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強權沒有想到這種情況,就像三個壯漢已經將一直小白兔圍住了,就準備燉兔子湯了沒想到這個兔子兩腿一蹬把隱藏的地雷給踩爆了。情況就是這麼悲劇。
這場核爆中心發生的事誰都不知道,經歷的還沒來得及思考就眼前一亮周身一熱,意識虛無了。可憐興致勃勃圍剿五星盟核心基地的部隊。三個強權爲了不再另兩個強權面前示弱,可以說是將天空上鋪滿了戰機,三方分三個地方將周圍的山頭完全佔領建立了建立了臨時基地,防止在最後擷取果實的時候,由於現場一線兵力缺少被別人坑了。將位面通道的堡壘四周堵了連一隻鳥都飛不進去,這可不是誇張,看到這麼多龐大的金屬飛行器盤踞在這片天空,機警的鳥類可不敢來觸這個黴頭。
好吧轟動一聲響,龐大的光球以超越音速了力量推動着空氣,這股衝擊波急速壓縮周圍的空氣讓周圍的大氣形成了包裹火球的音爆雲。,處於核爆中心的東西就不說了,都離子化了,而靠的近的飛行器在這股強光之下,吸收光線熱量劇增,整個金屬飛行器就在空中燃燒融化解體變成點滴金屬液體隨着核爆衝擊波飄散了。
至於裡的遠一點的,沒有在覈爆第一時間被秒掉的飛行器,在衝擊波即將過來之前,也開始不約而同的墜落了,這些飛機在覈爆開始的時候,飛機上各種電子儀器一起像大過年的煙火一樣開始從各個儀表盤的縫隙裡噴着火花,接着這些飛行器就開始倒栽蔥了,當然很多沒有落到地上就被隨即趕來的核爆衝擊波帶着繼續“飛翔”了。
光秒掉圍剿時空通道的三大強權部隊只是一個附帶的目標,如果光是解決時空通道一邊的部隊,程攀動用百萬噸核彈就行了,犯不着用五千萬噸級別的。現在程攀躲在的地下室也被震得開裂了,程攀也是自己太作了躲得地方太近了離核爆中心只有三十公里,當初建造這個地下室的時候就沒想過會有今天。現在好了,五千萬噸的核彈近地爆這相當於八級地震釋放的能量,地面上都被轟出了一個三公里直徑琉璃質隕石坑模樣的大坑。程攀現在近乎於被活埋,程攀鬱悶的在地下啃着切糕,一邊像土撥鼠一樣朝上面挖洞離開。這也只有程攀這種體格的人才能用這種逃生方法。躲在兩百公里外的季賀成部隊在地下掩體中則是天地搖擺的節奏。
除了衝擊波和光輻射的直接殺傷外,沾染性核輻射傷害沒有,隨着時空通道被炸燬,一場場時空波紋成常態的洗禮着這片核爆後的空間,時空波紋掃過,各種放射性物質半衰期爲零,讓在覈爆灰塵中會持續釋放輻射的放射性物質,短暫的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又短暫的釋放完所有能量消失了。就是由於時空波紋的存在,程攀纔敢在四川釋放核彈,只要將核爆中心兩百公里範圍內的人直接疏散,這場發射在山區中的核爆對四川人民沒有任何殘留傷害。如果不是會對時空隧道造成破壞,程攀覺得這種無污染的核爆來幾次還不錯。
沒有沾染性輻射,但是隨之而來的磁脈衝攻擊就強大無比了,這場磁脈衝的強度是前所未有的,紅警位面三大強權的武器設計師就沒有想過EMP攻擊能強大到如此級別,這是太空中太陽風級別的電磁衝擊,但是太陽風中的磁脈衝風暴被地球在太空中伸展萬里的地球磁場給偏轉走了,地球表面上的生物沒有經歷過這種強度的磁脈衝風暴。由於成本上的問題,紅警位面三大強權對地球圈中作戰的武器是不可能做到屏蔽宇宙級別磁脈衝的程度。如果按照宇宙級別的標準來製造地球上作戰的定型武器。那就是純屬浪費資源的行爲。
浩瀚的磁脈衝掃過整個四川,,被掃到過的載具就沒有電路跳閘那麼簡單了,而是電路燒燬。在成都平原上大片的電動載具聽的來,被三大強權運送到這片戰場的載具駕駛者紛紛下車,交談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惜不只是載具停了下來,連各種通訊設備也被燒壞了,無線電設備中的半導體中出現了高溫熔化現象。
在重慶,和五星盟交談的富士杉看見程攀突然說了句你們沒有贏,正感覺到莫名其妙,這時屏幕暗了下來,不僅是屏幕暗了下來,,所有的光源也暗了下來,一股橡膠被燒糊的味道瀰漫着,所有人面對這種情況詫異的張望着,一個人不確定的說道:“停電了?”這句話問出了所有人所猜想的情況。但是這是軍用基地怎麼可能會發生停電現象?重慶基地的鈴木指揮官非常鎮定的傳達命令:“讓工程師快速檢查,啓動備用電源。”過了好一會一個穿着西裝的工程師跑過來說道:“報告將軍,電源無法啓動,電路大範圍燒燬我們需要時間排查。”鈴木仔細問了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實際情況比他想象的更糟,這個大範圍停電現象是個廣泛現象,不僅是通訊部門指揮部門斷電了,連特斯拉熔爐的電廠也斷電了。
鈴木面色難看的向工程師問道:“多長時間可以修好?”工程師面帶難色的說道:“由於燒燬的電路太多,我們需要時間排查檢修”鈴木臉色難看的問道:“到底要多長時間”。工程師結巴的說道:“三天”。
鈴木頭一暈,三天重慶南部山區還有無姓名的部隊沒有剿滅,這三天,整個機械化部隊不能動,整個基地處於最虛弱的時候。五星盟當然不會給三大強權在四川的部隊三天的時間,程攀在執行最後的手段就已經和所有的軍事主官商量好了,核爆之後的作戰計劃了。
核爆過後,三大強權的先進武器要趴窩一段時間,各種通訊也將陷入癱瘓,雙方巨大的科技鴻溝將被拉平,在這個時間段內早已佈置好在各個地點的五星盟部隊只要按照戰前的計劃,將敵人的據點拔起就行了。
四川西北的地下基地,季賀成召集了所有軍官說道:“現在決勝的時刻已經到了,該我們進攻了。”一個軍官疑惑的向季賀成問道:“長官剛剛的震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季賀成帶着興奮的笑容說道:“那是我們留守部隊釋放的巨型磁脈衝炸彈。”季賀成簡答的講解了一下這種磁脈衝炸彈的後果,然後強調了一下現在各國部隊的裝甲部隊不能使用的情況,聽到這裡,一種歡快的氣氛滌盪了撤退到這裡失敗的憂傷。
就在程攀努力的朝着地表鑽的時候,季賀成莊嚴的下達了作戰計劃,自己將帶着部隊向成都地區挺進,和兄弟部隊會師,另一部分將要快速北上趁着蘇聯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將蘇聯設在青海的基地給拔下來。
在重慶南部這裡的五星盟指揮官說道:“勝利,這個世紀以來我們從來沒有距離勝利如此近過。”在雲南,叢林中彙集的一隻只部隊衝出山林向着川南西方盟軍的基地發起了進攻。西方盟軍在川南遭遇了不同於其他殖民地的情況,那就是無法招募當地人作爲士兵。這種情況讓西方盟軍無法在川南組織龐大的自由民主(炮灰)軍隊。十個指揮官只能從其他殖民地請求支援徵召駕駛機械化部隊的人員,同時十個指揮官對四川無法招募的“暴徒”採取了毫不留情的殺害。現在報應來了。
在這場不能使用電力的時間裡,十個指揮官面對的是破曉軍不留俘虜的政策。單兵雲爆彈和各類破甲彈讓西方盟軍在川南的軍隊以最快的速度崩盤。各類不會說川話的西方盟軍士兵在逃跑的過程中被憤怒的老鄉揪了出來。送到了破曉軍的地方。
這場磁力大潮中,讓破曉軍成爲了武力最爲強大的力量。而此時在全世界引起的風波更大。這場近地核爆讓四川的三大強權的軍用電力系統癱瘓,而在更大的範圍內東至湖北安徽一帶,南至整個東南亞半島,質量要求比軍用品低的民用品在更廣大的範圍內收到了影響,天空中監視的低軌衛星一半被影響。全球地震儀記錄了這場人造地震。
在西方民主同盟會議上霍華德·T·阿克曼總統接收到了最新的情況:“遠東未知戰略性武器發動了,整個遠東似乎受到一種範圍超廣的EMP攻擊,現在和遠東的一切消息斷開了。”
面對這種未知的情況,世界上三大強權默契的保持了沉默,也沒有再次派大量部隊進入。在沒有搞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造成這種局面時,三大強權保持了謹慎,不敢繼續派部隊進入四川。
也就是這種反應斷送了四川侵略軍的命運。破曉軍爭分奪秒的發動進攻意圖畢其功於一役,沒有先進武器平衡人數差距的模塊化製造基地的守軍被圍殲了。破曉軍靠着雙腿強行軍的移動速度讓破曉軍抓住了這個作戰時機。
鈴木看着自己在重慶主基地周圍,各種槍響聲和巨大的爆炸聲想起了四面楚歌的成語。在最後的時間段中鈴木組織寶貴的工程師搶修了一架打擊者直升機,將富士杉和一些前來視察的重要人物給送走了,但是鈴木知道他不能走,如果他拋下自己的士兵逃跑會給家族蒙羞,自己回去也是要被家族賜予切腹來維護家族榮譽,與其這樣還不如留下了。鈴木相信富士杉小姐會爲他這次戰敗的情況說兩句公道話的。
在日本基地圍牆外面進攻的士兵眼中閃耀的是興奮的光芒,這幾天一直被日本的鋼鐵部隊從東邊一直趕到山裡去,心裡一直是一股憋屈的勁。現在好了,雙方都拿着槍這樣才心理平衡。其實現在數量上破曉軍是在欺負日本在裝備上也是,日本帝國武士一部分負重是給自己的一把光能戰刀的,這柄戰刀現在遭受磁脈衝打擊也不能用了。剩下的MX二式動能卡賓槍是拼不過五星盟那個彈夾一百發無殼子彈的突擊步槍的。
“快,迫擊炮快上,炸開那堵牆,我們就衝。”一個戰地連長嘶啞的吼着,這時一個士兵對連長說道:“連長,前面搖旗了。”這個連長用望遠鏡看了一下前方,果不然一個破布一樣的東西在槍桿上搖着,帝國武士是帝國軍中最低級的人羣,如果是旭日帝國本土的帝國武士絕不是這樣,但是旭日帝國的人口只不過是蘇聯和同盟國的零頭,旭日帝國需要炮灰,所以這次作戰武漢傀儡政府提供了很大一部分軍隊,戰鬥意志堅定的日本軍隊在戰局一片順利的情況下駕駛着機械化部隊朝着五星盟到老巢挺進奪取軍功了,但是現在都趴窩在四川大平原上了。誰都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情況,讓留守在基地充當警衛的殖民地士兵來守護基地,原本基地的防禦力量還是有的,但是這些旭日帝國可以信任的部隊都是機甲兵,現在他們沒有武器,兵工廠沒有電力也不能生產出武器,破曉軍攻擊的速度又快,這些從機械化部隊中下來的人,鈴木還沒來得及讓他們和四周的殖民地部隊換槍,其實也要體會一下鈴木的感覺,這個異常情況需要的是穩定,大範圍繳械殖民地部隊是否會引起其他情況。
總之現在抵抗破曉軍進攻的就是山寨版帝國武士,在面臨如此優勢兵力的圍攻下,這些湖北佬覺得沒必要賣命了。好吧破布飄飄的場面就出現了。當破曉軍衝進旭日帝國重慶基地的指揮所時鈴木腹部上插了一把刀,然而致命傷是太陽穴上的槍孔。破腹自殺太疼了。
當程攀花了一天時間從廢墟中爬出啦的時候,四川再次回到了五星盟的掌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