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劉家三舅和方曉北大眼瞪小眼,兩人不呆一個地方的,看着父子兩個跟仇人似的,勒中華纔打着圓園,最後方曉北跟着蕭雨玫的車子回了縣城,劉家三舅同勒爸勒媽一起住了下來,蕭雨玫的離開,倒是讓白蔡蔡鬆一口氣。
隨後白蔡蔡又自嘲自己小心眼兒。
晚上,忙亂亂的一天終於結束了,白蔡蔡一回房就什麼也不顧的往牀上一倒,連手指頭都懶的動一下。
勒強隨後進屋,看着蔡丫頭累得臉色臘黃的,不由一陣心疼,坐在牀邊,一陣子揉着白蔡蔡的頭髮:“搬家的事你急什麼呀,爸媽來,剛開始兩天湊和一下沒關係的。”
“反正搬家都是累的,遲累不如早累,再說了,今天搬家都是樑大伯他們在幫忙,我主要就是照應,真算起來也沒啥子累的,爸媽來,總得讓他們住的舒坦一點,白家的行事準備,先敬人一尺,然後讓人還一丈。呵呵。”白蔡蔡甩着頭,有氣無力的回道,公公婆婆過來,做媳婦的首先得表示一下尊重和重視,這一點是周老師一直強調的。
“你這算盤打的不錯。”勒強打趣着。
白蔡蔡沒力氣的翻了翻眼皮。勒強看着媳婦兒沒精打彩的樣子,又是一陣心疼:“老婆辛苦了,來,我給你捏捏。”
“我老公這麼好?”白蔡蔡眯着眼,表示懷疑,卻配合的翻了個身,趴在牀上,感覺全身骨頭咯啦咯啦響
。
“我不好誰好?”勒強甕聲甕氣的回道。然後那手就從白蔡蔡的頸椎一直到大腿一路按壓着。
白蔡蔡舒服的直哼哼,別說,勒強這手按摩功夫相當不差的,而且穴位拿捏的準,只一趟下來。白蔡蔡就覺得身體舒服多了。
“你哪學來的這一手啊?”白蔡蔡滿足的輕嘆道,那神情就象是中午,太陽地裡的貓兒似的。勒強看着她那樣子一陣樂呵:“習武的都會這一手,更何況,我自小跟我爺爺住一塊兒。我爺爺年輕時在戰場上受過傷。雖然冶好了,可現在年紀大了,那陰雨天的時候,全身就會痠痛,每次都是我給他揉的。”
“對了,爸媽過來了,爺爺一個人留在京裡行嗎?”聽勒強說到勒老爺子,白蔡蔡不由的問。先前聽勒強的口氣。似乎爺爺要一起過來,然後去五峰山區的療養院療養,五峰山區的療養院是李氏集團建的。因爲五峰山風景極好,再加上李家又請了許多知名中西醫坐堂。那名氣早些年就傳開了,現在療養院裡已經一房難求,當然,以勒老爺子的身份,那要去住,李家是求之不得的。
“本來是要一起來的,不過,最近,我小叔長進不少,專門搬來陪老爺子住,說是以前太心浮氣燥,做不好人,也做不好事,他說要重新跟在爺爺身邊再學習如何做人?如何做事?老爺子挺高興的,也打算趁現在還有點影響力,再扶他一把,就暫時留在京裡不過來了。”勒強回道。
“那敢情好。”白蔡蔡點點頭,不過,想到勒家小叔,他現在好象是在衛生部的疫情研究室吧,想到疫情研究室,白蔡蔡立刻就想到了曾經那場鬧的十分兇猛的非典。
非典的大爆發好象是零三年三四月份的時候吧,現在正是零一年冬,是明年末,後年初的事情,現在倒不用太去關注,白蔡蔡想着,腦子便跑起了火車來。
這讓一邊正幫媳婦兒按摩的勒老虎同學很不滿。
一個多星期沒見,勒強心裡滿滿都是自家媳婦兒,可這會兒,媳婦兒卻在他面前走神,這廝心裡不痛快了,似乎媳婦兒沒把他放在心上嘛,於是,那手揉着背的時候便往白蔡蔡的身前一滑,整個手掌就握着被壓着從側面鼓起來的半個渾圓。
“嘶,你捏哪兒呢?”敏感處被捏,白蔡蔡立刻回過神來,沒好氣的白了勒強一眼
。
這種白眼,對勒強根本沒有任何的殺傷力,見終於把媳婦兒的注意力拉了回來,勒老虎這廝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那手直接在白蔡蔡身上吃起豆腐來,嘴巴更是又親又啃的。
這才新婚,就分開一個多星期,這讓某隻食肉動物如何忍受得了。若不是看媳婦兒太累了,剛纔一進門,他就要下手了。
所以說,別看這廝之前好心的主動要求按摩,其實這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蔡蔡累的不想理他,可又被這廝撩撥的有些難以自禁,最終反而主動配合着勒強,讓他一捅到底。
“嘶,輕點。”白蔡蔡抽了口氣,然後,輕咬着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媳婦兒,再忍忍。”勒強忍了這些天,這時只覺自己的緊繃被一團溫潤之物緊緊的包裹,那是再也忍受不了了,迅速的抽動了起來。
白蔡蔡之前還打算問她蕭雨玫的事情,這會兒哪還有那心思,只得咬着牙配合着他的行動,又不服氣自己的被動局面,便也反咬着勒強胸前的凸起,這更激起了勒強的激情。
勒老虎這廝狂勁發作,居然站了下地,然後提起白蔡蔡的身體,讓她的雙腿盤在他的腰上,然後就那麼挺身撞擊着,白蔡蔡覺得自個兒要飛了。
於是,一男一女,又開始了一輪的進攻和反擊。
總之是妖精打架。
這一頓折騰了很久,最後,白蔡蔡覺得自個兒完全的癱了。
“媳婦兒,累不?”勒強這廝吃飽喝足了,才趴在媳婦兒身邊,咧着嘴關心着媳婦兒。
白蔡蔡連回他的力氣都沒有,卻又不甘的拉過他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又用一副計較的口氣道:“對了,蕭雨玫怎麼跟你們一起過來的啊?”這個問題一直就盤旋在白蔡蔡的腦海裡,這會兒不是忍不住的問了。
“路上碰到的。她爸是青河集團的老總,這回她是代表青河集團來東樑考察的,正好在機場遇到,我的車還在縣政府的停車場,正好她有車
。就直接帶我們過來了。”勒強回道。
“青河集團?那也是全國前二十的大企業了,他們能看得中東樑這地方?”白蔡蔡置疑道。
“東樑這地方咋啦……你老公我可是東樑的縣長。”勒強瞪着媳婦兒,爲她口氣裡似乎瞧不上東樑不痛快了。媳婦兒瞧不上東樑。豈不是連帶着也瞧不上他這縣長了。總之,某些個沉穩內斂的男子也是很小心眼滴。
“是,東樑很好。算這個青河集團有些眼光。”白蔡蔡語氣好象是在哄孩子似的。不是她偏見啊。對於青河集團,東樑實在是個小地方。
“媳婦兒,你之前是不是認爲人家還想着我?”勒強這廝又咧着嘴巴,笑的一臉開朗的道,媳婦兒的口氣裡明顯飄着一絲醋酸味兒,而這讓勒老虎心情大好。
“切,美的你。”白蔡蔡沒好氣的啐了一句,死不承認被勒強說中了。轉身背對着勒強,睡覺了。
勒強緊緊的靠了過去,大手一撈將媳婦兒撈在懷裡。抱着媳婦兒香噴噴身體,是何等的滿足。
而這時。白蔡蔡能明顯的感到他胸膛低沉的震動,這廝還在得瑟呢,又伸着手指在他的腰肉上旋了一把,才心滿意足的窩在他的懷裡睡了去。
第二天一早,白蔡蔡起來,其實她還想睡來着,只是公公婆婆在這裡,她得做個樣子出來,不好睡的太晚的。
只是她起來還是遲了,洗漱好出來,就看到勒強這廝穿了一件薄薄的雞心領棗紅羊毛衫,裡面是白色暗條紋的襯衣,那袖子還拉到小胳膊半截處,露出一截子小胳膊,這會兒正忙活着擺早餐。
“蔡蔡,起來了,拿碗拿筷子,吃早飯了。”勒強揚着聲,這時候看着清朗極了,白蔡蔡不由的看癡,專注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而做家務的男人最溫馨。
“傻啦……”勒強看着媳婦兒發呆,伸手在她眼前晃晃。
白蔡蔡這纔回過神來,臉有些微紅,看着一邊勒爸勒媽劉家三舅已經扶着劉家外婆在飯桌前坐好,連忙快步進了廚房,拿了碗筷出來,然後一個個給大家夥兒添粥。
“姐,我已經定好了回程的機票,今天,我就帶媽回去了,她這身體還是得住在療養院裡纔好
。”飯桌上,劉勝利道。
勒家四人面面相覷,好一會兒,劉容華道:“我看媽的情形還不錯,比在京裡好,蔡蔡說媽跟鎮上許多人都認識,每天就喜歡跟人嘮嗑,回到京裡,住在那療養院裡,媽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我看不如再這裡多住幾天。”
“那怎麼行,窮山惡水出刁民,這鄉下人沒什麼素質,我可不放心媽再待在這裡。”劉勝利道。
有的人不說多壞,但天生一說話就惹人厭,這劉家三舅就是這樣的,白蔡蔡暗裡皺着眉,一邊勒家三人臉色也不太好,劉容華也嘆氣,自己這個三弟連本兒都忘了,爸媽不也是農民出身。
“我打死你這個不孝的東西,農民怎麼啦?你媽我就是農民,你外公外婆,爺爺奶奶都是農民,你身上流的是農民的血。”這時,正吃着早點的劉家外婆重重的一拍桌子,隨後那手重重的朝劉勝利身上打。
“媽,媽,我不是這意思,我這不是不放心你嗎?”劉勝利辯解道。
“什麼不放心,你和你爸少氣我就好了,算了,我懶的跟你多說,你管你回京去,我就呆在這裡了,哪裡也不去,這地方我住着舒坦。”劉家外婆道,她說這話,思維十分的清晰,哪裡還有一點癡呆症的影子。
“媽,你清醒了?”一邊劉容華驚喜的道。
劉家外婆先是一愣,隨後也是一喜,其實這些天,她一天比一天清醒,只是以前沒有見到劉家的人,等於一時少一個藥引似的,昨晚見到了女兒和兒子,那過去的點點滴滴就又回想起來了。腦子競似比以前清明的多。
這正是玉符這些天積累下來的效果,只是白蔡蔡不說,別人也弄不清楚。
總之劉家外婆的老年癡呆症就這麼的不藥而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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