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你也知曉老爺去了北方邊陲重鎮嘉峪關了吧!”
孫老管家試探性的說道。
“嗯,這一點,我也聽說過了。聽說這一次乃是曠世大戰,大夏帝國和大羅、大離帝國聯盟,雙方各投入兵力竟達百萬之多,實屬罕見。我方主帥就是父親。”
張一凡神情凝重,話裡行間依稀透着點擔憂。
“侯爺親自征戰,定能手握全局。這些宵小之輩豈能與侯爺相併論呢!”
孫老管家提及韓武侯神態自若,話語中之中透露着強大的自信,和對大羅大離的鄙夷。
顯然對韓武侯極爲推崇。
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侯爺在去北方邊陲之前,曾經交與我一件東西,讓我務必親自交到你手中。如今見少爺完畢歸來,我就可以鄭重的把這東西交付於你了。”
說着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塊古樸的玉訣,呈米白色,玉訣形狀是龍形模樣,做工粗糙,簡單而樸實。平平常常,與尋常百姓家的玉佩之類的物品相差不大。
孫老管家將玉訣親捧在手掌心裡,小心翼翼的遞給張一凡。
張一凡再一次的仔細打量着這塊玉訣,怎麼看也看不出有何出奇之處,就是一塊稀鬆平常的白玉而已。
可是!
能讓韓武侯如此慎重的物品,又豈能是凡物?
可究竟他的不平常之處在哪呢?
張一凡不由的心生好奇,反覆的打量着,依舊雲裡霧裡、張一凡看不出什麼奇特之處。
便隨口詢問道:“孫老管家,您可知曉這塊玉訣的來歷和特別之處嗎?
孫老總管倒也不隱瞞什麼,輕輕的點了點說道:“這塊玉訣,我倒是曾經聽武侯提及一二、”
張一凡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問道:“有何來歷呢?”
孫老總管看着張一凡一副急迫的表情,只是淡淡一笑開口說道:“武侯曾經說過,這玉訣乃爲家傳之物,是每一任預備武侯的標誌。”
張一凡眉頭一挑,顯得有些出乎意料,隨即問道:“這武侯之位,可是世襲的,我怎沒聽人提及過呢?”
孫老管家擺了擺手道:“是,也不是!”
“這是爲何呢?”
張一凡的臉上閃過一絲狐疑問道。
提及到這問題時,孫老管家臉色一變,變的悲涼,輕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武侯雖說是世襲,但也要足夠的功勳,能夠勝任武侯之位,威懾全軍,你們兄弟三人要嘛放棄,要嘛只有橫刀相向,手足相殘。因爲武侯職位只有一個。”
孫老管家輕嘆了口氣,有道:“可是有誰能夠輕言放棄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無上權位。每一代的武侯無不是踩踏着兄弟手足的屍體走上武侯之位。”
張一凡聞之變色,眼中盡是震撼,爲了爭奪這武侯之位居然如此殘酷,什麼手足之情,在絕對的權勢面前卻顯得十分慘白無力,強者爲尊的世界完全是血淋淋的叢林法則。沒有任何的僥倖可言。
卻也深深的體會到孫老管家的心意,雖只是寥寥幾句,但其中所蘊含的心意足以概括。
張一凡神情一凝,微微的點了點頭,有人想要功成名
就就必須有人捨身成仁,怪不得在父輩之中很多人都提及韓武侯都爲之變色。也沒有親兄弟,原來不是死了,就是埋名了。
想明白了一切,這一切自然而然的迎刃而解。
見張一凡陷入沉默之中,老管家深深的看了張一凡一眼,搖了搖頭輕嘆道:“這些我本來不應該和你講的,但如今武侯把這家傳玉訣給交付於你,我這些話你遲早都是要清楚,你們兄弟三人遲早要面對着事實,不管你們願意還是不願意,都是必須接受,無論是從家族利益還是長遠角度來講對你也是一個鞭策。”
“這武侯三十年就該退位了。”
張一凡不禁苦笑着,向孫老管家微微躬身行了一禮道:“多謝老管家教誨,韓羽定當銘記與心。”
老管家誠惶誠恐的回了一禮,見到自己該做的事情也做了,該提醒的也提示到位了,微微躬身行了一禮,後撤幾步,退出了會客廳。
老管家退走後,張一凡雙手負後,仰望着無盡的星空,獨自一人在會客廳內反覆的踱步,反覆的思考着老管家的一席話,頓時陷入的思考當中。
張一凡在一次陷入家族的危機,這一次不是來自外力,而是內部的矛盾,一股股無形的壓力不斷的朝向張一凡席捲而來。
面對無上權位的誘惑,相信這世間有幾人能夠倖免,就連自己也不例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手握天下生殺大權。
“砰!砰!砰!!!”
突然,張一凡耳邊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沉思的張一凡。
“進來吧!”張一凡淡淡道。
“少爺!”
張一凡擡頭一看,原來是孫老管家。
“老管家,何事呢?”
張一凡臉上閃過一絲狐疑問道。
老管家微微躬身道:“皇室策馬加鞭派人送來了您武比魁首的三樣寶物,太乙精鐵、萬年鐵母。紫金銅。
派來的禮官正在門外守候,您看要不要接見一下呢?”
“嗯?”
張一凡的眼眸深處不經意的掠過一股戾氣。但很快的壓制下來,臉色不變,聲靜的說道:“三樣獎勵你派人給我送到密室,人你代我接見下吧。”
“是,老奴這就去辦!”
孫老管家躬身行了一禮便退下了,絲毫沒有因爲某些事情得意忘形,依然恪守本職,不敢越雷池一步,依舊保持者足夠的敬重。
這一切盡收張一凡的眼底,當了這麼多年的老管家早已慧眼如炬。
張一凡也不再多作什麼思慮,沉吟片刻,袖袍一甩,雙手附後,大步流星的走向密室。
此時,孫老管家帶領着六名孔武有力的侍衛擡着一口精緻的小箱子,六個人咬緊着牙關,使出渾身的氣力額頭上冒冒着細細的汗珠,不停的向下流淌着,可謂是舉步唯艱。
他們在心裡早就開始咒罵,看似這一小小的箱子,怎會想到如此沉重。但還是不敢抱怨什麼,咬緊牙兩人一組的擡着,絲毫不敢有所鬆懈。
六個壯漢身具武俠修爲的武道高手,短短的一里路居然走了有一炷香時間,委實讓人汗顏。
當擡把六個精緻的小
箱子擡到密室門口,六名侍衛手底一鬆,一下子跌坐在地,鼻息粗重氣喘吁吁,坐在地上歇息起來,揮着袖袍擦拭着臉上的汗水。
“累死我了。”
“這到底裡面裝什麼東西怎麼會如此沉重!”
“......”
此時,張一凡正從不遠處的一個石橋上下來,一些眼角凌厲的侍衛連身拍打着身上的塵土,催促身邊的侍衛趕緊起來。有些人不樂意了,實在太累了,幾乎耗盡了內力,身軀懶洋洋的躺在地上不願意動彈。
眼看少爺越走越近,頭皮發麻,到時候少爺一聲呵斥,功勞也會變苦勞。連忙低吼道:“少爺來了。”
“啊,少爺來了。都趕緊起來。”
一聽到少爺來,一下子其他的侍衛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驚呼着,蹭一下的起身整理着裝。迅速的站立一側,昂首以待。
“少爺!”
衆人齊聲問候道。
“嗯!”
“都辛苦了,這些東西就放着吧,大夥都累了,到帳房去每人領三兩銀子吧!”
張一凡目光一掃四周的侍衛,淡淡的說了一聲,旋即便揮退了衆侍衛。
袖袍一卷,施展出袖裡乾坤,袖袍一掃而過,三個箱子全部落入了袖袍之中,旋即獨身一人進入了密室。這個密室面積不是多大,大約只有一個臥房大小,通體都是用花崗岩堆砌而成,狹小的縫隙連小刀也難入半分,一盞盞昏暗的油燈照在狹小的密室之中,給人一種黃昏的味道。
張一凡前腳落下,雙掌併攏,朝向右門邊上的一塊凹突出來的石板輕輕一拍,頓時,轟然一聲,密室門口的一扇石門咔咔作響,轉眼之間已然閉合。只剩下幾盞昏暗的油燈維持着照明。
袖袍再次一震,三個精緻的箱子赫然出現在張一凡的面前,隨同箱子出現的還有一個粉嫩可愛的人蔘娃娃。
“哥哥!”
人蔘娃娃剛一出現,便長長的深吸了一口氣。見到張一凡親切的喊着。
“嗯!小參,沒想到這麼快你就修煉入門了。”
此刻的人蔘娃娃已經有七八歲孩童一般的模樣,光着屁股,帶着一個肚兜,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變的更加靈動。
“嘻嘻!”
人蔘娃娃朝張一凡輕吐了一下舌頭,一副調皮的樣子委實可愛。
“嗯!哥哥先鍛造下飛劍。你這段時間你呆在一旁好好的修煉。”
張一凡微笑的說道。
人蔘娃娃一聽又是要開始煩躁的修煉,頓時一副委屈的樣子。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在生氣了,給。”
張一凡見到人蔘娃娃一副委屈的樣子,輕輕的搖頭,隨即手掌一翻,一枚嬌嫩欲滴的靈果出現在掌心,往人蔘娃娃那一拋
人蔘娃娃心中一喜,隨手接過靈果,笑嘻嘻的在一旁開始啃咬。
見安頓好了人蔘娃娃,張一凡傾吐了口氣。蹲下身子,一一的打開箱子。
“太乙精鐵,萬年鐵母,紫金銅!”
看着三件鍛造極品飛劍的珍寶,張一凡面色平靜,但心中不由的狠狠震動一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