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東招惹了一大票的人過來這邊文你電話號碼,還好他憑藉着自己一口性感的蘇的要命的嗓音都把人給大發了,不然都不知道要怎麼應付這樣的情況。
我舔了舔刀叉上面的奶油,吃膩味了那些蛋糕之類的東西了,我就轉移到吃食上面,反正我不是來做客的,也不需要什麼面子,就是一個勁兒的吃吃吃吃!
我吃的差不多飽的時候,終於開始引薦他私生子出來了。樑永安牽着一個長相較好的穿金戴銀的美婦人出來,那女人我看着樣子絕對不超過三十歲,但是她的裝扮實在有些老氣。
然後又拉着一個大約是十五歲的趾高氣昂的男孩子出來,我一眼就看見了女人和那個小孩手上戴着的珠子!他喵的也是夠膽的,要不是我這次有求於樑子山拉過來這邊看看,估計晚來幾天樑子山就暴斃了,接着就是樑永安也該走不遠了。
我眯了眼睛看着這兩母子身邊站着兩個白色的上面畫滿了金色符文的人形的長命煞,有些咬牙切齒,覺得他們這樣做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枉顧人命,只爲自己的利益!
我生氣的站了起來,結果忘記了我坐着膝蓋上放着一個碟子,剛剛我拿去裝大龍蝦吃的,現在碟子掉了下來,上邊的刀叉也跟着掉起來,發出了清脆的聲響,我一下子就成了衆人的焦點。
我一看這鐵定是逃不過去了,心想着不如就這樣豁出去好了。我笑着,邁步上前,我這個人笑起來的時候是十分的有感染力的,用麒麟說的一句話來形容我:“人畜無害。”
反正是要多純良就有多純良。
“今天是樑家公子的生日,我們受到邀請前來。實在是有些受寵若驚了。”我笑着看着諸位,走到了高臺的下面,不少人看着我竊竊私語。
“這位先生不知道是……”樑永安有點拿不定我究竟是誰請過來的,看了一眼他便宜兒子和老婆,結果那兩個人也有些丈二摸不着頭腦。
“這大喜的日子,我本不應該說出這樣的話的。”我轉過去,笑着對着樑永安,他雙眉緊緊的皺在一起,“你這是什麼意思?”
“樑先生,命不久矣啊。”我用在場的人都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樑永安瞬間十分的生氣,但是良好的大家族的涵養讓他不能生氣,他咬牙切齒的看着我,“我兒子生日,你卻來說這樣的話,居心何在!你是不是故意來攪局的?”
他說話的聲量壓得很低,幾乎只要我和他才能聽見。
“這位先生,好眼熟。”就在我和樑永安劍拔弩張的時候,突然有人開口說話,我立刻轉頭過去,看見一個長得圓圓的中年男人,他正上下打量着我。
“啊!是您啊!”按男人三兩步上前來,旁邊還跟着保鏢。
“市長,您倒是慢點啊!”樑永安好像十分的在意這個人,趕緊的從高臺上下來,我看見面前的人心中震驚,這人是市長?
“先生你不記得我了?”圓圓胖胖的男人問我,然後一拍腦門,“不記得是正常的,不記得很正常,畢竟先生德高望重,不爲這些瑣碎事給煩心。”
我就是覺得這個圓圓胖胖的男人很眼熟,可是我就是記不起來他是誰了……
“您還記得琴小姐嗎?”男人突然開口問我,我愣怔了一下,“啊!你是!你就是那天和我一塊去見琴小姐的人嗎?”
“哎!對對對!”他笑了起來,眼睛都找不見了,“真是多虧了先生贈我的平安符,我自從得了您的平安符之後事事順利,我當時還覺得沒什麼用處,就派人去查了一下。沒想到這平安符就是出自您的手的!”
“哎呀!怎麼一說!難不成您是薛少白薛先生嗎?”一個女人匆匆忙忙的撩着裙子走上起來,“薛先生功德無量啊!感謝薛先生!要不是您犬子就活不成了!”
我操,這是怎麼回事?我瞬間就懵逼了……
“凱倫夫人……”樑永安小聲的叫了一聲,看着這個有點混血的女人,我好像也有那麼一點印象,但是我忘記了。
“當時我失魂落魄的找上您的網站,試着給您發了郵件,後來您郵寄過來了一張黃符紙,就喝了一張符紙的量,我兒子怪病就好了!”
原來是客戶啊……
我爲了自己的性命奔波了好一陣子。已經很久沒有接單了,但是時常還是會掛一些平安符之類的到網站上去賣。以前有麒麟在經營,我倒是沒操心過,現在麒麟不在了我都交給了沈妖精了。
“薛,薛先生……”樑永安臉色煞白的看着我,他現在是百分百的相信我說的話了,這人嚇得腿軟臉白,我倒是看向那邊的兩母子,他們的神色有些慌張,但是還是鎮定自若。
是吃準了我看不見這長命煞短命煞嗎?
“薛先生,您剛剛說的話是什麼個意思啊?”因爲有了市長和這個叫做凱倫夫人在一邊幫了我一個大忙,我現在也好繼續說下去了。
“大限將至,死到臨頭了。”我說話說的很重,嚇得樑永安瞬間就跌坐下來,也是,這人才正值壯年,享盡榮華富貴的,怎麼甘心會這個時候去死呢?
用現在的話來說,還有大把世界呢。
所以怎麼會不怕?哼,現在到害怕起來了?
“你不要胡說八道了,這些事情那麼玄乎,怎麼可能是真的!”那個女人故作鎮定的走下來,然後拉起來了樑永安,她不知道她情急之下說的話就是在打市長的耳光子。
我沉下一口氣,問樑永安:“你的大兒子現在是什麼個狀況你知道嗎?”
樑永安的臉更加的白,他嘴脣蠕動了一下,“不是病了嗎?這,這能怎麼樣啊?”
這做爹的也太不負責任了,我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正在這個時候,司寇玉扛着一個人走了過來,他用什麼給包裹着,但是依舊發出焦灼的味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司寇玉給吸引去了,我一看在大庭廣衆之下,也不好,於是對着市長說:“這事情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煩請疏散人羣。越快越好。”
市長立刻點頭,不多一會,整個豪華別墅人去樓空,只剩下我們幾個。
司寇玉把奄奄一息的樑子山給放到了地上去,樑子山已經瘦的很要緊了,甚至有些地方已經開始活體腐爛了。讓人看着觸目驚心。
“這。這,這不是就是病了而已嗎?你是這麼告訴我的啊!”樑永安對於樑子山還是很在乎的。現在看見自己的兒子是這幅樣子,他心疼的要命——雖然我不知道這是真的心疼還是假的心疼。
但是他鐵定是被矇在鼓裡的那一個。
“這都快死了,你們兩個人還不快說出實情?”我眯着眼睛看着他們兩母子。
“你說什麼胡話!有什麼實情!你自己看不到嗎!是他染病了準備死了!”女人十分的伶牙俐齒,反正我是不夠她來的。
“樑永安,你最在乎的東西是什麼?”我擡頭看着他,問他,他嘴巴動了動,沒說出來。我就乾脆的替他給圓了:“錢,權,還有壽命。你不知道你現在的壽命被別人給吸食了。”
我這話一出,樑永安啥時間就着急了,他看着我,“你說什麼?!”
“這外來的就是心狠,你要不了多久就會變成你兒子現在這個樣子。然後你死了,家產就都是這個女人還有這個小孩的了。”我指了指那個女人,他們臉色煞白。
“搞得好像我真的看不見那長命煞短命煞似得。”我怕啐了一句,他們的臉色又白了幾分,現在手忙腳亂的就要逃跑,樑永安立刻讓人抓住了這兩母女。
說真的這連個人被摁倒在地上的時候我一點都不同情,這個小孩會不知道手上戴着的是什麼?這樣謀人錢財害人性命的勾當都做的出來,也都不是還說呢麼善茬!
“他們手上戴着的珠子,現在馬上給拆下來。”然後怎麼銷燬來着。我啥時間有點懵逼。
“然後用業火燒灼。”司寇玉不虧是賢內助——好吧不是好基友,一瞬間就看穿了我想說什麼給足時間我來裝逼,我立刻就點頭,然後讓他們丟了那珠子到地上去,我抽出一張業火符,嘴裡唸唸有詞:“火光速現覆護真人急急如玉皇光降律令敕!”一陣陰冷的火焰啥時間燃燒了起來,將那兩個珠子燒的乾淨。
糾結着附在樑子山和樑永安身上的兩個短命煞瞬間消失,一併消失的還有那對母子身上的短命煞。
在短命煞消失的時候,它們尖叫了一聲,那詭異的哀嚎傳入了樑永安的耳中,樑永安嚇得腿直哆嗦,戰戰兢兢的看着我,“先生!先生!”
“慌什麼,這不是解決了嗎?”還好這珠子不是藏在什麼不知道的地方,不然要找出來還真的是挺難的,也是這兩母子蠢,要是我我就藏在……
“你還能藏在哪裡?肚子裡嗎?”司寇玉冷不丁的回了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