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馬加鞭,我與師師不幾日就趕到了豪洲。剛到豪洲城下,就有一路官兵向我走來,爲首的竟然是朱元璋。由於近一年不見,再加上我與師師在路上都換上了華麗的錦服。朱元璋與他手下的那幾個士兵都沒有認出我來。
“請問二位可是想進城?”朱元璋問道。
我剛想回話,旁邊的師師,似乎有意向我展露武功。向朱元璋挑釁道:“我們進不進城,關你什麼事啊?”
深沉穩重的朱元璋並沒有生氣,而是用深邃的一雙眼睛仔細打量着師師。逐漸,朱元璋那雙有力而智慧的眼睛流露出了貪婪。然而,這種貪婪的眼神沒有持續三秒鐘,他的下身已經有了強烈的反應了。
師師瞪着朱元璋道:“下賤,看什麼看?要看,回去看你們的馬大小姐去。”
原本,朱元璋還在心裡琢磨:“如果能娶得這位女子與馬芝蘭,此生足矣!”師師的話卻把他的心情擊落到最低點。
強行壓抑住心裡的怒火,朱元璋說道:“這位小姐,不知道馬大小姐什麼地方得罪了你。你們若是來找麻煩的,那就別怪在下不客氣了!”說着,朱元璋身後的幾人就迅速把我們圍在了中間。
師師咯咯地笑了一聲,就見她人影一閃,在朱元璋及他們的身上輕輕地劃了一劍後,又回到了馬背上。徐達大怒,正要舉劍搏鬥,卻發現自己的褲腰帶鬆了。慌忙間,另一隻手抓住了即將掉下的褲子。朱元璋更是狼狽,還沒有動手,褲子就已經掉了下來,露出白色短褲。朱元璋與衆兄弟的醜態惹來行路人的圍觀,不時有大笑聲從圍觀人羣中傳出。
就在這時,一個嬌聲從城牆上響起:“什麼人?膽敢在此滋事!”話音一落,四個人影已經落在了我們的周圍。我定眼一看,原來是馬芝蘭,劉伯溫與白妞姐妹。我心裡喜道:“不錯,幾人的輕功都是突飛猛進,竟然不下於師師!看來醫術對於於武學之人的幫助真的超乎人的想像。”
其實,馬芝蘭四人早已認出了我,但看到我身邊貌美若花的師師,馬芝蘭制止了劉伯溫他們三人,想要給師師難堪。
“小妹妹!你是什麼人?你出來光帶着一個小弟可不行,這年代兵荒馬亂的,多危險啊!”馬芝蘭向師師說道。可心裡卻敬佩道:“好個美貌端莊的女子,好棒的輕功,看來是無忌教的。今天,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的功夫好!”
師師一邊回道:“是啊!你這個小妹妹要注意安全才對。看你,帶着一大幫廢物。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多危險啊!”另一面,她也在暗暗打量着馬芝蘭,心中對馬芝蘭衝滿了好感:“此人秀外慧中,打扮的端莊得體,叫人好生喜歡。難怪無忌會和她走的這麼近!”想着,師師心中的醋意不覺中又涌了上來,心中琢磨道:“本姑娘不信會在氣質上輸與你,讓你在手下面前丟了臉,看你怎麼擡得起頭!”
師師的話激怒了在場所有的人,劉伯溫與白妞姐妹見師師同我在一起,倒是沒有動手的想法,只是在心裡對師師起了反感之心。
然而,朱元璋幾兄弟的命運卻因爲師師的話,起了根本的改變。此刻的朱元璋在心裡琢磨道:“我二球在現代也沒有受過過這樣的糟蹋,馬芝蘭在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時間,功夫竟然高到如此境界,也難怪她一直都沒有出現過。她可真是有心計,害得老子放棄了大好的奪權的大好計劃。與馬芝蘭有點過結的女子,功夫也高的嚇人。並且,在她的眼睛裡,我這個假朱元璋竟然是個廢物。本以爲,溶合了朱元璋的思想,我會快速成就大業。現在看來,希望渺茫了…………不行,我要帶領兄弟們去學習武藝。我絕對不會讓女人們看不起……”
“朱元璋,你先帶領手下站到一邊。”馬芝蘭命令道。
朱元璋見二女要動手了,意會地點頭,和幾個兄弟退到五十米外的地方。
朱元璋他們剛剛站定,馬芝蘭與師師已經不約而同地動上了手。劉伯溫與白妞姐妹則是走到我身邊,沒完沒了地問個不停。
“師傅,這個姐姐是誰啊?她長的真漂亮,都能和我們的師孃一較高下了。”黑妞憨厚地說道。黑妞哪裡知道,這話讓在比鬥中的師師越發氣憤了,不覺間,師師的招式也變得詭秘,竟然用上了殺手的凌厲招式。馬芝蘭立刻感覺到喘不過氣來,當下以靈活多樣的太極拳來化解師師的招式。
劉伯溫一臉壞笑對我說道:“師傅,您還沒有成家,就已經後宮大亂了。以後的日子就更難過了!”他的話讓馬芝蘭與師師的心中一動,當下都減輕了攻勢。
伶俐的白妞則不同意劉伯溫的話,她說道:“師傅,弟子以爲,兩位師孃應該分出個高低,否則,以後,她們誰都不願意做小,那樣就更亂了。”白妞的話剛落,馬芝蘭與師師就拼上命了。這個時代,沒有人願意心甘情願做小。
我急道:“劉伯溫,你們三個別說話了。眼下,爲師正犯愁呢!”說完,就在心裡急道:“這可如何是好?本以爲她們兩人見了面會心心相惜呢,哪知會有這樣的結果。”當下,一把扯過劉伯溫,悄悄地問道:“伯溫,你說,爲師該如何是好?”
看我急不可耐的樣子,劉伯溫想了片刻,回道:“師傅,弟子唯獨在感情的事情上想不出點子。這件事,還是要師傅親自來解決的好。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嘛!”說着,就跑到了白妞的身邊。我只好向白妞求救,哪知白妞忙搖頭道:“哎呀師傅,這種事,白妞可是一點經驗都沒有。”白妞的話剛剛說完,聰明的黑妞也躲到了一邊。我在心裡罵道:“一幫混蛋東西,關鍵時刻,誰都幫不了我!”
這邊,師師與馬芝蘭已經是狼狽不堪了。兩人的身上都已經掛了彩,賢淑端莊的姿態早已不知去了何處,根本就是兩個潑婦在撕扯。
就在我左右爲難的時候,馬芝蘭的義母張氏到了,向劉伯溫問清緣由後,大喊一聲:“你們都給我住手,有什麼想不明白的,讓無忌來解決,你們這樣成何體統?芝蘭,你還不給我停手!”說着,就要上前拉馬芝蘭。
怕傷到了張氏,馬芝蘭極不情願地停了下來。師師也不好再動手,也跟着停了下來。瞪了馬芝蘭一眼,張氏對着我說道:“無忌,這是怎麼回事?看着自家人動手,你爲何不阻止?”我回道:“伯母,芝蘭與師師兩個,都是我心愛的人。無忌不知道到底該拉誰,這萬一要是拉架個公。她們兩人都會生我的氣。”
“你也算是一代神醫,怎麼到了感情的事情上,還不如芝蘭的義父。當年,我一句話,子興就選了我。今天,無忌,你也說句話。她們兩個你到底選哪一個?”張氏道。
我爲難道:“伯母,她們兩個我都選。”
“不行!你先告訴我,她們兩個你最喜歡哪一個?”張氏逼問道。
我都快哭了,回道:“伯母,師師與芝蘭,一個是我的左屁股,另一個是我的右屁股,您說,她們兩人我到底喜歡哪一個呢?”
我的話引起衆人一陣大笑,就連張氏也忍不住笑出聲來。師師與馬芝蘭同時怒道:“張無忌,誰是你的屁股?”說着,就要上來揍我,我連忙施展輕功向城裡閃去。
身後的師師與馬芝蘭不覺中,兩人的手牽到了一起。馬芝蘭認真地喊了一聲“姐姐”,師師也真心地道了一聲“妹妹”。
……似煙非煙般的微雲,烘襯着疏星淡月,益顯得素光流綺,銀漢參橫。這時候銅壺玉漏已報三更三點,正是天寂人靜,萬籟無聲。吃過晚飯,豪洲城上,我,師師,還有馬芝蘭,共同談論***,指點江山。整個豪洲城裡展現出一片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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