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孽歡 雙面嬌妻綁上牀
中國,D市。
今天晚上,系國劇盛典頒獎典禮召開的大日子。
萬衆矚目中,一個個獎項花落各家。
毫無意外,影視歌三棲天后金月,憑藉一部後宮穿越大劇,摘得最佳女主角的桂冠。
金月的情人,流光傳媒影視公司執行總裁樑冥御,亦以嘉賓的身份,出席了盛典。
頒獎典禮結束後,諸多的媒體紛紛上前,爭相爲各個獲獎演員做專訪,當然,金月無疑是其中最受追捧的一個。
閃爍的鎂光燈下,着一身正式的灰色手工西裝的樑冥御,器宇軒昂的攬着金月的腰身,在衆人的注目下從大劇院走了出來。
“金月小姐,恭喜你又一次摘得最佳女主角的桂冠,我們能給你做個專訪麼?”某電視臺娛樂節目的記者,在擁擠的人羣中,把話筒伸向金月,期待的問道。
“請問金月小姐,你喜獲大獎,樑總有爲你準備什麼特別的禮物麼?”某八卦週刊的記者,不甘示弱,衝金月追問。
“金月小姐……”
“金月……”
衆多記者全都簇擁着這一對金童玉女,不甘落後的拋出一個又一個問題。
“抱歉!金月需要休息,請大家讓一下!”樑冥御禮貌的向衆人頷了頷首,紳士的護着金月,在擁擠的人羣艱難前行。
這時,一個財經頻道的資深記者,好容易擠了上來,他卻直接把話筒對向了樑冥御,清了清嗓子,態度認真的問道:“樑總,據悉,您的父親,唐朝集團董事長樑勘老先生,兩個月前曾破格提拔了一位神秘的美女CEO?請問您是否知曉此事?”
聞言,樑冥御的目光,幾不可察的暗沉了幾分,他微微勾起嘴角,脣邊綻開一抹邪魅的笑容,眸底神色幽暗,他無辜的聳了聳肩,毫不避諱的道:“恕樑某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這個問題!因爲,我沒有父親……”
此話一出,衆人譁然!
樑勘,唐朝集團的董事長兼執行總裁,樑冥御的親生父親,喪偶,只育有樑冥御一個孩子。
雖然,梁氏父子不合的傳聞,在圈中早已不是什麼秘密,然,當事人樑冥御卻是第一次在媒體面前,公開承認與其父樑勘不合,甚至兩人極可能已經斷絕了父子關係,這無疑,是一條令人震驚的頭條新聞。
“那麼,樑總,請問是什麼原因,導致您和樑勘老先生關係僵化的呢?作爲人子,您這樣做,就不怕公衆誤認爲您是一個不孝順的人麼?”樑冥御的回答,讓那位記者很是震驚,他沉思片刻,便接着問道。
“關於你第一個問題,我想,恐怕你要去問樑勘先生了!至於第二個問題,我想說的是……我樑冥御從來都只照自己的守則來活!外界人們毫無根據的臆斷,我根本沒必要去理會?不是麼?”樑冥御倨傲的挑眉,神色之中帶着一絲毫不掩飾的狂妄。
聞聲而來的向巖與武南,連忙走了過來,擠到樑冥御身前,伸出手阻隔着衆人的擁擠靠近,分出一條路,護送他們上了車。
那個記者還不死心,扒着車窗對樑冥御大聲叫道:“樑總!樑總……傳聞唐朝集團的那位新任美女總裁,只用了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就把唐朝集團的業績提高了十個百分點,並曾先後成功的從梁氏集團手下搶了三筆生意。請問你是不是……”
他還未說完,武南便發動了車子,那輛低調的邁巴赫,便如銀色的魚般,滑入幽暗的夜色。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向巖,從反光鏡裡悄悄看了看樑冥御,只見他端坐在後座,懷中緊緊的摟着金月,暗沉如夜神情,隱隱有着一絲不悅。
“主人!要不要查一查那個女人?這已經是第三次了,省會經濟適用房的樓盤,五個多億的工程,就這樣被搶了!”向巖皺眉,忍不住開口。
他雖跟着樑冥御,已經十年之久,卻從來都摸不透主人的心思。
那件事情發生後,他親眼目睹主人脫離梁氏家族,歷經諸多挫折與磨難,白手起家,一點點打造出自己輝煌的商業王國。
他與其父決裂已久,甚至大有老死不相往來的勁頭,對唐朝集團,更是敬謝不敏,以前他們也沒少從唐朝搶生意,但老爺子從來都不吭一聲,之中不免有幾分放縱的意味。
然,自從唐朝那個什麼神秘女CEO上任後,便大刀闊斧的發展唐朝的業務,人脈關係,並從唐朝職員中挑選精英人員,組成了兩個互相競爭的工作組,進行全方位的培訓與磨練,使唐朝在一次國際併購案中,一戰成名。
並好似刻意針對他們梁氏集團一樣,接連搶了他們三單生意,且個個在五億之上。公司高層和兄弟們早就按捺不住了,偏偏他們的主人,卻像中了魔咒一般,非但對此不聞不問,還幾乎排除了手下所有的兄弟,去東京尋找四年前,那個神秘消失在獄中的女人。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極沒面子的事情,就這樣被那個記者給曝露了出來,便連一向耐性甚佳的他,都忍不住了。
“一個跳樑小醜而已!有什麼好查的,你們現在的主要任務,是給我找人!都兩個月了,你手下的那些人,都是幹什麼吃的!”樑冥御目光深沉,他嘲弄的勾脣冷笑,又不悅斥責起向巖,面上流溢出濃烈的陰鶩與冷戾之色。
向巖不由在心底叫苦不迭,他們的人,在這幾十天中,幾乎把整個東京都翻了個底兒朝天,甚至把搜索範圍擴展到整個日本,然,哪裡有那個叫關奕蔓的女人?
梁氏集團遭人挑釁,主人卻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這也太不分輕重了吧!
他心中雖有些怨言,可哪裡敢說出口,只又是一陣悲催的請罪。
可樑冥御卻絲毫不再理他,靜靜的倚在椅背上,面色陰鬱的緊閉上眼睛,一張臉冷峻而深沉。
一直沒說話的金月見狀,連忙伸出手,體貼的替他揉着眉心,她手法嫺熟,讓樑冥御頗爲受用。
“舒服麼?”金月嬌笑着,傾身趴在他的身上,邊按摩着,邊呵氣如蘭的吻了吻他的臉。
外界的人,都知道她金月,光鮮亮麗,尊貴無比,更是唯一一個在樑冥御身邊,待的超過三個月,並長達四年的女人。
因樑冥御這座巍峨雄壯的大靠山,她在形勢日新月異的娛樂圈中,才得以長盛不衰,成爲名符其實的影視界一姐。
然,沒有人知道她的苦楚,和她隱藏在光環下的難處……
大概從四年前,他便再沒有碰過她,即便是最尋常不過的親吻,他從不讓她吻他的脣。
那時,她曾經在上流社會,聽到過一些流言,謠傳他……身患隱疾,不能人道。
她根本不相信,卻不得不在日積月累的發現中懷疑。
四年中,除了她,他亦從不曾碰過任何一個女人。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的心到底被隱匿在哪裡,只知道,未來的某一天,真正能夠俘獲他心的那個女人,會是全天下最最幸福的女人。
因爲,估計連他自己都不瞭解,他,樑冥御,就是那種不愛則已,一愛天荒的男人……
“向巖……”
良久,閉目養神的男人,終於開口,他睜開眼睛,邪肆的勾起嘴角:“後天,市政府舉行的博覽會場館承建的統籌會……我會親自參加,呵!我倒要好好會一會,那個故弄玄虛的女人!”
“是的!主人,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向巖有些興奮的點頭,開始盤算着,要爲此做好哪些準備。
主人親自出馬,必能拿下市政府手中那個大項目,到時候,自然能把他們失去的臉面,給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