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彪的記憶中,他殺的人不在少數。他面色立刻變得蒼白,陷入了慌張緊迫的回想當中。
“果然是你…”
“等等…我龍彪是殺了不的人,能告訴,哪個是您的爺爺嘛?也讓我死個明白!”
“什麼?二十多天前,你派人去巖鄉殺了一個住在半山腰上的老人!他就是我爺爺王勳!這麼快就忘記了?!”
“您聽我解釋,確實有這麼一回事,但是我並不知道他是你的爺爺,幾天之前我更不知道來會談的人是你…”
“少廢話,把你的狗頭準備好,我一定會取走的!”
龍彪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冷笑了幾聲。顫抖的手慢慢從口袋裡掏出香菸,把它叼在嘴裡,點了幾次火才點着。他心想,這下徹底的完蛋了,爲了傍住校區這個勢力,把前兩大勢力都得罪了,沒想到又誤殺了王瀟的爺爺。
“你要殺我,至少現在你還做不到!這畢竟是我的地盤…你們校區可真是心狠毒辣,爲了並地,連自己的親人也不放過!”
“你什麼意思!”
“您就別揣着明白裝糊塗了,最先開始因爲我在校區弄死一個人,你們就找這樣的理由來並我的地,我認了。現在又借我的手,殺一個事務長的親爺爺,這恐怕是要並我所有的地吧!”
“你給我說清楚點!什麼叫借你的手殺,我的爺爺!”
“好,都這個地步我也沒什麼可以隱瞞的了!半個多月前,有校區的專員過來,說是傳達事務長的命令去巖鄉殺一個人,酬勞就是少並我幾塊地,並且在其他領域一起合作。你也不用演了,校區的事務長不就是你嘛!借我的手,殺自己的親人,再來找我算賬,可真有你們的!”
“什麼?!要是敢胡說一句,我保證,要你不得好死!”
“我敢保證,那天來的人肯定是校區的人。究竟是誰派來的,那是你們自己的事…真正的仇人可不是我!”
“我會去查明真相的,你的命就先留下。”
“那個,看來您是被算計了。您對我網開一面,這恩我也不知道怎麼報答您。這十億,就算我報答您的吧!”
王瀟不僅苦笑了起來,如果非要追究殺人兇手,那個人就是他自己。因爲他在短短的三個月時間裡,取得了無數人奮鬥一輩子也無法獲得的成績,必定會使一些眼紅的人。這些眼紅的爲了報復自己,才把爺爺殺了。
想到這,王瀟的苦笑聲越來越大。他不過是想用這樣反常的形式,麻痹自己,使自己不至於被這種痛苦所打趴下,只要痛苦得到釋放,他就能清醒的知道自己以後的路該怎麼走。
不一會,他停了下來,眼神中帶着堅定不移的決心,看着龍彪。龍彪被這樣的眼神注視的有些不知所措。
“瀟事,您請節哀!我…您…”
“這十億我收下了。謝謝!”
“別別別,這是我對您的虧欠。日後,有用的着的地方,您開口。”
王瀟,青峰等人,帶回到了C101。並地計劃算是告一段落,葉莫白考慮到實際情況,說是要並龍幫最富裕的十個區,但是受到軍區,財區,康聯會的限制,是不可能並地成功的,就派人傳達王瀟說並地計劃取消。但是王瀟卻並了龍幫最不顯眼的幾個區,軍區,財區,康聯會也就不再當回事了。
在回中心校區之前,王瀟還想去一個方,這個地方對他來說充滿了神秘的氣息。這個地方就他們頭一天來的時候,無意中發現的那個小鄉村。那一整天,他感到身心神怡。這樣的感覺,自從身體異變之後根本不曾有過的感覺。不僅是他,跟她一起去的幾個人,也表現的比平時更閒暇自在。只不過,這樣的美好太過短暫,不能在他們記憶產生深刻的印象。就像一個人,吃到一頓鮮美的大餐,過不了多久,美好的味道就會在記憶裡淡化了。而王瀟,身體帶有負重得到了釋放,就像一個飢餓的人,吃到一頓美餐,記憶自然更加深刻。
這次想去那裡,不僅是爲了那種難忘的釋懷,更是想弄清一件事,就是到底是什麼東西,對自己身體裡的那股莫名之物產生了影響?讓人體吸收,並能產生各種變化的也就是食物了。那天他們逛了一整天,吃各種樣的東西,加起來可能四五十種。
四五十種食物,要對他們的成份,效果進行分析研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令他開心的是,總算有了頭緒。這次在軍區,和財區的攔擊爭鬥中,他竟然能清晰的聽見那股聲音,並且能駕馭它的力量。事後,他自己也感到好奇。來這裡的頭一天,他們本來是想去探查乾縣的地勢風貌,陰差陽錯的走到了一個小鄉村,在那裡玩耍了一天。
夜裡,他們在回去的路上,王瀟意識到,獸牙和指甲竟然發生了異樣,身體也輕盈了很多。所以就把這一系列因素聯繫在一起,發現跟本影響就在那個小鄉村。這多時間,爺爺被殺的悲憤,最好的兄弟小兵對自己的不理解,處理干擾勢力的煩惱,等等讓王瀟頭昏腦脹,他就更想去那個地方了。
這天一早,王瀟收拾好東西,朝目的地出發。走到半截的時候,他意識到有人在跟蹤他。他心想難道是權尚,尤皇他們還沒死心,於是立刻提高警惕,走到一個拐角處,一個閃身藏了起來。
背後跟蹤的這個人,轉個彎一看人不見了,就在那四處張望。王瀟這個時候,從她背後竄了出來,一隻手掐住他的脖子,一隻手抓住他的領口,這個人立刻動彈不得。扯住那個人的衣服,王瀟的手感一陣柔軟,才意識到這人是個女人。他立刻把手上的勁鬆了些。
“快說!你是什麼人?”
“你是眼睛不好嘛,王瀟!你要掐死我嘛?!咳咳…”
“美琳?你怎麼穿成這樣?我還以爲是…”
“是你個大頭鬼啊。你都好幾天沒陪我了。我爲了不讓那些人跟着我,打擾我們倆在一起的時間,才穿成這個樣子。你還對我動手。”
“好了,別哭了。我這些天不都在忙嘛,今天去查點東西,怕把你累着,纔沒帶你來的…”
吳美琳嘟嘟嘴,表示着非要王瀟把自己哄開心。王瀟只能按着她的意思,一會做鬼臉,一會講笑話…不過,吳美琳這身穿着確實讓王瀟感覺到疑惑。她外面穿了一件超長的男士黑夾克,衣服的下邊,已經超過了膝蓋。高高的領口可以讓她把頭縮進去,還帶了一個圓冒。
只有兩個大眼珠子,呼哧呼哧眨着,看上去很俏皮。王瀟剛纔去扯她的領口時,她的拉鍊很輕易就被拉開了一點,她的夾克裡面貌似什麼都沒穿,很容易就看到了她溝溝。這樣充滿誘惑力的穿着,無比讓人想讓去拉開拉鍊。
王瀟因爲努力剋制內心的慾望,表現出了一種不安緊張的情緒。這時,吳美琳好像看出了,他的不安。她慢慢挨着王瀟走,她把帽子擡高了很多,能看到她的劉海和一整張臉。她的兩隻胳膊緊緊的貼着王瀟的左胳膊,這做把她的領口擠出了一個大大的空子,僅管空子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楚,但是卻讓人充滿想象。
王瀟停下了行走的步伐,他往左轉身,有些慌張呼吸不太均勻,地看着吳美琳。吳美琳倒顯得很自然的慌張,這種很自然的慌張,在美麗俏皮地外表下,有些純熟和刻意。吳美琳微低着頭,偶爾點點腳跟。
王瀟用緩緩地擡起了他的下巴,目光注視着黑乎乎的領口。吳美琳已經微閉雙眼,王瀟很自然的把臉頰貼了過去。脣齒相依這樣的遊戲,充滿了魔力,它能在短暫的時間裡讓人失去精神的控制力,甚至讓身體上某些肢體軟麻,比如雙腿…
不一會,遠處傳來了聲老水牛的叫聲。這低沉綿延的叫聲,傳到王瀟的耳朵裡卻像,夏日暴雨來臨前的一聲驚雷。人的慾望可以隨時控制人,但它最大的敵人就是太陽下無法隱藏的光明,和再正常不過的路人的眼光。
“怎麼了?”
“有人來了,這不太好…今天還有正事,我們走吧。”
吳美琳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遲遲沒有動靜。她再也忍受不了,自己一個女孩子多少次向一個男性提出暗示,每次花費了多少心思,卻仍然不能觸動他。她覺得自己馬上快跟窯子裡的那些女人差不多了,她再也無法忍受了。
“王瀟!我就這麼不堪嘛?我估計,我就算脫光衣服,求你動我,你都不會。”
“對不起。我…”
“我…我什麼我。你不就放不下葉月那個髒女人嘛。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原來喜歡爛白菜類型的啊。又或許,你更本沒種!”
王瀟聽到這樣的話,竟然從平日看起來,單純可愛的吳美琳嘴裡說出來的,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瀟,驚駭的看着吳美琳,不,她不是吳美琳。
“跟你說吧,本小姐早對你失去耐心了。要不是,你還有點用處…”
“什麼!要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