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的,看着趙祁寒咬牙切齒的模樣,我突然有種想笑的衝動,他怎麼現在還和一個小孩子一樣,可愛中帶有稚氣。
“行,趙祁寒,只要你敢放開膽子的查,我葛娜保證陪你瘋到最後。”我看着趙祁寒,忍着笑意說道。
趙祁寒見我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知道自己可能被我牽着鼻子走了,一時間想發火,但是隨後考慮到,他怎麼說也是一個男人,說出來的話應該算數。
“趙祁寒,我覺得我們可以先調查毒粉的事情,然後再調查邱盈盈的事情,你覺得怎麼樣?”我看向趙祁寒,徵求他的意見。
趙祁寒的話彷彿是一字一字從牙齒間蹦出來的,說:“隨便。”
“吱呀!”
此時孫哥忽然推門進來了,他應該一直在門外聽我和趙祁寒的對話。因此進門的第一句就是對我進行咒罵:“葛娜,你這個婊子養的,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嗎?你別想再欺騙我們少爺。”
我無奈的看着孫哥,嘆息說:“孫哥,你們的少爺又不傻,我能不能欺騙到他,這個還用你來說嗎?”
趙祁寒頓時感覺自己的面子上掛不住,不滿意的看一眼孫哥,然後又狠狠的瞪我一眼。
“媽的,逼養的,就知道耍嘴皮子。”孫哥知道中了我的糖衣炮彈,再也忍不住,竟然朝着我衝了過來,看樣子是要當着趙祁寒的面揍我。
шшш▪ ttκǎ n▪ C○ 我趕忙跑到趙祁寒身後,藏起來。
趙祁寒擺擺手,說:“孫哥,別和她鬧了,我們現在有正事要辦。”
孫哥知道趙祁寒指的正事是什麼,當即說:“少爺,你櫃子裡的那些毒粉肯定是葛娜這個婊子偷出去的,事實就擺在眼前,根本不需要再浪費精力調查什麼了。”
聽着孫哥的話,我心頭震驚,趙祁寒櫃子的所有毒粉都不見了?我清清楚楚的記得,我當時只拿了一包毒粉,那麼剩下的毒粉到底是誰拿走的?
想到這裡,我心中忽然有一些眉目了,出現現在的情況,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有人偷走了趙祁寒櫃子裡的毒粉。
那麼偷走毒粉的人,到底會是誰?
想來想去,我只能想到三種情況,第一,前幾天我和趙祁寒重新和好了,邱盈盈那個賤貨眼紅,於是拿走趙祁寒櫃子裡的所有毒粉,故意輾轉到警察手中,達到栽贓嫁禍的效果。
第二,趙祁寒的二叔如今見到趙祁寒成功出獄了,依然還想搞死趙祁寒,所以來了這麼一手。
第三,趙祁寒手底下的人手腳不乾淨,偷了毒粉,拿出去賣,沒有將屁股擦乾淨,導致惹出來這些禍端。
三種可能性都有,而且可能性都不是一般大,我暫時無法確定到底是哪一種。不過我心裡倒是希望,這是邱盈盈那個賤女人做的。
見我發愣,趙祁寒不耐煩的踢我一腳屁股,但並沒有用力,說:“別他媽想着將髒水引到別人身上,說吧,你想怎麼調查,我一定配合你,這次讓你徹底死心!”
我看着孫哥,問:“孫哥,趙祁寒的別墅,有多少人能出入自由?”
孫哥本來懶得和我說話,但是看到趙祁寒冷漠的神情,就只能開口:“不多,就我和幾個計較可靠的兄弟。”
說到這裡,孫哥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眼睛瞪得溜圓,拳頭捏得咯吱咯吱的作響,好像隨時能爆發,指着我鼻子大罵:“草你媽,葛娜,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懷疑是我拿了少爺的毒粉,然後去賣?”
我癟癟嘴說:“又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操你娘,敢亂咬!”孫哥徹底忍不住了,直接進入暴走,朝着我怒氣衝衝的衝過來,看他樣子是想將我剝皮一樣。
見狀,我可不敢站着任由他揍,連忙跑到趙祁寒身後,躲了起來。
孫哥繞過趙祁寒,來揍我,卻是被趙祁寒拉住:“好了,孫哥,葛娜也只是在調查,我說了一切配合她。到時候她要是沒調查出一個所以然來,我會親手弄死她!”
儘管孫哥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但是也不好不聽趙祁寒的話。
最後只能憤憤的坐在沙發上,鼻息很沉重。
之後趙祁寒才慢慢轉身,狠狠瞪我一眼,說:“我和孫哥是兄弟,你不用懷疑他。”
我不知道爲什麼趙祁寒說得這麼肯定,這或許就是男人之間的感情吧,不過我又懷疑,孫哥會是趙祁寒二叔,趙開忠的眼線嗎?
若是孫哥真要是趙開忠的眼線,估計事情就難辦了。
“孫哥的可能性能排除,但是不能保證他手下的人個個乾淨。”我看着趙祁寒,認真的說:“爲了徹底洗清我身上髒水,我必須得問孫哥手下人幾句話。”
孫哥好像屁股下安裝了彈簧了一樣,蹭的跳起來,紅着眼睛瞪我:“媽的,小婊子,我手下的人個個乾淨,你他媽最好別懷疑他們。”
我委屈的看着趙祁寒,說:“趙祁寒,你說過一切要配合我的,可是孫哥他……”後面的話我沒有繼續說下去了,要是說得太直白,趙祁寒會感覺面子上掛不住的。
“孫哥,你就配合她。”趙祁寒語氣加重了。
孫哥還是一副不願意的摸樣。
趙祁寒忽然吼了一聲:“我說他媽的配合她!”
“是,少爺。”孫哥意識到趙祁寒已經發火了,這才小跑着出去。
不一會兒後,三名西服男子被叫了進來,想來應該是孫哥的忠誠手下了。
趙祁寒看我一眼,擺明一副要是問不出什麼所以然,就弄死我的樣子。
我聳聳肩膀,走到那些西服男子面前,開始一一進行逼問。
三名西服男子的眼神本來是很不屑我的,但是有趙祁寒這尊大佛在,他們儘管不屑,也得乖乖買我的面子。
最後該問的都問了,我讓他們出去。
趙祁寒看着我,冷冷的問:“怎麼樣,問出什麼來了嗎?”
我心裡有些虛,不過臉上還是裝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說:“快了,快了,你就等着看好戲就行。”
趙祁寒冷笑:“是啊,很快就能看你的好戲了,到時候你他媽的不要哭鼻子!”
我縮了縮脖子,問他:“邱盈盈能進入你的別墅嗎?”
趙祁寒忽然一僵,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