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亭亭嘻嘻大笑道:“你這算是什麼補償,難不成你還想讓人家蕭蕭來摸你胸部。”
張繼笑道:“那沒辦法,你說要我補償她錢,她家連保時捷都買得起,還在乎錢嗎?你說要我陪償她東西,她家都那麼多錢,還愁什麼東西,所以最直接根本的方法就是,我怎麼着了她,她也就怎麼着我。”
穆亭亭怪怪的點了點張繼的臉,嗲道:“你啊,就是歪腦筋多,你覺得人家蕭蕭會喜歡摸你的胸部嗎?”
張繼嘿嘿的笑道:“她喜不喜歡那就她的事,我又不是她我怎麼會不知道,不過我知道,老婆你喜歡我的不就行了。”
穆亭亭呵呵的一笑,伸手抱着張繼的頭,道:“是啊,你是我老公,我當然喜歡你了。”
穆亭亭被張繼抱着要高出一節,她這一抱正好將張繼的頭抱在她的胸前,張繼的頭埋在她胸前那軟綿綿的之間,蹭了蹭,張口就是一咬。
雖然隔着衣服,不過穆亭亭還是輕輕叫了一聲,也幸好她及時捂住了自己的嘴適。她怪打着張繼的肩,小聲的罵道:“死鬼,現在公司裡的人還沒走完呢。”
張繼將頭擡了起來,仰看着在自己臉前的穆亭亭笑道:“偷情豈不更歡?”說着張繼便又將頭埋進了穆亭亭胸前。
一陣胡弄之後,穆亭亭紅着雙眸含韻,散着女人柔情之美看着張繼,張繼看着她這嬌豔的樣子實在難以忍受,抱着她來到她的辦公桌前,將穆亭亭放在了辦公桌上,伸手解掀起穆亭亭的羣子。
穆亭亭呼吸刀,紅嗔着雙目,道:“別,等一下保安會上來查看,萬一會被發現的。”
張繼光着上身,下身頂了一個帳篷,呼吸急切,胸前那兩塊肌肉一起一伏的,他道:“放心吧,誰也發現不了我們。”
說着張繼拉開穆亭亭的手,兩指提着絲襯用力一扯,絲襪嘩的一聲,被張繼撕開,張繼隨着又是一陣亂扯,將穆亭亭身上的絲襪扯成一條一條的。
穆亭亭紅着看面向張繼座在辦公桌前,道:“這張桌子是人家辦公的地方,你竟然把它用來當成牀了。”
張繼看着那一條粉白色的小布片兒掩住的最嚴密的地方,大吸了兩口氣,伸手揭開了這片小布,頭隨之俯了下去……
直到窗外的天色已然黑盡,城市場裡燈光閃礫,點點燈光,將這黑夜裡的城市照得一片通明,繽紛多彩。
張繼大吸了一口氣,重重的哼了一聲,直感人生奇妙無窮啊。穆亭亭嬌柔的玉軀,乳白的肌膚,抱着張繼的頭好是一陣抽
搐,適才緩靜了不少。
正當她們這其樂無窮之時,張繼抱着穆亭亭保持着那動作來到辦公室的開關邊上把燈給關了。穆亭亭不明所然,輕輕打開房門,從一道手指來寬的門縫中向外看了出去,只見一束手電筒的燈光正在辦公室裡四處遊動,穆亭亭小聲道:“老公保安來了?”
張繼深深的吸了兩口氣,道:“別怕,一切有我。”說着他又挺了兩梭子。
穆亭亭捂住着嘴,不由掐了張繼一下,小心的關上房門,道:“死鬼,別玩了,等他走了你再玩嘛。”
兩人站在門外,聽着門外的聲音越來越近,穆亭亭一隻手使勁的握着門鎖,另一隻手撐在門上,整個身子被張繼岔腿抱着,兩人現在都還在交合之中呢。
甩尖子皮鞋的聲音越來越近,好似走到了門外似的,張繼向前走了兩步,將穆亭亭的身子抵在門背上,又頂了兩頂。
穆亭亭緊抿着嘴,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只是伸手輕輕掐了張繼一下,耳聽着門外近在咫尺的腳步聲,心跳越來越快。
張繼的呼吸也慢慢變得靜了下來,嘴堵在了穆亭亭的嘴上,兩人交吻在一起,腳步聲似乎是走在門外停了下來,穆亭亭感覺到有些力氣在擰門鎖,她便勁的捏着不放。
可是門外的人好像力氣在不斷的加大,穆亭亭再難堅持的時候,一個手掌輕輕的握在了她的手背上,一股力量輸來,鎖又被死死的捏了住。
門外傳來一聲自言自語聲,“咦,奇怪了沒聽說總裁辦公室的門鎖壞了呀,看來明天得找人來修了。”然後,只見門外的腳步聲慢慢遠去。
張繼和穆亭亭熱脣分開,嘿嘿一笑,穆亭亭伸手捂住張繼的嘴,小聲道:“傻瓜,小聲點。”
張繼輕輕一呼吸,竟是用力蹭了好幾下,穆亭亭一隻手捂着自己的嘴,雖然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可捂着嘴還是有些聲音發出。
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冷喝,“誰,出來!”
穆亭亭伸手使勁掐了掐張繼,嗔道:“老公,等他走了再做吧。”
張繼笑了笑,道:“他若是走了,豈不是沒了這偷情的氣氛了,你想一想,只是兩三寸的相隔,一個人就站在你的面前,可是你知道他,他卻不知道你,這是多麼的讓人興奮呀。”
“唔……唔……唔唔唔。”穆亭亭拿勁的閉着嘴巴,可喉嚨還是發出了一絲絲的聲音。
“是不是有人給我出來。”門外傳來了冷喝之聲,只聽見個急切的腳本步聲傳來,門鎖被一股大力擰住。
只是不論門外這人如何使勁,鎖跟結了冰似的,就是擰不開。這人一時擰不開門,又輕輕的敲了敲門,道:“門裡是不是有人,請出來!”
等一會依然沒有聲音發出,張繼這時發動了最後的總攻,穆亭亭饒是捂着嘴,還是會發出一聲聲像是被綁架捂着嘴不敢出聲,卻見到救人又想大聲呼救的聲音。
兩分鐘之後,兩人到達了頂峰的雲層,張繼大在舒了一口氣,抱着穆亭亭來到了她的辦公桌後,讓穆亭亭座在她的辦公桌的位置上,然後讓穆亭亭故意裝睡。他將四處甩亂的衣服又收拾了起來,然後藏到了穆亭亭椅子下,辦公桌下的空位上。
“砰”的一聲,辦公室門被人撞開,緊接着有人開了燈,穆亭亭裝模作樣的從迷糊中醒來,她爬在桌子上,只是淡淡的擡起了頭,看了一眼在面前的兩個保安,道:“什麼時間了,你怎麼來了?”
兩個保安見是穆亭亭在裡邊睡覺,心裡的疑惑便頓時降低,其中一個人道:“總裁這麼晚了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剛纔你沒聽見我敲門嗎?”
穆亭亭不敢擡起頭來,一是她的衣衫不整,只有藉着桌子掩藏,二是張繼在桌下也不老實,頭正在她兩腿間呢。
穆亭亭故意埋下頭揉了揉兩邊的太陽穴,道:“我今天受了點風寒,一時睡得有些覺,便也沒聽見有人在敲門,對了現在什麼時間了,很晚了吧,那我得下班回家了。”
兩人只站在門前,也不敢走進穆亭亭的辦公室桌前,畢竟她是這裡的老大土皇帝,一人道:“總裁需不需要給你叫輛車,看你感冒的好像旬有些厲害,臉都紅了。”
其實只是穆亭亭當着這二人的面正在做那羞人的事人,她當然臉要紅了。不過處過了大事的她還算是鎮定,道:“不用了,你們先出去吧,我把手裡的這份文件簽完就走。”
既然是老大,便也就沒什麼好可疑的,二人應了一聲便出去。
穆亭亭座正了身子,上上都還是露着的,燈光照在她雪白的兩個橘子上,兩頭紅紅,她低着頭看着在椅子下的張繼,怪道:“這下你舒服了吧,心裡賊喜吧。”
張繼笑了笑,道:“我樂意什麼,舒服還不是你。”
穆亭亭拍打了一下張繼,道:“死鬼去你的,你還玩。哎,別玩了,我們要是呆得太久他們會再上來的。”
張繼擡頭起頭,從椅子下面站了起來,手中拿着紙嘿嘿笑道:“我幫你擦吧。”說着他便低下身子,替穆亭亭擦乾淨了那,如此他又趁機的揩了一把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