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外面,一個串店外面,樑天成和趙初九兩人,喝着啤酒,擼着烤串,吃得很高興。
沒多久,幾個混子模樣的男子走過來,直接拉過凳子,在一張桌子旁坐下來。
老闆,先來一箱啤酒,再把烤好的肉串給我們往上拿,再給我烤十個羊蛋,十個牛槍,快點的。
烤串的,是一對小夫妻,都是三十歲左右的年紀,老闆不敢怠慢,趕緊放下手中的肉串,搬過一箱啤酒放到幾位腳邊,並把一個開瓶器放到桌子上。
路邊攤,能做到這些,就已經很不錯了,但那個混子顯然是有些不滿意,正要吆喝老闆把啤酒起開,卻被一個冷酷的男子給攔住。
算了,趕緊喝酒,老大還在醫院裡躺着呢。
三哥,我們的場子,就這麼被人搶去了這以後,我們兄弟怎麼辦就能在這破地方喝酒了
被稱作三哥的男子叫劉豐,一瞪眼,叱道:毛子,你要是有本事,就去跟霍子峰的人死磕,沒那個本事,就給我安分點,要是嫌老大窩囊,你就滾蛋,愛跟誰混跟誰混去。
三哥,你別生氣,我就是有些憋氣,霍子峰的人太囂張了,搶了我的場子不說,還不讓我們在省城混,這不是把我們兄弟往絕路上逼嗎
正說着呢,有幾分姿色的老闆娘,端着一大盤烤好的肉串送過去,笑道:幾位大哥慢用啊
老闆娘的屁股被一隻鹹豬手給捏了一把,嚇得她尖叫一聲,盛放肉串的盤子,差點沒扔出去。敢怒不敢言的,趕緊走回去,臉上寫滿了委屈。
劉豐怒道:毛子,我警告你多少次了有本事,讓女人上趕着來伺候你,讓你隨便玩,沒本事,就給我老實點,別動手動腳的。我們七爺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三哥,不就是摸了她一把嗎至於你發這麼大的火嗎真是的,喝酒喝酒
砰劉豐酒瓶一頓,怒道:你以爲這是小事你特麼忘了肥豬是怎麼死的了嗎要不是他手欠,能裝b,能被一個不起眼的小子給捅死我特麼說你,是爲你好,你特麼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啪啪啪一陣鼓掌聲傳來,衆人都順着聲音看去,就見,一羣十幾個人,緩步走了過來。
爲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身材彪悍的男子,在他的腦門,有一道暗紅色的傷疤,卻帶給他一種野性的魅力。
哈哈哈,樹倒猢猻散,現在就開始窩裡鬥了刀疤男笑道:來來來,打一場,讓我們兄弟都看看熱鬧,誰打贏了,我做主,那個零點酒吧就交給誰管理。
毛子的眼睛明顯一亮,看向劉豐的眼神,頓時就變得不善起來。悄悄把酒瓶握在手心,還不等他動手,旁邊的一個兄弟,一酒瓶就砸他頭上。
砰酒瓶碎了,毛子被當場砸到在地,頭破血流,吭都沒吭就暈了過去。
草尼瑪的,沒想到你特麼是這種人,跟你喝酒,我都特麼都反胃。呸動手的混子手裡握着半個酒瓶,吼道:兄弟們,我們的場子雖然沒了,但也絕不會屈服,是條漢子的,跟我一起上,滅了這幫廣南省來的雜碎。
劉豐站起來,攔住身後的兄弟,淡淡道:陳亮,殺人不過頭點地,場子你也搶去了,七爺也被你打傷了,你還想怎麼樣
哈哈哈哈刀疤陳亮,大笑道:高老七敢跟霍爺作對,沒弄死他就已經很照顧他了。你們幾個雜碎,要是想繼續在三江省混下去,那以後就得跟我混。要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直到把你們都趕出三江省爲止。
三哥,我們跟他拼了,死也要抓個墊背的。
對,三哥,我們不能給七爺丟臉,三江省是我們的根,我們死也要死在這裡。
都閉嘴劉豐怒喝一聲,冷冷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這就走,回去帶上七爺,去南江市投奔樑爺。七爺說了,樑爺是他的朋友,他不會袖手旁觀的。
哈哈哈哈哈,你們說的,是南江市的樑天成吧陳亮大笑道:去吧去吧,正好幫我捎個信兒,就說我陳亮,不日去南江市拜訪,聽說,他身邊的馬子不少,各個都是水靈靈的大美人,讓他準備好了,要是把哥們伺候舒坦了,沒準就饒了他的小命。哈哈哈
這時,一個冷冰冰,如同九幽地獄裡的聲音傳來:陳亮你要哥的女人
殺氣滔天,如同三伏天,在身上潑了一瓢冰水,讓陳亮激靈靈的打個冷顫,急忙扭頭看去,就見旁邊不遠處,一張桌子旁喝酒的兩人,都站起來,說話的男子,緩緩從幽暗的路燈陰影裡走出來。
你特麼誰呀想找死不成見只有兩人,陳亮頓時膽氣粗壯,再次囂張起來。
卻聽劉豐這邊顫抖着叫道:樑爺真的是您嗎您您可得給我們七爺報仇啊
撲通劉豐等人,齊刷刷的,全都單膝跪在地上,一個個激動得熱淚盈眶,像是見到親孃的孩子,差點沒失聲痛哭。
陳亮如同被大錘砸了似的,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心裡暗暗叫苦,這點子也太背了吧就是吹個牛b,怎麼還把人給吹眼前來了尼瑪,這位大爺,連霍爺都惹不起,我怎麼就碰上他了呢
這下,撞鐵板不對,是撞鋼板上了,怎麼辦跑吧
陳亮轉身就要跑,耳邊嗖的一聲,一杆鋼槍,擦着他的耳朵,斜插在他面前的地面上,顫抖的槍柄,嚇得他差點尿了褲子,腳像灌鉛了一樣,擡都擡不起來了。
樑天成緩緩走到劉豐等人面前,淡淡道:都起來,過去,挨個給我用鞋底子抽,每人一百下,要是留下一顆牙,我就拔了你們的牙。
劉豐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動手。要是動手了,人家還手,我們幾個也打不過呀
趙初九在一旁微笑着擺擺手:快去吧,誰敢反抗,我拆了他的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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