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楚林生問何豹這是要帶我們去哪
何豹嘿嘿一笑,回道,當然是回縣城的夜城了。
楚林生瞪大了眼睛,有些驚駭的問道,那我們豈不是又被抓了
何豹卻不以爲然的說兄弟你就把心放進肚子裡吧,剛剛你們在看守所辦理的手續都是正規的手續,是他王局長親自下達的旨意,他要是還敢派人抓我們的話,他這輩子也甭想再看到他那老爹和老媽了。
楚林生忽然覺得何豹如今的手腕有點下流,畢竟江湖上流傳這這樣一句話,叫禍不及家人。但仔細的想了想之後,楚林生也覺得如今何豹所做的一切屬實是處理這件事情的最好辦法,同時楚林生在心中暗自告誡自己,想成就大事,就要狠一點,扭扭捏捏、同情心氾濫的人,是永遠也成就不了大事的。
可楚林生卻有些擔心那馬縣長,便問何豹王局長雖然不敢輕易抓咱們了,那縣城裡別的人呢,據我所知,他劉建國的關係網拉的可比較寬。
何豹笑道,沒事的,不管他關係網拉的多寬,但若是想要通過白道勢力抓我們的話,他必須的通過王局長的手。
“你就這麼確定王局長不會狗急跳牆,惡狠狠的咬咱們一口”楚林生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他敢昨天晚上我就給他打電話了,他已經知道我這次是動真格的了,想必他在短時間之內絕對不敢輕舉妄動。”何豹倒是自信的很。
回到夜城夜總會的時候剛好是晚上五點,楚林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那隱蔽的地下室。
宗若如今已經虛脫的不行,將近一天一夜沒有吃過一口飯喝過一口水,不虛脫纔怪呢。可楚林生對她卻絲毫沒有憐憫之心,什麼“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又“憐香惜玉”的,這些話現在在楚林生的面前就是扯淡,對於宗若這種視人命如草芥、曾多次想殺害自己的魔女,楚林生只需要確定一下她死沒死就可以了。
轉身,再次回到了大廳,楚林生四處尋覓了一番蘇玉,結果沒有發現。心中頓時有些緊張,擔心蘇玉遭到了毒手,於是連忙拿出手機給她打了過去。
慶幸的是,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而且接電話的人就是蘇玉。
蘇玉接到楚林生的電話異常激動,第一個問題就問你在哪了什麼時候被放出來的
楚林生寬慰的笑了笑,說我又回夜城了。
剛聽到這,蘇玉就立馬掛斷了電話。
楚林生有些納悶,心想這是怎麼了
可沒過五分鐘的時間,他就看到了蹦蹦噠噠從門外跑進來的蘇玉。
“你一直在這附近”楚林生好奇的問道。
“嗯,我就在對面的那家旅館住下的。”蘇玉嘿嘿一笑。
這時候,門外忽然停下了許多輛麪包車,緊接着,車門紛紛打開,一大羣人呼啦一下子就來到了室內。
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住院的兄弟以及陪他們去醫院的兄弟們,人數足有六十多人。
“生哥好”
這羣人進屋後齊聲對着楚林生恭恭敬敬的喊道,這點是何豹早就交代過的,那時的何豹說:“從今以後,就算我在場,你們見到林生兄弟的時候也要第一個向他問好。”
楚林生尷尬的笑了笑,問何豹:“豹哥,這些人都是你叫回來的”
何豹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兄弟,今晚無論如何也要和劉建國他們拼了,否則等那風徹和風猛還有那段天的傷勢好了之後,那可就完了,我就不信我們加一塊七十多人,就幹不過劉建國身邊的那三十多人。”
楚林生無奈的嘆了口氣,心說:豹哥啊,甭說咱們現在就僅僅七十多人,就算是兩百人,想幹倒劉建國身邊那三十多個中年人也夠嗆。
況且楚林生對於風徹兄弟二人和段天的傷勢很清楚,他們昨晚雖然都受到了自己的寒氣攻擊,但寒氣攻擊的效果是不會持續很久的,想必此時,他們三人的傷勢也已經早就好利索了。
“咋了兄弟”何豹看出了楚林生的臉色有點不大對勁,於是好奇的問道。
“唉。”楚林生輕嘆一聲,道:“豹哥,我覺得咱們不可以輕舉妄動,還是見機行事爲妙。”
“這”何豹猶豫了,其實在他的心裡,他還是認爲楚林生是無比強大的存在,其實他忽然叫回了這麼多兄的,也是爲了給楚林生施加點壓力而已,好讓他快點使出自己的本事,快點解決掉龍頭幫的殘餘勢力。可是如今見到楚林生那憂心忡忡的樣子,何豹卻忽然感覺到了哪裡不對勁,但具體是哪不對勁,他也說不清楚。
“聽我的,先讓這些兄弟分散開來,咱們見機行事。”楚林生忽然提高了音量,語氣不容拒絕的說道,頓了頓,看了眼蘇玉,再次轉回頭對着何豹說道:“豹哥,讓你的眼線儘快的幫我查一下前晚馬縣長的下落,看看有沒有一個叫做蘇研的女人的下落。”
“好的兄弟,我再催一催他們。”何豹不敢耽擱,急忙掏出了電話。
蘇玉感動的看了眼楚林生,默默的攥住了他的衣襟。
晚上七點。
濱城別墅區。
劉建國獨自一人在沙發上抽着悶煙。
他已經從馬縣長那得到了關於楚林生等人在今天從看守所走了出去的消息,這件事將他原本已經設定好的之後的一整套的計劃都給打亂了。他當時有些埋怨起了馬縣長,說你爲何連一個王局長都搞定不了,他昨晚的確是出警了,但他今早又把人給放走了,這不是等於白抓了嘛。
馬縣長當時也很無奈,他說他也不知道那傻老王到底是抽了什麼風,昨晚他還答應的好好的,但今天一早就變卦了,死活就要將他們從看守所放出去,我雖然是一縣之長,在這裡算是老大,但他卻是專管這類案件的局長,說起話來比我管用,就算我想撤他職,也得找到一個恰當的契機向上級通報啊。
噔噔噔。
一陣腳步聲卻忽然從通往二樓的樓梯口處傳來,驚醒了還在沉思當中的劉建國。
擡眼,便發現了昨晚帶着風徹風猛兄弟回來之後一直昏睡到現在的段天。
“你身上的傷沒事了”劉建國擡眼問道,原本一籌莫展的臉色,竟然在這一刻又有了些許的神采,
段天活動了一下全身的筋骨,點了點頭道;“壓根也沒有受什麼傷,楚林生這小子有點邪門,和他交了兩次手,都因爲他身邊的女人而失敗。”
劉建國有點沒太聽懂段天的這番話,但這一切對他其實也不是很重要,隱隱的,一個不太成熟的想法已經在他的腦海中形成。
“段天,我打算今晚將楚林生引出來,到時候我會帶上你和風徹風猛兩兄弟。你們有把握殺死他嗎”劉建國的表情忽然陰森了下來。
“嗯”段天暗忖了一會,道:“其實這兩次雖然都是因爲女人而失敗的,但都是輸在了我大意的情況下,今晚就算他身邊還有女人,大不了我率先將他身邊的女人殺死了就是了,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劉建國滿意的點了點頭:“風徹風猛還在樓上睡覺嗎”
段天點了點頭:“他們的體質比我要差一些。”話後,段天伸了個懶腰,道:“但我也需要休息,我回去繼續睡會,晚上出發的時候叫醒我就可以了。”
段天上樓後不久,門外便開來了一輛車,不是別人,正是馬縣長的車。
馬縣長下車後快步的來到了室內,貼着劉建國坐了下去。
劉建國也沒吭聲,只是給他遞上了一根菸。
馬縣長抽了口煙,看了眼菸灰缸中那無數個菸頭,忽然拍了拍劉建國的肩膀,寬慰道:“老劉啊,雖然楚林生等人又被放出來了,但你也不必太過於上火,你不是說了嘛,你現在找來的這三十來人都是以一敵十的好手,況且他黑星幫現在的傷員也不少,你直接帶人殺過去將他們平了不就結了麼,何必非要將他們弄看守所裡呢”
劉建國冷笑了一聲:“我這三十來人殺何豹他們可以,但不能和楚林生經常見面的。”
馬縣長滿臉問候:“爲什麼”
劉建國卻不願多說下去,而是換了個話題,問道:“你的蘇研今晚能否借我一用”
馬縣長臉上的肌肉一顫:“老劉,你不是不喜歡女人嘛,怎麼”
劉建國擺了擺手:“我只是想將她做成誘餌而已。”
馬縣長忽然哈哈一笑,道:“原來是這樣啊,好說好說,我這就讓司機將她給你送過來。”
半個小時後,在馬縣長的司機將蘇研交給了劉建國之後,馬縣長和他又聊了幾句,便起身離開了。
劉建國一個人安頓好了有些狼狽的蘇研,便重新坐回了沙發。
他再次點了跟煙,隨後將腦子中的計劃如同放電影一樣在腦海中播了一遍。這是他的一個習慣,也是他通常制勝的法寶。
果然,這次播放中劉建國發現了一點紕漏。
他狠狠的抽了口煙,暗道:“楚建昌,雖然你的腿已經殘疾了,但今晚你也要和你的兒子一塊下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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