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幹什麼?”
任靜宜轉身就往灑店裡面走去,顧鴻翰握住了她的手腕,聲音冷厲。
他不能置孤姻於輿論之中!即使,他跟任靜宜的關係此時變得那麼不堪。
任靜宜有些失控,衝着他大吼。“我能去幹什麼?我當然是去抓姦……”說到這裡,她感覺到手腕處的大手突然加大力道。疼得她最後的話哽在了喉嚨裡。
她望着顧鴻翰,他的臉沉得嚇人,看她的目光,像要把她扼殺似的。
“抓姦?任靜宜,你怎麼不看看你脖子上是什麼東西?”顧鴻翰的話像從牙縫裡擠出來似的!
任靜宜咬着脣,沒吭聲。
脖子處是剛纔焦恆一親下的痕跡!
“上車!”顧鴻翰一聲令下,拖着她就往自己的車子方向走去,任靜宜不甘心,憑什麼他就能出軌,她就不能?大家都出,一個巴掌拍響誰都不欠誰。
“我不上!”任靜宜沒有了往日的樣子,急忙甩開顧鴻翰的手,卻被他緊緊拽着,拽着她的手腕發疼。
“帶她上車!”顧鴻翰轉身又身焦恆一命令。
“你要想娶她,最好是立刻,馬上!”
就因爲這句話。焦恆一也過來幫着顧鴻翰,很快。任靜宜就被兩人帶上了車,顧鴻翰會在駕駛位上,後面,焦恆一伸手抱着任靜宜,手輕輕拍着她的肩膀,“沒事的,有我在,靜宜,沒事的。”
任靜宜只是看着駕駛位上的男人,一言不吭。
焦恆一知道自己比不上顧鴻翰,但他覺得自己有另外的本事勝過這個男人,若不然,他不會在兩年的時候裡,一直跟任靜宜保持着這種關係。
從網上到網下。兩人有了實際性的進展。
任家,他查過,任靜宜是任家獨生女,誰娶到她就代表着要繼承任家的財產!活到這個歲數,他可以說是一直碌碌無爲,銀行戶口裡的錢也只是六位數。太失敗了!
像他這樣有能力的男人,至少應該百萬以上的資產,喜歡玩,但是任靜宜是他花了最多心思對待的女人。
“靜宜,我是真心喜歡你,想要跟你在一起,你出的所有書,我都有買下,你看,我的書櫃這裡全是你的書。”焦恆一邊說,邊把自己的手機點到相冊位置放到她面前,結果卻不小心點到了一張美女的照片,穿着三點式,身材豐滿。
心一慌,敢緊退出,嘴裡還說着,“那天上網的時候,不下心把這個點到了相冊裡,我一會就把她刪除。”
很快,手機屏幕上是他拍下書櫃的照片,裡面一整排都是她寫的那些書。
“我一直都有關注你,我很高興這兩年能陪在你身邊,看着你寫的故事越來越精美,文筆也越來越成熟,靜宜,這些都是我關注你的證據。”
“你早就知道是我了?”任靜宜反問道。
焦恆一搖了搖頭,“我是後來才知道的,剛開始也是不知道,那天你的去新華書店簽名,我也去了,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無比的熟悉,我在想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可是腦海裡卻沒有半點關於你的信息,還記得我讓你寫下你的網名發圖片給我看的事嗎?就是我對字跡對出來的,我知道是你後,你知道我心裡多激動嗎?靜宜,我活到現在,我的心跳都沒有如此跳得快過。”
沒有顧及到這裡還有第三個人存在,焦恆一滿是柔情蜜語的說着他對她的思念,隱忍……
任靜宜沒有說道,像在想着什麼。
孤姻從酒店在堂的門後走了出來,那輛車子走了,顧鴻翰剛纔拉着任靜宜還有那個男人走的情形,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就這樣走了!
孤姻不知道爲什麼,心裡有些難受,她難受她跟顧鴻翰的關係竟然不能見到陽光。
她很氣惱這份感情,卻又無可奈何,感情如果能由理智控制,她也不會失控到這個地步,追着他去了北城,又來南城,她也是服了自己。
拍了拍自己的臉,孤姻很快理好自己的心緒,那邊的事就讓他去解決吧,她應該相信他。
望着昏暗的天空,孤姻深呼吸一下,走出了酒店,在對面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她的手機裡是孤姚前一刻發過來的信息。
---孤姻,你就是個害人精,爺爺知道你去南城,氣得都暈倒了。
她是個害人精!
爺爺對她應該徹底失望了吧!
是她不孝,可是她控制不住,一切她都是隨着心走。
從來沒有一次,那麼虔誠!孤姻跪在那裡,雙手合十,嘴裡低喃着,“菩薩,請保佑我爺爺身體健康,長命百歲!我願意少活十年,換取爺爺的安康。”
跑在那裡,筆直筆直!
她信心誠則靈!她那麼誠心,菩薩一定會聽得見。
“我可不可以再貪心點,菩薩,我愛顧鴻翰,我可以得到他嗎?”準備起身的時候,孤姻心裡又問了一句。
菩薩都不喜歡貪心的人,她知道!可是,她真的想要跟他在一起!
“無論受什麼苦,我都願意承受!”
給了香油菜,孤姻又在地上拜了三拜,才離開。
外面有個道士算卦,孤姻走過去的時候,一個老和尚似的人望着她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命相犯克,命硬克父母,剋夫。”
孤姻的腳步一頓,不可置信的望着那名道士。
“你,你說什麼?”聲音有些顫抖!握着揹包帶子的手也在顫抖着。
克父,克母!
四個字讓孤姻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討溝陣圾。
“命相犯克,姑娘,多積點善吧。”老和尚說完這句後,轉身走了,孤姻卻站在那裡,腦子一片空白。
如果沒有記錯,剛纔他還說剋夫。
是克丈夫,克顧鴻翰嗎?孤姻不知道自己怎麼離開寺廟的,她帶着一顆虔誠的心去,然而,卻是這樣的變故。
這邊,顧鴻翰一進任家,在任父正笑臉相迎的時候,他卻一盆冷水潑了過去,“任小姐跟焦先生是真心相愛的,還請任叔成全兩人。”
任父臉上的笑容就這樣僵在了那裡,而顧鴻翰的身後,焦恆一緊緊握着想要抽開手的任靜宜,“爸,我跟靜宜已經是實義夫妻了,還請您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