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醒來的時候沒看見唐宛如倒是看見了摟着她睡覺的梓宸,很是意外,梓宸便把昨晚的經過和她說了,怕她生氣,便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總之那個倒胃口的女人走了,他們只當她是個意外就行。
今天是拍結婚照的日子,八點的時候,婚紗攝影店的人就開車來接他們了,一上車,就有工作人員給他們介紹她們今天的行程,一到了海邊,小艾就換上了梓宸給她選的那套婚紗,看着潔白婚紗的梓宸,他激動的不知所措,還是工作人員提醒他要笑,他才破涕爲笑,吻着他美麗的新娘。
他看着眼前的小艾覺得自己是找到寶了,世間女人千千萬,唯獨她吸引着他。
那夜的夢彷彿還在眼前歷歷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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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盛世,他乃宰相府的二公子,父親爲了功名利祿一直苦命奔波,而他卻只願做個閒雲野鶴,上頭有嫡子大哥護着,他一直都是獨來獨往,散漫慣了,閒時舞文弄墨,把酒言歡,但該有的分寸還是有的。
那一日家裡新招來個小丫鬟,長得白白淨淨,出落得水靈,尤其是那雙眼睛,逢人便笑,管家見了喜慶,便招了進府,給她派了些輕鬆的活,無非就是端茶倒水,在府里長得水靈的丫鬟上的了檯面,活自然少些。
那日正午,家主子都去午休了,管家便吩咐一個上了資歷的嬤嬤帶上那新來的丫頭去熟悉相府的環境,走進大公子府邸時嬤嬤對她說“丫頭,以後見到少夫人可得低着頭,這少夫人啥都好,就是見不得如花似玉的姑娘”
她跟在身後笑着點頭,之後來到了二公子的府邸,嬤嬤又對她說道:“丫頭,相府二公子見着最好繞道走”
她知道相府規矩多,第一個就是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
嬤嬤帶她繞了一圈相府之後,她們二人早已熱的不行,嬤嬤讓她去廚房端點綠豆湯給相府老夫人送去,她乖巧的答應着,擦了擦臉頰上的汗水便奔向廚房了,要去老夫人的住處必定要繞過二公子的府邸,老夫人素來疼惜他,一直把他留在身邊,送完了綠豆湯,她知道自己可以歇息一小會了,便放慢了腳步,這相府的景色真的是漂亮,亭臺樓閣,小溪泉水,這都是她不曾見過的。
看得入神,不由自主的就往泉水邊走去,她也只是打算將帕子弄溼了擦擦汗,可曾想那泉水裡居然還有個人,那人早已發覺了她的到來,正微眯着眼睛瞪着她,她驚覺不好,作勢要跑,卻一個踉蹌摔了一跤,滾了下去,好巧不巧的砸在了那人的身上,衣裳盡溼。
她嗆了好幾口泉水,幸好這泉水不深,不然她早已斃命,身下被壓之人惱怒着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丫頭,只見她被搶的小臉通紅,還沒發育完全的小包子在溼透的衣服裡若隱若現,他莫名的有些煩躁,身體的某些變化讓他有些難堪便推了她一下,將她跌坐在地上,自顧自的走了,她還沒緩過神卻見他早已沒了身影,後怕的她趕緊爬起來踉蹌着跑回自己的住所。
幸好烈日當頭,主子們都在屋裡休息,整個大院裡除了守門家丁幾乎見不着別的人,她急匆匆的換好了自己溼透的衣裳便趕去前廳了。
晚上老夫人讓二位公子都去她的府邸參加晚宴,這個通知的差事又落在了她這個新來的頭上。
走進大公子府邸的時候剛好瞧見了進門的大公子,她立刻低下頭朝他行禮,大公子瞧了瞧她,剛巧被出門迎接的少夫人給瞧見了,少夫人打發她走了,她只是把老夫人的話說了一遍而已。
接着她硬着頭皮來到了二公子的門口,可這裡一個守門的都沒有,她也不知道該通知誰,便大着膽子往裡走去,在裡面走了一會也沒見着二公子,走進院落深處的時候聽見你屋內傳來的聲音,便出聲詢問着“二公子在嗎?奴婢是來傳話的,今夜老夫人邀請二公子前去參加晚宴”
可屋內沒人應答,她又將剛纔的話重複了一遍,接着那扇緊閉的門便被打開了,只見那人赤着上身一副不耐煩的表情看着她,“哪來的丫鬟這麼不懂事,沒瞧見本公子在練功嗎?”
她心知不妙,便將頭低的更深了,二公子見了便命她擡起頭來“本公子難道會吃人不成,將你的頭給我擡起來”
她心想好死不如賴活着,便大方的將頭擡了起來,剛巧對上了他那雙似鷹一樣的眼睛。
接着她面帶笑意的對他恭敬的說着:“奴婢見過二公子,打擾到二公子練功是奴婢的不是,奴婢這就給您賠不是”然後給他行了一個禮。
他本就不是難纏之人,見她到似機靈,便朝她招了招手。
起先她頓了頓步伐,之後吸了口氣便走近他身邊,只見他手腕處有血,便知他意。
“二公子,您怕是練功太用心,胳膊流血都不知,就讓奴婢給你簡單的包紮可否。”
見他沒有拒絕,便將自己隨身的錦帕拿出敷在了他的傷口上,再將自己的裙襬撕成一條布袋,將他的傷口纏繞起來,以免流血過多。
他看着她的舉動,瞧着和那些要麼唯唯諾諾要麼只想着獻媚的丫頭似乎有些不同,但是一想到中午是這丫頭騎在了他身上,他便渾身燥熱,這還沒長開的黃毛丫頭哪來的本是。
一想到這他這二公子便將胳膊從她手裡抽出來,她還沒有包紮好了, 他就走呢,至於這麼嫌棄嗎,她一臉憤憤的對他說着:“二公子是嫌棄奴婢手法笨拙,奴婢這就尋醫官前來整治”
之後她便行禮告退了,二公子望着她遠去的身影還有自己的胳膊若有所思。
晚宴開始的時候,宰相府的人早已都到齊了,除了姍姍來遲的二公子,老夫人見他來了,笑的合不攏嘴,對他說着“幺兒,你可算來了,老祖母想你想的緊,你瞧你都多大的人了身邊還沒有個貼身的丫頭,今兒個,老祖母給你挑了幾家合適的女眷,你快來看看”
接着幾個丫鬟手捧畫像出現在了宴會正中央,這哪是宴會,明明是給二公子選妻,話說這二公子已經20多了,大公子18便已成親,難怪老夫人着急。
坊間一直盛傳相府二公子不喜女色,這種傳聞困擾了老夫人多年,如今她是來硬的了,不成也得成。
而這些丫鬟中剛巧有她的身影,二公子瞧着她們手中的畫像是越看越好笑,對着身旁的老夫人說道:“老祖母,你是太看得起孫兒了,這些大家閨秀孫兒可無福消受、”
“不成,幺兒,你今天必須給我選出來個孫媳婦,不然我這把老骨頭怕是活不長了、”
“老祖母,您定能長命百歲,這些姑娘你還是給大哥選吧”
那邊的大哥一聽,再瞧着自己身側的夫人,哪敢接話啊。
二公子見狀,打趣的說着:“大哥,你不是缺個填房嗎?要不你選一個吧,想必大嫂是不會建議的”
老夫人見狀對他說:“幺兒,莫要胡鬧,你大嫂現在正懷有身孕,豈能....”
“老祖母,大哥要是選個填房的,那我就給你選個孫媳婦!”他說道做到,因爲他知道大哥隨時文武全才,卻是個懼內,所以他肯定不會選的,那麼他也就不用再被老祖母逼婚了!
可事實往往不是這樣,只見大公子看了看身側的夫人,便走進那些畫像仔細端詳着,最後定在了她身邊,指着她身前的畫像說着:“二弟,大哥就選她了,接下來該你了”
老祖母一聽,便對着幺兒說:“幺兒,你大哥可是爲了你選了那陳家嫡女陳婉婉,那裡要選誰?”
大哥一聽忙改口“老祖母。你說錯了,孫兒選的不是畫像上的陳婉婉,我選的是我們相府的丫頭,拿着畫像那丫頭。”
他話一出,幾乎整個宴會的人都望向了那個拿着畫像的相府丫頭,那新來的長得水靈的張容兒,就在她本人還震驚不已的時候,二公子激動不已的說着着:“不行,除了她,別的都可以送給大哥”
他話一出口,在場的人便鴉雀無聲,這什麼情況,大公子看上的丫頭也被二公子惦記着?
而當事人卻一臉懵的望着二公子,卻見着二公子此刻有些害羞的紅了臉,老夫人見狀便清了清嗓子對衆人說道:“既然是幺兒看上的丫頭,那老大你就再重新選一個便是,對了那丫頭,從今天起你就是二公子的貼身丫頭了,你這就隨二公子去吧”
她一聽手一哆嗦,手中的畫像也掉在了地上,接着她及其委屈的跪坐在地上說着:“回老夫人的話,奴婢只想做好奴婢的本分,不曾有非分之想,這兒女之命,媒妁之言,婚姻豈能兒戲,我不曾愛慕任何一個人,老夫人您也不能將奴婢強塞給任何一個人”
老夫人一聽,有些不悅的說着“既然進了我相府,那就得聽我的,如今二公子看上了你是你的福分,別不識好歹。”
“回老夫人的話,奴婢當初被招進來也是簽了手續的,只做滿一年,奴婢便還是自由之身,您不能隨意處置了奴婢”
這老夫人一聽居然有下人敢如此態度和她說話,是氣的直咳嗽,倒是二公子走進了她身邊將她拉了起來,接着牽着她的手來到了老夫人身邊,笑着說道:“老祖母,是孫兒的不是,孫兒這就帶她回去好生**,您莫要生氣,氣壞了身子,來年,孫兒還要請您喝孫兒的喜酒呢”
老夫人一聽,連忙說道“幺兒,這丫頭收了房便是,趕明兒老祖母給你選一個門當戶對的媳婦。”
可她的話還沒說完,二公子便拉着張容兒出了她府邸的大門往自個的院落走去。
她本就是一個女子,力氣根本沒他的大,就這樣被他拽着進了他的府。
接着他重重的關上了他臥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