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在一個山道上。路上熙熙攘攘,有不少行人來回穿梭。我走在最前面,師師和嶽念飛在身後跟着。忽然,迎面閃來兩個風騷異常的女子。兩人都在二十歲左右,一米七上下的個子。其中一人身着淡黃色衣衫,另外一個身着淡綠色衣衫。晰白如玉的肌膚,標誌可愛的臉蛋兒,都可以擠出水來。每人胸前的大白兔都若隱若現地輕微晃動着,真是讓男人看了就想急着撒尿的尤物!再看她們走路的樣子,還真以爲她們沒有腰呢。
突然,我發現她們的腳下竟然踩着不太成熟的無影步法,黃衣女子有意無意地瞟了我一眼,然後對綠衣女子用有着漏洞的傳音入密說道:“姐姐,沒錯,就是這小子。和畫像上的一樣。可我怎麼也不相信他會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看他的外形,倒像是十五六歲了。江湖傳聞他的傢伙有驢那麼大的個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管他大小呢,這小子模樣也不錯。晚上,我們姐妹兩有的樂了。”綠衣女子則是一臉正經地說道:“小妹,萬萬不可流露出以往見着帥哥時的那副騷包樣,江湖傳聞這張無忌可是一個鬼靈的小子。崑崙的西華子,峨嵋的滅絕師太,都着過這小子的道兒,如果他現在對我們起了防範心,我們就不好下手了。走!”說着,兩位風騷女子就與我們擦身而過,只留下一整淡淡的香味,中間還帶有一點點的騷氣。
那一剎那,我感覺時間都停止了。突然感覺胯下一緊,靠!這尿說來就來了。我連忙對師師和嶽念飛說道:“師師,三叔,你們先走一步,無忌先找個地方小便。”師師瞪了我一眼,詭秘地說道:“你不會是去追那兩個女子吧!?”嶽念飛沉聲說道:“師師,你一個人先走着,三叔也想去,我跟無忌一起吧!”說着,就拉着我去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我快速地解決了自己的問題,卻見嶽念飛半天都沒有尿出來。我問道:“三叔,你好了麼?怎麼這麼久啊?”年過半百的嶽念飛聽到我這麼一問,臉紅了一下,不過馬上就恢復了正常。繫好褲子,嶽念飛一本正經地說道:“幫主,屬下突然又尿不出來了。咱們走吧,否則,師師該等急了。”
師師坐在一塊大石頭上,迷人的臉上已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看到我們出來,她皺了一下鼻子,嬌聲說道:“眼看就快天黑了,你們快點吧!”說着,就上來挽起我的手臂接着趕路。突然,師師好像想到了什麼,於是轉頭對身後的嶽念飛說道:“三叔,剛剛那兩個女子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怕是要對您不利啊!”嶽念飛一愣,隨後就大笑起來,笑過後,嶽念飛說道:“師師,怎麼開起三叔的玩笑來了?”師師小嘴一噘,嬌聲說道:“三叔,難道您不知道麼?師師從小到大都認爲您是一個英俊瀟灑男子,現在三叔您的魅力就更濃厚了。”師師的話讓我都忍不住大笑起來,邊笑邊在心中樂道:“這沒有父母的孩子,有時候說話反而沒有了約束,這樣也好,自在!”看到我笑,師師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嶽念飛看到我們都樂夠了,就一手輕輕地撫摸着自己的山羊鬍子,輕聲說道:“三叔看,那兩個女子定然不是衝着老夫來的,只是幫主要小心了。”師師一愣,然後怒聲說道:“哼!她們敢!”。嶽念飛一擡手,師師意會地停止了發怒。嶽念飛接着說道:“聽一些江湖朋友說,近幾年,江湖上出現了兩個自封爲“採草大盜”的女子,專門找一些英俊年輕的男子,那些被她們纏上的男子,多半是精盡人亡。要不就是日後不能夠再行人道了。”
我好奇地問道:“三叔,難道說她們練的就是那種採陽補陰功夫麼?”嶽念飛搖頭說道:“她們剛剛出道的時候,找男子只是爲了交歡,滿足自己肉體的慾望。後來,兩人都得了嚴重的腎虧。於是,她們又拜了一個女魔頭爲師,學得了真正的採陽補陰之術。再次出道後,她們倒不會專門去傷害男子。只是她們的淫慾太勝,一般的男子都無法滿足她們的慾望。而且,被她們迷上的男子,多數的慾望都得到了開發,無法自拔的,就只好慘死了。那些意志力堅強的,最後倒是安全的離開了她們,只是再見到其他的女子,這些男子卻不再有興趣了。”
師師這時問道:“三叔,她們兩人爲什麼要自封爲“採草大盜”呢?”嶽念飛含笑說道:“她們認爲,天下的男子加在一起就好比是一個大森林,而單獨男子就只是一棵小草了。她們不能夠一下子把天下的男子都採了,所以就自封了這麼個名字了。”師師“哼!”了一聲,隨後咬牙說道:“別讓我抓住了,否則,定然廢了她們。”嶽念飛連忙說道:“她們倆人的武功一般,可是她們的輕功卻是一流的,想要抓住她們倆人,難啊!”師師不服地說道:“她們的輕功雖然厲害,可是比我還差一點。我的無影神功雖說比不上無忌,可比起她們倆就要強的多了。不對!她們的輕功、、、、、、”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指着我,我明白,她是看出那兩個女子使的也是無影神功。
當下,我解釋道:“天下的武功都是殊途同歸,她們的輕功步法中有許多的漏洞,當然和我們使的無影神功沒有關係了。我從冰火島上回來後,就去過兩個地方,一是大都,另一個是武當山,自然是不會認識她們了。放心吧,我和她們一點的關係都沒有。”
我們邊走邊聊,不一會兒就到了一個集市,找了一家最好的客棧,熱情無比的小二爲我們開了兩間上房。剛要上樓休息的時候,卻發現有兩個奇醜無比的男子直愣愣地盯着師師看,其中一個滿嘴黃牙的男子竟然忍不住流出了口水。另外一個滿臉麻子的男子更是誇張,胯下的帳篷早就支的老高了。師師剛要動手,我攔住了她,含笑爬在她耳邊說道:“老婆,男人見到你這樣美麗的女子,都會有這樣的反應。算了吧!與其打他們,還不如明天你用我教你的方法易個容。”
在客棧裡洗了個澡後,我們在房屋裡叫了一桌川菜,酒飯飽後,有眼力勁的三叔藉口有潔癖,自己單獨又開了間房。就這樣,我們三人一人一間房。我的房間在他們的中間。嶽念飛那間房在我房間的右邊,師師的房間在我房間的左邊。看得出來,嶽念飛還是非常在乎我這個幫主的安全,雖然知道我的武功比他高,可他還是要這樣做,害得我感動了很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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