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道法出崑崙!
聽了這句話,方魁若有所悟,感覺這修真界的興衰榮辱盡繫於那崑崙一派中,便是此刻的蜀山劍派,聲名顯赫,也只是與東崑崙並駕齊驅而已。
按照師傅吳尚所言,看似蜀山劍派與東崑崙實力相當,但崑崙派不說近萬年的根基在那,便是那一直藏匿在暗中的西崑崙,就不知道有多少高手,這些高手,只怕都是天仙境的高手。
“師傅,你說只有西崑崙可以擁有天仙境高手,是因爲那天仙界與修真界的門戶在他們的山門內?”方魁一臉愕然的問道。
“沒錯,這個世界本沒有道法,只有俗世武功,即便是修煉到了先天之境,突破到所謂的武道巔峰,也不可能御劍飛行,結成內丹。但這個世界有着無數的巨獸,幾乎每一頭巨獸都有超過人仙境的修爲,對於天仙界的修道者而言,都是天材地寶,這纔有了天仙界的天仙下凡,獵殺巨獸。只是最先發現我們修真界存在的是天仙界一個小山門,這個山門就是崑崙,他們發現天仙境修爲的高手在修真界不能待上太久,所以派出了大批真傳弟子在修真界開枝散葉,妄想建立數百山門,都成爲崑崙分支。之後或有真傳弟子有異心,道法外傳,加上妖魔下界,這便有了修道者、妖魔與巨獸三足鼎立的一個時代,再之後纔有了妖獸之戰,修道者坐享漁人之利的傳說,至於崑崙派如何分裂爲東西崑崙,具體原因我也不知。但崑崙若不分裂成兩派,別說是蜀山劍派,便是千年前的紫青觀,也沒有嶄露頭角之日。”
吳尚說起那些傳說,也不禁露出目眩神迷之色,似乎想回到那個瑰麗的時代,大戰一場。
“搞了半天這道法流傳下來是這麼回事,和天仙界有關,和我們土生土長的人沒有丁點關係,我還以爲我們這一界出了一個不世天才,突破武道極限,就這麼破碎虛空,領悟了絕世法術,開創了山門,成爲一方道祖,領袖羣倫。”方魁唉聲嘆氣的道。
“這個不知道有沒有,也許也有,但應該只是一個我們安慰自己的傳說吧。事實真相都是那麼的殘酷無情,這便是天道不仁的另外一種說法了。”吳尚拍了拍方魁的肩膀,安慰道。
“那經過近萬年了,天仙界的那崑崙派應該是第一大派了吧?”方魁問道。
“當然不是,說了昔日崑崙派只是一個小山門,即便這萬年出了一些天仙,但也不足以扭轉他在天仙界的山門地位,最多成爲一箇中等實力的山門,而且靠的不是天仙的戰力,而是這近萬年擄掠而來的天才地寶,又或者俘獲的洪荒巨獸。”吳尚搖頭答道。
“這麼悽慘啊,混了一萬年,還是一個不入流的山門,這天仙界的水,可真深啊。”方魁動容道。
“水深不深不知道,反正鍾欣旎喜歡的那個男子成爲天仙后,下凡和她幽會過一次後,就是那次在我身上吃了點小虧,就再不見蹤影了,不知是在天仙界死於聚衆鬥毆,還是埋頭苦練,要回來報仇。”吳尚嘿嘿
笑道。
“師傅,你自我感覺太好了,不度雷劫成爲天仙,太可惜了。”方魁笑道。
“急什麼,早晚去天仙界的,先在這修真界撈夠本,身邊沒有幾十個地仙境的保鏢,我哪裡敢去。這妖孽囚籠中的妖怪們,其實我每日都和他們談心,目的就是和他們培養感情,日後不光爲蜀山劍派拼殺,最後還要在天仙界爲我擋劫擋災。”吳尚說着說着,面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原來你有私心啊?這些地仙境的妖怪跟你去了天仙界,誰來保護我們蜀山劍派啊?”方魁忍不住問道。
“這不是還有你嗎?我的徒兒。”吳尚笑道。
“我?”方魁有些傻眼了,然後又道,“師傅,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好好煉體,先成金光不壞之體,在找那血肉重生的法子,一旦修成那等境界,便是天仙也要在你手上吃癟。另外我要告訴你,能夠威脅我們蜀山劍派的沒有幾個門派,最強勢的自然是東崑崙劍派,但據我所知,他們圈養的妖怪,比我們多一倍以上,而地仙境的老妖,應該也比我這妖孽囚籠中多了至少兩倍,所以,橫豎都是死,若最後是崑崙派找我們蜀山劍派的麻煩,只怕是凶多吉少,我可抵擋不住那等可怖的洪水猛獸,看你是否能夠有修爲上的突破,也許還有一線希望。”吳尚語重心長的說道。
“指望我?這不太靠譜吧,我連金丹都沒結了。”方魁苦笑道。
“這到也是,難道我吳尚修道千年,最後要殉道而亡?這下場也太慘了吧,那還不如拼死度三重雷劫,要麼慘死,要麼成就大羅金仙。”吳尚微微思索了一番,然後自言自語的道。
“天仙還分境界的嗎?”方魁納悶的問道。
“廢話,否則怎麼會有三重雷劫。和你說這些爲時尚早,當然,也許你還沒成地仙就一命嗚呼了,還了解什麼天仙的境界。”吳尚冷哼道。
“師傅,你的話也太損了吧,我作爲你的真傳弟子,甚至是獨脈弟子,我死了,你的道法不是失傳呢?你那玄妙的煉體之術不也失傳呢?”方魁怒道。
“你死了我又沒死,我不能再收真傳弟子?再說了,不是還有大牛二狗在嗎。”吳尚一臉得意的笑道。
“我……”方魁欲言又止,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了。
“記住,你不能死,你死了,你就不是修道天才,也不是煉體天才,所有的一切都遠離你而去,你的女人,最後會在別人的胯下shenyin,你的兄弟,會被你的仇敵凌辱致死。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身死道消,一直堅持,最後你就永生不朽了。”吳尚沉聲叮嚀道。
方魁一聽到那句,你的女人,最後會在別人的胯下shenyin,頓時就出離了憤怒,牙關緊咬,雙拳緊握,自言自語的道:“看來真不能死,想一想都可怕。”
“看把你激動的,休息去吧,明天就要上路了。”吳尚搖頭道。
“上路?上什麼路?又
去試練?”方魁一臉意外的問道。
“掌教真人的意思,讓你們內門弟子比劍大會的前四位一起離開蜀山,前往俗世的大唐皇朝,打探一番那昔日的鬼域道人陸壓轉世重修到了什麼境界,若能擊殺最好,不能則安然返回,不可妄動。”吳尚答道。
“這麼說,我要和王子建、顧顰兒及空空一起前往大唐?這……這可太好了,想起我家中的兩位嬌妻,終於可以肆意**作樂了,壓抑了許久,終於可以爆發了!”方魁哈哈大笑道。
“你這禽獸,怎麼看都不像修道的,這纔多久,幾個月而已,就把你憋成這樣了,你師傅我可是幾百年沒碰過女子了,還不一樣好好的。”吳尚一臉嘲諷的說道。
“師傅,您……您只怕是沒有這個功能了吧,自然沒有那種慾望。”方魁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說什麼?你師傅我老當益壯,龍精虎猛,想當年一夜御十女,從子夜時分到日上竿頭,戰事慘烈,羣戰,車輪戰,我依舊堅挺如斯,我的境界,你這等小子是無法理解的,也無法達到的。”吳尚一臉潮紅的辯解道。
一說起這事,便是得道高人吳尚也免不了世俗,險些與方魁爭了個面紅耳赤。
“難怪幾百年不能碰女子了,看來那一夜,你元氣大傷,從此不舉了。”方魁嘿嘿笑道。
“胡說八道,看我過些時日就給你找個師嫂來,就怕到時我每夜享樂,歡叫連連,影響徒兒你的休眠。”吳尚奸笑道。
“我到無所謂,我是過來人,就怕大牛二狗這等愣頭青一聽就情難自禁,每晚要敷冰塊才能入睡。還有,師傅你要找個道侶,就現在這副邋遢猥瑣的形象,村婦都嫌棄你,一定要改頭換面,重新做人,你纔有一線生機。”方魁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放屁,我靠的是內在的氣質吸引你未來的師嫂,不是靠臭皮囊,我要變身,搖身就是一勝潘安的美男子,但那有意義嗎?那樣的愛,多膚淺啊!”吳尚哼道。
“師傅,你先前說找個師嫂回來,不就是用來炫耀你的房事能力嗎?每夜折騰來折騰去,怎麼還說什麼氣質啊,意義啊?太膚淺了吧,直接說是本能需要,多合適啊。萬一你滿足不了那怨婦,還可以一拍兩散,男人嘛,別把自己套死,日後我就算找道侶,也是要麼不找,一找就是四五六個,這樣每晚都有新鮮感,否則每日對着同樣一個女子,再如何美如天仙,也會膩的,你說是嗎?”方魁說道。
“徒兒,你說的有道理啊,沒想到你在這個方面還有如此造詣,真是小看你了。術業有專攻,聞道有先後,我也有不及你的地方,真是慚愧。”吳尚嘆道。
“慚愧什麼,師傅,我們就論道到天明吧。”方魁笑道。
“好!徒兒,你說我找個體態輕盈的,還是豐滿的?”吳尚一本正經的問道。
“師傅你……”方魁一臉興奮,洋洋灑灑,口吐飛沫,開始了他那舌燦生花的傳道之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