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男呵呵的笑着,將身上的大褂解開,貼着他的肥肉,在腰上纏了一圈炸藥:“砰,整個山谷,夷爲平地。”
別人都在關注這幾個人,葉聞語則嘟着嘴看着性感不可方物的蕭雨兒:“她是誰?”
張世東撓撓頭:“小姘。”
葉聞語又問道:“那你是誰?”
張世東:“我就是我啊,在你包-養的時間內,我都多聽話了,萬事都你拿主意。”
葉聞語指着蕭雨兒:“那我不喜歡她。”
張世東:“那你只能選擇無視她了,要麼你就選擇無視我。”
葉聞語喊道:“姓張的,你混蛋。”
張世東撓撓頭:“我是挺混蛋的,但至少我還沒碰你,就你身邊的野心保鏢,你幾次在我面前勾引我,我真應該更混蛋一些,直接上了你,現在你就不會有這麼多廢話了。”
葉聞語哭着撲到了父親的懷中,這一次她是真的覺得自己動了真情,真想好好和這個男人相處下去,不管他有沒有錢,都會好好對他好好保護他。
葉霸天拍着女兒的後背:“你成功的激起了我的怒火,我想我知道你是誰了,可那又怎麼樣,就算米糯糯譚沒了此刻都站在這裡,我要殺你,她們也攔不住。”
葉霸天保鏢的素質明顯高出一個層面,不管實力如何,都是真正的不畏生死,完全無視胖男身上的炸藥,紛紛掏出槍來對準張世東。只要葉霸天一聲令下,馬上就會開槍。
“不,老爸,不要。”別人還沒說什麼,葉聞語先攔住了父親,狠命的搖着頭。
此時,包廂門被踹開,一道身影站在門口衝着裡面喊道:“都誰在胡鬧,趕緊散了。”
身材不高,滿面青澀帶着青春痘。一看就未成年。叉着腰剛大發熊威,就聽到裡面傳來一聲:“滾回家學習去,小屁孩出來得瑟什麼,對了。走之前把剛纔我身邊那隻蒼蠅帶走。告訴譚凱和王紫嫣。好好玩,玩到我滿意,不然我玩你們三個。”
進來的少年在場的人都認識。要想在這地界混,這地方足夠級別的家族內每一個重要成員都要熟悉,孟磊的身份更爲特殊,父親本就是重點需要巴結的對象,母親也是商界的一朵奇葩,不少人都在她的醫藥藥品帝國內分一杯羹,這樣的人是葉霸天都要當作貴賓,但礙於輩分不好去招待,剛剛專門讓女兒和卓不凡去招待的就是孟磊。
見到他裘大宏和郭琳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想要像這位真正的大少表示友好,卻沒想到討厭的聲音發出了讓他們顫慄的言語,對着這位大少一頓噴,噴完了孟磊的表現讓他們絕望。
“好嘞。”說完,孟磊直接將後面跟着卓不凡脖領子拽住,上去就一電炮砸在臉上,非常具有街頭打架風範的,拉着對方身子向下壓,右膝蓋猛的彈起砸在他的臉上,緊接着就是一頓疾風暴雨般的胖揍,遠處跑來的王紫嫣聽到打架有人給擺平,小丫頭那也不是善碴,手指甲毫不留情的就是上去一頓抓,堂堂的卓公子,計劃還沒展開就被人摧枯拉朽的破壞,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身邊這位大少給一頓胖揍,揍完了還不算直接拖着要離開這裡繼續折磨。
“你還真是夠狂的,卓家也不是好得罪的。”葉霸天重新坐回到座位上,看着張世東,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狂熱。
“那傢伙,給我先廢了。”伴隨着張世東的一指,蕭雨兒疾如閃電的衝到了葉天的身旁,在他抵抗完全沒有效用的攻擊下,沒有兩下就把他拿下,手中亮光一閃,幾下,伴隨着鮮血噴濺,葉天的腋下和大腿根處,全部被蕭雨兒手中的短刃給豁開,並且隨着蕭雨兒的力量增加,已經劃到了骨頭處……
“住手,張世東,他怎麼你了,你這麼殘忍!”葉聞語站了出來,沒人注意到她說的話,只聽到了她喊出的名字。
張世東。
這是個在魔都有着魔一般神秘勢力的男人,有官方背景,聽聞米糯糯是他的公開情人,譚沒了也與他關係不一般,一段時間以來米譚之爭呈現疲軟的勢頭,一些別有用心之人還以爲是她們的實力不如從前,想要從中分一杯羹,卻不知兩方面都憋着一口氣,不能對對方玩陰的,都的實打實的來,一肚子怒火沒處發泄,這時敢來招惹的倒黴了,被兩方輪番狠錘。
“你自己說,卓不凡給你的好處就是讓你有希望能夠成爲葉家的女婿吧,傻了吧唧的,他要能還能給你這機會,還想着用孟磊來對付我,故意推到到露露的懷中,我這番解釋是給她聽的,你承認與否,並不重要。”
在葉聞語帶着不相信和審度的眼神注視下,葉天很想堅持,可身體的疼痛告訴他,你堅持還有什麼用,已經是廢人了,小姐又不會與一個廢人在一起,悔不當初,怎麼能被卓不凡給誘惑,那個鬼手,對,鬼手。
葉天剛想開口,小丑一號拎着鬼手走了進來,這位更慘,短短時間被小丑一號給折磨的人不像人,渾身上下至少被割掉了十斤肉,鮮血就順着皮層一點點滲出來,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
本來馬國勇已經得到了張世東的許可退休,可當他解開了心結也與譚沒了見面後才發現,想要過完全平靜的生活太難了,內心的狂暴情緒要不發泄出去,早晚有一天會瘋掉會傷害身邊的妻子和孩子,最終他又選擇了恢復小丑一號的身份,只是不再管任何事,只是需要發泄的時候出來跟着蕭雨兒錦上添花的做任務。
張世東站起身,拿起準備好的骰盅和骰子。很隨意的拿在手中晃了幾下,大家就覺得對着空中用力的方式有些不一樣,待到他將骰盅放在桌上打開後,現場緊張的氣氛都被眼前的畫面所改變,六顆骰子一柱擎天,最上面的一顆不斷的旋轉着,分散開來的粉末結束後,最上面一顆骰子成了粉末,第二顆骰子的一點面已經被旋轉成末的骰子給磨得成了一個平面。
有不少種零點的方式,無疑。這是難度最大也最匪夷所思的一種。這已經完全超越了賭博技巧,以這樣的手法,其它賭術上肯定也有不俗造詣,記住兩副牌的順序對他來說九成九不會錯。還怎麼賭。要不是葉霸天阻攔。裘大宏和郭琳輸掉褲衩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輸的。
看到葉聞語哭,張世東也有些意興闌珊,他其實沒想讓蕭雨兒他們來。他們的到來無疑要用更爲血腥的方式解決問題,他也清楚這是蕭雨兒尋找到的好機會,要想揚名立萬就要來一次足夠份量的亮相,能在今天這個場合出現,無疑是最佳的機會。
正當張世東走到門口時,郭琳,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發揮出了超常的戰鬥力,掄起巴掌對着張德清就開扇,也不讓他反抗,讓保鏢抓着他按着他,作爲魔都的家族郭琳對於張世東這個名字的恐懼程度要遠遠超過裘大宏,當年的龔家就是眼前這個男人一手覆滅的,郎家是怎麼覆滅的,那來自海外洪門的曹敬忠是怎麼死的,一樁樁一幕幕都在向她宣告一件事實,今天她必須認栽了,此時再想方清清一夥人的表情,她痛恨自己早就該猜到,能讓方清清這個女人帶着點獻媚對待的男人,豈是小人物。
張世東沒看,有人會將張德清最後的狀態給他看,也有人會將這老女人使用多少力量展現給他看。
“你走得出去嗎?”。葉霸天的聲音朗朗傳來,張世東平靜的迴應:“因爲你女兒,我才搖的骰子,你葉孟嘗在魔都人脈廣,那就不妨試一試,看看是你能黑白都玩得起,還是我能玩得起。本來挺高興的,總是有一羣不知所謂的傢伙冒出來,掃興。”
方清清、曹彼得和駱先生站起身,曹彼得還衝着大家搖搖頭聳聳肩,之前我就提醒過你們,非得鬧到不能收場才高興?有東哥出場的地方,就不會有所謂的規則規矩,他以破壞規則爲樂,而他所作所爲就是新的規矩,看看人家,輕輕拿起,使勁的砸了一下,又輕輕放下,別看是輕輕放下,可有些人,放下你又能跑到哪裡去。
月朗星稀,正是絕佳的殺人夜啊,張世東看着暗處屬於葉霸天的人早已經佈置好了足夠專業的戰鬥陣地,這葉霸天是人物,從頭至尾就一直在掌控局面,看似隨波逐流實際上就連自己都不得不被他牽引,按照他想要的方式結束今天晚上的對決,算了,就當是送給那丫頭的禮物,也當是今天晚上玩的開心所需要支付的報酬吧。
“你們兩個好好招待那個卓不凡,有興趣就拿整個卓家開刀吧,葉霸天一定會拖他們的後腿,你們要是吃不下,讓譚沒了的人進來,在南邊她的力量比米糯糯還差了一些,幾次交鋒都吃了虧,給她補充補充。”
燒男和胖男領命去折磨卓不凡,收拾他不是目的,就當是離別送給丫頭的禮物,這樣的男人要是成了葉家的女婿,估計葉霸天那老謀深算也要鬧心一段時間吧,我就一次性幫你都解決了。
駱先生和曹彼得跟張世東約好了一起喝酒便離去,今夜註定了又將是一個不眠夜,想要分一杯羹自然要早下手,帝國的土崩瓦解都有可能是一句玩笑引起,更不要說一個商業家族的興衰,起落更在呼吸之間,爭風吃醋並不是稀奇的理由,很多時候深仇大恨反倒能夠因爲利益妥協而暫時妥協,一些可笑的理由最終卻會釀成滔天大禍。
對於一場因爲扮豬吃虎引起的禍端,張世東心裡並沒有任何的負擔,這世界很多事本就沒有對與錯,自己碰到了也就碰到了,沒有一直矯情的看着別人一點點被自己實力驚呆,已經是他很道義的表現了,一個無緣無故就去招惹別人就去踩乎別人的人,活該他有那麼一天會碰到倒黴的事情,張德清倒黴嗎?活該嗎?
郭琳倒黴嗎?活該嗎?
裘大宏倒黴嗎?活該嗎?
張德清要不是抱有別的目的拿張世東當個小癟三,他會有現在的下場嗎,踩人者恆被踩之。
郭琳要不是爲了擁有張德清心甘情願的侍奉和陪伴,會主動出現在這裡對着一個陌生人開炮嗎?
裘大宏要不是完全看不起張世東,只是想要借題發揮禍水東引對方清清等人開炮,會被捲進來嗎?
每個人,都有爲自己犯下錯誤買單的責任。
方清清開來的一輛高檔保姆車內,她與蕭雨兒是雙姝爭豔,讓張世東坐在舒服的單座椅上,將與司機之間的隔斷落下,在微弱的燈光下,在相對寬敞的環境中,車子緩緩行駛在返回魔都市區的公路上,在車子中,一個本就沒有底線的蕭雨兒,一個覺得在這個恐怖男人面前堅持底線是愚蠢的方清清,使出渾身解數,頗有些相互爭鋒的意思,各自用各自的方式,以滿足張世東的慾望爲目的盡心盡力服侍他,讓他享受一個帝王才能享受到的待遇。
說到底蕭雨兒和方清清是一類人,她們不覺得自己會愛上誰,因爲愛上就意味着需要妥協和屈服,那樣還不如直接臣服於她們覺得無法超越和抵抗的超級強者,至少那樣內心會有一種自我安慰的滿足感,我沒有輸,我只是遇到了更強的人。
張世東打了蕭雨兒一巴掌,沒有讓她產生任何的怨恨,反而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激起了她對超級強者更多的臣服心理。就像是當初的方清清,在臨湖那個破舊而又豪華的廠區內,她是真真的被嚇傻了,覺得生命不值錢了,是在對方揮手彈指間,從那之後她是真怕張世東,從內到外的怕,而這怕轉換爲張世東滿足的笑時,她會覺得特別有成就感,會覺得這是自己想到能夠抵禦恐懼和害怕的最佳方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