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訊器裡頓時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開始就位,準備進攻,當然,這些人所受的嚴格訓練保證他們在部署和行動的時候都可以不發出一點聲音,即使是再機警的對手也完全無法察覺到他們的氣息,他們就這樣無聲無息的靠近對手,然後突然下手,這是他們最擅長的攻擊方式。
“‘總司令’,這裡是‘劍齒虎’不好意思打斷你們,不過有個壞消息,日本防衛省的特工人員已經開始進行搜索了,不知道是哪個白癡在密道口設置了地雷,從我們監聽的通訊看,死了2個,傷了6個,這次把他們惹毛了,不知道那裡湊了這麼多人手,以搜捕殺人通緝犯的名義正在這一帶搜索,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對方有多少人?”
“大約200人吧。”
“你說我們要是把他們都殺光會不會突破日本政府的底線呢?”
“差不多了。”
“那好,就放過他們吧,各組是否已經就位了?”
“就位。”
“就位。”
“10秒後開始行動,10,9,8,7,6,5,4,3,2,1,行動。”
消音器掩蓋了槍聲,30名隊員悄無聲息的衝了進去,30秒後,大樓裡恢復了平靜。
“‘總司令’,對方全部活捉,只是關鍵的人似乎有點問題?”
“什麼問題?”“總司令”在通訊器裡問。
“是個‘睡美人’,到現在還沒醒過來,似乎是被用了麻醉劑。”
“這不是松本凌子。”“刺客”突然說,“雖然長的很像,在遠了難以分辨出來,但是這麼近觀察才能發現這根本不是松本凌子,是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女生。”
“‘槍騎兵’,你一直在這裡觀察,有什麼異常嗎?”
“沒有,這些人進來後我就一直在用熱能探測器觀察他們確定沒有人進入或者有什麼密道之類的。”
“那就是說,一開始就是個陷阱了。”
“總司令,你沒說錯,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小火輪,別賣乖,快說。”
“炸藥,能把整棟大樓炸燬的炸藥放在四處,他們在最頂層的人手裡有引爆器,看來是打算跟我們同歸於盡的,可惜他們算錯了我們行動的速度,實際上,恐怕我們晚一秒的話就都得被埋在大樓裡了。”
“這老頭,爲了給他孫子報仇也夠狠心的,12名部下啊,還有一個女生。”
“‘總司令’,我找到跟蹤器了,在這個女生身上。”
“‘刺客’早叫你別用這麼原始的方法了,差點害的全隊人都掛了。”
“好了,不說這些,真正的松本凌子在哪裡?你們應該是把對方全部活捉了吧,審問點什麼出來。”
“是,明白了。”
‘刺客’揪起一個保膘,用純正的日語大聲問,“松本凌子在哪裡?”
對方笑了起來,“你們這些支那人永遠別想找到小姐。”
“笨蛋,滅掉你們黑龍會的可不是我們,那是你們最嚮往效忠的天皇,我們只想找點文件而已。”
“黑龍會的人不會怕死的,能爲天皇陛下而死,是我們的榮耀。”保膘怒視着“刺客”說。
“又一個出生在1931年的人,投錯了胎投到這個年代了。”“刺客”轉頭看着“槍騎兵”苦笑着說,“看來我們不用點非常手段是不可能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情報了。”
“槍騎兵”也笑了笑,回頭對其他隊員說,“以下是過於血腥暴力的節目,少兒不宜,未滿18歲的請自覺退出。”……
“‘總司令’,情報都問出來了,他們只是一羣誘餌,專門負責消滅追蹤者的,不管是我們還是日本政府的人,他們帶着的人是個綁架來的女生,一早就被麻醉,然後換上了松本凌子的所有服裝和攜帶的物品,那個老頭似乎也知道了我們這些人的跟蹤能力,一路躲藏到這裡設伏的,不過他還是低估了我們的行動速度。”“刺客”報告。
“說說關鍵的,松本凌子在哪裡?”
“跑了,據他們交代,松本平太之前爲了防止孫女遇害,讓她在他們後面逃脫了,只有一個保鏢,逃脫了。”
“好了,就是說,我們這次差點掉進一個陷阱。”
“不錯,抱歉,這是我的失誤。”
“無所謂了,反正我們沒有損失,又知道了新的情報,大家該撤退了。”
“這裡的人怎麼辦?”
“我不認爲應該讓他們活下來,他們已經見到了我們的樣子。”
“我知道,但是那邊那個女生呢?她從頭睡到尾,沒有見過我們。”“總司令”嘆了口氣,“算了,我們殺的人也夠多的了,把她身上可能暴露我們的痕跡都清除乾淨,然後把她放到別的地方去好了,這裡畢竟還是危險的地區,如果她什麼都不知道的話,沒必要牽扯進來。”
“是,我明白了。”
“5分鐘之內解決所有問題,在日本防衛省的人到來前把這裡簡單打掃一下,然後撤退,對了,黑龍會特地準備的炸藥別浪費了,和他們的屍體一起送給日本政府好了。”
“是,我明白了。”……
寂靜的夜晚再次被巨大的爆炸聲打破……
柳哲已經陷入了絕望的境地,他焦急的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然後一把抓起電話,還沒來得及撥號,電話的按鍵就被另一個人按了下去。
“藤田,你在這裡做什麼?”柳哲滿頭大汗的問。
“我是來問問事情的真相的,一個晚上,又一棟廢棄的大樓被炸了,我們損失了22名特工,到現在爲止已經有將近300人遇難了,我很想知道這件事情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爲什麼這種損失還在繼續,現在美國人已經快跟我們翻臉了,如果你想讓我能夠緩和和美國人的關係,那麼就讓我知道目前的情況,不要再瞞着我了。”柳哲無可奈何的看着他,說出了一句無可奈何的話,“那些中國人爲什麼還不釋放病毒?”
“你就這麼盼望中國人釋放病毒嗎?”
“那比現在的情況要容易處理的多,而且作爲受害的一方,我們就有足夠的理由把責任怪到中國頭上並且博取全世界的同情了,而那時我們也就能夠以強硬的姿態征服陷入恐懼中的日本羣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