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這小子還有點歪門邪道的心思,只可惜用錯了地方,哼!”乾瘦老者的一聲冷哼,在貴賓廳內就有他的保鏢適時將他的情緒表達在行動上,來到張世東的身邊呵斥他:“站起來。”
“哼,沒規矩,我說話的時候,你沒有資格坐着。”乾瘦老者對張世東的漫不經心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加之與郭琳公司的合作是多元化的,今日葉霸天擺個局來給方清清和郭琳說合,那邊請來了香江大亨曹彼得和東星大哥駱先生,自己當然是要給郭琳站腳助威,借張世東這個倒黴蛋,他也是在向方清清一邊宣告自己的強勢,這是長三角,你我雖都是外來人,可你這東北的過江龍還不配撬動我們的利益。
“我不坐着,那我蹲你腦袋上老頭?這挺高檔個地方出來個神經病,有沒有人站出來主持公道啊。”
全場石化,就連很平靜擺弄着手中撲克牌的葉霸天都愣住了,這小子是真二愣子,還是在這裡裝?
郭琳一拍桌子:“放肆,裘老說你還敢回嘴,你是真活膩了。”
張世東撇撇嘴:“我活的很好很舒服,多謝關心。一個老頭總是在你耳邊唧唧歪歪,你聽着舒服嗎?別告訴我你有受虐的傾向,不好意思,我沒有。”
“放肆!”乾瘦老頭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我裘大宏活了這麼多年,還沒人敢這麼跟我說話。”
張世東針鋒相對:“我也活了二十多年,還沒誰敢跟我這麼說話。看你就不順眼,長個陽-痿的腦袋還梳個早-泄的頭型,忍你半天了知道不,逼逼叨逼逼叨的,管好自己事得了,多活兩年,哪裡都有你,怎麼的,是這大胖娘們沒事給你嗦了jb了,還是卓不凡那癟犢子跪地上給你舔鞋叫爹了。我tm的見都沒見過你。上來就跟我逼逼叨,怎麼的,覺得自己很有範兒是不是,放句話。敢不敢讓我走不出這間屋子。你不敢。我敢?今天你要不跪在地上道歉,我跟你姓,操。什麼jb玩意,最恨裝大瓣蒜的人。”
瘋了,全場都瘋了。
在南湖省那也是大亨級別任務的裘大宏,什麼時候被人指着鼻子這麼罵過,他的心狠手辣那是出了名的,手底下那是有人命的,越老脾氣越火爆,近些年來更是容不得別人說半個不字,這次幫着郭琳來戰場助威,那也是從南湖省調了精銳的手下過來,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氣得老頭心臟病要發作,他的手下第一時間就抽出了槍對準了張世東。
結果。
整個貴賓廳,槍對槍,就連主人家的保鏢也都拿出了槍保護在葉霸天的周圍,亂了,客人的保鏢都動了,來自永發集團的方清清方總的保鏢、香江地產大亨曹彼得曹總的保鏢、香江地下大亨東星扛把子駱先生的保鏢,全都把槍掏了出來,對準了裘大宏和郭琳的人,現場氣氛瞬間處於爆炸邊緣,張德清本來是跟着郭琳出來見識見識,哪裡看到過這樣刀兵相見的場面,身子在椅子裡一堆,滑落到地上差點因爲他的動而引爆現場此刻的靜。
“你們什麼意思?”裘大宏吃了兩片藥,模樣兇悍的衝着曹彼得三人吼道,一直端坐的葉霸天皺起眉頭,按說無論如何在裘大宏如此暴怒下,那邊不會招惹他,就算故意找茬也不會找這樣一個機會,除非……
葉霸天站起身,後膝蓋頂開椅子,迴轉身第一次正眼去看張世東,除非是因爲他!
“咯咯,就覺得這位帥哥說的對嘍,人家跟葉老大的女兒處朋友,葉老大都沒說什麼,看看你,唧唧歪歪的,還真當自己是根蔥,可誰拿你蘸醬啊,老人家了,該回去養老就養老,弄得現在這樣,多丟人,不過你放心,一會你下跪的時候我保證不讓我的人往外傳。”方清清嬌笑着雙手在抱胸,身子向後靠了靠,她的手下全部邁前一步,開槍的決心無需去驗證,下一句一言不和,她的人保證開槍。
曹彼得喝着紅酒,點點頭:“我覺得人家說的對,我要有女兒,肯定不會阻止她處朋友,說不準什麼時候就給我釣個真正的金龜婿回來。”
方清清和駱先生同時瞪了他一眼,駱先生還加個一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曹彼得提醒的意思已經昭然若揭,誰都聽得出來他點出了現在局面的關鍵,別拿豆包不當乾糧,人家坐在那是晚輩的身份不代表誰能都上前說兩句。
嘭!
房門被推開,葉聞語跑了進來,後面跟着寸步不離的葉天,而卓不凡則很幸運的此刻沒有跟着上來。
“你們幹什麼,他是我男朋友,我不准你們欺負他。”葉聞語是不分青紅皁白,直接就撲到了張世東的身上,用身體將他擋在身後,迴轉身一臉堅毅的望着衆人。
“都把槍收了。”葉霸天葉大亨終於開口了,裘大宏和郭琳猶豫了一會,擡手示意手下將槍收起來,隨後方清清三方的槍也都收了起來,貴賓廳內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那些跟着這些大佬們來的客人此刻都分別有立場的迴歸到各自大佬的身後。
“今天諸位都在我的場子,有什麼問題能在這裡的牌桌解決的,就當給我葉霸天面子解決,不能解決的日後自己找時間解決,誰在把那鳥毛的槍拿出來,別怪我不給面子。”
不怒自威的葉霸天,眼睛一瞪,那絕對是要殺人的氣勢,就連駱先生都得給這位西南邊陲的大亨幾分面子,水路的金三角被封閉時,陸路可是人家說的算,誰也不會跟錢過不去,再者當初這位葉大亨只帶了五個人就敢踏足香江,駱先生試問包括那位對頭蔣先生也沒這個魄力。
“你也過來玩兩把!”
不是詢問,而是命令,葉霸天盯着此刻依舊輕描淡寫坐在那裡的張世東,他沒去問對方是誰,相信手下會以最快的速度將他的資料收集而來。
誰敢拂暴怒下葉霸天的虎鬚?葉聞語都不敢,偏偏此刻坐在那裡的年輕人,用了一種完全無視他的姿態,反問了一句:“你是以葉霸天的身份跟我這麼說話,還是以葉聞語父親的身份命令我?”
作爲葉家收養的孤兒,葉天以保護葉聞語爲自己生命,而他的偶像則是那高高在上的葉霸天,此刻見到張世東敢去質疑自己偶像的話語,一探步就要去抓張世東的肩胛骨,動作起話語出:“找死!”
張世東依舊沒動,曹彼得和駱先生身邊各有一個人拔槍,而更快的則是一直跟在方清清身旁那個玩撲克牌的高手,曾經在臨湖親眼見證了張世東殺戮秘密基地的畫面,他的速度最快,殺人撲克牌劃過葉天的手臂,得說他訓練有素躲得快,否則這特製的撲克牌就能將他的手臂直接砍下來。
葉霸天擡手,所有人都停下來,葉天捂着出血的手臂退到了一旁,撲克牌高手也迅速的退回到方清清的身後,葉霸天冷冷的說道:“我女兒在這,不然你早就是一具屍體。”
張世東撓撓頭,身旁的葉聞語是掐着他的胳膊對他怒目而視,不讓他與自己的父親發生爭執,能讓一個我行我素完全以自我爲中心的千金大小姐在父親和自己之間徘徊猶豫,張世東足以自豪了,笑着勾勾葉聞語的下巴:“好啦好啦,我保證聽話行不行,要不你現在就別離開我身邊了,免得我到時候發脾氣欺負你,讓你老爸瞪着眼珠子左右爲難。”
噗!
曹彼得直接將一口酒給吐了出來。
有人向葉霸天通報了最新的消息,裘大宏帶來的所有高手全部從臨時棲息地出發,一直在這邊根深蒂固的郭琳也將關係發動了起來,黑白兩道都動了起來。
“老葉,你覺得這件事是我該給你面子,還是你該給我面子,一個毛頭小子,對我……”裘大宏還是有些忌憚葉霸天,故意解釋了一句。
葉霸天眯了眯眼:“出了這裡,隨便你們,但誰要是敢踏進我的地盤,別怪我不客氣。”
裘大宏和郭琳的眼中都露出喜色,而此刻那邊方清清三人看他們兩個則是一種可憐悲哀的眼神,傻x,那位能放過你你就偷着笑吧,還敢招惹他,在長三角這一帶跟他玩黑的,把你們全捆起來再加個十倍,都有去無回。
葉聞語很可愛的來了一句話,讓現場的氣氛變得不那麼緊張:“我們就不出去,就在這裡一直呆着。”
葉霸天吩咐:“給他加把椅子。”
有人擺了兩把椅子在葉霸天的下手,牌桌上成了七股,從之前的劍拔弩張突然又變成了牌桌風雲,很多下面人都看不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能看明白的心中暗歎:“葉老大不愧是葉老大,即便是到了自己勢力不充足的地方,依舊是霸氣無雙。”
很簡單,他在拖延時間,在等待着張世東出招,現在裘大宏和郭琳的人保證已經將這裡團團圍住,你剛纔不是喊的很硬嗎?我都不調查你是誰,你自己出招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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