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南宮辰讓傭人把飯菜搬來房間,他們在房間裡吃的。
自從有了許安然,南宮辰就是一直被泡在蜜罐裡的男人,離開了他,他就感覺生活一下子乏味了不少。尤其是一到晚上,那真的是寂寞難耐啊。
他也找過別的女人,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每次到關鍵時刻,他就是進不去。只能一次又一次躲在廁所裡自我解決。
今天他一下飛機,就趕着回家去看她。想看看她這幾天過的好不好?是不是又瘦了?她一直都吃的不多,本來就沒幾兩肉,再這麼下去,他以後摸着就會感覺再摸一副骨架了。想想還是覺得得想辦法讓她多吃一點,就算逼也得讓她吃。
可是,就當他在半路上的時候,醫院的看護信息過來,說許小姐現在在醫院,而且有個叫歐翟的男人來了。氣得他,立刻叫司機轉去醫院。
小女人,居然不聽他的話,和歐翟見面。那個男人擺明了不安好心。他出差前明明命令過她不準見歐翟,她居然把他的話當耳旁風。她應該看到那個男人進來就直接讓他吃閉門羹,然後滾蛋走人才對!
偏偏還讓他看到那個歐翟對她做那麼親暱的動作,還這麼親暱的叫她!當時他真的恨不得把他的手直接剁了,餵豬喂狗喂什麼都好。
“你怎麼了?米飯被你弄的到處都是。”看着南宮辰無意識的把碗裡的米飯一點點的挑到外面,她終於忍不住問他。
南宮辰回神,看了眼桌上的米飯,然後走過去,一把將她抱起,坐在她的位置上,然後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餵我。”他冷冷的吩咐。他怎麼了?還不是被她鬧騰的。如果她乖乖的,他至於這樣麼。
許安然愣了一下,手上還捧着那個飯碗。他這又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又不開心了。還要她喂他,他這是多大了?居然把飯挑到外面,現在倒好,還要她喂。
“餵我,不然,我直接吃你。”他嘴角一挑,曖昧的氣息呼在她的耳後,惹得許安然渾身一顫。她都被他鬧騰了幾小時了,他還要鬧麼?!男人那,爲什麼總是精力旺盛。
感受着他身體的變化,許安然瑟瑟夾了菜放在碗中,拌着米飯喂他。
“我要你用嘴巴餵我。記住,嚼碎了再餵我。”看着許安然臉上瞬息萬變的表情,他笑的愈發邪味。之前總是要她,這些遊戲還真是玩的太少了。看來以後他們得多玩玩,這樣纔有意思嘛。
瞧,她現在那張微微扭曲的小臉多可愛。想着,他愈發的想笑了。
許安然忿忿的瞪了他一眼,“你多大了?還要我嚼碎了喂。再說,這個多不衛生啊!”說着,她把夾着菜的筷子伸到他的面前,大有一副你不吃拉倒的架勢。
南宮辰沒有說話,只是笑着,原本擁在他腰際的手一點點的下移,輕輕的挑開她的睡褲。“既然你嫌不衛生,那麼,我們換種吃法。”
“不,不用了,我餵你,我餵你還不成麼?”她立刻乖乖的把飯菜放入嘴巴,咀嚼了起來。然後自動的覆上了他的脣,把嘴巴中的東西餵給他。卻沒想到,他有意挑逗她。舌尖在她口腔中亂掃了一通,一口飯她不知道他吃下去了多少,只知道似乎大部分都是自己嚥下去的。
“南宮辰,唔……”舌頭被他懲罰性的咬了一下,她吃痛的縮回。有些不解的瞪着他,即便是和他相處了這麼些日子,她還是看不懂他。他的脾氣真的很像英國的天氣,陰晴不定。誰都不清楚他什麼時候會笑,什麼時候會生氣。
“說了不準再叫我南宮辰,要叫我辰。以後,你要是再記不好,我自然會有辦法讓你記住!嗯?”他的手隔着她的睡衣在她身上輕輕撫摸,手總是不經意的伸到她的下面。
“辰,辰,吃飯吧,我們吃飯好不好?”許安然的聲音微微有些委屈,她的身子真的再也受不了他的折騰了。一副身子,哪能做那麼多次的?!他這人總是沒個節制,想做就做!完全不顧慮她的身子。
女人一般都很煩大姨媽的日子,可是許安然甚至希望每天都是大姨媽。這樣,他就不能碰她了。可是偏偏她只有七天,問題是,他還嫌七天太久。專門找了中醫給她調理身子,現在,她的日子並不需要七天了。
她的祈求沒有換來他動作的停頓,他的身子愈發的滾燙起來。
“不好。我想吃飯的時候你不給我吃,現在你給我吃,我卻偏偏只想吃你了,安然……我想要你!”說着,他直接進入她的身子。
許安然只覺得身子顫了一下,握着碗的手抖了一下。
“辰,你別這樣,你出去,我難受,你出去……”她微弱的呻吟着,一點點的反抗。雖然裡面並不乾澀,可是,這種坐着的姿勢讓她有些無法接受。
她不明白,最近他是怎麼了?越來越喜歡一些不一樣的動作。有的時候把她放在大飄窗上,有的時候把她抵在牆壁上,甚至沒人的時候,他還把她摁在廚房裡狠狠的要着。
今天倒好,他又想出新的萬一了。什麼喂他吃飯,根本就是變相的激吻。
南宮辰伸手輕輕的摁了下她的小腹,邪味的笑着,“我們要不要這裡面出現一個小寶寶呢?”
“不要!”許安然很果決的拒絕,他和她不過三個月,多個孩子就多份牽掛,她不要。她不要到時連走的都不安心。
南宮辰不語,只是開始動作起來。忽然間,他很想讓她有個孩子。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