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被押送回了州府嚴密的監控了起來,手銬,腳銬,嘴巴也被堵起來,說不了話,想跑也跑不了。
當然他也不敢跑,只是瞪大着眼睛,看起來十分驚恐的樣子。
州長也親自過來見了這個堂哥,這一見頓時皺起了眉,心裡立馬就咯噔了一下。
原來這個堂哥州長算是知道的,雖然他並沒有和這個堂哥見面過交談過,但他在兩年前競選州長的時候,他的妻子是找過古巫一族輔佐他的。
這個堂哥還跟他妻子見過面,當然他也在暗中見過。
他沒想到帝銘哲是過來抓古巫一族的人的。
是什麼事能出動帝銘哲親自過來,並且下了這種嚴厲的命令?
州長不由的有點心虛了,難道是他的事情被知道了?
古巫一族的力量到底怎麼樣,他不清楚,只知道他順利的當選了州長,而當初和他競爭的兩個人,一個精神出了點問題,一個身體突然暴病,到現在都還一身病。
所以他不由得想,難道是帝銘哲知道了?
可是這不太可能啊。
這州長也不是傻子,到底是廝混遊走官場的人,反覆推測下來以後覺得跟自己還是沒有太大的關係。
但他內心卻欣喜不已,怎麼說呢。
古巫一族向來是他的心病,尤其是他當選以後,他是十分怕古巫一族的人反水的。
因爲當年畢竟是他做了虧心事,找人給自己的競爭對手下蠱,儘管當初的約定是,古巫一族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所以不會反他的水,但人心這種事,誰知道呢?
所以他有着這塊心病也是寢食難安的,生怕古巫一族就來找自己的麻煩了。
不過這兩年古巫一族倒也沒找過他麻煩,安靜的生活在一個小縣城邊緣的村莊裡,村莊隱蔽但也修的很漂亮。
政府無人敢管他們,也是懼怕他們這種神秘的力量。
可就是這最近他們似乎有些不安分起來了,隱隱好像參與了分裂和暴亂的恐怖活動。
所以州長爲了自己的切身利益考慮,是打算將古巫一族連根拔起的。
可是他們神秘的力量也讓他畏懼,所以他也不敢明着來。
古巫一族是隱隱傾向於鬧獨立的,但州長很清楚,苗疆雖然地大,地形也多山脈叢林,盛產罌粟等經濟作物,資源上也不匱乏。
但一個小小的地方要自己獨立出來太困難了,光靠罌粟這些是不足以支撐的,所以他是堅決不贊成分裂的。
他知道背靠大樹好乘涼,帝國是國際上第一大國,作爲它的一個自治州其實也很不錯了。
反正他這個州長是當的很愜意,並沒有想過要分裂出去。
所以他打探到了古巫一族苗家的一些往事,得知他們之前有個子孫犯了家規,屍體都不允許安葬回祠堂。
他知道這是苗家本家的子孫,也知道苗家向來注重血脈這個問題。
所以便下令要徵用苗家村莊外安葬那個女孩屍體的地方,並向以此來給古巫一族談條件。
但是沒想到他們卻拒談,聲稱很快就能把女孩的幕遷回祠堂。
他也不敢來硬的,只好暫時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