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這一巴掌,打的十分狠厲,章慕晴的秀髮瞬間就凌亂了下來,她的嘴角也滲出了血跡。甚至,整個人的身子都要彎了下來。
我的心裡猛地突了下,如果說,之前翁玲打胡燕青。像是打在我的心頭一樣,那麼現在,我的心,簡直就在滴血!
白委員,不,白奸人。實在是太心狠手辣了。
“還不快掏出來!”一轉首,白委員對我露出了陰毒的表情。
轟隆隆--
天空中,雷聲依舊,就要下雨的節奏,我圖紙的確是在我的身上,而身上的戰甲,剛好有個缺口,能夠拿到。但是我的手伸進去,卻遲遲拿不出來。
如果真的將內圖給拿出來,恐怕,到時候就是我們這些所有人的死期!
麻痹的,這個狗日的,還是人麼?這賊老天,怎麼就不一道雷電劈死他……
呼啦--
一道閃電劃過,緊接着又是一陣轟隆隆的“雷聲”,但是也就是我的心裡剛冒出這個想法,一瞬間,我整個人就好似雷擊了一樣!
我草。我心裡還在想着劈死白委員,竟然就劈到我的頭上了,我的心裡只有“一”個字--尼瑪!
我以前被電棍擊過,那種感覺,都十分的難受。整個人像是被燒焦了一樣,而這般雷電轟擊下來,我更是感覺自己的神經一緊,整個人變得混沌了起來!
如果就這樣死了,那我真是太憋屈了!
恍惚之中,我聽到了我的兄弟們哭喊了起來,要掙扎着上前來,而我的女人,更是嚎啕一片……
我能夠聽到他們的聲音,但是我的身體卻沒有意識,就好像是什麼都做不了一樣,我變得着急起來,非常的着急。
奶奶個腿的,這戰甲當初是翁玲送給我的,肯定就是這合金金屬,吸引了雷電,虧我剛纔在地宮裡的時候,還沾沾自喜有這麼個玩意,現在,簡直就是要了我的老命!
悲催至極!
反倒是白委員那邊,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接着,他便蹲下身子,在我的口袋裡摸索着。
不過,他摸出來的布好似被雷電燒壞了,他發出了罵咧的聲音,氣憤的對我狠狠地踢了幾腳,就要對我開槍!
我的意識,漸漸地有了一絲恢復,只是身體還不能動罷了!
坦白說,這個時候,我有那麼一點坦然,或許,這樣的局面,死就是我的一種解脫,反正翻不了局,終究是個死字。
但是我不甘心啊,因爲我的女人,還有我的兄弟們都在這裡,我怎麼忍心,看着他們一個個都給我陪葬--
唉,這外面到底是什麼狀況,我一點也不清楚,剛出來就遇到這樣的局面,也不知道我的那些盟友,還有我英雄會的小弟們情況都怎麼樣了……
天理不公!
我在內心狠狠地念叨了這四個字,而這個時候,我的兄弟們徹底的與敵人爭鬥了起來,在我垂死的關頭,他們的潛能被激發,與敵人打了起來。
但是,他們本來就受傷頗重,又沒有我那樣變態的恢復能力,又如何反抗得了,我聽到了幾聲零星的槍聲,還有白委員的叫罵聲,至於是誰受傷了我不知道,因爲我現在脖子都沒法動一下,媽的,頭髮的焦味我都聞到了,不知道我的臉是不是變成黑炭了,受那麼重的傷在前,又被雷電劈中,我還沒有死,也算是個奇蹟了!
沒待白委員開槍,有一人跑了出來,她抱住白委員的腰,梨花帶雨的哭着叫他不要開槍,正是白素!
白委員罵了白素幾句,一把將白素給甩開,白素直接撲到在我的身上,用自己的身體擋住白委員,然後,以死要挾!
她的淚水落在我的臉上,讓我的心裡不勝感慨,他媽的,這麼純潔的一個女兒,怎麼會有如此殘暴的父親,當初我尊崇他,真是瞎了狗眼了。
白委員突然發生笑了起來,說白素也不過是工具,他們聖殿最終預選的聖女就是她,要拿來聖祭的……
我草,聽到這話,我一口氣沒剎住,“噗--”的一下吐出了一口血來,直接浸染了白素潔白的裙子。
都什麼時候了,還幾把的提聖祭,連秘藏的地宮都封住了,不過稍微思量了下,我就反應過來白委員的這一層用意了。
聖殿是一個異端,可以說,裡面的人都是異教徒,他們的門徒許多都是死士,但是這些人都是有信仰的,不知道被白委員怎麼洗腦的,但是白委員用自己的女兒聖祭,則說明了,他是公正的,正好可以用來蠱惑人心。
真他媽的歹毒啊,白素被拉扯着起來,她的手一直抓着我,但是又怎麼能夠掙扎得了?
但是稍傾,又有一批人來了,好似就是聖殿的人,他們將白素給捆綁了起來,下面放着柴禾,再澆上汽油,就要燒死。
草,我不費心思去看這狀況了,如果不能改變解決就讓我死吧,我擡眼看着天,突然,豆大的雨滴降落了下來,打在我的臉上挺疼的,但是卻有那麼點滋潤。
如果不死,就讓我翻身吧!
我在內心祈禱着,突然,砰--,的一聲響,一名捆綁白素的門徒中彈,整個人栽倒了下來。
這是狙擊槍的聲音,剎那間,我醒悟了過來,內心升騰起了一絲希望。
沒錯,我有支援來了!
接着,又是幾聲槍聲響起,接連不斷地有門徒的人倒了下去。
白委員慌了,剛纔還不可一世的神情,瞬間變得驚悚還有獰猙了起來,像他這樣諱莫如深的人,一旦被揭露出來,他陰謀玩的越深,就越是怕死。
但是,他怕死也就算了,他讓門徒們站成一堆,然後又把我兄弟們都給拿到自己的身前,更爲坑爹的是,他到我的身邊蹲下來,用軒轅劍拄着地,用槍指着我。
我日,這是把我當靶子的節奏啊!
突然間,許強的手機響了,他接了了下,轉交給白委員。
白委員接過電話,就對對方一陣威脅,說在不徹底,他要開始殺人了,但是稍傾,他將電話轉交到了我的手上,還道了句,“他媽的,都一個死人了,還能接電話麼?”
草,這話把我氣的不輕,老子這還不是一口氣尚在,沒死了麼!
“高宇,你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吧?你看,事情多有趣,好了,雨水越下越大,我還在另外一個山頭,也是幫不鳥你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生,或者是死,你自己選擇。”電話裡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我一聽就知道對方是誰了,是昆殺!
我擦,恐怕也只有昆殺這個在撒旦訓練營呆過,又是兵王級的高手,才能夠有這樣的能力,在如此環境之下玩狙擊!
他的救助太及時了,但是他嗎的,什麼叫做,生死靠我自己?老子也是能選擇生,還用得着你來提醒?盡腸東技。
“祝你好運!”昆殺又道了句,也沒給我說說這雅魯藏布大峽谷內是怎麼個情況,我的兄弟們怎麼樣了,蔣愛民、莉莉婭、貝塔上校,還有安娜、歐陽紅雪、楊歐他們情況如何了?
“哈哈哈……你們都不用害怕了,這雨水下的那麼大,無米之外人狗難辨,三米之外,雌雄難辨,當我不知道狙擊的原理?看誰能夠射殺的了!”白委員無比囂張的說道。
但是有一個門徒靠近到了他的身邊,對他厲聲問道:“那你覺得,我是男還是女?”
這名門徒突兀的表現,瞬間就將白委員給震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