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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肖飛冷笑着搖了搖頭,說,“我發現我做錯了一件事:跟傻逼講道理,自己這智商也真是直線下降。”
他說完,再不理何洋,向自習室外走去。
他怕自己再在這裡待一會,會忍不住用拳頭砸爛何洋那張可惡的臉。
圍觀的同學這會也是極度鄙視何洋,大家心裡都在想着,這廝可真是不要臉啊,連這麼毫無道理的話都能講得出口。
所以,聽得肖飛這麼說,不少人都是“噗嗤”笑出了聲。
遇見何洋這樣不講理的貨,繼續跟他糾纏那纔是傻了呢,還是早早退避三舍爲好。
何洋見肖飛離開,登時得意了起來:“辱罵和恐嚇決不是戰鬥!只有理屈詞窮的人才會爆粗口,轉身離開更是心虛的一種表現!”
“我現在更堅定地認爲,肖飛早已經打定了依靠作弊來取得高分的主意,不信大家就走着瞧吧!這次的期末考試,肖飛肯定會讓大家大吃一驚的,門門全優對他而言真的是小意思啦!”
肖飛聽得這廝追着自己屁股再次拋出這噁心人的論調,內心一股怒氣油然而生。
肖飛的人生哲學一向就是與人爲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這次,何洋跟李京澤做得真的有些太過。
肖飛從來不是個肯委屈自己的性子,既然他們一而再地挑釁自己,試圖撕自己的麪皮,那若是不報復一下,出口惡氣,怎麼能行?
他腦子一轉,就有了小小薄懲這兩人一通的主意。
話說,肖飛出門離開之後,東方天皺了皺眉用手點了點何洋道:“何洋,依照你這傻逼邏輯,我現在就可以認定你丫是個殺人犯。因爲你每個月至少都要自瀆一次,理論上你就是在殺死自己可能長大成人的兒女!你說你長這麼大,已經殺了多少自己個的子孫了?你不覺得自己禽獸不如嗎?”
東方天說完,也扭身拿起桌上的書本追着肖飛出門而去。
“何洋。依照你這傻逼邏輯,如果有一天我錢包丟了,我可以直接認定你就是那個偷錢包的賊,沒別的原因,就因爲我看你像賊!”李建華保持好隊形。也用犀利的言語刺了何洋一刀,往門外走。
劉睿理搖搖頭,無限憐憫地對何洋說:“何洋,你智商已經欠費,該充值了。”
他也走了。
隨後就是圍觀的同學,見肖飛走了之後,也都紛紛坐回各自的座位。
“我靠!都特麼神經病,一個個陰陽怪氣,我這麼說有問題嗎?我不也是爲着考試公平起見爲大家出頭嗎?”何洋嘀咕了一聲。
李京澤搖搖頭,他也覺着何洋今天說的這些話有些過了頭。
但是。不管怎麼着,今兒這也算是給肖飛來了個下馬威,能讓他灰頭土臉地離開,那就是個勝利。
同時,這也算是往各位同學心裡打下了一顆不滿的釘子,若是肖飛在今次考試中真的成績優異,那估計說怪話的不在少數。
說到底,李京澤就是看肖飛不順眼,想讓他丟臉難堪一下。
他並沒有更惡毒的想法。
肖飛從自習室裡出來,深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氣。心情已經平復得差不多了,爲着何洋這樣的傢伙生氣?
他還不配!
“飛哥,太氣憤了,剛纔我真是一頭的火。忍不住就想用腳踹他。”東方天來到了肖飛身旁。
“呵呵!不能動手,只當被狗咬了一口吧。”肖飛笑。
人出了名,麻煩就多。
總有很多人看不慣你,總有人想要踩着你出人頭地,這都是很平常的事。若是事事都要理會,都要親自赤膊上陣反擊回去。那這輩子也不要再幹其他事了。
“但是,我覺得,剛纔他那麼無理,對你說那些話的時候,你該直接打他耳光!就是到了系裡,他也不佔理!誰叫他那張破嘴胡說八道的呢。”
東方天仍然氣呼呼地道。
“消消氣!爲這個氣壞了身子不值啊!我打他,那叫氣急敗壞,被爆給媒體,那更是不知會被炒成什麼樣子呢!遇見這事,想開點就好!”
肖飛說道。
“飛哥,唉!我看你真不像20來歲的年輕人,沒一點兒血氣之勇,怎麼樣?如果你不方便出頭,我來找人教訓一下他?”東方天道。
肖飛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年輕人都衝動,出手沒個輕重,還不知道如何隱藏自己,若是爲這個把自己栽進去,那就不值了。
“這事兒,你不用管。”肖飛笑道。
“好吧,我不管了。”東方天鬱悶地晃晃腦袋。
這時,李建華和劉睿理也追了出來。
“飛哥,就這麼算了啊?”劉睿理氣咻咻地說,“哥們咽不下這口氣啊!欺負人也不是這麼個欺負法,飛哥你怎麼着也已經算是大家,國內名人,被個學生侮辱,這成什麼體統啊?”
“正因爲是名人,是公衆人士,所以,沒法像普通人那樣可以率性而爲,而是不管做什麼事都得三思而後行,名人,活得都累啊!”李建華在旁幽幽說道。
李建華這話說到了肖飛心坎上了。
就跟剛纔似的,何洋可以信口胡扯,胡攪蠻纏,肖飛成嗎?
絕對不可以的!
身爲公衆名人,無數人的目光注視着你哪!就是稍稍有那麼點瑕疵,都會被無限放大。
肖飛如是跟何洋很沒風度地大吵一架,被氣得極了,再動手揍對方一頓,估計會被很多人批耍大牌沒風度心胸狹小什麼的。
“哈哈!想開點,心胸寬廣點,就不會生氣了。”肖飛笑。
“看來,我的道行還是不夠啊,得跟飛哥好好學學。”劉睿理搖搖頭說。
肖飛以去找徐鳳娟爲藉口跟三人告辭。
他獨自走在校園裡,面色陰沉下來。
不得不說,他不是那種忍得了氣的人,被李京澤跟何洋連着擺了幾道,若是就這麼算了,那不是他的風格。
肖飛一個人來到未名湖畔。
他從兜裡掏出手機來給飛訊科技的副總劉新明打了個電話。
劉新明是京城老戶,幾代人都生活在皇城根下,在京城這邊根深着呢,這件事,還是讓他處理好了。
……
卻說,次日的傍晚,何洋跟李京澤一塊兒出了校門,他們打算去參加高中同學組織的一個活動。
一邊走一邊說着話。
“好像這次對肖飛打擊還不夠大啊,看他仍然神氣活現的樣子我就鬱悶得要死。”李京澤說。
“不行的話,就找幾個人偷偷地尾隨着肖飛,瞅個沒人的地方揍那小子一頓好了,這樣更直接一些,也更爽。”何洋說道。
“不好吧?被發現了很麻煩。”李京澤道。
“嗐!發現什麼啊,打了就跑,他去哪找人去?根本沒任何蛛絲馬跡嘛!他只能吃個啞巴虧。”何洋說。
“就怕萬一啊。”李京澤猶豫着。
“京澤,你呀,就是前怕狼後怕虎這點不好,算了,你別管了,這事兒我來操作好了,話說,哥們還是認識幾個混子的。”
兩人上了公交。
這會正是高峰期,公交車上人挺多的。
車上沒座。
兩人就手抓着拉手站那兒說話。何洋突然間眼睛一亮,他看見,一個看起來挺妖嬈的妹子朝自己這邊擠了過來,嘴裡叫着:“讓讓,麻煩讓個空子站一下,人都快被擠成相片了。人怎麼就這麼多噯!”
“這姑娘可以打9分。”何洋對李京澤說。
“你小子,又動了春-心了?”李京澤笑道。
“反正沒事,勾搭一下唄。”何洋無所謂地說。
何洋就朝那美女喊道:“美女,來這裡站吧,這裡有空子。”
那妖嬈的妹子看了眼何洋,朝他拋個媚眼嬌笑着說:“謝謝哥哥了。”說着,她就擠過來,在何洋的身前站住了身子。
妹子的聲音軟軟糯糯,太好聽了。
而且,她身上也是香氣襲人十分的好聞。
不止是何洋,李京澤聽得都是骨頭一酥。
何洋一笑,手抓着頭頂的橫杆,身子湊得離那妹子很近。他還算有點節操,身子微微往後弓着沒有貼上去。
“美女,你是哪個學校的?”何洋笑問。
妹子扭頭看了何洋一眼,只是淡淡一笑,並沒說話。
車子前行,晃晃蕩蕩。
人在車裡,同樣是前仰後合挨挨擠擠。在這一過程裡,何洋的身子就不時地跟前面的妹子發生了一些碰撞。
這些旖旎的碰撞讓何洋有一些心猿意馬。
而那妹子並沒躲閃,反而有迎合的嫌疑。
這讓何洋的心劇烈地跳動了起來。
他看看四周,車上人擠成一團,沒人注意自己,只有身旁的李京澤偶爾瞟自己一眼。
何洋衝李京澤呲牙一笑,身子不動聲色地貼到了妹子身上,他想試探一下那妹子的反應。
隨後,他就發現,妹子竟然沒有躲開。
有戲!
何洋心裡狂喜,一隻賊手大膽地朝妹子身上摸了過去。一面摸,他心裡還在想着,今天不錯,竟然能有如此奇遇。
也就在這時,妹子驟然大叫了起來:“耍流-氓啊!非禮啊!”
她一邊大叫,一邊扭身,提膝對着何洋某處要害就是狠狠的一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