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下過雨的樹下,讓孤姻差點頭撞到了樹杆,是顧鴻翰扶穩了她,她呆呆的望着他,一時這間有些失神。顧鴻翰左腳提前一步,聲音竟然有些不穩,“沒事吧。”
孤姻一慌。掙脫着他要站好,卻不想剛纔她踩滑的位置,顧鴻翰也直接中了招,她撞到樹上的時候,他抱住了她。
接下來發生什麼都不再重要,孤姻感覺自己已經停止了呼吸,鼻息這中全是屬於他的味道,那麼濃烈,那麼好聞,那道防備瞬間轟然倒塌
!她貪戀他的味道,抱着。不捨得再被放手。
時間似乎停止了,兩人的心終於走近了一步,在這個擁抱裡,兩人的心都變得無比寧靜跟滿足。
後來想到什麼,孤姻才推開了他,她不能置他於不顧,他的未婚妻跟別的男人搞在一起。難道,她也要弄得他像有外遇的男人一樣嗎?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我想起來了,我還有其它事,顧教官,我先走了。”孤姻不敢擡頭看他,很着急的把話說完。就要走,手卻被顧鴻翰拉住。
“我送你。”
他的手很燙,從手腕處傳來的溫度像要把她灼傷似的,她有些失神,總感覺他對自己不簡單。
“不用了。前面坐車很方便!”
“我送你!”
顧鴻翰再次說道,聲音不容抗拒,孤姻笑了笑,纔開口,“那好吧,謝謝顧教官了。”
說得話那麼婉轉,倒顯得跟真實的孤姻相差太遠,在顧鴻翰的印象裡,孤姻可不是這樣的人。
那邊的車子已經離開,孤姻鬆了一口氣,總感覺自己跟顧鴻翰像在tou情似的,明明兩人什麼都沒有,她卻有這樣的錯覺。
她不想坐副駕駛位,手剛碰到後座的車門,就聽到他說,“坐前面!”
孤姻疑惑似的望着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後座不乾淨,還沒有來得及洗。”
“哦。”
孤姻這才點了點頭,拉開了副駕駛位的車門,坐了上去,自然沒有看到男人脣角彎了彎。
像是很好心情似的,這是孤姻第一次在顧鴻翰的車裡聽到他會放歌,碟子裡傳來的是梅豔芳的一首舊歌《知心愛人》,額,也是她平常了喜歡k的歌
。
這樣的場景,這樣的兩人,真的不適合的這樣的歌曲,孤姻總感覺有些彆扭。
雖然她喜歡他,雖然她爲他而來到南城,可是……
車前玻璃上突然有水珠落在那裡,下雨了,從毛毛細雨突然之間變大,接着看不到外面的路,好多車鳴聲在耳邊響起。
車子的速度越來越慢,最後竟然停滯不前。
今夜還吹着風;
想起你好溫柔;
有你的日子分外的輕鬆;
也不是無影蹤;
只是想你太濃;
怎麼會無時無刻把你夢;
愛的路上有你;
我並不寂寞……
美麗的歌詞卻像訴說着她的心情,在這樣的雨天,有他的日子,雖然有些小緊張,卻格我的開心。
“最近學習怎麼樣?”他突然開口,打破了這樣的沉默,低沉的嗓音特別好聽,孤姻回頭望着他,眨了眨眼。
“很好啊。”
“那就好。”
簡單的交談,又陷入了沉默,車廂裡卻一直重複着這句歌,難道,這張光碟裡只有一首歌嗎?她好奇的把碟子按了出來。
還真如此!這是一張刻制的光碟,如果她沒有猜錯,整張碟裡都是這一首歌。
她很喜歡這首歌,是不是代表着他也喜歡?這算不算,兩人共同的愛好。
孤姻不知道的是,因爲顧鴻翰聽過她唱這首歌曲,所以特意記錄了這首歌,在開車的時候聽
。
“好大的雨哦。”外面的雨越來越大,孤姻把臉湊到了車窗旁邊,有些感嘆似的說道。
顧鴻翰嗯了一聲,從旁邊的儲物櫃那裡拿出煙跟打火機,煙剛放到嘴裡,就看向她,顧姻挑着眉望着他。
打火機始終沒有點燃,煙被她扯了過去,孤姻叼着他剛剛放在嘴裡的那根菸,“我能抽嗎?”
顧鴻翰的眉頭皺得緊緊的,明顯是不想她抽。
孤姻呵呵的笑了兩聲,轉頭把煙丟了出去,“下雨,不通風,當然不能在車裡抽菸!對了,顧教官,你跟任小姐的婚事怎麼樣了?什麼時候結婚了?我是不是得準備一個大紅包啊?”
顧鴻翰在沉默着,沉默到孤姻以爲他不會回答的時候,聽到他說,“下個月15號!”
孤姻的手剛把旁邊的雜誌放到手裡,準備打發時間,因爲他的一句話,手裡的雜誌直接掉在了膝蓋上,她呆滯,茫然的望着他。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告訴她,他要結婚了。
下個月十五號!
如果她不問呢?是不是,他會一直不跟她說?
不是說要取消婚事嗎?爲什麼,現在反而要結婚,時間反而那麼趕,僅僅只有二十多天的時間。
孤姻的心狠狠的揪在了一塊。
她的手機,這樣時候響了起來,也幸好是這個時候響了起來,讓她不用去想,該對他說什麼,才能讓他看不出自己有多傷心。
是宗禹。
孤姻側了側身子,接下了電話,她一隻手挰着鼻子接下電話,“喂。”
“你哭了?”那邊的宗禹簡單就是狗鼻子,這都能猜到什麼,孤姻無話可話。
“唉,感冒了了。”
“在那邊怎麼樣?找到他了嗎?有問清楚答案嗎?姻姻啊……”宗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孤姻牛頭不對馬嘴的說道
。
“你到了啊?是在順明路這裡嗎?是啊,我這裡也塞車,我也要去那裡,要不你等我一下,我去找你好不好?”
那邊宗禹沒有說道,但多少明白了什麼。
“你等我一下,我去找你啊。”孤姻說完,急忙掛了電話,扯出抹極大的笑容對着顧鴻翰說,“我朋友在前面,我去坐他的車。”
“雨太大,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去。”
孤姻擺了擺手,語氣泛着醋味,“不用了,你都要結婚了,不管怎麼說,你不能跟其它女的走得那麼近啊,,我朋友就在前面,而且我這裡還有傘,沒事的啊。”系匠豆號。
說着,要去開車門。
“不能跟其它女的走得那麼近?”顧鴻翰重複着這句話,望着孤姻的目光,讓孤姻心緊了緊。
她點了點頭!
顧鴻翰突然之間往她這邊湊過了一些,“以前你在我身上使用那些美人計的時候,你怎麼沒有想過這些?”
“我……我那時候根本不知道你有未婚妻啊!”孤姻愣了愣,隨着脫口而出。
顧鴻翰一張臉沉沉的,倒像是她惹怒了他似的!自始自終,她也是一個受害者好嗎?
要是他早告訴她,他有個未婚妻,她會陷得那麼深,現在連抽離都抽不開嗎?
“而且,你下個月都要結婚了!”在他的手突然握住她的手時,孤姻又補充了一句。
“結婚,結婚,結婚!”
啪!
顧鴻翰連續說了三遍後,拳頭狠狠的拍在了方向盤上,喇叭聲伴隨着響起,孤姻在他的臉上看到了無奈,這是第一次,顧鴻翰的模樣看起來有些難過。
她不也去細問,也不想去細問,當你越瞭解一個你喜歡的人時,你只會陷得更深
。
“我,我先下車了!”孤姻推開車門,不顧下着大雨,衝下了車,連車門都沒有關上,走得那麼絕烈。
顧鴻翰也下了車,他在她的身後,明明聽到了她的哭聲!
他把她抱在懷裡,緊緊的,緊緊的。
孤姻有些失控,推着他,打着他,咬着他,就是不說話。
他不想放手,不願意再放手!幾個月以來,這個女孩的徹底在他的心裡安扎營寨了,在出任家,看到她時,他覺得滿足了。
原本想着不再有聯絡,等處理所有事後,再給她一個全新的自己,可是感情的事控制不住,在看到任靜宜跟另一個男人親吻時,他按捺不住自己的感情了。
任靜宜的外遇,讓他徹底有了機會,讓兩人橋歸橋,路歸路。
“孤姻。”他啞着嗓音叫她的名字,孤姻的臉上是雨水跟淚水混合物,澀澀的,卻有些甜,她擡頭望着他,雙手捧着他的臉吻了上去。
主動的,跟他纏綿。
他在主動,他的主動,告訴着她一個事實,他喜歡她。
兩人去了酒店,兩人身上都溼透了,孤姻冷得直哆嗦,來酒店的路上,他只說了一句話,“我不會結婚。”
夠了,孤姻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一到房間,兩人天雷勾地火般纏在了一起,像上輩子沒有苟合成功似的,一發不可收拾,她扯下他身上的衣服時,她看到了他害羞。
以爲一切會水到渠成,他卻用強大的意力力控制了這些。
“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啞着聲音說道,孤姻沒有問什麼時候纔是時候,她願意等!
“以前怎麼不說還不是時候?”願意等是另一回事,孤姻還是忍不住抱怨似的說了一句,顧鴻翰的手跟她的手十指緊扣,放在脣邊,親親這顆手指,又親親那顆
。
像個孩子似的,但笑不語,不回答她的話。
“顧鴻翰,我發現你真悶騷。”孤姻想到他一直隱忍着他自己的心意,讓自己一個人猜來猜去,受着煎熬,低頭就在他的手背狠狠的咬上了一口。
“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洗完澡,孤姻直接撲倒在了顧鴻翰身上,手背摩挲着他的下巴,鬍渣的位置擱着她輕輕的笑,眉眼彎彎,這麼近的距離,甚至能看清她臉上的絨毛。
食指指腹一下一下的按着他的薄脣,柔柔的,特別有彈性,感覺很舒服。
她忍不住又笑了,“快告訴我,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是比她喜歡他還要前嗎?還暈在得到她的身體之後,就喜歡上了她?
孤姻總覺得眼前的場景有些不真實,明明,他跟她有着一道鴻溝,突然之間跨越,兩人呆在了一起,是那麼的超乎她的意料。
“到底什麼時候喜歡上的啊。”見他一直不回答,只是望着自己,目光深沉。
孤姻身子往上湊了湊,在他的脣上輕輕的親了一下,“顧教官,我愛你。”
“嗯,我知道!”顧鴻翰終於開口,若不是愛,怎麼會從b市跑來南城找他?也去過北城找他!還買衣服送給他。
他在她心裡的位置,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你知道什麼啊?有多愛你知道嗎?”孤姻連續問了好幾個什麼,顧鴻翰望着她碟碟不休的小嘴,低頭覆了過去。
在孤姻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放開了她,從牀上站了起來,“我帶你去吃午飯。”
這裡是南城,孤姻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緊張,她害怕自己跟顧鴻翰的事被別人看到,而讓他惹上不好的名聲。
畢竟,這是任家的地盤。
“我們叫外賣吧
。”孤姻提議道,任靜宜外面有別的男人是她的事,但是她跟顧鴻翰的事,她不想讓外人知道!
她不想他揹負因爲移情別戀,纔跟任家取消關係的罵名。
“你什麼時候回b市?”轉頭,他又問她。
孤姻愣了一下,話題變得太快,她一時之間都沒有反映過來,來南城,她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除了要看看他跟任靜宜到底是什麼關係之外,她還想去南城最出名的地方逛逛。
“過幾天吧。”
“幾天?”
他窮追不捨。
孤姻撇撇嘴,“三天啊。”
“換衣服,我們出去走走。”繼續在房間裡呆下去,他都有些擔心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他是一個正常男人,有正常的需求。
孤姻磨蹭了好一會兒才反衣服換上,糾結的站在那裡,好一會兒才問,“你跟我一起出去要是被任家的人看到,會不會不太好?”
顧鴻翰眯了眯眼,她倒是比他想得還長遠。
“沒事。”
“可我還是擔心。”
兩人僵持着,顧鴻翰想出去,孤姻卻擔心兩人關係爆光,不願意出去,相比他們兩人在房間裡各自堅持着自己的想法。
旁邊近房間,卻已經是另一回事。
任靜宜跟焦恆一剛到酒店房間,整個人就被他抵在了門後,她知道,自己這次出來代表着什麼,跟他來酒店更是默認了他可以對她爲所欲爲。
他親吻着她,任靜宜的腦子裡全是自己毫無自尊在顧鴻翰面前,任他踐踏的樣子,而在這裡,焦恆一對她的需求,讓她的自尊跟尊嚴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低低的叫了一聲,她捧着焦恆一的腦袋,問他,“你愛我嗎?”
“我愛
!我愛,我現在就在愛你!”焦恆一氣息不穩的回答着,很快整個房間裡是一片旑旎。
身體得到了滿足,精神卻是無比的空虛,任靜宜望着已經躺在她身邊初戰告捷着的男人,何曾想過,自己會跟另外一個男人在外面開,房。
她幻想着自己所有的美好都是屬於顧鴻翰,跟他所有的第一次,跟他的家庭,跟他的幸福,都是獨一無二的。
而此時,只剩下一片夢鏡。
她動了動,身子很痛,身前那些暗紅色的印記都是焦恆一留下的,如他在文字上所說的,一言不差,都付之到了行動之上。
攀在高鋒的時候,她是歡悅的,可歡悅的後來,是無比的空虛。
“你去哪裡?”任靜宜剛從牀上起來,手上的衣服都還沒有套在身上,原本熟睡的男人卻突然之間握住了她的手。
任靜宜笑了笑,“當然是回家!事情辦完了,還留在這裡幹什麼?”
事情辦完了!指的就是那檔子事,焦恆一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們的關係只是從網上發展到了網下罷了,從文字上的需求變成了實際的需求,這字面上的意思難道你都理解不了?”任靜宜咄咄的質問。
焦恆一要的肯定不止如此簡單!
他一直都知道,在網上跟自己聊天的她是誰,只是他一直都沒有說出來罷了,那麼長的線,花了那麼多的時間,兩人才進展到這一步,他怎麼捨得就此放手。
“靜宜,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難道我們不應該談婚論嫁嗎?”
“談婚論嫁?”任靜宜微微愣了一下,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除了顧鴻翰外,嫁給任何一個男人。
“是!既然他不願意娶你,但我焦恆一願意!我們都是單身,爲什麼我們不能在一起!而且,剛纔我們倆已經親密接觸,你已經是我的女人
。難不成,你還想嫁給別人?”?
任靜宜腦子嗡嗡作響,她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沒想到,自己出來後的後果,竟然是焦恆一對她逼婚!
“焦恆一,你沒病吧??”任靜宜皺着眉頭反問,焦恆了翻身就坐在了她身上,“我有沒有病,你難道不知道?剛纔我像是有病的樣子?”
盯着任靜宜好幾秒,他的語氣放柔和,“我們倆廂情願,這事就這樣定了。”
說完,還親吻了任靜宜好一會兒,任靜宜呆呆的,突然之間不知道要怎麼處理這件事,兩人從房間裡出來的瞬間,旁邊的房間門剛好也推開。
隨着是熟悉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你慢點!”顧鴻翰對着房間裡面說道,像是感覺到了旁邊有人望着自己,顧鴻翰轉頭看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任靜宜跟焦恆一相擁的站在那裡。
這畫面,還真的有些諷刺。
不久前的一刻,她義正言辭的告訴大家,她要跟他結婚;還跟他說,她喜歡他!一年,二年,三年,或者一輩子,她都會等他喜歡上她。
現在,卻跟另一個男人出現在灑店裡。
“鴻翰,你怎麼會在這裡?”任靜宜定了定神,推開了焦恆一的手,向着他走來。
孤姻一聽到這聲音,臉色大變,她對着顧鴻翰眨了眨眼,整個人瞬間往門後的位置輕手輕腳的挪了過去,都看不到她,都看不到她……孤姻心裡這樣默唸着。
任靜宜走到顧鴻翰身邊的時候,門已經被他帶上,任靜宜的目光閃了閃。
孤姻貼在門後,很快聽到了腳步離開的聲音,她才深深呼了一口氣,都說了不要出去的了,磨嘰了半天,剛被他說服出去,結果就在門口碰到了任靜宜。
還真是,狗血盡致。
“這就是你堅持要結婚的理由?”一出酒店,顧鴻翰指着任靜宜身邊的焦恆一問道,半眯着眼看着焦恆一,後者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
。
但還是握住了任靜宜的手,“我跟靜宜是真心相愛……”
話還沒有說完,手就被任靜宜甩開,任靜宜走到顧鴻翰身邊,聲音一下子哽咽起來,“鴻翰,我是被逼的!”
“……”焦恆一。
“……”顧鴻翰。
任靜宜想伸手去握顧鴻翰,但被他躲開,她站在那裡,垂着頭,似乎在哭,還能看到她顫抖的雙肩。
“我們回去吧,剛剛爸打電話來,讓我跟你回家吃飯。”任靜宜強扯着脣角笑了笑,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模樣。
焦恆一沉默不住,把任靜宜強行拉到自己身邊,“我強迫你的?”
任靜宜不說話,眼淚像雨一樣,滴答滴答往下掉,那樣子還真的像被人強迫。焦恆一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算我強迫的行了嗎?我喜歡你,強迫又怎麼樣?我們一起這麼久,難道,你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思?”
一起那麼久,顧鴻翰抓到了這個字眼!
心裡已經明白了幾分,這事,比這前更好辦了。
“既然這樣,你跟我們一起回任家吧,你去任家,把你們的事說一遍,我相信,任叔叔會同意你們的。”許是,顧鴻翰的聲音無比輕鬆。
任靜宜當下就問,“剛纔在房間裡的是誰?是她嗎?是胡笑微對不對?”
她唯一有想到的人,就是胡笑微,那是顧鴻翰翰唯一笑過,唯一親近過的一個女人。
“是她對吧?呵呵,我就知道!一定是她!我們兩是訂過婚的人,結婚卻在兩個相鄰的房間,你跟你喜歡的女人,我跟另一個男人,分別在不同的房間,誰像我們這樣?哈……”任靜宜突然笑了。
把這段關係赤裸裸的說出來,竟然是這麼的可恥。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