的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霍然一下子甩開墨子謙的手臂,一拳狠狠砸的牆上。
林婉有些看不下去,走到霍然的身邊,一巴掌拍在霍然的後背上面,情緒有些抑制不住的朝着他吼了起來:“霍然,你真讓我瞧不起,現在,芸芙還在搶救室裡面,你除了在自己自暴自棄之外,你有沒有想過,芸芙爲什麼要自殺,她自殺的原因是什麼?”
林婉看着眼前的霍然,心裡面的難過不比他少,可是她卻不敢哭,因爲她害怕如果她哭出來,是不是真的代表陸芸芙要離開她了。
聽完林婉的話,霍然一下子站起身來,一雙眼睛看着林婉,腦子裡面突然想到什麼:“芸芙是跟你去試的禮服,所以你們見了什麼人”
林婉咬着脣瓣,實在是想不起來她跟陸芸芙離開之後,陸芸芙又去見了誰,難道是沈世裡。
看着林婉沉思的模樣,墨子謙將林婉攔在自己的懷裡面,其實不用說,那個答案已經很明顯了,在霍然的心裡面也是呼之欲出的。
霍然擡頭看着面前的急救室閃爍的燈光,他想要去找沈世裡問清楚,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可是他現在最不願意離開的就是陸芸芙的身邊。
墨子謙拍了一下霍然的肩膀,早在來的時候,墨子謙就讓雲左去調查了一下陸芸芙這兩天接觸到的人。
以及爲什麼陸芸芙會發生如此大的事情。
走廊上面。霍然,林婉,墨子謙,三個人焦急的等着墨南風從急救室裡面出來,而陸芸芙自殺的這件事,他們心照不宣的沒有選擇告訴陸逸軒,還是等墨南風的結果出來再說吧。
畢竟,現在陸逸軒人在國外,處理着手上一些棘手的事情。
其實,林婉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離她而去。她失去的已經夠多了,不想再看着自己身邊的人,不斷的離開,她真的一點承受力都快沒有了。
林婉撲在墨子謙的懷裡面,眼淚終究還是從眼眶裡面流了出來,打溼了墨子謙的襯衫。
墨子謙揉着林婉的頭髮,他很能理解現在林婉心裡面的感受,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替她痛,替她難過。
不知道等了多久,等急救室上面的燈光從紅色變爲綠色的時候。
墨南風的臉上的盡顯着疲憊。長達三個小時的高度緊張,他都害怕他自己不能夠將陸芸芙的命從鬼門關撿回來。
霍然,林婉上前一下子圍在墨南風的面前,焦急的詢問着:“她怎麼樣了,有沒有事?”
墨南風深呼吸了一口氣,從嘴裡面吐了出來說着:“沒事,接下來讓她從麻醉的效果裡面醒過就好了,還好沒有割到重要的地方,暫時撿回來一條命”
聽完墨南風的話,霍然跟林婉的心裡面都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人沒事,人沒事。
林婉有些欣慰的看着病牀上面的陸芸芙,那樣脆弱的陸芸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要知道,以前陸芸芙在她的面前都是屬於活蹦亂跳的孩子,可是現在,卻那麼的安靜,那麼安靜的躺在那裡,也不跟她說說話。
墨子謙大手摟着林婉的腰身。在她的耳邊低吟着:“婉婉,我們先回去吧,你的身體撐不住,孩子也會累的”。
林婉用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她很想陪在陸芸芙的身邊,等着她醒過來,可是卻又害怕自己的孩子會受不住,只好跟在墨子謙的身邊回到了別墅裡面。
躺在牀上,林婉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怎麼也想不通,那樣開朗的一個人,怎麼會想到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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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面,霍然一直陪在陸芸芙的牀邊,整整兩天陸芸芙都沒有醒過來。
後天,後天就是他們的訂婚典禮,霍然不禁心裡面在想着,只要陸芸芙能夠醒過來,這個訂婚典禮取消都可以。
霍然抓着陸芸芙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裡面,他這兩天不停的在陸芸芙的耳邊說了好多的話,可是她就是不願意睜開眼睛看看她。
“老婆,你醒過來看看我好不好,只要你醒過來,你說什麼做什麼我都聽你的,你不要再睡了好不好,這樣會變成一個小豬的”
霍然從來沒有如此對一個女人這樣的上過心,可能是陸芸芙身上的特有的氣質吸引着他的視線,從此再也移不開目光。
本該安靜的病房裡面,突然響起一個突兀的聲音。
從門口走進來的沈世裡,懷裡面抱着平日陸芸芙最喜歡的花走到病牀,將花擺放在牀頭。
霍然的臉上一斂,他早就想去找沈世裡問個清楚,可是奈何,他要守在陸芸芙的身邊,現在倒好,他到自己送上門來了。
霍然看着沈世裡站在那裡。
將陸芸芙身上的被子給掖好,輕聲在她的耳邊說着:“芸芙,你等着我,我等會就回來找你”
輕輕的在陸運的額頭上面落了一個吻,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看着對面的沈世裡,聲音低沉冷漠的開口說着:“我們出去談談”
這一次,霍然不再稱呼沈世裡爲自己的小舅舅,這是,第一次,他將沈世裡當做自己的敵人一樣的對待。
房間外面,霍然於沈世裡,對面而立。
沈世裡的臉上很平靜,在收到陸芸芙自殺的消息,他硬是忍了三天才過來,過來看看這個陸芸芙醒了沒有。
半響,兩人都沒有說話,而霍然眼中的怒火快要將他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一拳打在沈世裡的臉上:“說,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沈世裡被霍然給打在地上,一點反抗的餘地的都沒有,從地上晃悠悠的站起來,看着眼前憤怒的霍然。
嘴角輕蔑的笑了一下:“怎麼了,我對她做了什麼她沒有告訴你嗎,也對,我對她做的,應該說在好幾年前就該做了,怎麼,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要和我搶女人的嘛”
聽完沈世裡挑釁的話語,霍然整個人都撲了上去,而這一次沈世裡沒有在沉默。
兩個高大的男人身影互相的糾纏了起來,兩個人都互相的扭打再了一起。
直到林婉出現,上前將霍然從沈世裡的身上拉開,大聲的叫着:“你們不要再打了,芸芙已經醒過來了”
聽着林婉的話,霍然一下子衝進病房裡面,跑到陸芸芙的牀邊。
而沈世裡卻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林婉,轉身離開了醫院。
站在原地的林婉,看着沈世裡離去的背影,她總覺得,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這樣的男人,實在是太過於危險了。
想到這裡,林婉沒有再多想,轉身進了病房裡面。
離開醫院的沈世裡,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亂糟糟的衣服,而坐在他車上的桃姐,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狼狽的沈世裡。
桃姐一手摸着沈世裡的胸膛,一手看着用自己的戳着那被打的地方,嬌滴滴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說着:“怎麼,你也有吃癟的一天”
沈世裡一把反手抓着桃姐的手腕,眼神裡面直射出來的兇狠。盯在桃姐一張精緻的妝容的臉上:“怎麼了,你是來看我的笑話的”
桃姐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似乎一點都沒有興趣去管沈世裡的破事,平淡的說着:“我只是來找你幫個忙的”
沈世裡將車開回了自己的公寓,桃姐依偎在沈世裡的身旁,從外人的眼裡面看上去,兩個人就像是熱戀裡面的情侶一樣。
一回到公寓裡面,沈世裡摟着桃姐的腰身,一把將她的長腿跨在自己的腰上,朝着她的脖子吐着氣:“小妖精,怎麼是不是想我了”
桃姐輕笑的撥弄着沈世裡身上的衣服。嘴裡面漫笑的說着:“是啊,想死人家了,人家不來找你,你是不是就把我給忘了呢”
沈世裡迫不及待的吻上桃姐的紅脣,將她後面的話,全部淹沒在這個吻裡面。
兩人從客廳一直互相糾纏在地上,直到兩個人都精疲力盡,沈世裡纔算是放過了桃姐。
桃姐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向浴室,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沈世裡的身上已經換了一件乾淨的衣服。
桃姐走到沈世裡的身邊。身子輕輕的一帶,被沈世里拉近自己的懷裡面。
桃姐搖晃着自己手裡面的酒杯,將自己的紅脣湊了上去,可是卻被沈世裡輕輕的一甩開頭躲開了。
桃姐眨了一下眼睛,譏笑的說着:“沈總可是真是個薄情的人,剛剛還對人家寵愛,現在就過河拆橋了”
沈世裡狠狠在桃姐的腰上捏了一把,語氣恢復了冷漠,看着懷裡面的桃姐,總想起那天晚上在他身下的陸芸芙。
“說吧,找我有什麼”
桃姐放下手裡面的酒杯。放在桌子上面:“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不說就滾”
“真是不懂情趣,我來就是想讓你幫一個小忙”
“說”
“把你心上人交給你的任務,幫我偷樑換柱一下”
聽完桃姐說的話,沈世裡忽然想起今天在醫院裡面遇見的林婉,眼神裡面閃過一絲的異樣,沒有再說什麼。
桃姐有些不死心的說着:“怎麼,不答應,怕的你的心上人知道跟你翻臉”
“我同意”
簡單的三個字從沈世裡的嘴裡面說了出來,這樣的小事對他來說真的太簡單了,他最想看到的就是一個人被逼上絕路之後。會有怎麼樣的反擊。
可是,恰巧,陸芸芙的做法實在是讓他太失望了。
桃姐再沈世裡這裡得到心滿意足的答案,從包裡面將那份被密封起來的堅定報告放在了桌子上面,走的時候,還不忘說着:“沈總,你可要隨時找我哦”
沈世裡沒有看桃姐一樣,而是腦子裡面在盤算着什麼。
從公寓裡面離開的桃姐,將門關上的哪一恰那,心裡面好像空落落的一樣。
她跟沈世裡之間,從來都只有肉體上面交易,可是這種交易已經讓她厭倦了。
她跟在沈世裡的身邊有好多年,她自己都快記不清了,沈世裡教會了她如何去愛一個人,如何去得到一個男人的心,卻唯獨沒有教她,怎麼樣去得到他的心。 wωw ●ttκǎ n ●CΟ
桃姐深呼吸了一口氣,從包裡面拿出粉餅,在自己的臉上遮蓋着。
看着自己的氣色有所調整,拿出手機,給白憐心打了一個電話,白憐心那頭,正忙着怎麼樣將歐芳雅哄的團團轉呢,實在是沒有功夫去管桃姐跟沈世裡的破事。
桃姐回到了自己的公寓裡面,她有多久沒有去鑽石了,估計有一個多月了,從沈世裡從國外回來的時候,她就在公寓裡面等着她。
那些金主一個一個的想要約她出去,都被她一一拒絕了,想到陸芸芙那個小丫頭,輕輕的勾一勾手指頭就能夠將沈世裡迷的神魂顛倒的,她的心裡面就有所不甘。
果然,嫉妒纔是一個女人最可怕的東西,一旦被嫉妒蒙上了眼睛,那麼後果真的是不能想象的呢。
桃姐看着電腦上面,那封白憐心發來的郵件,又有新的任務了,桃姐熟練的將郵件刪除,換掉身上衣服,窗外的天黑了。
是狐狸精出沒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