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於是開口說道:“檀越可說的是真話?要知道這事關武林的安危。”
“當然。我不光知道梅花盜是誰。我還知道少林寺的至寶‘易筋經’的下落。”張正間輕聲說道。
聽到最後一句話,心湖再也不能保持鎮靜了。低聲詢問道:“不知道檀越是從何處得到的消息?”
雖然,聲音聽上去平靜。不過張正間知道如果不能給他們一個圓滿的答覆。那麼自己等人就別想活着離開少林了。
“唉!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消息渠道。放心吧!心湖方丈。我對少林沒有惡意,如果有的話,我們也不會上少林寺來。幫助你們抓梅花盜、找出少林寺中被盜的‘易筋經’。”張正間緩緩說道。
張正間剛說完,這時旁邊一道火冒三丈的聲音傳來。“到了此時,你們就不要逞口舌之利了。嫁禍於旁人,全無悔改之意。我看梅花盜就是你們。”
聽到他這些話張正間疑惑的問道:“不知大師是誰?爲何說我們嫁禍他人?”
“哼!貧僧心鑑!”心鑑冷哼一聲說道。
聽到他的名號,張正間頓時瞭然了。這人原來不是少林中人,未出家之前俗名單鶚。人稱‘七巧書生’,帶藝投師。而且就是他和百曉生一起盜取的‘易筋經’。
不過張正間還是面不改色的問道:“不知心鑑大師,爲何這樣說?可有什麼有利的證據嗎?”
“哼!貧僧且問你,你和那阿飛,還有李**是否關係不錯?”心鑑問道。
“關係挺好的啊!怎麼了。難道僅僅是因爲我們和李探花他們關係好,所以你就可以冤枉我們是梅花盜嗎?”張正間無所謂道。
“哼!賊子你可知那李**就是梅花盜。還有前幾日那阿飛,暗中底下劫掠了好幾戶有錢人家。”心鑑說道。
“等等你說阿飛劫掠了好幾戶人家。那麼這就有證據證明我們是梅花盜?還有阿飛人呢?”張正間不屑道。
“當然不能,可是那些大戶中死的人屍體上。有着梅花印記這總能說明了吧!至於那位‘飛劍客’已在前幾日交手的過程中,被少林子弟,擊傷逃竄。”百曉生開口說道。
“哈哈!哈哈!我當是什麼理由僅僅是屍體上有着梅花印記就能證明誰是梅花盜。切!百曉生你這個‘武林第一智者’實在是徒有虛名。”張正間不屑道。
話音一轉張正間又開口說道:“不過,也幸虧阿飛無事。否則的話,今日你們少林就要死幾個人了。還有什麼證據嗎?對了你們少林最好拿出一些有利的證據,來證明我們是梅花盜。”
話音雖輕,不過看他的表情衆人都知道他是認真的。
“阿彌陀佛!我等是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檀越等人是梅花盜。不過事情重大還是請檀越等人委屈一番了。還有,檀越剛纔說知道梅花盜是誰?那麼請問檀越,梅花盜到底是誰?”心湖開口說道。
“百年以來,江湖中不知有多少的妄生貪念,要到少林盜取真經。但卻未有一人成功得手的。近年來,江湖上也沒有傳出有什麼人來打少林的主意。”張正間說道。
心湖說道:“檀越是外人,自然不知內情。這兩年以來寺中,藏經已有七次被劫。除了一部耐平心經,其餘全是久已失傳的武林秘籍。”
“你們有什麼線索嗎?”張正間問道。
心湖說道:“最爲奇怪的就是,事先無任何預兆。事後也無跡可尋。第一二次發生之後,藏經戒備更加的嚴密。可是失竊的事情還是接二連三的發生。原來看護藏金的三師弟,也因此引咎退位。面壁思過。”
“都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張正間問道。
“只因此事重大。所以到目前爲止知道此事的只有算上檀越等十人而已。”心湖說道。
“那麼除了你們七位首座之外,還有誰知道?”張正間問道。
“自然是我。本來心眉大師懷疑這件事是梅花盜做的。就下山去捉拿梅花盜。只可惜心眉大師已被奸人所害。”百曉生說道。
“不知心眉大師你們七人關係怎麼樣?”張正間問道。
“張正間你是說,心眉大師是被自己人給害死的嗎?你可知少林七大首座幾十年的交情。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心眉大師是死於自己人手下。”百曉生譏諷道。
“證據,我知道誰是兇手。”這時,一個聲音傳來過來。
張正間回頭一看竟然是阿飛,高興道:“阿飛!你沒事吧!”
“哼!你這孽障還敢到此。”心鑑說道。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張正間詢問道。
“是我叫他來的。”這時,白雪冰柱說道。
“你?你什麼時候……”話還沒有說完,張正間就想起來有幾天白雪冰柱不在他的身邊。
在仔細想想,自己這麼讓她傷心。她還在離開的日子裡,聯絡阿飛去查案。頓時,心底既高興,有慚愧。看向白雪冰柱的眼神中充滿了柔和。
“正間你……在看什麼?”發現了張正間的目光,白雪冰柱不好意思說道。
“沒什麼!阿飛你受的傷怎麼樣了?”張正間說道。
“已經無礙了。”阿飛笑道。
“檀越剛纔所說是否屬實?請問檀越證據在哪?”心湖鄭重問道。
“證據。證據就在那位心鑑大師的臥房之內。裡面有本少林之寶‘易筋經’。”阿飛說道。
“師兄切莫懷疑。弟子是被冤枉的。”心鑑大喊一聲。
接着衝出房內。衆人跟上。
來到心鑑的臥房之內。心鑑衝了進去,一掌劈開了木櫃。裡面竟然有夾層。易筋經果然在這裡。
心鑑開口說道:“這部經書本在二師兄房中。是他們故意放在這裡用作栽贓。”
說完這句話心鑑就發現,在場的衆人。百曉生面沉似水。心湖一臉的震驚。張正間一臉的崩潰,嘴裡還在說着“這就是豬隊友啊!”
“單鶚!就算是他們想要栽贓。你怎知經書藏在那裡!”心湖厲聲說道。
心鑑驟然怔住了,汗如雨下。
心鑑忽然撲倒再地,顫聲說道:“弟子知錯了!可是弟子也是受了他人指使,纔會一時糊塗。
“你卻說是何人指使。”心湖喝斥道。
“我倒是知道是誰?就是他。”說完百曉生朝着一個方向指去。
只見哪有什麼人影。這時,一聲慘叫響起“啊!”
心鑑手持經書捂着脖子癱倒在地上。眼看就活不成了。而百曉生,跪在地上。身子上插着兩把刀,一柄雪白,一柄通體黑色。滿臉的不可置信的樣子。
嘴裡喃喃道:“我居然看錯了,我沒有想到,你的刀居然也……這麼快。”說完,看向白雪冰柱笑着輕聲說道:“你不是人。”滿含不甘的閉上了眼。
看着白雪冰柱若有所思的樣子,張正間走上前來低聲說道:“最起碼,他臨死前算對了一樣東西。也算是不愧他平湖百曉生的稱呼了。”
說完,只見白雪冰柱白了他一眼。
“心湖方丈,現在可以把李探花給放了吧!”張正間說道。
“阿彌陀佛!請隨老衲來吧!”說完面帶苦笑的離開了。
“張兄弟、白雪姑娘還有阿飛怎麼你們全來了!”看見衆人進來的李**驚奇道。
“呦!看來小李探花這幾日在少林寺內過的不錯啊!這又是小酒、又是小菜的。哎呀媽呀!這小日子過得也沒誰了!”張正間調笑道。
“阿彌陀佛!李探花你也無事。可以自行下山了。”心湖說道。
“怎樣。李探花不是梅花盜吧!我們和梅花盜也沒有關係了吧!現在還要以多欺少,來抓我們嗎?”張正間鄙視道。
心湖勉強笑道:“自然不是。”
心燭、心燈把頭都低了下來。幾百年來。還無人敢對少林掌門無禮。他們何嘗不是覺得悲憤填膺。可是,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們的不對,冤枉別人。剛纔見到阿飛他們差點就幹起來。
李**笑道:“今日一別,他日或當相見。大師請恕我等無禮。”
“阿彌陀佛!檀越等人請保重!”心湖等人說道。
山下,李**忽然道:“你們說梅花盜是誰?”
張正間笑道:“不管她是誰。我只知道她以後不會在江湖上出現了。”
“說來恭喜張兄弟等人了。不日就可以真真正正的名動江湖。不過我前幾日得到消息。上官金虹不日就要重出江湖,現已經在京城成立金錢幫。張兄弟你們現在已然名動江湖,上官金虹一定會來找你們的。還要小心啊!”說道最後李**面色冷靜道。
“李探花,上官金虹比起你來如何?”張正間問道。
“十七年前我曾見過他一面。那時他的武藝就已深不可測。更別提現如今了。此人眼高於頂、目空一切。能出十二分力,絕不出十分力。我實在想不出有誰能夠正面擊敗他!”李**苦笑道。
“還真是麻煩啊!不過我還是知道這世上有人能夠擊敗他。”張正間嘆道。
“誰?”就連李**都好奇了。有誰能夠擊敗上官金虹。
“就是你。”張正間說道。
“張兄弟你是在是太捧殺在下了。咦!不過在下知道張兄弟的麻煩現在已經來了。阿飛。”說完李**和阿飛轉身縱身掠去。
正在張正間疑惑之時。只聽一道甜美的,能讓人糖尿病病發的聲音說道:“張先生。”
“天啊!林姑娘你咋還沒走啊!”張正間驚奇道。
“奴家捨不得張先生。”林仙兒笑道。
“好了。林姑娘別說空話了。我知道你的身份。正好我要你幫我辦件事。”張正間冷靜道。當然,不是他想要冷靜。而是白雪冰柱在旁邊,一個勁的盯着他。
“盯……!”
“不知張先生所謂何事?”林仙兒認真的問道。像她這種女人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該說什麼話。
“我知道你暗中有不小的勢力。幫我們幾人在江湖上升勢。把這幾日的事情在江湖上傳播開來。”張正間說道。
“沒問題。不過張先生莫非不知道,上官金虹已然重出江湖?”林仙兒問道。
“知道啊!而且像我們這樣的人估計都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不過就是這樣纔要讓他來自尋找我。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還不如提早攤牌。對了,順道幫我們在京城繁華地帶買一所宅院。別說你辦不到。”張正間說道。
林仙兒沒有再問什麼。因爲她知道。有些事情越少知道,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