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昨晚在哪裡了?”周皇后面帶微笑問道。
我見周皇后如此神情的問我,猜測她肯定知道我在哪裡而故意這麼問的,道:“昨晚在皇嫂那裡……。”
周皇后聽了崇禎皇帝的回答,臉色微變,今天早上袁妃過來找她,說有人看見崇禎皇帝住進了張皇后的寢宮,周皇后本來還不相信,認爲崇禎皇帝斷然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可崇禎皇帝這一親口承認,讓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我見周皇后如此神色,馬上想到了她在想些什麼,忙解釋道:“愛妃想錯了,朕是在皇嫂的寢宮呆了一晚……。”我如實的把經過說了一遍。
周皇后輕輕吁了口氣,道:“皇上,不是臣妾多想,天下的女人任皇上取捨,獨獨皇嫂不可以,是什麼原因相信不用臣妾多說。”
我微微一笑道:“愛妃,你確實想多了,如果朕有那個心,誰的話也不會聽,天下人怎麼看朕,朕都不在乎,不過朕尊敬皇嫂,以前尊敬,今後會更加尊敬。”張皇后自學到了那個程度,實在是令我欽佩。
周皇后看出崇禎皇帝有些不高興,她恬然一笑道:“皇上!臣妾不是那個意思……。”其實她就是那個意思,所以接下來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我走過去輕輕拍拍周皇后的肩膀,道:“朕知道愛妃的想法,愛妃也是爲了朕好,謝謝你。”我說完給了她一個我什麼都知道的表情。
“總管,去把高弘圖愛卿找來,朕有事情問他。”我叫王承恩去找高弘圖,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道:“總管且慢,順路把喬允升也找來。”
高弘圖正在忙着整理材料就被崇禎皇帝給叫來了,問道:“皇上召微臣前來不知有何事?
我問道:“朕以前記得要建一個科學院,把這件事吩咐下去了,不知科學院的建設怎麼樣了?”
高弘圖這才知道崇禎皇帝爲什麼找他,道:“回皇上,皇家科學院早就建設完畢了,年前己經開始正常運轉,不過效果不太理想,那些發明小玩意的人也沒有資格入選,所以只有院士七個人。”
我點頭表示知道,“上次的科考當時看起來效果不錯,現在看來欠缺的地方還有很多,科考的級別過低,所以進選出來的人才不堪大用,明年的科考要變一變,自然科學和實用技術要佔更大的比例,進一步縮小傳統學科的比例,把傳統的學術知識諸如四書五經等控制在百分之四十左右……。”
“臣喬允升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喬允升進來參過禮後站到一旁,聽崇禎皇帝和高弘圖的談話。
高弘圖一邊記一邊尋思,這個是禮部的管理範疇,皇上跟他這個工部尚書說,顯然不合理,就是皇家科學院的事情,也是工部和禮部合管。
我說着說着想起這裡缺一個人,道:“總管,叫人宣成基命來。”我笑着對高弘圖道:“愛卿的筆記一會給朕,有些工作是要分管給成基命的,朕一說起來就忘了。”
我接過筆記,對喬允升說道:“喬愛卿,你在吏部給朕擬幾個官職,叫起來要好聽,但是不要有實權,明白嗎?”
這對喬允升來說沒有一點難度,點頭應道:“微臣記下了,回去就和下面的人商量一下。”他知道崇禎皇帝此舉是想安排傅宗龍注喬年他們,因爲之前崇禎皇帝找他商量過南方几省封疆大吏的人選。
“皇家科學院的事情是朕規劃的重中之重,以前是被別的事情耽誤了,幸好有諸位愛卿在辦理……。”我見成基命進來,示意他不必參禮,“有才有德者纔有資格入選皇家科學院,可是蒐羅全國也不過七人,這個人數實在太低了,所以要把培訓高級人才納上日程,朕今天發現了一個好老師,決定讓她當皇家科學院的院長。”
成基命是主管皇家科學院的人,雖然是主管,也不過是負責常務,不介入科學院的具體管理運做,他深知皇家科學院缺少一個領軍人物,現在崇禎皇帝說找到了一個院長的合適人選,他非常高興,道:“誰能有如此大才讓皇上欽定爲皇家科學院的院長?成某很期待跟他見上一面。”
喬允升和高弘圖也是如此想法,本來皇家科學院的實際負責人是徐光啓,可是徐光啓死後,這個位置就空着,誰也沒有資格當選,現在崇禎皇帝說找到一個人選,他們都想知道是誰。
我心說現在可不能告訴你們,道:“朕會找個恰當的時間告訴諸位愛卿的,今天還要說的一件事是要提高皇家科學院的地位,以前它是由禮部和工部共同管理,今後,它將位同六部,直接歸朕管轄……。”
和高弘圖等人談完,己經是中午了,我沒有留他們吃飯,而是叫御膳房在田貴妃的寢宮安排一桌酒席。
田貴妃不知道崇禎皇帝爲什麼要在她這裡吃午飯,不過光顧着高興的她也不願去想了,直到張皇后來找她,她才意識到不對勁,心想,難道是皇上要在這裡和張皇后偷情嗎?
我來到這裡發現張皇后和田妃己經在座,笑道:“朕來的正好,飯菜剛上來,快吃吧!朕都餓了。”
田貴妃心裡琢磨,到底要不要幫着崇禎皇帝偷情呢?她實在不好決斷,幫忙吧!實在是違背自己的心意,不幫忙吧!又怕崇禎皇帝責怪,這頓飯她吃的一點滋味都沒有,光想着這些事情了。
我見張皇后吃完了,對田貴妃道:“愛妃,朕想和皇嫂談一些事情……。”
田貴妃啊了一聲,又想歪了,道:“剛好臣妾想去姐姐那裡……。”她誤解了崇禎皇帝的意思,馬上自告奮勇去給崇禎皇帝望風去了。
“皇上找我何事?”張皇后見屋子裡只剩下了她和崇禎皇帝,“剛好我有一個問題要問皇上。”
我最怕她提問題了,因爲那些問題我十之七八回答不出來,咳嗽一聲道:“這個先不說,朕有件事情跟皇嫂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