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傢伙居然可以逼到柳道銘將自己的修爲也交給他,這可實在是讓人不敢相信,按理說,在柳道銘面前,薛少白根本不存在絲毫優勢,主要柳道銘願意,只怕動動手就可以解決掉後者,但是,如今那柳道銘不僅沒有出手幹掉這傢伙,反而是將自己的真氣交給了後者,這簡直就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也讓人好奇,那薛少白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可以讓柳道銘做出這麼大的讓步。”青衣女子一臉不可思議的呢喃道。
前面已經說過,柳道銘爲了維護自己的尊嚴,之前在和薛少白談判的時候,直接便封鎖了兩人周圍的空間,讓青衣女子等人根本就不知道那柳道銘和薛少白達成了什麼協議,也正是因爲不知道兩人之間的約定,此時那青衣女子當然也不可能知道,柳道銘之所以會做出讓步,乃是因爲薛少白有這傢伙的把柄在手裡,若不是因爲常木婉,想要柳道銘放那薛少白一條生路,幾乎是沒有任何可能的事情。
那薛少白得罪的乃是一個六級驅魔師,即便不談那六級驅魔師在江湖上的地位,單單就說這六級驅魔師的手段,那也根本不是一個區區一個薛少白就可以抗衡的,以薛少白如今的地位和實力,怎麼可能和柳道銘這種存在抗衡?
當然,這裡面的貓膩其實那青衣女子又如何可能不清楚?青衣女子很清楚,此時要柳道銘放棄薛少白,幾乎是沒有任何可能的事情,那柳道銘好歹也是正兒八經的六級驅魔師,地位擺在那裡,若是隨隨便便就放過薛少白,那柳道銘將來還怎麼在江湖上混下去?
如今薛少白的出現,讓柳道銘威嚴完全掃地,若是不幹掉那薛少白,豈不是意味着隨便一個人驅魔師都可以來和柳道銘作對?如此一來,那柳道銘將來還怎麼在江湖上混?
因爲這一點,就算那青衣女子用腳趾頭也能想到,此時的柳道銘絕對不會隨便放過薛少白,不然的話,那柳道銘將來必然會有不知道多少麻煩出現。
想到這裡,便看到青衣女子目光閃爍的說道:“師兄說的不錯,如果那柳道銘要幹掉薛少白的話,現在就已經動手,哪裡可能等到現在?柳道銘如今也沒有動手幹掉薛少白,原因肯定是那薛少白手中有柳道銘的把柄,後者在投鼠忌器的情況下,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這個道理,那白衣女子也非常清楚,若不是因爲清楚這一點,柳道銘此時已經動手,怎麼可能讓那薛少白在自己眼前活蹦亂跑如此之久的時間?
“嘿嘿,想不到那傢伙居然還有可以威脅到柳道銘的地方,這一點,可是根本就沒有想到,此不過也只是一個區區初級驅魔師,竟然有能力威脅一個六級驅魔師,這種事,若不是親眼看到的話,說什麼我也是不會相信的。”白衣女子呢喃,同樣也很震驚那柳道銘現在投鼠忌器不敢對付薛少白這一點。
若是那薛少白的修爲稍微高深一點,能夠將自己的修爲提升到四級驅魔師或者五級驅魔師的話,威脅到如今的柳道銘,使得後者不敢和自己作對,那倒還可以理解,但是,那薛少白如今也不過只是區區初級驅魔師,一個初級驅魔師,有什麼資格去威脅一個六級驅魔師?
但是,如今那薛少白讓人震驚的便是此人居然真的威脅了一個六級驅魔師,這種事,若不是親眼看到,那白衣女子根本就不可能相信。
“也不知道那傢伙握在手中的把柄到底是什麼,居然可以讓一個六級驅魔師如此忌憚,想來那把柄也很不簡單,如今我想要知道那把柄是什麼東西,只怕那薛少白根本就不可能告訴我。”白衣女子呢喃,其實,白衣女子現在很清楚,想要知道那薛少白到底握了柳道銘什麼把柄,幾乎就沒有任何可能,這薛少白如今還在那柳道銘的控制之下,若是沒有在後者的控制下,女人想要知道這個秘密,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問題和困難,但是,如今那薛少白都還沒有脫離危險,怎麼可能告訴自己到底握了柳道銘什麼把柄。
當然,那白衣女子也知道,薛少白的這個把柄肯定是不可複製的,不然的話,若是人人都可以掌握這個把柄,那柳道銘將來還怎麼在江湖上混?身爲一個六級驅魔師,處處被人壓制,那六級驅魔師的意義又在什麼地方?
任何一個驅魔師,提升修爲的目的不外乎是想要自己在江湖上有一個沒有人可以抗衡的地位,但是,如今因爲那把柄的關係,即便是修煉到了六級驅魔師,也根本沒有任何自由,這一點,以一個六級驅魔師的心胸是根本不可能認同的。
是以,白衣女子幾乎可以確定,若是用這個把柄爲威脅那柳道銘的人太多,說不定柳道銘會直接將這個把柄擺平,怎麼可能想要看到自己一直都被這個把柄威脅?
好歹也是一個六級驅魔師,怎麼可能連一點脾氣也沒有?若是自己隨時都被把柄威脅,那自己將來還怎麼在江湖上混?若是連自己的地位都無法保護,那修煉對自己還有什麼意義?修爲還是一個低級驅魔師的時候,在江湖上行走,便要被無數人踩在腳下,如今修爲提升到了六級驅魔師的境界,在江湖上行走,竟然也要被別的驅魔師踩在腳下,這種結果,怎麼可能是那柳道銘願意接受的。
是以,爲了自己今天的地位,想要那柳道銘接受自己如今被別的驅魔師接二連三的踩在腳下的事實,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而爲了防止這種情況出現,到時候,柳道銘肯定會將那常木碗雪藏起來。
其實,哪怕是現在,柳道銘也有一種想要將常木碗雪藏起來的打算,只是因爲如今自己若是將常木碗雪藏起來的話,門派裡的其他長老不好交代,這常木碗畢竟在天道宗也是掛了號的弟子,若是自己隨便就將其雪藏起來的話,門派裡的那些長老肯定不答應,到時候,勢必會來找自己麻煩。
雖然自己如今是天道宗的太上長老,在天道宗之中享有的地位根本無法想象,但是,要知道,在一般的事務上,那天道宗的長老根本沒有必要賣自己面子,是以,若是自己將常木碗就此雪藏起來的話,天道宗長老必然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來找自己麻煩,那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想到這裡,那柳道銘也知道,如今自己若是不想接二連三的被人威脅,那就只有想辦法讓常木碗提高自己的修爲,只有這女人提高了自己修爲的情況下,自己方纔不用擔心被人威脅,不然的話,就算自己將修爲提升到了六級驅魔師的境界,也必然要擔心那常木碗這一點。
當然,這裡面的情況那白衣女子自然不可能知道,也根本不知道,若是自己再走那薛少白的路,用常木碗來威脅柳道銘的話,後者未必就會真的接受被自己威脅,本來如今被薛少白威脅,就已經讓那柳道銘一肚子邪火。
看在薛少白如今是一個天才的份上,那柳道銘纔沒有爆發出來,而且,同樣也是因爲那薛少白掌握了真靈氣的關係,這股力量,畢竟也是自己想要染指的力量,若是在現在就將薛少白乾掉的話,那自己將來想要掌握真靈氣的時候怎麼辦?
想要自己放棄對真靈氣的掌握,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如今自己利用丹藥纔將修爲提升到了六級驅魔師的境界,而這已經是自己的極限,想要再將修爲提升上去一點,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在這種情況下,若是自己不想這輩子都只是做一個六級驅魔師的話,那就肯定需要真靈氣對自己的提升。
這真靈氣若是可以掌握的話,那自己在天道宗的地位頓時就可以水漲船高,到時候,沒有任何一個驅魔師再敢不給自己面子,就算是初代長老,在看到自己掌握了真靈氣之後,也絕對不敢隨便再和自己作對!
原因很簡單,那初代長老雖然沒有掌握真靈氣,但也多少知道真靈氣的威名,不說自己可以將真靈氣的威力完全爆發出來,但若是爆發出個三四成的威力,到時候那初代長老也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
而初代長老在江湖上這麼多年,要說沒有見識過掌握真靈氣的驅魔師,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畢竟,這世上,不是隻有地球一個修煉界,還有無數個位面,聽說那初代長老年輕時候曾經行走過十幾個位面,去過的修煉界是自己根本無法想象的。
那初代長老既然去過這麼多位面,要說在這些位面之中沒有接觸過掌握真靈氣的驅魔師,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是以,柳道銘非常清楚,雖然初代長老如今並沒有掌握真靈氣,但要說後者連見識都沒有見識過這股力量,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裡,便看到柳道銘的目光微微陰沉了幾分,暗道:“若不是因爲這傢伙掌握了真靈氣的話,有膽子來和我作對,以我的身手,直接出手幹掉這傢伙了,怎麼可能讓一個初級驅魔師在我面前耀武揚威?若是讓一個初級驅魔師在我面前耀武揚威,那我柳道銘將來還怎麼在江湖上混?”
說實話,那柳道銘現在肯定不想任何一個人知道他被薛少白脅迫這件事,畢竟這種事若是傳出去的話,對柳道銘的聲譽影響很不好,本來那柳道銘如今已經是正兒八經的六級驅魔師,若是被一個初級驅魔師壓制的話,怎麼能顯示他六級驅魔師的微風?
若是無法顯示身爲一個六級驅魔師的威風,將來柳道銘還怎麼在的江湖上混下去?很多時候,一個驅魔師之所以可以在江湖上橫行無忌,就是因爲自己足夠的威風,但是,現在那薛少白的行爲卻讓柳道銘將來在江湖上根本就無法繼續威風下去,這種情況,以柳道銘的性格,怎麼可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