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這次到蘇聯以後,先是通過巴姆洛夫斯基再次拜會了巴姆洛夫斯基的領導,然後便帶着王波和封半山到蘇聯科研人員最爲集中的地方,開始進行系列的贊助交流活動。
這個贊助交流活動呢!李忠信想得很清楚,贊助學校一部分錢,贊助科研人員和學校的將是,獲得學校和研究所的認可以後,然後進行學術性質的交流。
交流這種事情呢!有幾種交流的形式,一種是忠信公司這邊派到蘇聯這邊一些學生和研究人員,到這邊過來進行學習交流。
當然了,這個時候,中國到這邊的人員,主要是以學習爲主,畢竟這個時候蘇聯的科研水平,要遠遠高於中國的科研技術水平。
第二種交流呢!是邀請蘇聯這邊的專家學者到中國江城那邊去進行一系列的指導合作,這個呢!用一種半官方半民間的形式來做。
只要到中國江城那邊的科研基地講講課,並幫助進行一些指點,那麼,蘇聯這邊的科研人員就會賺到很大一筆錢,至少要比這個時候在蘇聯這邊賺得多很多。
當然了,李忠信還和巴姆洛夫斯基提出來,現在中蘇開始友好,這邊的科研人員和一些人都可以到江城那邊進行交流訪問,一切的費用呢!忠信公司來承擔。
在補助方面,李忠信也會給予最高的補助,不光在飲食上,還有其他的方面,讓他們到江城那邊以後,能夠感受到忠信公司的真誠。
李忠信有一種想法,先讓蘇聯這邊現在的科研專家和科研人員認識中國的江城,知道在中國有這樣的一個適合搞科研,搞學術研究的地方,在那裡,不但錢賺得多,生活更是無憂無慮,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
當蘇聯一旦解體的時候,這些科研人員以及技術人員腦海當中不光是想着中國,而且會想到在中國的黑省,有一個十分適合他們生活的地方,那就是中國的江城。
蘇聯解體以後,可以這樣說,蘇聯的高科技人才,以及軍工專家等等,到全世界各個國家的都有,他們都有着各自的一種理念,並喜歡選擇他們喜歡的生活。
如果說在中國東北的江城市,有這樣的一種他們喜歡生活的環境,更有着他們想要的生活,而且能夠隨時和蘇聯這邊的人員進行聯繫而不受到任何拘謹,那麼,李忠信相信,到江城的科研技術人員會相當多,對於忠信科研基地,對於忠信公司乃至國家,都是一件相當不錯的事情。
人呢!有這樣的一個思維方式,沒有見到過的東西,沒有實際去看過的地方,他們都會覺得陌生,覺得有種壓抑的感覺,如果到了一個地方,而且喜歡上了一個地方,那麼,一旦出現想要離開家鄉故土的時候,就會想到那樣的一個地方。
李忠信的想法很簡單,趁着現在蘇聯還沒有解體,忠信公司邀請這些專家學者到中國那邊,讓他們感受到忠信公司對待外籍專家學者的優厚條件,今後蘇聯一旦解體,那麼,就會有很多人想起來江城那個地方。
商業合作以及購買蘇聯礦產,各種產業等等事情,這些東西,王波和巴姆洛夫斯基早就已經進行過溝通,只是具體的事情還在探討當中,沒有落實下來。
李忠信覺得,這種事情是急不來的事情,一口氣吃個胖子的可能性不大。
蘇聯有輸出的好東西,忠信公司也有輸出的好東西,只不過呢!看力度的大小而已。
忠信公司在中國有文胸廠,服裝廠等輕工業發達的工廠,這些東西,都是蘇聯這邊急需的一種東西。
現在忠信公司在遠洋捕魚方面已經出現了很不錯的成績,在中國已經建設起來了三家大型的罐頭廠,無論是水果罐頭,還是魚罐頭等等這些東西,都可以運輸到蘇聯這邊來。
李忠信心中最爲清楚,蘇聯人喜歡喝酒,特別是中國的白酒,中國黑省這邊五十度以上的純糧食白酒在蘇聯是最受歡迎的東西,沒有經歷過中蘇之間貿易的人不清楚,在中蘇邊境線上,一瓶不錯的白酒,能夠直接換到一個軍用望遠鏡或者是一雙軍用的大皮靴,可想而知,蘇聯人多麼喜歡東北的酒。
這些東西呢!現在忠信公司都有很多的庫存,畢竟這些東西生產出來的數量十分龐大,而售賣呢!只有忠信公司的綜合大樓有售,這樣,也是制約了銷售空間,正是因爲這樣的一個原因,忠信公司開始有了和巴姆洛夫斯基這邊談判的更大資本。
我們公平公正地進行交易,你們需要什麼東西,特別是民用物資方面的這些東西,都可以拉出來一個清單,我們忠信公司在中國那邊開始大量地進行收購,到時候通過船舶運輸或者是其他的運輸方式,給你們蘇聯運過來,這樣呢!會解決很大一部分蘇聯人生活用品奇缺的一種窘境。
這樣的一種事情呢!是蘇聯政府最希望,也是最想看到的,中蘇建交爲的是什麼,還不是中蘇兩國之間的貿易。
忠信公司能夠提供的貨物,加上運費,會對巴姆洛夫斯基這邊的商會進行一個系統的報價,如果能夠接受,那麼就會成交。
同樣道理,蘇聯這邊的木材了,礦產了,石油了,天然氣了等等這些東西,也可以作價賣給忠信公司,這樣一來,互相直接的合作就展開了,無論是國家層面,還是私底下的層面,都是一種雙贏的趨勢。
從歷史上來看,中蘇兩國、中共與蘇共兩黨曾有過親密的友好合作關係。
新中國一成立,出於對國際形勢和國內需要的考量,就開始實行向蘇聯“一邊倒“的對外政策。
蘇聯也因內政外交上的需要,給了中國多方面的支持和援助。中蘇兩黨、兩國經歷了一個將近10年的友好合作時期。
只不過從50年代末開始,中共與蘇共兩黨在國際共運、社會主義國家的原則問題上出現了嚴重分歧,展開了論爭。中蘇兩黨之間關係因爲一些事情驟然起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