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履歷是假的,照片因皮膚過敏也辨認不出。
南宮少帝面色冷然,很快又恢復商場上的陰險笑容:“羅德。”
羅德拿出一枚珍珠竊聽器:“你看看你耳朵上有什麼。”
夏千晨不自禁撫摸上自己的耳朵,和竊聽器同款的耳釘!
羅德撥開竊聽器的開關,再說話,聲音就會模糊地從竊聽器裡傳來。
夏千晨身形一僵。
原來這怎麼都摘不下的玩意,是他們裝上去的。
“這身衣服果然很適合你……169,89,62,88(cm)。”
她來到這艘郵輪後說的每一句話,他們都聽到了!
難怪她躲在這裡,他們也能立刻知道她在冷家的郵輪裡。她從而想起她去了佳妮家裡,他們是否也是通過這個東西跟蹤的?
夏千晨面色很差,她早應該猜到的,可是想過了無數的辦法都摘不掉耳釘後,竟就不再理它了,她是蠢蛋……
聽到冷天辰問:“你真是他的女人?”
“我不是!我只是他的鐘點工……”
南宮少帝勾脣:“昨晚我們還睡在一起。”
“……”
“被用過的二手貨,你也喜歡?”
冷天辰的臉色徒然變了,他是完美主義者,還有某種程度的潔癖,所以忌諱被人碰過的女人。
夏千晨當然清楚這一點,冷冷解釋:“我真的跟他沒關係!”
羅德冷哼道:“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
“如果這就是所謂的證據,我有更好的證明。”
“把證據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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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晨咬了咬脣:“我這兩天正好是經期,她們可以爲我作證。”
幾個傭人點點頭:“她的確是特殊生理期。”
“所以不可能會跟他發生關係。”
南宮少帝笑容更冷,他是真的怒了。
羅德說:“還從來沒有女人能安然無恙走下帝少的牀……就算是特殊經期也不例外,你的證據不夠充分。”
“如果要更充分的證據……我的身體就能證明。”夏千晨破罐子破摔,“如果有必要可以找醫生對我檢查。”
“檢查?”南宮少帝眉頭一挑。
“我……”夏千晨看了冷天辰一眼,“沒有被任何男人碰過。”
南宮少帝眉峰冷硬,表情卻仍是不動聲色:“你的意思是,你還是處/女?”
這兩個字真是極其的刺耳。
“是的,先生。”夏千晨重複道,“可以讓醫生來證明。”
南宮少帝的目光陰測測的。
該死的女人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要撇清跟他的關係?!他真後悔沒有早點吃了她。
奇怪的是,他不同冷天辰有這方面的潔癖,聽到她沒有被任何男人碰過,心底竟非常高興?
“你笑什麼?”夏千晨感覺背脊都在他的笑容下發寒。
“你在告訴我你還沒有跟他發生過性關係?”他愜意地盯着她,“我可以理解爲,你在向我表達你的忠誠。”
夏千晨狠狠瞪他:“你錯了,我只想證明我的清白。”
“既然你們沒有發生過關係,她又怎麼是你的女人?”
冷天辰早就看出來了,就算夏千晨還不是南宮少帝的女人,但也已經是南宮少帝先看上的。
他若有所思的表情:“南宮,你是認真的?”
南宮少帝深不見底的眼眸裡閃過一抹幽暗。
冷天辰說:“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了,從來沒見你對女人這麼上心過。”
竟然追到他的船上來要人。
“你承認愛上她了,我就把她還給你。”
夏千晨沉默,他們認識很多年?爲什麼她以前從來沒有聽冷天辰提過……
更奇怪的是,冷天辰如果記得南宮少帝,就證明沒有失憶啊?爲什麼獨獨就忘掉了她……
她和冷天辰也認識了很多年了!
一隻手纏住夏千晨的發,猛地一扯,她痛得叫了聲。
冷天辰無情說:“南宮,你想把她從我手裡帶走也可以,不過老規矩,你贏了就帶她走,要是輸了,就讓她做我的女人?”
南宮少帝說:“我既然來了,就沒打算空手回去。”
“我等的就是這句話!”冷天辰冷冽一笑,“正好我有樣好東西,你一定會喜歡。”
……
鋼琴演奏結束的冷安琦朝臺下走來,看到他們已經離去的背影。
“他們剛剛說什麼了?”
夏千早湊上來,附耳在冷安琦耳邊說了些什麼。
冷安琦的目光一點點凌厲,目光深處也有着不屑和氣惱。南宮少帝來這艘船,是爲了找夏千晨?她纔不信!不過就是一個卑微的鐘點工!
該死的夏千晨就像個滑稽的小丑,不停在她的世界裡轉。
有一天,她必定將這小丑掐死。
冷安琦回過神,微微一笑,將額心處的夢之藍摘下來,表面上是那麼的高貴優雅:“那個表演很精彩,我不介意再看一遍。”
夏千早小心翼翼地接在手裡:“我會找合適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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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晨清醒時,感覺被炙熱包圍着,隱約聽到了蟬鳴聲,一聲高過一聲。
她睜開眼,刺眼的光芒照過來,形成燦爛的眩暈。
她看到蔚藍明亮的天空,雲朵潔白,再看四周,盡是層疊起伏的樹林。
風吹葉動。
樹葉飄落在光暈裡,就像綠色的精靈,慢慢地飄舞着……
她躺在一塊大石頭上,面前是清澈的溪流。
這裡是哪,她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記憶中她還在那個郵輪裡,被帶進了一間黑暗的房間,然後被人注射了會吞噬意識的麻醉劑。
夏千晨揉了揉頭,這不是在做夢吧?
眼前的景物美得太假了,她捏了臉一把,痛!
發現身邊躺着一個包,裡面有一些奇怪的工具,例如匕首、打火機、照明燈、麻繩……等。
就在這時,有音樂聲響起,夏千晨翻出一支手機。
她接起手機,低沉的男性嗓音傳來:“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