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當晚結束之後,唐少哲感覺第二次開張比第一次累得多。準備的多、解釋的多,想來得到的收穫也該比第一次多吧。
“主神,話說,這一次開張之後,我的能量應該能收穫不少吧?”
“在伊特拉瑪諾斯福茲……”
“停,打住。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在法則的見證下,你又不能說說吧?我說,偶也也簡略一點好不?每次都把法則唸完一遍,書友會說我拖字數的!”
“在伊特拉瑪諾斯福茲科克西法則的見證下,無法簡化法則名稱。那是一種對我的主人無法容忍的褻瀆!”
“我懶得理你!睡覺。”
直接一消耗太多爲理由,唐少哲擋住了所有人的求見,收拾完東西后就回去睡覺了。酈兒還擔心的問他,需要自己服侍照顧麼?有沒有什麼恢復的好手段?
唐少哲學着電視裡面的惡少嘴臉,一手輕佻的托起酈兒的下顎,邪邪的笑道:“其實,採陰補陽不錯。據家師交待,處/子原陰對我而言是大補呢!”
原本以爲可以嚇走酈兒。
誰知道酈兒只是嬌媚的橫了他一眼,用輕若蚊蠅卻堅定異常的聲音道:“那就請唐公子今晚給酈兒梳頭吧!”
一句話反倒把唐少哲打擊的小心肝砰砰亂跳。看着酈兒的雪腮上漸漸浮起紅暈,低垂的頭下是精緻的鎖骨,他頓時有些口乾舌燥。
這算是逆推麼?
唐少哲一時之間腦子感覺有點亂。酈兒過了年才17歲,雖然距離過年也就沒幾天了。可古人都是習慣說虛歲的,那就是說酈兒現在16歲,實際足齡才15歲?
不行不行!這樣推到,太邪惡鳥!15歲?已經不符合我的心裡標準了。反正離過年也沒幾天了。起碼讓她再大一歲,才能符合我的底線呀。
唐少哲艱難的說服自己,手中動作卻沒有停止。一雙怪手直接順着臉頰慢慢撫下,酈兒的則是臉蛋越來越紅。
唐少哲的一雙大手撫過翹/臀後,捏了一把又返回腰間。看着酈兒的頭越垂越低,幾乎都要埋進胸前了。他反倒來了勁兒。
這樣歲數的年輕女孩子,擺出任君採摘的誘人樣兒,一般很難把持得住。唐少哲糾結良久,還是決定等幾天到了除夕再說吧。
他猛地將手在酈兒蠻腰上一攬,酈兒軟綿綿的被他攬進懷中。酈兒雙手輕輕按在他胸前,小臉更是紅若滴血的緊緊貼在他的心口。
懷抱着柔若無骨的酈兒,聞着涌向鼻端的淡淡處/子幽香,唐少哲卻沒有了衝動。只是輕輕的將她攬在胸前,溫柔的在額頭印下一個吻。
“說好了是除夕之夜的,我可不想言而無信。恩,還有幾天,我要給我的酈兒一個終生難忘的夜晚。我先去睡了,你也快去休息吧。”
離開了溫暖的懷抱,卻又被唐少哲一句“終生難忘的夜晚”撥動了心絃的酈兒,就那樣癡癡的站在廊下,看着唐少哲離開的背影呆呆出神。
“大人,但憑今晚一去,屬下就足以肯定唐少哲絕非凡俗。”馬文垂手立在賽哈智的面前,說話很是恭敬。
“唔?爲何如此肯定?”賽哈智還是閉着眼睛,愜意的靠在椅背上,只是用鼻音說話。不是親近之人,根本聽不到。
“屬下詳細觀看了他提供的一切,也嘗識了一下‘羣魔亂舞’。‘羣魔亂舞’給屬下的感覺很怪。似是玩物,卻又似乎飽含深意。
“而在仙緣夢歸茶室屬下見到的,絕對是常理無法解釋的東西。那些影像中的那些人和所做的事,都不是屬下可以揣摩的。
“那不是尋常人可以觸及的世界。唐少哲來歷神秘,屬下根本無法查到他去‘紅袖招’之前的任何經歷。他的之前,一片空白。
“人都是爹生媽養的,他的情況不正常。只有一個解釋,他確實不是凡俗之人。或許是中原之外人士也未可知,但依舊無法解釋他展示的一切。
“何況,上一次他在‘紅袖招’的客房中,消失的無影無蹤一個時辰,卻是很多人都親眼見過的。這些綜合起來分析,屬下只能得出這個結論:唐少哲不是凡人。”
賽哈智沒有說話,靠在椅背上似乎睡着了。馬文卻絲毫不敢妄動,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良久,賽哈智才“哼”了一聲。
“繼續注意,若有緩急,隨時報與我知道。”
“屬下明白。”
“恩,下去吧。”
直到馬文離開良久,賽哈智才慢慢坐直了身子,但卻皺着眉頭,似乎在苦思冥想一件難以決斷的事情。
“仙緣夢歸茶室。仙緣夢歸?仙緣?夢歸?”賽哈智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在手中把玩着剛纔獻上來那瓶‘羣魔亂舞’和一根芙蓉王香菸。
趙王府屹立在京師閒宜坊,距離崇文門大街頗有一段距離。其主人是朱棣的第三子——朱高燧。或許因爲幼子的關係,朱棣對他十分疼愛。
因此,趙王府建的也是富麗堂皇,很是氣派。孟賢離開‘紅袖招’後,直接打馬來到了這裡。熟不拘禮的他,直接將繮繩甩給門房,通稟一聲就進了門。
“殿下,屬下幸不辱命。”孟賢見到朱高燧時,滿是笑意。
“……哦,照你這麼說,這個唐少哲真的很不簡單呀?”朱高燧今年三十五歲,可是面相卻完全不顯。很多人認爲他年輕氣盛,他也樂於給人留下這個印象。
“正是。在他那裡,屬下的所見所聞,一絲一毫都新鮮無比。尤其是這個‘羣魔亂舞’,屬下已經試過,似乎沒什麼害處。”孟賢說話間遞給朱高燧一個小瓶。
“哦?被你說的本宮都想嚐嚐了。”朱高燧雖這樣說,卻只是倒出一點看了看,又放了回去。來歷不明的東西,他纔不會去吃。
朱高燧的相貌比較像其母親——徐皇后,面白無鬚,丰神俊朗。爲人一向很是大氣,也喜歡結交朋友。但是,其名聲卻是很對立。
結交朋友是需要花錢的。但是因爲老朱家的祖訓是勤儉持家,朱元璋老兄喜歡你既跑得快又不吃草。那麼合法途徑弄不到錢,只好走非法路線了。
說到底,這都是老爺子的家訓給逼的。不過,效果卻是不錯。雖然在民間的口碑很差,可是在士林與大臣中,還是頗得讚許的。
被孟賢仔仔細細這麼一說,朱高燧還有點去親眼看看的意思。可是,又顧忌身份無法成行。翻來覆去玩弄瓶子的他,在屋裡踱步。
突然,他停下來,道:“恩,本宮熱情好客,廣結善緣。你說,我和唐上仙是不是也能交個朋友呢?”
孟賢聽完話,卻面有難色,想了想,才道:“屬下看來,此事頗有難度。其人出現京師至今不過十餘日,可是卻幾乎不踏出‘紅袖招’一步。
“其號稱來俗世修行,卻不知到底是如何修行的?在‘紅袖招’大展所能,使其聲名盡人皆知又有何目的?他的所作所爲令人看不透。
“其人看上去頗爲友善,但是卻對誰都是一般無二。因此,屬下實在想不到如何與其人結納?無慾無求,也就無從下手呀!”
朱高燧面色一整,冷笑道:“沒關係,他無慾無求,但是他身邊之人難道也是無慾無求麼?找,找到一切與之相關的人和事,總會有線索的。”
“屬下明白了。”孟賢眼珠一轉,很快明白了朱高燧的意思。
漢王朱高煦雖然被迫離開了京師,趕去封地青州就任。可是他卻將自己的世子留在了京師。眼下很多力量都在忙碌,漢王世子朱瞻壑自然也不會閒着。
漢王朱高煦勇猛善戰,朱棣靖難之時也曾親自提兵奮戰沙場。朱棣曾有言,此子與他最像。指的便是朱高煦的戰力。
因爲靖難時一起打天下的緣故,永樂朝中的武將勳貴幾乎一邊倒的支持漢王成爲帝國接班人。但是,卻遭到了文臣的一致反對。
嫡長子尚在,又無甚過錯,依照祖宗禮法,是不能改變的。規矩不能壞!雖然朱棣是破壞了規矩才上臺了,可是他在臺上卻不希望別人違背規矩。
漢王世子朱瞻壑在京師之中,也有一支不小的力量。不過,這一點比較隱蔽就是了。幾乎所有的靖難武臣勳貴都或明或暗的在支持他。
眼下與他在一起商量正事的唐慕、劉毓、劉亮等人,都是靖難武勳之後。新昌伯唐雲和廣恩伯劉才幾乎是亮明瞭身份在支持漢王。
劉亮是廣恩伯次子,劉毓的弟弟,今晚他也來參與商討,還是第一次。主要是今晚他實在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不肯離開。
劉亮雖然暴戾兇悍、好勇鬥狠,可是對朱瞻壑卻是滿心支持。此刻他無心商討方法,只是很想得到那瓶高價收購回來的‘羣魔亂舞’。
“你們商量你們的,我只想看看這個‘羣魔亂舞’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你們可不知道,我守在外面的茶肆裡,關於這東西都傳瘋了。
“有人說這東西有古怪。裡面封禁着不少妖魔鬼怪,只要一開口就會放出來一隻。先將本人吞下肚去,後面更要吞噬九九八十一條性命。
“還有人猜這東西里面封禁了很多可憐的魂魄,其實,就是想在入口中起舞的那個時間裡趁機逃出生天。
“還有人說,這根本就是在折磨很多樂奴,讓他們在人嘴中將最後的生命消耗殆盡。對了,對了,還有人說……”
唐慕直接一擺手,示意他住口,厲聲道:“你閉嘴,我們要商量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