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我去學校了?”許安然從他懷裡鑽出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他。她真的沒想到,他居然會答應她去學校?!
“恩,不過,你得答應我,絕對不準答應別的男同學的追求?不然,我立刻把你抓回來,每天都綁在身邊!”看着她的笑臉,他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有什麼比她的笑容更重要的呢?她想去上學就去吧,大不了自己有事沒事去她學校裡逛逛,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名花有主!想着,他的嘴角也慢慢上揚。
“辰,謝謝你。”許安然身子往上一動,在南宮辰的臉頰上輕啄了一下。然後又立刻躲回他的懷裡,將自己的整張臉都埋了進去。
因爲她這一個輕而又輕的吻,他的身子又起了變化。這幾天一直抱着她,卻不能有一點點的動作,他都快要憋死了。可是,又顧及着她的身子,他除了忍還是忍。
“安然……”他暗啞着嗓子說道,身體一點點的開始發熱。
許安然擡頭,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臉頰因爲羞澀而顯得紅撲撲的,更加可愛。
宋遠翔畢竟跟了南宮辰好多年了,所以,一看到南宮辰的神情,就知道自己該帶着懷中的小女人撤離現場了。不然,等等總裁發起飆來,他們可真的是要吃不完兜着走了。想着,他直接擁着梓晴往門外走去,順帶着鎖上了門。
三中醫院是南宮家投資建造的,而安然住的這個貴賓級的病房是南宮家的專用病房。一般護士不會來例檢,南宮家的人都是有特定的護士和醫生的。
南宮辰喉頭一緊,瞟見宋遠翔識趣的帶着廖梓晴那個女人消失。他的血液沸騰的更加厲害,在醫院裡和她那樣的話,真的有種類似偷情的刺激。
“安然,可以麼?可以麼?”他喘息着問她,灼熱的氣體噴了她滿臉。
許安然甚至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他居然調整好了他們的姿勢。她剛纔明明還在他的懷裡的,一晃眼就到了他的身下。
許安然被他突如其來的轉變弄的一時沒反應過來,剛纔他們明明還和梓晴他們說笑的。怎麼一下子他就想那事了,更何況,現在梓晴遠翔還在呢。想着,她臉紅的更厲害了。只能縮在他的懷中悶悶的說。
“梓晴和遠翔還在呢,你,你,你羞不羞啊?”
“小傻瓜,你看看,他們還在不在?嗯?”他微微的側開身子讓她能看清整個房間,在她視線掃過一圈之後,他又覆身把她壓在自己的身下。“你說,他們還在不在,嗯?”邊說着,邊開始細細的啃她的下巴。
許安然被他逗弄的下巴發癢,推搡着他,“這裡是醫院,不是家裡。唔……”話還沒說完,她就被他狠狠的吻住。
他好像故意懲罰她似的,加重了力道。許安然微微有些吃痛,伸手打了他幾下,他才放柔了力道。
看着慢慢的在自己身下換成一汪柔水的小女人,南宮辰微微一笑。小壞蛋,我還治不了你了?想着,他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辰,別,別……”感受着他的手越來越不老實,甚至還從她病服的下襬探入,在她的肌膚上一寸寸的撫過,最後握着她的敏感點。“喂,這裡是醫院,你,你……”
反抗的聲音從脣齒間溢出來,只是很快就又被他盡數吞沒,在他強勢的溫柔下。她開始一點點的淪陷,原本抵着他胸膛的手一點點的上移,然後環住他的脖子,將他微微往下一拉,讓彼此更貼近。
南宮辰再也受不住,直接扯掉她鬆鬆垮垮的病服。一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急着將自己送入。
他忽然意識到,以前他和羽涵在一起的時候都沒這麼縱·欲過。不知道爲什麼,自從和許安然在一起後。他就好像是一個吃了罌粟的孩子,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吃。
“疼,疼,你輕點啊……”
“好,好,我儘量,乖……”他伸手將她的留海都往後弄着,然後開始親吻她的額頭。其實,他真的沒有用多大的力道。不過由於今天沒有和她做太多的前戲,所以她才一時有些受不住。
“安然,你放鬆一點,你怎麼越來越緊了?放鬆,乖……”感受着她下面越來越緊緻,他親吻着她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個個印記。
看着在自己脖子上留勳章的男人,許安然只覺得越來越羞。他們這是在做什麼呀?這裡可是醫院,要是等等護士或者醫生進來了怎麼辦?更何況,她這還在住院呢,他就在她脖子上留他的勳章了。明天被醫生護士看到,她又該有多羞人。
“辰,夠了,夠了好不好?這裡,這裡是醫院,等等,等等醫生,醫生進來了怎麼辦,啊……”她故意壓着聲音勸他,卻被他壞心的懲罰。她一時沒忍住,尖叫出聲。
“安然,叫出來,我喜歡聽。叫給我聽好不好?”南宮辰一臉壞笑的看着此刻緊捂着臉的許安然,俯身吻着她每一根手指。
被南宮辰這麼一說,許安然更加無地自容。小拳頭狠狠的砸在他的身上,趁他不備,一把推開她跳下了牀。
可是,許安然忘了。她能逃得掉一時,卻逃不掉兩刻。南宮辰怎麼可能會放任她離開自己的身下,那樣他自己不是要慾求不滿,吐血身亡了。
果然,許安然才蹲下身撿起被他丟下牀的病服。就被他一把撈入懷中,下一刻她再度被他佔有。還帶着懲罰性的加大力道,聽着她受不住的悶哼聲,他的心情大好。
“安然,你什麼時候也喜歡玩這些遊戲了?嗯?”他故意壞壞的問她,明明知道她不是爲了調情,是想要逃跑。可是,他現在就喜歡在她面前故意把白的說成黑的,看着她急着辯解的表情,他就喜歡。
“辰,夠了好不好。等,等我出院回家,我們再,我們再這樣好不好?”
“可是安然,如果你就讓我這樣了事,我會內傷的。嗯?”他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繼續霸着她。
“可,可……”看着牆上的始終,許安然越來越緊張。她越緊張,那裡就越緊緻。終於,在她的夾擊下,南宮辰在她體內完全釋放。然而,門卻在這一刻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