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給慕容錦寬了衣,露出精壯的身軀,寬肩窄腰,繞是看了許多次,許氏還是羞澀不已。慕容錦“噗通”坐在了木桶裡,水花四濺,飛濺的水花打溼了許氏的小衣,裡面紅色肚兜印了出來,像是一朵朵爭先綻放的粉梅,慕容錦從未看到過如此摸樣的許氏,心漏了一拍。
如脂肌膚上幾顆小水珠閃閃發亮,額角幾縷細發柔順垂下,施朱則太紅,着粉則太白,相較於柳氏端莊優雅,許氏多些小家碧玉的嬌小,讓人忍不住想放在手心裡疼。
許氏感覺慕容錦這般瞧她,羞赧一笑,“爺爲何這般看着妾身?”這一笑讓慕容錦有些難以自持,出了浴桶,裹了單衣,抱起許氏朝內室走去。
沾溼的黑髮溼漉漉地貼在慕容錦的臉上,有些狂野不羈,他輕輕地將許氏置於榻上。
“爺……”許氏不明,喉嚨裡能發出這些嬌吟。
慕容錦俯身輕輕吻住了她,雙脣柔軟香甜,慕容錦用舌頭輕輕敲開了許氏的貝齒,找尋那誘人的丁香小舌,許氏直覺一股甜蜜至胸腔散開,雙手不自主地抱住了慕容錦的脖子。這一動作無疑給了慕容錦極大的鼓勵,他的雙手開始找尋胸前的柔軟。
“嗯~~~~~。”許氏輕哼。
小衣無疑成兩人的阻礙,慕容錦用裡一扯,小衣碎成幾片飄落在地上,嫣紅的肚兜包不住那對玉兔,隱隱似要奔脫出來。許氏雙手護住了那神秘地地帶。
慕容錦隔着肚兜捏住凸起,來回揉搓,惹得許氏嬌喘連連。
“這樣就受不住啦……”慕容錦輕笑,放開嬌豔的紅脣,攻向另一隻櫻桃,溫潤的唾液讓許氏覺得涼涼的,很舒服,左右夾攻的一會兒,許氏發出了求饒,“爺,別這樣對待妾身。”
許氏雙眼瑩瑩如一汪春水,身體某處空虛無比,“這樣可以嗎?”慕容錦扯掉了唯一的遮攔,雙峰立刻搖晃不已,鮮紅色的櫻桃像是在發出最熱烈的邀求。
許氏慌亂,雙手趕緊護住胸前的春色,只見慕容錦賊笑,修長的手指已經佔領了那片神秘,探入的手指明顯覺得裡面緊緻無比,但是溫暖溼滑,慕容錦故意將手指拿了出來,上面沾滿晶瑩的花露,許氏閉了眼睛,不敢再看,只聽見慕容錦發出醉人的聲音,“真香。”
許氏感覺下身空虛得要命,忍不住扭了一下腰,碰到慕容錦那蓬勃的碩大,惹得慕容錦懵哼了一下,像是在享受。
“原來你還會這一招。”慕容錦深情地望着許氏,“從來不知道原來你這般誘人,看來我們錯過了很多。”
慕容錦又將手指插了進去,不斷翻轉,惹得許氏顫抖不已,“爺,求你……”
“求我什麼,嗯?”慕容錦故作不知道。
“爺,不要……不要……”許氏語無倫次。
“嗯,我知道,我不會停的……”慕容錦故意這麼說道。許氏身下早已溼了一大片,看着時機差不多了,慕容錦找準中心,猛地一挺,“嗯呀……”,發出滿足的聲音。
許氏哪裡受得了這麼折磨,一個挺身讓她不自主地捲起了雙腿,勾住慕容錦的腰,她想要更多來填充自己的空虛,隨着慕容錦一陣馳騁,許氏早已迷失了方向。一場春宴在兩人的喘息結束。
是夜,清顏抱着許氏給的銀子一夜無夢。
醒來時已過辰時,外面淅瀝瀝地下着雨,清顏躋了便履來到窗前,一陣清幽的氣息撲來,好久未曾有如此般清爽,“姑娘,你怎得站在這裡,小心着涼?”紫玉拿了件雲絲披風批在清顏身上,“紫玉,我沒這麼較弱。現在什麼時辰了?”
“已過辰時。”
“我盡然睡過頭了,糟了,還未給母親請安呢。”清顏說道,紫玉不慌不忙拉着清顏坐了下來,“夫人讓青蘿過來,帶了話說雨大了些,讓姑娘們不要去了。”
“哦。”清顏放鬆下來,“讓媽媽過來給我梳頭吧。”說完,王媽媽笑咪咪地進來了。
“媽媽碰上什麼喜事了,這般高興。”紫玉好奇問道。
王媽媽邊梳頭邊說,“昨夜老爺歇在了許姨娘那裡,大家都說老爺最寵愛許姨娘,院裡的灑掃丫頭都殷勤了許多。”
“昨天不是姨娘侍寢啊?”清顏還記得日子。
“可不就是,所以大家都傳開了,說許姨娘命好。”
不妙,柳氏將自己侍寢的日子讓給許姨娘,這會別人嫉恨許氏的。“好了,姑娘看看。”王媽媽給清顏梳了一個如雲髻,別了紅珊瑚貓蝶頭花和累絲朱釵,紫玉則拿如意雲紋羅裙過來,“這衣裳是祖母賞,姐姐怎得捨得拿出來讓我隨意穿。”清顏打趣道。
衣裳一穿在身上,清顏覺得不甚相配,拿掉珊瑚貓蝶頭花,換成了珍珠花鈿,又撿紅翡翠滴珠耳環帶上,這才順眼。
“姑娘巧手,自己一弄可不就是出水芙蓉嘛。”紫玉笑着說道,“姑娘快去用早膳吧,仔細餓壞了,老太君那裡有客,特地讓人來傳話,說是讓姑娘去一趟。”
清顏看着一桌子的吃食,胃口就上來了,一碗粳米粥,兩個拉絲香藕,一小盆翠綠小菜盡數吃了進去,吃完還不忘拂了拂肚皮。
聽紫玉說,往年八月初一護國候府的候夫人都會過來探望老太君,今年候夫人身體有恙便晚來了幾天。
“護國候夫人不是剛剛來過嗎?”清顏問道。
“姑娘有所不知,這個侯夫人才是侯爺的原配,之前見到的那個是平妻。”紫玉輕聲解釋道,“上次姑娘看到的簡大小姐是這個侯夫人生的,簡二小姐和臻少爺是簡夫人生的。”
“侯夫人是個怎麼樣的人?”清顏問道。
“聽說常年臥病,奴婢也不曾見過。”紫玉端了葡萄正一顆顆剝遞給清顏,而清顏拿了《大順史志》,邊看邊問。
“紫玉,一會兒你拿了我昨天新繡的手絹給紫雲姐姐,順便拜見一下姨娘,讓她隱藏鋒芒,最好隱而不露。”清顏吩咐道。
紫玉不明,“現在許姨娘這麼得寵,姑娘這話奴婢就不明白了。”
“你先去吧,以後你就會明白了。”清顏只顧看着書,不想做一番解釋,許氏風頭這麼盛,勢必讓其它三位姨娘看成眼中釘,不如早點做了準備。
“那奴婢現在就過去。”紫玉去內室尋了手絹出來,揣在懷裡出了琉璃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