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之後,嚴恆的神色也忍不住複雜了起來,沉吟中,便緩緩啓脣說道:“這個……難道是我們自己的人?”
“你覺得呢?”權聖楠淡淡的勾脣一笑。
這下子,冷狐倒是真的開始懷疑了起來,當下便忍不住輕聲說道:“權少,那你認爲會是誰呢?當時知道了這個消息的也只有我們自己人,難道是我們的人走漏了消息。”
“錯了,這不是走漏了消息,而是有人直接告訴了嚴恆,所以嚴恆在我之後最多半個小時就已經知道小染被帶走的消息,所以我現在懷疑的是,這個人要麼就是隱藏的太深,要麼跟我們的人一定有什麼關係,這樣調查起來也就方便多了。”
權聖楠的話讓冷狐反應了過來,當下便半眯着眼睛說道:“之前夏蘭小姐跟血狐走了很近,這件事只有我們知道,會不會是血狐這邊出了什麼問題了?”
這麼一說倒也順了,權聖楠淡淡的勾脣一笑,在冷狐的目光之下,一本正經的說着:“不錯,這倒是一個辦法,只是血狐跟夏蘭,是什麼情況,我怎麼不知道?”
雖然不明白權聖楠爲什麼忽然間都開始關心這個問題了,但是冷狐還是忍不住說道:“這都已經很久的事情了,難道權少你不知道嗎?”
聞言,權聖楠不禁挑眉起來,看來他這段時間忙着公司的事情,倒是真的很少去關心這些問題了。想到了這裡以後,神色中便帶出了幾分意味深長的氣息來。
見權聖楠忽然間就不說話了,冷狐的也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權聖楠,半是不解的問道:“那權少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是這裡出錯了?”
“算了,不過就是一個誤會而已。”說着,這才斂起了自己的神色,目光中帶出了幾分溫和。
血狐跟在了自己的身邊這麼多年做了很多事情,如果現在他想要有一個女人在身邊,那麼權聖楠當然是很高興的了,至於夏蘭……權聖楠不是很瞭解女人的心思,當然也不知道她是否是真心的。
想到了這裡以後,權聖楠這才緩緩吐出了一口氣,在冷狐的注視之下,輕聲說道:“派人盯緊了夏蘭,還有醫院裡的那個女人,我不希望她再有什麼傷害到小染的機會。”
聽到了這句話,冷狐這才點頭應下,看來權聖楠還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想着,便說道:“權少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這一夜,安紫染睡的還算安心,早上醒來的時候看到了這是自己的房間之後,想了想,這才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來,而後輕聲說道:“我以爲一切都會改變的,但是每天睜開了眼睛的時候,這一切還是跟從前一樣的。”
“叩叩叩……安小姐,你已經醒來了嗎?”外面的人說着。
聞言之後,安紫染輕嗯了一聲,這才起身,打了個哈欠:“有什麼事情嗎?”
“也沒什麼,剛纔有一個客人來了,我說安小姐還在睡着,然後客人就等到了現在。”傭人說着。
聽到了這句話安紫染頓時就愣在了原地,這一看都已經十一點多了,她平日裡沒事的時候都是睡到這個時間的。想着,這才無奈的笑了一聲,然後走了出去:“是誰啊?”
安紫染下樓的時候,看到了的人是一個陌生的女人,一頭長而卷的頭髮,一襲紅色的裹胸長裙,精緻的妝容,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
“這位夫人有什麼事情嗎,我似乎不認識夫人吧?”安紫染淡淡的說了一句,這個女人怎麼感覺那麼眼熟呢?
“安小姐是嗎?你不用知道我是誰,只要我知道你是誰就可以了,我來呢,是要警告你一句,少跟那個賤種攙和在一起,我知道你們就是想要聯手起來剁掉嚴家的家產,我告訴你們,這件事可沒有那麼容易。”說着,便冷哼了一聲。
而安紫染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便露出了一臉的莫名其妙,當下便淡淡的勾脣一笑,沉吟中,淡淡啓脣說着:“我說嚴夫人,你這麼大老遠的過來就是爲了說這個不成?”
聞言後,嚴夫人便滿臉不屑的說道:“安紫染,你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在娛樂圈都已經是出名的事情了,當真以爲自己是什麼好東西?”
安紫染就鬱悶了,她這一大早上的就要聽到一個陌生女人的嘮叨,當下便半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許久之後,這才緩緩吐出了一口氣,意味不明的啓脣說道:“嚴夫人,這裡是嚴恆的家,不是你現在的嚴家,如果你說完了以後就請自己離開,否則我就放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