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涵急得不行,但是李有光說的話,又偏偏很有道理,她又無從反駁,急得快哭出來了。
“那可怎麼辦?平頭哥一個人待在這裡實在是太危險了,我真的放心不下他,這樣就算是我回去了,心裡也不會好受的。”
李有光也是滿心着急:“唉呦,不好受歸不好受吧,總比被囚禁在別墅裡強,現在你就先跟我回去,聽到歌我們是一定會就回來的,不可能看着他在講後手裡受罪,只不過現在還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只要先把你救出來,講後手裡就沒有什麼把柄了,到時候營救平頭哥,那還不是簡單的跟玩一樣?”
經過李有光一陣勸說,楊涵的心思終於鬆動了。
不過這也讓李有光深深體會到,楊涵這個姑娘的脾氣可真是固執。
好不容易看到楊涵鬆動了心思,李有光又急忙到:“再說了,你看平頭哥那麼勇猛無敵,平常在家裡都那麼霸道,而且在鬥獸場上那麼勇猛,根本就不帶怕人的,他之所以留在這裡,恐怕還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如果一回來發現你不在了,也許他自己想點辦法都能回去呢,到時候我們再跟他來個裡應外合,肯定能把他救回去的,你就放心吧,我可以向你保證,如果不把他救回去,你就來砸我的攤子。”
李有光好說歹說,最後把底牌都給交上了,最終才讓楊涵同意了這個請求。
楊涵被安安全全的送到家裡,李有光也長長鬆了口氣。
曹達在鬥獸場裡又打贏了一場比賽,讓蔣侯無比興奮,狠狠把他誇了一番。
帶着曹達回到家中,蔣侯忽然發現周圍的情況有點不太對勁。
保安室裡的保安不見人影,院子裡像是有很多腳印,心裡暗道一聲不好,就急忙朝屋子裡衝了過去。
他的直覺告訴他,一定是楊涵這女人出了什麼問題。
果然,衝到關押楊涵的房間門口,發現房門是敞開着的,裡面的女人已經不見了蹤跡。
“這一羣廢物,看個女人都看不住,居然還讓那女人給跑了,簡直就是一羣飯桶!”
蔣侯大怒,狠狠伸腳朝門上踹去,嚇的跟在他後面的幾個保鏢都不敢吭聲。
李有光離開現場以後,那兩個保安也被放了回來,一到別墅,就遭到了蔣侯的一頓大罵。
“你們兩個是瞎了嗎?幹什麼吃的?一個人都看不住,我要你們有何用,趕快把那女人給我找回來,要是找不回來你們兩個就不要來見我了,自己捲鋪蓋回家吧!”
看到蔣侯大怒,兩個保安也只能連連道歉,連滾帶爬的跑出別墅,開始尋找楊涵的蹤跡。
“唉,你說我們兩個怎麼這麼倒黴呀,居然碰上這檔子事,要是找不到那女人,咱倆也就別回去了,就算是回去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那個女人真是太賤了,好好的在別墅裡待着不行嗎?咱們蔣老闆對他那麼好,他還一心想着逃跑,現在好了,把所有的鍋都讓咱倆給背了,如果到時候有個什麼好歹,我可不會放過那女人!”
兩個人一邊把怨氣撒在楊涵身上一邊,漫無目的的找着,整整一天的時間過去,卻還是沒能看到楊涵的蹤影。
別墅大廳,兩個保安正跪在地上。
“蔣老闆,我們今天找了一天,但是沒有看到那個女人。”
“滾,都給我滾!”蔣侯大罵一聲,那兩個保安又急忙退了出去。
站在身邊的一羣保鏢也都紛紛閉上了嘴,生怕招惹到這個情緒陰晴不定的人。
其實楊涵對於蔣侯來說不過是個工具,他倒不擔心那女人會出什麼問題,主要是擔心曹達到時候不見了楊涵,肯定不會好好接受訓練。
爲了讓曹達能夠在這裡安心呆下去,蔣侯就想了一個好主意。
昨天早上訓練的時候,蔣侯就對曹達說道:“平頭哥,今天你就進行封閉訓練吧,以後都是這樣的,這樣會對你的技能有所幫助的。”
曹達的眉頭住了住,忽然意識到這件事情不太簡單,總覺得心裡有些隱隱的不安。
平時訓練的時候,蔣侯總是會讓楊涵在一邊站着,這樣他能夠更加安心的訓練。
但是今天,楊涵似乎不見了蹤影,曹達心裡已經起了疑。
“楊涵會不會出什麼事情了?這個姓蔣的是不是想瞞着我呢?”
可憐曹達不會說人話,只能是懷着心事訓練。
蔣侯在旁邊看了一會,發現曹達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這才放心地離開了訓練場地。
曹達趁着訓練休息的時候,偷偷溜出去了別墅的二樓,在楊涵的房間裡找了一圈,卻沒有發現她的影子,瞬間就怒了。
“看來楊涵果然出事情了,姓蔣的真不是個好東西!”
房間裡跑出來,正準備到處去找一找楊涵的蹤跡,卻被別墅裡的人發現了。
“這隻平頭哥怎麼溜出來了?平常這個時候他不應該是在訓練館裡面訓練嗎?”
“可能這傢伙生性頑劣難改,覺得訓練太過艱苦,就偷偷溜出來玩了,咱們趕快把它抓住吧,到時候蔣老闆要是看到了,一定又會責怪咱們。”
“趁着老闆還沒有發現咱們在偷偷把它放回去,就沒有什麼事情了,老闆肯定也看不出來。”
一羣人七手八腳的在偌大的院子裡圍捕曹達。
曹達嘴角發出一絲冷笑:“哼!就憑你們這幫廢物,還想阻止住我,簡直是異想天開!”
他們的圍攻遭到了曹達強烈的反抗。
一羣人看到曹達有點收拾不住,就急忙把這個消息彙報給了蔣侯。
將口趕到現場的時候,曹達已經把他的手下弄的人仰馬翻。
院子裡一片狼藉,半人高的花盆倒在地上,裡面的一株海棠樹斷了很多枝椏。
瓶瓶罐罐碎了很多,花草樹木也被踐踏的慘不忍睹。
“趕快把它給我抓起來,抓到的有賞!”
蔣侯一聲令下,那些人更加賣力了。
眼看曹達竄到一個池塘邊,蔣侯眼角瞥到放在那裡的漁網,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