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來,劉豐等人就像喪家犬一樣,被攆得東躲西藏,都不敢露面了。 被他們當成老巢的酒吧,更是被陳亮給搶了過去,高老七和顧海濤兩人,全都被打進了醫院,沒有一兩個月,休想康復出院。
剛纔,他們聽了高老七的吩咐,準備出來喝點酒,吃點東西,然後動身去南江市,找樑天成。可沒想到,冤家路窄,陳亮竟然追到了這裡。
更讓他想不到的是,樑天成竟然也在,陳亮好死不死的,還敢出言不遜,徹底惹火了樑天成。
陳亮手下的人還想反抗,卻被陳亮給阻止了,訕訕笑道:樑哥,剛纔,真是多有得罪,兄弟我多喝了幾杯,說的都是醉話,您大人大量,高擡貴手啊
陳亮話沒說完,樑天成已經身形如電的竄了上去,一腳側踢飛出,陳亮就像個球一樣飛了出去,足足飛出去十米,摔到地上,連續翻滾了十幾個跟頭,躺在地上,一動一動。
這一腳,速度太快,力量也太大了,頓時就把陳亮帶來的十幾個人給鎮住了,一個個面面相覷,想跑又不敢跑,打更不敢動手,連扶陳亮一把都不敢動。
樑天成是真怒了,陳亮怎麼說他都沒事,但他竟然敢辱及他的女人,這犯了他的大忌,女人,就是他的逆鱗,觸者即死。
冷冰冰的眼神,掃了幾人一眼,樑天成冷哼道:誰敢跑,陳亮就是榜樣,都給我過來,跪下
一個膽子稍大的男子,顫聲道:我們,我們是霍爺的人
哼,就是霍子峰也不敢對我的女人有非分之想,你們要怪,就怪陳亮吧。樑天成一擺手,劉豐等人急忙上前,一個個摩拳擦掌,興奮的盯着面前這些人。
終於逮住機會了,這一次,非把他們打得連他爹媽都不認識,看他還敢在三江省猖狂。
樑哥,霍爺要是知道,不會放過你的。
樑天成不屑道:恰恰相反,如果被霍子峰知道,他一定親自動手,把你們的手都砍下來。跟得罪我相比,你們這些渣渣,死了他都不會心疼。動手
劉豐等人再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上去一腳踹翻在地,對着腦袋就是一頓猛踢,暴踹。
他們人少,陳亮的人多,還剩下幾個僥倖沒遭殃的,悄悄後退,想跑,卻被趙初九給攔住去路。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幾乎同時怒喝一聲,朝着趙初九撲去。
在他們看來,厲害的只是樑天成,他身邊的小弟再厲害,也擋不住他們幾個人的聯手。可惜,事實恰恰相反,趙初九纔是真正的鋼板一塊。
三拳兩腳,幾個人全都躺下了,在地上哀嚎着,爬不起來,可即便是這樣,趙初九還不放過他們,揪住一個男子的衣襟,把他拎起來,揚手就是倆大嘴巴。
趙初九的手多重啊,只是這兩下,就讓男子噴出一口夾雜着牙齒碎渣的血水,臉頓時就腫了起來,跟貼了個發麪餅一樣。
如法炮製,幾個人都被抽了一頓之後,被趙初九像仍死狗一樣扔在地上,爬不起來。
樑天成也沒閒着,散步一樣,走到陳亮面前蹲下,擡手從地面上摳出一塊馬路磚,直接拍他臉上。
以樑天成的力氣,一下就能拍死他,可他並不是要殺人,只是教訓他一頓。他手下的兄弟都被打掉了牙,他這個老大,當然也不能例外。
於是,陳亮悲劇了,滿口牙都被打掉了不算,嘴還被捂住,碎牙和着血水,全都吞到肚子裡,渾身抽搐着,再次暈了過去。
做完這些,樑天成回到桌子旁坐下,招呼衆人趕緊吃喝,他則掏出手機,給霍子峰打了過去。
樑子,你找我,是要請我喝酒嗎哈哈
樑天成冷笑道:霍哥,你手下的兄弟,說要去南江市找我,還要我把女人拱手奉上,我想問問,這是你的主意,還是他的主意
什麼霍子峰被嚇一跳,急忙道:哪個混賬王八蛋說的你告訴我,我這就去活剮了他。
不是老哥你的意思就行,人我已經替你教訓了,就在醫院門外,你派人過來接一下吧。
不等霍子峰說話,樑天成已經掛斷了電話,招呼道:怎麼樣吃好了沒有老闆,結賬
老闆戰戰兢兢道:不,不用了,算我請客
樑天成淡淡一笑:把你們嚇住了吧放心,我朋友雖然是道上混的,但可不是無賴,算上他們的,五百夠了吧
用不了這麼多,給兩百就行。老闆趕忙把樑天成給扔下的錢拿出三張,想要給樑天成塞回去,卻被樑天成給阻止了。
都是小本生意,貪黑起早的,也不容易,拿着吧,你們的烤串味道不錯,有時間我還會來的。
樑天成招呼劉豐等人,大步朝着醫院走去。
很快,在一間普通病房內,樑天成見到了吊着胳膊和腿的高老七,看樣子,這條胳膊和腿,是被打斷了骨頭。另一側的牀上,被包紮得如同糉子一般的人,樑天成仔細看了半天,纔看出來,是顧海濤。
兩人睡着了,高老七的眼眶和嘴角有些淤青,而顧海濤則被打得面目全非,就這模樣走到大街上,估計連他老媽都不認識。
七爺劉豐剛叫了一聲,就被樑天成給阻止了,淡淡道:讓他睡吧,反正我一時半會兒的也不會走,等他醒了再說。
拍了拍劉豐的肩膀,樑天成準備走出去,可這個時候,高老七睜開眼,連忙道:是樑哥嗎
樑天成轉過身,高老七頓時激動得熱淚盈眶,哽咽道:樑哥,我
行了,你什麼都不用說,我都知道了。樑天成安慰道:你現在就安心養傷,等明天,我去幫你把場子要回來。
高老七感激涕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樑天成看了看病房的環境,隨手掏出一張卡來,扔給劉豐,吩咐道:給老七換個好點的病房,用最好的藥,錢不夠再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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