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沒有什麼是永恆的,一切都依照着潛藏的規則默默運行着,因爲那是它們的平衡。再強的事物,也會毀滅在這詭異的平衡中
“我說哥們,你們這是要去哪個陣地啊?”間諜甲終於找到一個插嘴的地方,趕幫插進一個問題。
狐狸狠狠搖了搖頭,他表演的很到位,正好是那種想說卻又因爲命令不能說的表情。“真他媽的想告訴你!”
“哎我也知道,不問了。”那傢伙臉上充滿了失望,還有等等其他的神情。
‘那傢伙在抓狐狸的心理’
“算了算了,他媽的不說了!”狐狸吐着吐沫走回去,自己則接住那傢伙又丟過來的一條煙。
“哥們你們這是要走了吧?”他問我。
自己點頭,微笑着舉起煙對他晃晃,“謝了。”
“哪用啊!!太見外了不是?”那傢伙笑着想打着發動機,可是一隻手槍阻止了他的動作。遠處,山熊也猛把槍口擡起,嘩啦一聲子彈上膛。
“動動看!”
自己微笑着把左胳膊壓在槍上,以防止他奪槍。而他們一車人,想拿起武器反抗,可是山熊的重機槍讓他們徹底失去了反抗**。“把你們槍都丟出來,快!”出聲催促他們。其實,我做的已經夠溫和了。火山伺候的另一輛車那邊已經傳來槍聲,眼角餘光看到,不過是有個傢伙動作慢了慢,火山就一槍打爆他腦袋。
“櫻花特戰隊?”等到確認車長身上沒有任何攻擊性武器以後,自己走到他身邊看着他黑色的眼睛問道。
“呸!”那傢伙狠狠朝地上吐了口痰算是回答。自己對他這種行動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笑了笑。
可是,山熊卻不會任由他就這麼過關,“我操!你吐誰呢!”一拳把那傢伙打的原地轉了個圈。
其實,剛纔狐狸那一番對話,都是爲了證明他們的身份。我們的部隊裡,固然會把一些屬於機密的情報和同伴分享。可是如果這些情報涉及到更機密的事情,那絕對不會說出去。而剛纔狐狸和他說的事情,如果是真的的話,那已經機密到連自己的老婆都不可以說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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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我找到了什麼!”狐狸提着剛從他們車裡拿出來的包,高興得在原地來回走。
看到我好奇的過來,他把包放在發動機蓋子上,把裡面東西一樣一樣掏出來。“美軍制造的特種炸藥,型號別問我,因爲這是C4替代品。”他說着拿出一個小圓盤來,“看看這個!”自己看着他拿的只有半個煙盒大的東西滿腦袋問號。
看到我不知道,他得意的笑笑,“最新的反步兵跳雷,覆蓋半徑是3米。那車裡還有反坦克地雷,這幾個混蛋是想破壞來着。”他轉身走到車裡,又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一個長盒子來,直接丟給我。“這應該你愛用。”
疑惑得把有點沉的盒子同樣放到發動機蓋子上,旁邊納悶的戰士圍過來,等着我打開盒子。“啊!!!這是什麼?”
盒子蓋上並排鑲嵌了整整100發子彈,是反器材步槍用的大口徑狙擊彈。裡面最顯眼的是一個巨大的消聲器,然後就是被分解開的步槍。幾下把步槍組裝起來,發現這竟然是半自動反器材步槍。還是,口徑的。這種步槍自己以前聽說過,曾經海豹部隊訂購過。因爲,它有一個明顯的特徵。那就是每次發射完畢,需要把槍栓抽出來褪掉彈殼,再裝上一顆子彈,然後再把槍栓插回去,纔可以再次發射。天,這種連型號都不知道的武器,竟然真的存在。
“好久不見了,好兄弟!”一個一隻胳膊的人影,被山熊猛抱在懷裡。
“你小子也一樣!呦~~又升官了!!”許寬一把拿下山熊的頭盔丟在車裡,看着他肩膀的花說道。
自己趕忙把步槍分解開,塞進箱子裡。提着箱子走到他身邊,“好久不見。”低聲說道。
“是啊!你小子當初我們還以爲你回不來了!”他一拳揍在我肩膀上,滿臉興奮和開心。真難以想象,大家都30好幾了,還像20多的青頭小夥子一樣。
“剛纔我去那邊看傷員去了,聽說你們抓了幾個奸細?”他說着話,看向抱着頭跪在那裡的幾個人。
自己點點頭,領他走過去。
“說!你們來幹什麼的?”他抽出手槍,一腳踢倒一個軍銜最低的,拿槍指着他說道。
“呸!!”那傢伙也這麼硬骨頭???
“各位觀衆,我們英勇的解放軍戰士”那邊,小華已經背向着我們開始對攝象機說話了。
砰一聲槍響打斷她的聲音。
許寬吹了一下槍口的煙霧,獰笑着踢倒另一個軍銜低的,他是從軍銜高低開始的,無論是哪方,無論他們佩帶的是還是不是我們的軍銜,級別高的一定就是他們的頭。
“天”小華回頭看到被打死的俘虜,讓一地紅白液體刺激到,捂着嘴低聲說着什麼。
“隼。”許寬一腳踢倒面前人,低聲招呼着我。
“恩?”
“你把華華妹子帶一邊去,別污了她眼。”
自己對他點點頭,擋在小華面前。砰又是一聲槍響。示意枕頭關閉攝象機,我領着他們走到另一邊坐下,遠遠看着一羣人圍在那裡。
小華和枕頭沉默着,愣愣看向那羣人,而自己也懶的說話,乾脆就陪着他們發呆。因爲這種事情以後會經常碰到,所以還是早點習慣的好。
那邊突然傳來凌厲的慘號聲,人羣圍着我們無法看清楚裡面發生了什麼。不過那傢伙倒是罵的異常起勁,過了一會,罵聲漸漸消失。而那羣人堆裡,又爆起一團鬨笑,好象是看到什麼開心的事情。一團紅色的東西,被從人堆裡面隨手丟出來,在地上滾動了兩下。
又過了一會,許寬從人堆裡出來,向我們走來。他一隻手上,滿滿的全是沒有乾的血液,還在順着他的指頭往下滴。
“那小子都說了,他媽的和老子嘴硬!”許寬把手裡的血在褲子上蹭乾淨,接住我丟給他的煙,屁股一沉坐在我身邊。
“說了?”
“他們是來偵察的,順便搞點破壞,能暗殺點人就更好了。”他說到這裡,突然想到什麼。“隼,和我是兄弟不?”
自己點頭,滿臉疑惑。
“那兄弟之間不會搶東西吧?”他小心的問我。自己看看一不遠處,有個人正在擺弄那個長條箱子,心裡瞭然。
“想要就送你,我還不想換武器。”笑着回答他。
他嘿嘿笑着,“你小子還是這樣!我隊裡有個小兔子,那小子早就想用反器材槍了,就是領不上,這不,現在愛的恨不得把它當老婆看。”
自己笑笑,哪個狙擊手不是把自己的步槍當老婆看的。
“許哥,你把那些”小華喃喃地問着許寬,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問自己,“那些俘虜怎麼了?”
“哈哈!能怎麼,老子親手斃了仨,完了還親手挖了個心,留一個上繳,其他的大家樂和樂和算了”
他說完話,看到小華瞬間變色的臉,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而自己,從他開始說話的時候就已經覺得不對頭了,現在正看着他如何解釋。當然,對求救的眼神要當做沒看到。否則,小華的怒火會降臨在我頭上。
“許哥,許哥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習慣了。”
“你爲什麼要虐殺俘虜!難道日內瓦公約你忘記了嗎?”
“公約??”許寬冷笑,“你問那羣狗日的多會遵守過什麼公約!”
“可是許哥,我們的政策呢??”
“政策?”他又冷笑,“那是看的到的,看不到的我們自己處理。否則,你以爲我們有時間能帶俘虜?”
“報告!”一個士兵闖進來。
“說。”
“我們,我們,我們又發現了那種地方!”士兵的眼睛很紅,像是剛哭過。
“華華妹子,我領你去看點東西吧,但願你能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