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言司遠不明白她這是怎麼了,輕撫着女人的側臉,涼薄的脣瓣再次印在了女人玫瑰色潤澤的脣瓣上。
輕輕摩擦了幾番,言司遠絲毫感受不到初卿有什麼迴應,擡起頭,看着身下的女人輕閉着眼,猶如睡着了一般毫無反應,言司遠高亢的興致立馬落了下來。
眼底劃過一絲不快,言司遠不滿地問道:“你怎麼了?”
睜開雙眼,初卿眼裡黯淡沒有一點神韻,像極了一隻毫無生氣的娃娃,“沒怎麼,就是有點累,如果你不想做,今晚就這樣吧。”
深吸了口氣,言司遠壓制自己的怒意,道:“你到底怎麼了?你剛纔分明也……”
“我說了,我只是有點累了。”打斷言司遠還沒有說完的話,初卿字字堅定地說道。
撇開眼不再去看男人探究的眼神,言司遠對她這個動作十分不滿,便伸出手將她的下頜扣住,強行讓她看向他,“看着我。”
“請你放開!”初卿也來了氣,她就是忽然就不想做了,爲什麼言司遠一定要強制她做這些事情。
捉住女人試圖掰開他的手的小手,想到剛纔莫清發來的短信,言司遠終究還是動了氣,“該不會是因爲那個男人的關係吧?怎麼,想到他就不能接受和我發生關係了嗎?”
聽着言司遠的嘲諷,初卿冷笑了一聲,覺得言司遠簡直莫名其妙,爲什麼連這種事情都會扯到莫清身上,這簡直不要太可笑!
“和他沒有關係,你放開我。”
“怎麼沒有關係,不然你怎麼解釋你剛纔的反應,就因爲他一個短信?你未免把他看得太重了吧?”
心裡膨脹得快要令人無法呼吸,言司遠恨恨地回道,爲什麼初卿對他不理不睬,永遠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可對那個男人,就可以露出那麼甜美的笑靨?爲什麼一出什麼事情,首先會求助的對象不是他,而是那個男人?
“我怎麼看他和你有什麼關係,言司遠請你不忘了,我們之間只是契約的關係,你可不可以不要太過干涉我自己的事情!”
說罷,初卿趁男人愣神期間,迅速掙脫了男人的鉗制,拾起行李箱裡的換洗衣物,徑直向浴室走去。
“可以,既然你說我們是契約關係,那我們就該履行契約的約定吧?”
來不及反應,手腕被往後一扯,初卿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上,還沒反應過來,身上的衣服瞬間成了兩半,粗暴地吻如同雨點一般落下,狠狠地印在頸側,鎖骨上。
下身一涼,初卿尖叫了一聲,不等她做好準備,男人便夾着怒氣闖入了她的身體。
無法呼吸的痛在身體裡蔓延,眼角滑下痛楚的淚水,初卿閉上了眼。
寧嫣兒一個人坐在酒店裡,她微微思索,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滿腦子都是言司遠,想着言司遠一個人和初卿在一起的樣子,最終停下了腳步。
“哼,初卿,別以爲到了美國我就拿你沒辦法。司遠,他永遠只愛我寧嫣兒一個人。”寧嫣兒眯起一雙描着精緻眼線的美眸,勢在必得地說着,像是一切都要在她的掌控之中。
寧嫣兒站了起來,望着有點落寞的房間,想起言司遠和她在一起的溫柔,不禁沉淪回憶。
噠噠噠,高跟鞋敲着地板,寧嫣兒從牀上站起來,走向了客廳的沙發。她往沙發裡一倚,微微閉眼,彩青色的眼影讓她看上去十分豔麗。
“不行,我要給司遠打電話。”寧嫣兒眉頭微皺,又再次舒展開來,她拿起茶几上的座機電話便要撥出那一串熟悉的數字,當按下那熟悉的幾個鍵,才覺出有些不對,自己拿着酒店的電話,萬一他不知道是自己,不接怎麼辦。
寧嫣兒又拿出自己的手機,劃開屏幕保護,白皙的手指飛速地按下幾個數字,撥打了言司遠的電話。
“嘟嘟嘟……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寧嫣兒大大的美眸裡有一些疑惑,司遠怎麼沒有接她的電話?她的心裡有些沉了下去,寧嫣兒又再一次拿起手機,重撥了剛纔的電話,依舊是一陣忙音。
寧嫣兒站了起來,高跟鞋敲得地板噠噠作響,她在茶几面前走過來走過去,最後再次坐下,姣好的面容上是有些氣憤。
“司遠竟然不接我的電話……會不會是有什麼事情耽誤了,可是在酒店會有什麼事情,司遠……”寧嫣兒皺着眉,言司遠沒有接電話讓寧嫣兒很惱火,一想起在言司遠身邊的是初卿,便氣不打一處來。
寧嫣兒皺了皺彎彎的柳眉,她有些心情不好,便去廚房取了一瓶紅酒,重新坐回沙發,搖了搖手中的杯子,酒隨着杯子而晃動,寧嫣兒彎彎的柳眉一挑,自己不就像這手中的酒,司遠就如這手中的杯子,杯子一動,酒便控制不住的跟着杯子晃動。
白皙細長的手指輕輕地拿着着酒杯,寧嫣兒垂眸,暖黃色的燈光灑在她美麗的臉蛋上,更加使她的五官深邃了起來,她細細地飲了一口。
“啪”的一聲,酒杯落在桌上,寧嫣兒再次撥通了言司遠的電話,電話那頭依舊是一陣好聽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寧嫣兒望着手機上的那一串熟悉的手機號碼,她呆呆地看着手機,心裡有着一陣的恐慌:司遠,司遠他怎麼不接我的電話?
不行,我要去找他!
寧嫣兒快步走出了房門,向着言司遠酒店的方向去了。
一進酒店,寧嫣兒便着急地奔向前臺。
“你好,請問言司遠的房間號是多少?”踩着紅色的高跟鞋,寧嫣兒揚起下巴問着前臺小姐,美眸裡是盛人的光彩。
“對不起,這位女士,客人的隱私我們不方便透露。”
“我只是想知道他在哪個房間而已,請告訴我。”寧嫣兒緊緊抿着嘴脣,大大的美眸裡有一絲拜託。
“這位女士,請問你是言司遠先生的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