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來,發現何仙姑已經不在屋子裡,我連忙起身向外面衝去。只見,一輪金燦燦的太陽,清光四澈,照見綠楊叢裡,露出一角小亭。朱欄曲曲,湘簾半卷,何仙姑依在欄杆上,細細地觀賞着自己創造的萬物。見我走了過來,她微微一笑,接着就繼續仰起了粉臉,嬌態地望着天際,望着自己用法術造出的太陽。
“張無忌,我該走了。我要在玉帝派出天兵天將之前,到達天庭。玉帝與皇后答應,只要我解開下身的禁固,就可以既往不咎,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平時,玉帝與皇后都是比較仁慈的,所以,我並不想在仙家傳我在桃園的那一幕。我說過,我可以答應你三個要求。現在還有兩個,你快說出來吧。”何仙姑帶有磁性的聲音,猶如蜜糖般,直射入我的心房。
我心裡想到:“能聽見這麼優美的聲音,已經是我的福氣了。還提什麼要求啊!”於是回道:“仙姑,在下沒有任何要求,只想與你再交歡兩次就夠了!”
沒有想到我會這樣說,何仙姑愣了半天,隨後,笑道:“這樣吧!我來算算你的前生與後世,然後,我再告訴你我認爲是重要的兩件事情。算是對你的報答。至於,交歡,就算了吧!對於男人來說,家的不如野的,野的不如偷的,偷的不如偷不到。你我三兩回的交歡,滿足不了你的佔有慾。”
我從來就不信什麼仙鬼之說,又聽得何仙姑說的合情合理,也就不好意思地答應了。
當下,何仙姑盤腿坐在地上掐指算起來。不一會兒,就見何仙姑汗流浹背了,面色也變的蒼白。
半響後,何仙姑才起身道:“你來自現代,用你們的理解,我可以告訴的第一件是:對於現在你所在的時空來說,你是來自地球的另一個時空,你當時所在的時空與我們所處的時空是平行的。這兩個時空多數的人和事,大致相同,又不盡相同。”見我有太多的疑問,何仙姑接着說道:“你先別說話,只管記住我的話就可以了。”
休息一小會兒後,何仙姑接着說道:“衆仙可以隨意穿行與這兩個時空,到現在爲止,我們還沒有發現第三個這樣的時空。我要告訴你的第二個重要的事情是:這兩個時空有兩個地通道,第一個通道在四川攀枝花的溶洞下,如今你的兄弟幫已在那裡爲你建立了住所,在你房間南面,第三個巖洞裡,東面牆的第一個龍型大溶柱後面,就是一個通道,可通往你以前所在時空的任何時代,要開啓這個通道,你需輕拍三下大溶柱。輕拍六下,你可以三步通往來一個地方,也就是另外一個通往你那個時空的通道地點了。
另外一個通道,在你生活過的冰火島,你練功的瀑布後的山洞裡就是了,你按東面牆上的第三個岩石,按三下,通往你以前所在的時空之門就開了。你按六下,就可以從冰火島通往攀枝花了。當然,這只是限於我們現在所處的時空。攀枝花的溶洞還有一個通道,可三步通到冰火島。不過這些通道都是有時辰限制的,而且,還有其他的一些妙用。到時,你仔細觀察,就明白了。”
我好奇地張大了嘴巴,半天后,才問道:“仙姑,那我是怎麼過來的?”
何仙姑回道:“這個通道不僅僅只有人能通過。”
突然,我想到了白妞與黑妞。於是問道:“還有其他人從我以前所在的時空到這個時空來麼?”
何仙姑似乎明白我的想法,回道:“不錯,白妞姐妹與其叔叔就是你那個時空的,你們所處的朝代不同。然而,他們並不知道方法,他們的到來,只是一個機緣巧合。另外,還有一人,也是你的最大敵人之一。他的魂魄也是來自你以前的時空,他就是朱元璋。與你不同的是,此人的魂魄是強行進入朱元璋體內。在前幾天,他們的思想融合纔到了一起。”
我驚得一身冷汗,連忙問道:“他是哪個時代的?”
何仙姑拋來一笑,道:“如若你再爲我解禁一回,我就告訴你。”
我心汗道:“原來神仙也有這麼大的、難以自控的性慾!可是有了朱元璋這個人的存在,老子可沒有心情賜侯你。也許,她是開玩笑的。”於是說道:“仙姑,你快告訴我。不要開玩笑了,在下急死了。”
何仙姑有意無意地展露出風情萬種的一面,道:“你看我像是開玩笑麼?”
我哪裡還有心思去想朱元璋的事情,三兩下就撕爛了何仙姑的衣服。……又是一番巫山雲雨,我第一回有了一種被人強姦的感覺。
雲雨剛過,我問道:“仙姑,到底是什麼人的魂魄進入了朱元璋的體內?”
何仙姑嗔怪道:“你好生無趣,剛忙完,你就到到正題了。要知道,爲了回報你,我不惜毀了五千年的道行。”
我忙道歉道:“仙姑,真對不起!那你不是又要被玉帝他們欺負了?”
何仙姑往我懷裡一靠,回道:“你輸入我體內的《易筋經》與《洗髓經》,都是高深的武學,如若配合我的法力一起用。玉帝與皇后都不是我的對手。所以,不用擔心。再者,本身,我已經受了萬年道行,即便是少了五千年也無所謂了。人家只是不喜歡你那麼沒有情調!”
我放心地點了點頭。
突然發現自己赤身裸體,回屋換了一身衣裙後,何仙姑回來對我說道:“朱元璋身上的附魂,與你是一個時代的人,甚至是一個地方的。你記得小學時的朋友二球嗎?”
我吃驚道:“原來是他,小學畢業後,我就不與他一起玩了,此人心術不正,而且還相當倔強。唸完高中後,他就不念書了。後來聽說,他半夜去採花,被人發現,逼不得已,他從二十一樓跳下。可是,他死了那麼多年,怎麼會這麼久才附到了朱元璋的身上?”
何仙姑道:“對於時空來說,時間是沒有概念的。你也不需要知道的太明白了。”
我還想多問幾句,何仙姑急忙拉着我狂奔出了山洞,說道:“不好,天兵天將快要到了。記住,別亂說我們之間的對話和事情。”說着就把我往地上一推。
我大聲喊道:“仙姑,仙姑……”
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推我。我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郭師師。見我吃驚不已,師師笑道:“沒有想到我會來少林找你吧?壞蛋,我們分離了那麼久,你竟然不去四川看我,反倒跑到少林來了。”
我掐了自己一把,知道不是做夢,忙問道:“師師,你什麼時候來的?”
師師回道:“我早就來了,看你睡的正香,就沒有打攪你。”
我呆呆地問道:“你聽見什麼了?”
“就聽見你這個小色狼一個勁地喊‘仙姑,仙姑’,沒有想到你滿腦子的壞東西,就連做夢都沒好事。”師師帶着醋意道。
我忽然想起老三,坐起身一看,卻發現胯下褲子溼了大片。師師羞道:“真不害臊,這麼大的人了,竟然還會尿褲子。”
我沒有理會師師,連忙跑到剛剛的那面山前,掏出老三,想使使老三的威力。哪知耷拉的老三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碰到山壁後,反而讓老三疼了半天。
師師看着我古怪的動作,腳都不擡,一個“梯雲縱”躍到我的身邊,一手摸着我的額頭,一手紅着臉幫我把老三放進褲子。激動地問道:“無忌,你……你……怎麼了?是不是着魔了?你以爲他是倚天劍麼?”
輕拍着師師的肩膀,我安慰道:“師師,沒事。我只是做了一個怪夢。”心裡卻奇怪道:“剛剛我是在做夢嗎?可我爲何又感覺到那麼的不真實呢?若不是做夢,爲何我又感覺像真的一樣呢?到底是真是假呢?”
隨後,我疑惑道:“師師,我們都幾年沒有見面了。你是怎麼認出我的?”師師嗔笑道:“混賬話,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認得。更何況,還有空手門的人幫忙呢!”
“師師,你的輕功怎麼練的這麼高了?感覺不比我差多少,難怪你能夠在少林來去自如呢!”我一把摟過師師道。
師師剛想反抗,可我身上的氣味卻讓她無法抵擋。爬在我肩上,低聲回道:“輕功再好,也是你的功勞。我爲了見你,自然要好好練功了。”
爲了證實自己剛剛到底是不是夢,我問道:“師師,兄弟幫是不是在四川攀枝花的溶洞裡爲我建了住所?”
“咦!你還記着你起的那個地名啊?我當時還以爲你隨便一說呢!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爲你在那裡建了住所的?”師師問道。
我心裡肯定了自己剛纔並非做夢,就算是夢,那也是一個真實的夢,於是回道:“這是天機,不能隨便說的。”說着,我的嘴就蓋在了師師性感的嘴脣上。又溫馨了一會兒,我想到了危險的朱元璋,怕馬芝蘭有什麼不測,忙對師師說道:“師師,幫裡可有什麼要事?”
師師白了我一眼,回道:“你說呢?幫裡有吳雪娘與三叔,還有王冠金這樣的人物管理,能有什麼事啊?再說了,你那三個姐姐,都不是省油的燈。近三年,我除了練功就是練功了。”
我放心一笑,說道:“那,我們現在去一趟豪洲。怎麼樣?”
師師瞪了我一眼,說道:“就知道你的心裡放不下那個馬芝蘭!”口氣中,充滿了火藥味。
我忙解釋道:“如果你有了危險,我心裡一樣放不下。”心裡卻感嘆道:“這空手門的人真是厲害,江湖上的一草一木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當下,我們偷偷地找到了虛空,請了一個月的假,隨之,離開了少林。來到山下的鄉村,我向管老者辭別,沒有想到他們夫婦兩竟然十分的捨不得,我強行壓制住心裡的失落感,又給他們二老交待了一番。接着,就和師師向豪洲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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