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搖了搖頭,“它不可能復活了。它已經成爲了你的命魂。這個過程是不可逆的。但是,這樣不也挺好的,它就在你體內。”
夏佳男看着眼前的小狐狸,突然看到小狐狸對自己眨了眨眼睛。
夏佳男高興了,就算是成爲了自己的命魂,小狐狸也沒有消失,太好了。
不過想想,小狐狸爲了救自己竟然就那麼沒有自我了,也是有些感傷。
接着,夏佳男說話了,“那就是說,我身上魅惑的能力來自小雪?”林庸點了點頭,“是的。它和你融爲了一體,你身上自然帶上了它的能力。在狐狸成年的那一天,它的魅惑能力是最強大的。所以,十八歲生日那天,你連男生都魅惑了。
”
夏佳男苦惱了,“那,我以後是不是就這樣了?這樣會有很多麻煩的。”林庸笑了,“如果你不想要這樣魅惑的能力,我可以給你一個藏神符,可以隱藏起來你神魂裡的能力。但是,這個符的能力只能持續半年。也就是半年後,你需要來找我,
再次用這個符。”
夏佳男點了點頭,“嗯,謝謝。”
林庸帶着夏佳男一起回去酒吧了。
畫符自然要在酒吧裡。
其實,對於畫符,林庸也是半吊子。
只是一些常用的符,林庸能夠畫。
都是在修真世界順手學習的。
天亮了,露出了微微的白色。
路上的車子,行人也多了起來。
夏佳男這個男生,沒有一點沮喪了。
一來,是知道,那個兒時的夥伴,並沒有遠離自己,二來,知道自己身上的麻煩可以解決,覺得有些輕鬆。
林庸和夏佳男到了酒吧,林庸才發現,自己還沒有打開大門。
打開了大門,讓夏佳男進入,林庸在廚房的桌子上擺開了東西,準備畫符。
在修真世界,林庸是很有身家的,所以購買的畫符的東西,都是高級貨。
比如,符筆使用上好的白玉做成的筆桿,筆頭,是用一種山狼尾巴上的毛做成。
一尾山狼的尾巴,才能做成幾支筆。
用的符紙,使用上好的蘊含靈氣的植物纖維,製作而成。
至於畫符用的是很高級的靈獸的血液,調製而成的顏料。
都十分珍貴。
林庸擺開了東西。
夏佳男已經感受過林庸的神奇,所以,看到林庸憑空變出來這麼多東西,一點也不驚訝。
林庸開始畫符了。
藏神符,只是一級符籙,作用很簡單,就是隱藏起來人,或者生靈的一些氣息,一些特別的能力。
這樣的隱藏氣息,對於尋常人有作用。
那些實力高深的人,或者大能,還是能一眼看穿被隱藏的氣息,或者能力。
根本沒有辦法和長吟給的隱神符相比較。
而且,這個藏神符,只用半年就失效了,而隱神符,可以使用三萬年。
第一次畫,竟然失敗了。
林庸一點也不氣餒,總歸,他畫符,從來沒有一次就成功的。
林庸畫了第三張,才成功了。
夏佳男小心翼翼看了看林庸畫的符,一張雪白的紙上,用不知道什麼東西調製而成的紅色顏料,畫成了他看不出來什麼,玄奧的符號。
看起來有幾分神秘,有幾分玄奧。
畫成了以後,林庸拿起藏神符,拍在了夏佳男的身上,頓時,藏神符化作一道金光,遁入了夏佳男的身體內。
夏佳男感覺,自己的神魂,好像罩上了一層什麼東西,稍稍有點模糊的感覺。
林庸說話了,“好了。”
夏佳男說話了,“謝謝了。這個符需要多少錢,我攢了一些零花錢,可以給你。”
林庸笑了,“這樣的符,比尋常寺廟裡求的那些平安符還要珍貴,你說要多少錢。還是算了,不是你一個學生能付得起的。”
夏佳男露出一絲羞赧,“我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
林庸點了點頭,“你其實很好,沒有用你的魅惑能力爲自己謀求利益,沒有用自己的魅惑能力亂來,很好。”
夏佳男回去了。
林庸開始給幾個姑娘們做早飯。
多了湯雲姬,需要多做一些。
林庸熬了一大鍋紫晶米粥,攤了十幾張蝦肉餅子,還煎了好幾片魚肉。
等到三個姑娘起牀,飯都做好了。
嘻嘻哈哈吃了早飯,三個姑娘就出去買衣服了。
林庸可沒有閒心陪着幾個女孩子逛街。
看看,無事可做,林庸又開始看新聞。
剛看了一會兒,林庸的手機就響了。
那起來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林庸接通了電話。
竟然是陳放然的媽媽蔣玉珠。
蔣玉珠用很詳實的語言說了事情經過。
林庸皺起了眉頭。
蔣玉珠說,他們拜訪的那位大人物,見了陳放然以後很高興,給陳放然做了一個全面的體檢,然後做了一些測試。
誰想,陳放然竟然昏迷不醒了。
那些人把陳放然轉入了一個叫做老源的醫院。
聽說,這個醫院級別特別高,只有那些老幹部,國家某些級別以上的領導人,才能入住。
蔣玉珠沒有多想,陳放然無故昏迷,她也希望兒子能夠在條件好的醫院裡呆着。
但是,從那以後,她和陳放然的爸爸陳默,也只能三天看一次陳放然。
他們每次去探望陳放然,都是隔着病房,通過外面的鋼化玻璃,遠遠看到兒子。
雖然醫生總是說,他們在努力,但是蔣玉珠覺得,兒子情況越來越差。
最主要的是,前天,她夢見兒子滿臉蒼白,對她喊救命。
蔣玉珠和陳默想了很久,決定把兒子轉院,至少轉到他們能瞭解情況,能夠掌握一些情況的醫院裡。
但是,那些人竟然不允許他們轉院。
蔣玉珠現在才覺得不對。
兒子明明身體很好,在東安一切都很好,怎麼來了京城,做了一個身體檢查,就昏迷了呢?
最主要的是,這些人竟然不准他們給陳放然轉院,這個也太心虛了吧?
蔣玉珠不知道該找誰,就想到了林庸。
蔣玉珠直覺的,這裡面有什麼不對。
但是,她的父親,在這件事情上,一切聽從那個老領導的,她的丈夫陳默也有些躊躇。
她就鼓起勇氣給林庸打電話了。
林庸開口問了,“你父親的那個老領導,也就是你們帶着陳放然去拜訪的那個人,是誰?”蔣玉珠說話了,“是莫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