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圈之後,李文軒發現店內的物品大多是垃圾,就連店主手中所拿的白龍玉雕,經過靈氣的透視之下,其實也是僞造的。
“這老小子,壞的很哪,淨拿假貨來敷衍!”
李文軒總算明白了,這就是一家不折不扣的假貨之家,真的是一件真品都沒有。
老闆在介紹完之後,便期待的看着他道,“怎麼樣,有什麼喜歡的嗎?”
“嗯……感覺你這裡沒有什麼太好的……”李文軒的話剛說完,老闆的臉色就變了,看着他道:“小兄弟果然識貨,我這麼多的珍品竟然還入不了你的法眼,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只能拿出家傳寶物了。”
見到老闆如此的浮誇,李文軒也有些無語。他早就知道古玩的水很深,可也沒有想到竟然有這麼黑的店。還好他有靈識和靈氣不至於被假象矇蔽雙眼,若是一般的玩家,恐怕早就被老闆說的上鉤了。
雖說老闆轉身去拿所謂的寶物,但到底有幾分真假,也可以琢磨一下。
“就是這個東西……”沒一會老闆就又從樓上下來,拿出一個鑲銀的盒子對着李文軒道,“這個寶物啊可是祖傳的,自從明代到現在已經一千多年了……”
“呃……明代到現在好像沒有一千……”
“那不重要!”
那盒子被拿出來之後,李文軒沒有放在心裡,然而在他用靈識探查的時候,卻發現了一件事情:自己的靈識竟然無法穿透那看起來十分普通的盒子。”
“怎麼回事?難道這個盒子不是普通之物,又或者裡面內有乾坤?”
因爲這樣的緣故,李文軒的興趣一下子就被勾起來了。然而他也明白做講價的訣竅,越是喜歡和動心的東西,就越不能露出自己的真情實感,否則的話,只會被人漫天要價。
“你這是什麼東西,就這還敢稱穿傳家之寶?”
看到李文軒這麼貶低自己的寶物,老闆也是有些急了,“不是,這可真的是好東西啊,當時一個道士出了五十萬要買我這寶貝我都沒賣他!”
聽到這裡,李文軒也是心中一動。在他看來,那個道士多半也是個修士,只不過不知道他的實力如何。
“能打開盒子看看嗎?”
對於裡面是什麼東西,李文軒還是十分好奇的。
“這倒是沒有問題。”說完之後,盒子就被打開了,然而出現的東西卻是令人意想不到,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珍珠罷了,無論顏色和色澤都是十分的黯淡。
“不對!”
暗中李文軒用靈識探查了珍珠後卻有了驚人的發現,珍珠並不是簡單的東西,那只是外面所包裹的一層皮和一層封印。簡單的來說,珍珠內部另有乾坤,或許藏着什麼東西。‘
若是以前的李文軒,這樣的封印他馬上就能夠識破。但經歷了穿越之後,現在的他實力大爲受損,想要破除封印都有些困難,更別說看透了。
不過他卻明白,裡面的東西一定是十分寶貴的,否則不可能有人會用這麼麻煩的方法來封印寶珠。
“這也就是一般的珍珠,哪裡有什麼特殊!”
李文軒繼續不動聲色,但是暗中他卻下定了決心,這個東西自己是一定要得到的。
見到來人這樣講,老闆也是尷尬地笑了笑。
當時那個道士說要出五十萬買這東西的時候,他當即就答應了,因爲這盒子和珍珠都並不是他的家傳寶物,只是從一個老頭那裡花五千塊錢收購過來的。
原本價錢已經談好了,卻沒想到道士見到內部的珍珠之後卻搖了搖頭,無論自己再怎麼降價這東西他都不要了,說不過就是普通的廢品罷了。而如今見到了李文軒,他也把這傢伙當做了一個冤大頭,想要坑他一筆。
既然已經決定要了,接下來無非就是價格的問題,然而正當兩人說話的時候,一道女聲忽然傳了過來。
“哎?那個盒子還是挺漂亮的嘛,我很喜歡……”
轉頭望去,一個光頭男子摟着一個苗條的女子,女子臉上盡是白色的脂粉,話就是女人說出的。
“哈哈,寶貝,喜歡還不簡單嘛,喜歡咱買就行了。老闆,這東西多少錢,我買了!”
“嗯?”
李文軒沒有想到,馬上就要成交的時候竟然有人來找麻煩,這也讓他瞥了一眼兩人,不過無論如何,這東西他都是要買的,絕對不可能讓給別人。
“五十萬,只要五十萬,您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這可是明代的……”
“行了,不要說了,五十萬就五十萬!”
光頭男一看就是個暴發戶,直接從口袋裡面掏出了錢包,問老闆道,“能刷卡不,不行的話我叫人送現金。”
“能能能!”老闆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有人上鉤,也不由得是大喜,就在他想拿光頭的卡的時候,卻是被另一隻手給阻止了。
“就按照剛纔的價格,五十萬,我買了。”
“嗯?”
李濱這才注意到旁邊竟然還有一個人,不過他卻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要和他搶東西。
“小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兩個人看起來也差不多大,不過李濱囂張霸道慣了,在稱呼上自然是要別人一些便宜。
“沒有什麼意思,你來之前我就和老闆談好了,買東西也得有個先來後到是不是?”
“先來後到?哈哈哈。”李濱看着李文軒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跟我談先來後到,笑死人了!還有,你不是先來的嗎,那我們就價高者得,我出一百萬!”
“一百萬!”
這下子老闆可是高興瘋了。他的店全部都是假冒僞劣產品,就算把所有的東西都賣了,也根本不值這麼多錢。他剛想去接卡的時候,又是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那我出一百五十萬!”
李濱沒有想到,眼前的傢伙竟然敢向自己叫板,這可是許久沒有發生的事情了。他用陰沉的眼睛盯着眼前的男子。
不過李文軒卻並沒有搭理他,仍然是十分的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