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的遊戲纔剛剛開始。
他的討伐不過才走了第一步。
離勝利還遙遙無期。
等着吧!宋璐,你加註在我身上的那些痛,我會成倍的還給你的。
告訴了宋璐一條小路,還是上次跟某位乘客閒聊時,他告訴自己的。
說完後,才察覺到不對勁。
去看宋璐,發現她神色如常的在幫小星星拉被子。
便沒有多想。
到達陳前指的那條小路的路口。
宋璐看着黑暗中,隱約從通往山頂的大路上照過來的車燈。
映襯下的崎嶇小路。
不禁整個人都慌了神。
先不說這條山路有多崎嶇,光黑暗這一點她就無法克服。
在加上荒山野外的夜晚,不免讓人聯想到某些恐怖的東西。
只覺得後背發麻,牽扯到頭皮也一陣害怕。
在心裡打起了成千上萬下退堂鼓。
可想到舅舅家的狀況。
咬咬牙,只得硬着頭皮往上衝。
掏出手機憑藉着微弱的光源,一直向上。
下時候,媽媽每次出門,讓她獨自呆在家裡的時候。
都會告訴她,一個人害怕了就唱歌。
天使聽到後就會來陪着你。
宋璐當時深信不疑,一個人時,總是趴在窗口一邊等媽媽,一邊唱歌。
長大了,有了宋嘉寞的陪伴。
她便很少一個人。
可是兜兜轉轉了這些年,此刻的她,終於還是一個人。
想到奶聲奶氣的小娃娃,唱歌的樣子。
宋璐的脣角不自覺的浮出一抹微笑。
柔柔的歌聲,在空蕩蕩的山路上一點點的盪開。
晃進大路上黑色的車子裡坐着的男子耳裡。
成爲了最悲傷的旋律。
一閃一閃亮晶晶。
滿天都是小星星。
掛在天空放光明。
好像許多小眼睛。
手指的煙快要燃盡。
宋璐唱出的每一個字眼,彷彿都敲擊在了他的心上。
多少個午夜夢迴之間。
他才如此渴望過這個聲音。
可是每每都成爲了一場悄無聲息的夢魘。
難耐和疼痛,只留給了他自己。
手指上傳來的灼痛感,似乎在提醒着他。
該收手了。
車窗外,猩紅的一點沒入了地面。
車裡的人像是猛烈回神一般。
車後的尾燈亮起。
跟在跑車後面的車裡走下來的男子,白襯衫被風吹的鼓鼓的。
三兩步跑到車窗前,畢恭畢敬的喊了聲,“陸總。”
車裡的男子換換的扣上安全帶,臉上的悲傷已經換成了一派冷漠。
“我先回去了,山路不好走,記得開車燈,”車子快速的從白色襯衫的男子,也就是於洋的面前駛過。
於洋只是微微一愣。
繼而便坐進了車裡。
打開遠光燈,射向對面通往山上的小路。
他是季恆那個老狐狸選中的人,若是沒有察言觀色的本事。
怎麼會得到南門貞的重用呢?
人人都說,現如今冷漠的陸總,五年前有個愛到骨子裡的女人。
於洋若是沒猜錯,那個女人就是今晚的哪位宋璐小姐吧。
要不然日理萬機的陸總,怎會放下手頭那麼多的工作。
設下那麼大個圈套的,等着宋小姐自己往裡面跳呢?
其實,愛一個人,真的難以掩飾。
連裝作的不甚在意都帶着太過刻意的成分。
***
晚上,十一點三十五分。
宋璐筋疲力盡,口渴難耐的終於到達了半山酒店的門口。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
宋璐頓時覺的成爲了自己的希望。
推門而入的時候,看到玻璃門內反光找出的自己。
頓時覺的自慚形穢。
額前的頭髮被汗水沁溼後,黏黏的貼在額頭。
身上的裙子皺巴巴的。
因爲長時間的走路,而致使臉色蒼白,脣齒間都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腳底板和腳後跟傳來的灼熱的疼痛感。
更是無法忽視。
前臺的服務生看到這樣的她,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
直到看到她掏出南門貞之前塞到她胸口的那張卡之後。
態度立馬轉變。
宋璐提出去洗手間之後。
更是親切的直接將她領了過去。
這五年。
宋璐受到的白眼和不屑太多。
這個社會大多的人多單親媽媽的這個身份。
嫌棄和鄙夷多過於同情。
很多時候,宋璐的難過和委屈都掩飾在不甚在意的外表下。
從洗手間稍微整理了一下出來之後。
在服務生的陪同下。
直接乘坐電梯到達酒店的頂層。
也就是宋璐那張卡上的VIP房間。
一直跟着她的哪位服務生,幾次想要開口詢問。
她和樓上VIP房間的哪位先生的真實關係。
宋璐笑而不答。
最後,換來那服務生一個重重的白眼。
黑衣黑褲,高大帥氣,寬肩窄腰依舊完美到不可挑剔的臉龐和渾身上下自帶的氣場。
完全符合所有少女心目中白馬王子的形象。
晚上住VIP房間的哪位先生回來時。
前臺的幾個人,剛要攔着他詢問房間號碼。
經理已經跑了出來,畢恭畢敬的將哪位先生迎了上去。
下來之後,數落他們一個個沒有眼力勁。
剛纔的哪位先生,便是C市強大到無人能及的南門貞。
捏着手裡的房卡,宋璐在房間門口徘徊了好久。
依舊不敢將房卡插,進去。
隔着一扇門。
她卻不知道,自己和南門貞之間隔了多遠。
手心裡已經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緊咬住嘴脣。
依舊不敢輕舉妄動。
卻不知門內的南門貞早已通過過道的監控,將她忐忑不安的模樣看在了眼裡。
看到她欲離開的模樣。
心頭大動。
快速的跑過去。
拉開門的瞬間,臉上的焦急已經又換上了冷漠。
“不進來的意思,是讓我出來請你進來嗎?”南門貞剛洗過澡,白色的睡袍下。
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
讓宋璐情不自禁的紅了臉。
那看電視當幌子的南門貞本就心猿意馬。
此刻看到磨砂玻璃上,映襯的那個身軀。
頓時覺的口乾舌燥。
五年來,折服在身體裡的洪水猛獸,像是快要衝破牢籠一樣。
撕扯着他全身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
一下,邊讓他的所有神情頓時僵住。
明明恨死了那個女人。
身體最原始的記憶卻還是隻有那個女人。
小半餉。
水聲停止。
南門貞僵硬的身體,因爲沒有了聽覺的刺激。
漸漸恢復了一些。
“我不小心把身上穿的裙子弄溼了,可不可以麻煩你幫我找一件衣服過來,“宋璐柔柔的聲音,帶着小心翼翼的試探。
當即讓南門貞的臉色沉了下來。
“真是麻煩,“嘴上雖然在不悅的抱怨。
可還是動作麻利的從衣櫃裡拿了一件自己的襯衫遞了過去。
宋璐伸出手,拿襯衫的時候。
觸碰到南門貞冰涼的手背。
熟悉的感受,讓她身體像是記憶復甦了一樣。
開始輕顫不止。
抱着那件滿是南門貞氣息的襯衫,在浴室裡停留了好一會才緩了過來。
***
出來的時候。
電視還開着。
沙發上卻已經沒了南門貞的身影。
宋璐還在疑惑。
餐廳的方向已經傳來了聲音,“過來吃飯吧。“
依舊是清清冷冷的聲音。
卻讓宋璐鼻頭髮酸。、
記憶中的某個部分開始重疊。
宋璐記得,他們最初相識時,也出現過這樣的情景。
那時的南門貞和她。
明明只是兩個剛認識的人。
可一舉一動卻像是熟悉已久的人一般。
***
時間可以改變什麼。
性格,喜好,想法,態度。
可是,宋璐卻知道。
不管時間過多久。
永遠都無法改變,她對面前的人的愛。
燈光讓他周身的冷意褪去了一些。
他們默默吃飯,相顧無言。
卻像是已經說完了千言萬語。
她以爲南門貞會懂。
可是,他終究還是沒懂。
***
白色的大牀上,彷彿連周圍的空氣裡,都有糾纏在一起的曖昧。
宋璐坐立難安的靠在牀邊。
下一秒。
房間裡突然一片漆黑。
伴隨着幾聲焦急的腳步聲。
還未回神,身體已經被人推到在了身後的大牀上。
接着有人便罩了上來。
熟悉的氣息和呼吸。
似乎要奪走宋璐全部的心跳。
“十一點五十五分,你出現在了我面前,看來你很有誠意,那麼接下來呢?談談你求我幫忙的籌碼,“南門貞的聲音冷冷淡淡。
夾雜在裡面的輕蔑。
宋璐聽的心頭髮酸。
“你想要什麼?“忍住難過,問出來的話,讓南門貞輕笑起來。
“要什麼?我想要什麼,你不知道嗎?啊,輕輕,“開口再次喚出那個專屬於自己的名字,南門貞心頭都是一陣難耐的悸動。
“……“
“像我這種不缺錢,不缺女人的人,你覺的我會想要什麼呢?大概是玩過太多女人了,突然覺的你還不錯,一想到你曾經在我身下求我要你的樣子,甚是懷念,所以啊,我想要的自然是你,“脫口而出的話,傷人的同時,亦是在傷自己。
“你,你不是都有女朋友了嗎?你就不怕你的女朋友知道,你這樣做了,難過傷心嗎?“宋璐的手指死死的捏着身下的牀單。
才能控制住自己的音量正常。
“難過傷心,這種事情你不是最有發言權了嗎?五年前,我親愛的陸太太和別的男人上,牀,被我捉,見在牀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會難過傷心,嗯,告訴我,你想過沒有,“南門貞的手指在宋璐的脖頸處摩挲。
宋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明明南門貞的動作異常輕柔。
可她卻覺的下一秒。
他會掐死自己。
“我沒有,五年前,我就解釋過了,你爲什麼不相信我,“宋璐的臉龐因爲焦急的解釋而變的通紅。
“信你,我怎麼能信你,信你,你會就我丟下五年,連哥哥也不要了,宋璐,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爲什麼可以這麼恨,“南門貞的手掌移在她的脖子處虛隆着,額頭上青筋暴露,眼裡有嗜血的光澤,”他就那麼好嗎?好到你願意,拋下一切,跟他走嗎?輕輕,你知不知道,當你安然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恨不得掐死你,掐死你這個沒有心肝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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