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老狗屁顛屁顛的跑到樓上到時候,白玲已經被那個黑臉頭目和另外幾人架到了一間臥室內。
臥室裡很乾淨,裝修的也非常的考究。可如今,這裡卻成了一個關押人質的地方。
“都出去都出去,龍哥發話了,說讓我隨便處理這小妞”老狗興奮無比的推開了門,對着屋內的人嚷道。
黑臉頭目皺了皺眉,轉回頭對着老狗沒有好氣的問道:“莫非你還真要動這姑娘不成”
老狗一愣,笑着說道:“黑哥,莫非你是想開頭炮不成”
黑臉頭目的臉色更加的陰沉了,微微吸了口氣,道:“我們都出去吧,我看這姑娘有點累了,讓她先歇會。”
瞬間,老狗的臉色大變,不敢相信的問道:“啥讓她歇着”說話間,老狗指了指周圍的兄弟,不滿道:“那咱們這些兄弟就眼巴巴的下樓待着”
黑臉頭目當然明白老狗的不滿了,可他卻難得的擠出了一絲笑意,解釋道:“老狗,咱們雖然都是出來混的,賺的也是黑心的錢,但是,做人的底線咱們可不能丟啊”
老狗不但沒有聽進黑臉頭目的勸解,相反卻更加的憤懣了:“底線什麼是底線我們他媽的要是做事有底線的話,早就被人給砍死了黑驢,你不就是一個芝麻大點的頭嗎用得着在我面前和我這麼裝逼麼你要想來第一炮你可以直說,沒有問題,但你少他媽在這跟我扯東扯西的”
在老狗說完這番話之後,周圍其他的人臉色微微一變,所有的人都將目光落在了黑臉頭目的臉上,想看看他究竟是怎麼發火的。
可令所有人感到意外的是,以往這個脾氣火爆的傢伙今天卻出奇的淡定起來,他不但沒有發火,相反,卻尷尬的笑了起來,儘管笑聲有點讓人不敢恭維,可還是笑了好長一段時間。
在笑聲停止後,黑臉頭目終於開口說話了:“老狗啊老狗,你說話不那麼直接能死人啊,我不就是想吃一回獨食嗎,你至於和我翻臉麼”
漸漸的,老狗的臉色開始緩和了起來,在乾笑了兩聲過後,他有些泄氣地說:“黑哥,你要是早就這麼和我說不早就完了麼不管咋說,咱們幾個人中你是老大,你要想開這妞的第一炮我們肯定不會反對,說白了不就是那點血的問題麼我不要了就是”
“呵呵。”黑臉頭目也乾笑了兩聲,隨即解釋道:“老狗,要是這麼簡單我還和你繞這麼大的彎子幹啥我這個人吧,有個毛病,那就是一見到水靈的姑娘就想抱着她舒舒服服的睡上一宿,中途不想被別人打擾。”
“啥你想抱着這妞來一宿”老狗有點震驚。
“沒錯。”黑臉頭目坦然的點了點頭。
“唉,黑哥你可夠貪的啊”老狗感慨了一句,隨後擺手道:“罷了罷了,那就讓這妞好好陪你一宿,但是等到明天的時候,我們可就要上了啊”老狗終究還是忍痛割愛了,他雖然好色,但還是知道不應該和黑臉頭目鬧得太僵,爲了一個女人,不值得。
就這樣,老狗和其餘的人紛紛退了出去。
臨出門的時候,老狗還特意的回過了頭,滿臉遺憾的看了一眼被嚇得蜷縮在牆角臉色煞白的白玲,繼而對着黑臉頭目說道:“黑哥,你可得悠着點,千萬別把這小妞給折騰死了,否則哥幾個一定找你算賬”
黑臉頭目滿臉幸福地點了點頭,把老狗等人送出門外後,將門鎖上。
“別過來”
看着一步步奔着自己走來的黑臉頭目,蜷縮在牆角的白玲尖叫了一聲。
黑臉頭目卻無動於衷,滿臉堆笑的走了過來。
“你滾開”
白玲更加緊張了,又是一聲大喊。
這時候,黑臉頭目已然來到了白玲的近前,沒有多餘的二話,一把將白玲拽了起來,隨即伸出了他的大手,死死的將白玲的嘴給堵住。
白玲覺得自己的血液都開始逆流了,她已經可以猜想出黑臉大漢下一步要做什麼了,她想掙扎,奈何卻根本抵抗不了黑臉大漢的力道,她想大喊,嘴卻又被人給堵得嚴實。一時間,濃濃的無助感出現在了她的心頭,無助的淚水也開始從臉頰蔓延開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黑臉大漢卻忽然將嘴湊到了她的耳邊,聲音極其低微的說道:“別哭,我不碰你。”
“呃”白玲渾身一震,無助的目光迅速變爲好奇,死死的盯着黑臉頭目的臉。
“待會我把堵住你嘴的手挪開以後,你一定要大聲的叫出來,就像真的被人強姦了一樣的大喊大叫,明白麼”黑臉頭目繼續聲音低沉地說。
白玲瞬間就瞪大了眼睛,接着微微地搖了搖頭,聰明的她在這一刻是徹底糊塗了,她搞不懂這個將她從楓林市抓到這的黑臉鬼接下來究竟想要做什麼。
“不明白也得按我說的做,否則你就廢了”說完這番話後,黑臉頭目果斷的將白玲鬆開,隨後緩步的來到了牀邊坐下,悠然地點了一根菸。
“啊放開我滾開混蛋畜生啊放開我”
白玲終究還是聽話了,一邊好奇的看着坐在牀邊吞雲吐霧的黑臉頭目,一邊放聲大喊道。
黑臉頭目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對着白玲做出了一個“繼續下去”的手勢。
“啊別碰我啊滾開啊滾啊”
白玲的表情雖然有些木偶,但喊出的聲音的效果卻繪聲繪色。
黑臉頭目笑了笑,對着白玲豎起了大拇指之後,又對她做出了一個“繼續”的手勢。
門外。
趴在門縫偷聽裡面由白玲口中傳出的大喊大叫的老狗懊惱極了,心中不停的咒罵道:該死的黑驢,一顆好白菜就這麼被你給拱了,操
又偷聽了好一會,老狗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便悻悻的走到了樓下,耳不聞心不煩嘛
“老狗,那丫頭被你們怎麼樣了”
一直坐在樓下的蔣龍問道。臥室的門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因此當裡面的聲音傳出來之後,只有趴在門縫才能聽到,在一樓的大廳中,一點聲音也聽不到。
“唉,正被黑哥那啥呢”老狗的臉上有些遺憾。
蔣龍卻笑了笑,滿意點了點頭後,命令道:“你現在再上去一趟,把過程都給我錄下來”
“錄下來”老狗一愣。
“對,就是錄下來,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將這精彩的內容給白木看到”蔣龍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只有變態者才能顯露出的表情。
“好吧”老狗當然不敢違背蔣龍的意願了,於是便重新來到了樓上。
老狗又一次趴在了門縫。
裡面出奇的安靜。
“嗯黑驢的戰鬥力這麼弱這才幾分鐘啊操”老狗心中暗自將黑臉頭目鄙視了一番,隨即對着房門敲了敲。
“誰”裡面傳出了黑臉頭目的聲音。
“我,老狗。”
“幹啥我不是說我今晚要抱着這小妞睡麼”
“那個啥,是龍哥讓我來的,他要我把你們的好事給錄下來。”
一聽“龍哥”二字,裡面頓時沉寂了十多秒秒,最後,門鎖傳來一聲響動,門也隨之打開。只穿着一條四角褲衩的黑臉頭目擋在門口,冷着臉看着老狗,不說話。
老狗伸出了脖子,向裡面觀瞧,結果看到了被一牀大被蓋住了整個身子、頭髮凌亂不堪、蜷縮在牀上的白玲,同時還看到了在牀單的邊緣地帶,多出了一大片殷紅的印痕。
看到這,老狗一陣心疼,心中將黑臉頭目的祖宗十八代都咒罵了一番。
“剛完事,沒法錄了”黑臉頭目攤開了手,表情有些無辜。
“沒事,我還有一肚子邪火沒放出去呢,我來上這小妞,你負責錄就行了”說話間,老狗便將他那性能還算不錯的手機遞給了黑臉頭目,繼而快步的來到了房間內,滿臉淫笑的奔着萎縮在牀上的白玲走去。
“回來”黑臉頭目大喊一聲。
老狗本能的停下了腳步,卻沒回頭。
“我都說了,今晚這妞是我的,你們誰也別想碰”黑臉大漢一把又將老狗拽回了門外。
“靠,這可是龍哥吩咐的”本來就對黑臉頭目心存不滿的老狗瞪着眼睛說道。
“龍哥交給的任務我今晚一定能完成,這裡沒你什麼事了,趕快滾”黑臉大漢冷着臉道,說話的同時,握緊了拳頭。
“媽了個逼的就知道握拳頭”儘管老狗心中十分不滿,但在發現黑臉頭目握緊了拳頭之後,他終究還是沒有執意下去,丟下了句“龍哥交給的任務必須在今晚完成”後,就氣呼呼的走出了房間。
黑臉頭目將門鎖上,快速的穿好了自己的褲子,從牀頭的紙抽裡隨手撤出了一張紙,包在了剛剛被他自己用牙咬破的手指上後,這才低聲的說道:“沒事了,起來吧。”
原本還可憐無比的白玲立即從牀上坐了起來,一邊整理着自己剛剛弄亂的髮型,一邊狐疑地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幫我”
黑臉頭目深吸了口氣,幽幽道:“你遲早會知道的。”
白玲的眼珠轉了轉,滿臉的困惑。
可是沒過多久,她的眼睛卻忽然一亮,問道:“莫非你是我哥哥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