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季節的好處就是能在大街上肆無忌憚的欣賞女人爭奇鬥豔似露出的白晃晃的大腿和若隱若現的胸部,而很多的女人也以吸引男子的目光追逐爲榮,故意的暴露自己的身體。
趙文回到贛南後沒有回迎賓館,直接倒了薛長榮和自己秘密約會的地方,一進屋,就看到張紅娣脣紅齒白的穿着一個小背心和月白色的短褲清清爽爽的站在自己面前,那一雙修長又健美的腿就吸引住了趙文的眼睛。
有些女子的腿形長,可是大腿和小腿的比例不好,要麼偏瘦,要麼有些肥,或者是肌肉分佈的不均勻,影響美感,可是張紅娣的腿卻長得很好,不胖不瘦,看上去圓潤不骨感,而且光滑的沒有一絲的瑕疵,連毛孔都找不到,有溫潤如玉的感覺。
張紅娣的長髮隨隨便便的挽了一下,用一個帶花的皮筋綁着搭在她的肩頭,像是一個居家小婦人,她見趙文笑笑的盯着自己看,臉就紅了,伸手接過趙文的手包,說了一句:“你回來啦,”就被趙文摟在了懷裡,然後自己的嘴就被他咬住了,張紅娣感覺他的身上帶着外面的炎熱,可是還比不上他行動中對自己的熱情,於是情不自禁的啊了一聲,吐出了自己的舌頭,和趙文糾纏在一起。
張紅娣覺着自己被趙文吻得有些情急,可是趙文每次對她總是和薛長榮不一樣,很溫柔的,從來沒做過像是待薛長榮那樣粗暴和強硬的推拉撕扯。
接觸的時間長了。趙文越是如此,張紅娣就對趙文越有了一種複雜的心思,很喜歡他的溫柔體貼,雖然自己已經是他的女人,相處下來,她漸漸的視這個對自己總是輕憐蜜意的男人爲自己的家人,或者是丈夫。
趙文沒有和張紅娣過多的摟抱,他又在張紅娣的溼漉漉的紅脣上親了一下說:“什麼時候來的”
張紅娣一邊給趙文換拖鞋一邊說,早上到的,榮姐在樓上。
趙文看着張紅娣背心外的腰部和翹臀。說:“小紅。你去學開車吧,給你買輛車,這樣也方便些。”
趙文又加了一句:“別讓其他的男人藉着坐車佔你便宜,他們就是多看你一眼。我都虧大發了。”
張紅娣咬着嘴脣站起來。就看到趙文戲謔的笑容。點頭說:“好,你讓我去,我就去。”
趙文聽了就又摟過張紅娣的腰。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下,看她羞羞的一笑,說:“餓死了,有什麼吃的。”
張紅娣就說:“剛好要開飯的,你要不先洗一下。”
趙文看張紅娣嬌俏可人,慾念大起,就在她耳邊說:“我想和你一起洗。”
趙文的氣息噴在張紅娣的耳朵裡,讓她的臉又紅了,就說了一句等吃完飯,然後匆匆的就進了廚房。
在沙發上躺了幾分鐘,薛長榮終於從樓上下來,趙文一怔,發現薛長榮竟然和張紅娣穿的衣服一模一樣,只是身材比張紅娣成熟和凸凸有致的多,尤其是那顫顫巍巍的胸部,簡直就要從背心裡跳出來一樣。
薛長榮直接坐在趙文的身邊,手放在他的胸口說:“東西我已經讓小紅送過去了,那個唐奕,你不會將她給辦了吧”
沒等趙文回答,薛長榮又說:“我看那小妮子還是個雛,她老家是河源的”
薛長榮自顧自的說着,趙文一直沒吭聲,看着她豐滿的胸部,聽她又說:“忠字廟這一段被河源市旅遊局和文化局聯合整頓,安監那裡也在盯着,不過,那都是走過場”
“和尚是不是真的不近女色”
趙文忽然問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話,薛長榮一聽,大眼眨了一下,說:“雞巴能不能不操屄”
趙文面色平靜:“聽說有一種童子功很厲害的,要是破了戒,半途而廢的,就要有生命危險。”
薛長榮冷笑:“扯蛋沒聽說和尚纔是色中餓鬼,風流陣仗中的偉丈夫一天坐在那裡唸經送佛,屁事不幹,留着那些精神去幹嘛犁地誰知道腦袋裡想的是不是男盜女娼,是不是準備給哪個燒香的女人肚皮開光”
“再說,現在的人,誰去練什麼童子功童子功又是什麼你見過嗎雲裡霧裡人云亦云的,邪乎。”
“你知道歷史上爲什麼有作爲的皇帝都燒燬寺廟,驅逐和尚尼姑道士還俗嗎”
趙文笑着說:“皇帝閒的蛋疼,沒事幹了,就給自己找事。”
薛長榮白了趙文一眼,用手在他的胯下揉着說:“皇帝纔不蛋疼,倒是腰疼日搗的多了能不虧”
薛長榮和趙文說話越來越粗氣:“告訴你,因爲古人都信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出家了剃了頭,就像是死了一次,就是再生了,從此就和紅塵俗世無關了,以爲這樣就六根清淨了。”
“所以,在歷史上有些朝代,你要是殺了人,只要剃度出家了,官府就不追究你的罪責,而且,寺廟裡的田產大多都是不收賦稅的,要是我是皇帝,如果人人都這樣,個個都出了家,我的國家裡隨便殺了人就可以變相的不償命,那不亂了套”
“大家都去當和尚尼姑,而名義上和尚尼姑又不結婚,那麼,我的人口從哪裡來賦稅從哪裡出我這個皇帝還管誰去那還不如皇帝也當大和尚得了。”
薛長榮的手拉開了趙文的拉鍊就摸了進去,將他已經豎立的物什放了出來,意味深長的笑着說:“你看,這個小和尚就生猛的很,才吃齋唸佛了幾天啊,就憋不住了。”
趙文在薛長榮的胸上捏了一下,說:“那總是有得道高僧的。總是有真正的出家人的。”
薛長榮蹲了下去,伸着紅紅的舌頭舔舐着,從下面含糊不清的說:“可能有,不過以訛傳訛的多,你知道嗎,要是男女總是不知道人倫之事也就那樣,可是一旦嚐到了妙處,女人可以最多忍半年,你們男人,能忍三個月不搞女人都是好的。”
“奇談怪論”
薛長榮嘰裡咕嚕的吞吐着趙文的東西。辯解說:“什麼奇談怪論。是真的,有一個醫學雜誌做過專門的研究得出的結論,信不信由你”
聽着廚房裡張紅娣炒菜的聲音,趙文忽然就憑添了一種兇狠。他猛地坐起來將薛長榮放在寬大的茶几上。扒下了她的短褲就朝着她已經水汪汪的的地方戳了過去。隔着背心死命地按着她洶涌澎湃的胸。
薛長榮的雙腿分的開開的,嘴裡嗬嗬的喘着氣迎接着趙文的衝撞,屋裡立刻就傳出了啪啪啪和嗚哩哇啦的聲音。
其實剛纔趙文心裡想的是。排除薛長榮不說,可是自己知道的,薛長榮的老公林子楓在忠縣已經很久沒有和薛長榮團聚了,那麼,林子楓的人倫之道,是怎麼解決的
但是這樣的話又不能問,於是他衝口而出的就是一句:“那麼慧德法師想不想女人,搞不搞女人,他有沒有練過童子功”
薛長榮一聽趙文的話,本來閉着的眼猛地就睜開了,趙文感覺到薛長榮的下面緊緊的收縮了幾下,然後呼的一下,就噴出了一股水,薛長榮將臀部狠狠的翹起來,腰弓着雙手抓住趙文的背,嘴裡大叫一聲,癱了下去。
趙文說的慧德法師是河源市忠縣忠字廟的主持,同時慧德也是贛南省的政協委員。
看到薛長榮這樣的表現,趙文不依不饒的繼續着聳動,接着說:“要是慧德是高僧,忠字廟裡的其他和尚,有沒有思凡想女人的是不是都練着童子功你搞監察的,是不是應該關心一下這些半仙們的言行舉止和言德容功”
薛長榮本來被趙文的話給勾的想別的事情,聽他這樣一說,噗嗤的就笑。
趙文已經將她的背心從胸前掀了起來,看着她的兩個亂晃,就抵住她不動,專心的玩那兩個小點,薛長榮坐起來親了一下趙文說:“好人,我不行了,你一會和小紅鬧吧,我和你好好說說話。”
趙文剛纔和薛長榮折騰的時候看到張紅娣在廚房門口瞄了自己兩個一眼,這會又拐回去了,就抽出來說,那去洗洗,我們就吃飯。
兩人進了盥洗室,薛長榮一邊給趙文抹着背一邊說:“言、德、容、工是說女人的言行舉止、品德心性、姿容美貌和女紅活計的,你倒好,這樣生搬硬套的就放在了和尚身上。”
趙文就說,和尚不也講究寶相莊嚴嗎我看兩者是異曲同工,沒什麼差別。
薛長榮在趙文的背後咯咯的笑,聽他說:“蘭克義在方家河這兩年,不管做了多少違法亂紀的事情,有一樣是肯定的,他給陳克山搞了不少的錢,他這會出了事,陳克山要保他是一定的,無論結果怎麼樣,方家河,蘭克義是呆不下去了。”
“既然蘭克義要離開方家河,陳克山就斷了一條財路,而忠字廟那裡,每年給陳大書記帶來的收入,恐怕也不少。”
“我這人最喜歡錦上添花了,忠字廟不是五一剛出事嗎,咱們就雪中送炭,快馬加鞭的,再送他一程,讓忠字廟更加熱鬧些,我想,陳大人應該會很高興的。”
薛長榮漸漸的沒有了聲音,她輕輕的抱着趙文,滑溜溜的身體蹭在趙文的背上,讓他剛纔垂下頭的地方又蠢蠢欲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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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翔做事喜歡有始有終,寫書是愛好,得到了大家認可更是心中甚慰,當然就沒有爛尾進宮的可能。只是每天事情太多,更新時間不定,如有斷更,也會回頭湊時間補上,希望朋友們理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