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到了忠信公司以後,把這個事情的大概和王波說了一遍,他希望王波過年以後能夠親自過去那邊一趟,把這個事情先搞起來。
王波聽李忠信雲山霧罩地說了半天,他基本上沒有聽進去多少。
王波對於李忠信說的關於稀土礦等事情,他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他覺得,李忠信光操那沒有用的心,整啥不好,去整什麼礦,那玩意有啥可搞的。
忠信公司是一傢什麼樣子的公司?是一家多元化的大型公司,現在賺錢的行業多了去了,現在有想法讓他去操縱稀土礦的價格,在這個事情上,王波不明白李忠信是怎麼想的。
李忠信說收購鶴市那邊的煤礦,是爲了供應上江城新區的熱電廠,有了那些煤礦,今後江城新區這邊的供電和供熱不會出現問題,這樣的事情,他能夠理解,可是,到南方那些個盛產稀土的地方搞什麼稀土礦,那簡直就是沒事找事,難道忠信公司那麼多需要搞的事情,還不夠折騰的?
“忠信啊!不是三舅說你,這個事情,我是不知道你是咋想的。買那個什麼鶴市那邊煤礦我也認了,可是,那種什麼稀土礦啥的,又啥搞的。我是不去那邊,現在馬上過年了,你愛讓誰去,就讓誰去吧!”王波翻看了一眼在那邊一臉期待的李忠信,十分不滿地說了起來。
“我又沒說讓你年前的時候去,我跟您說的還不清楚嗎?我說的是,過完年以後,您把忠信公司這邊的一些事情處理一下,到那邊去坐鎮一下,具體的事情,讓下面的人操作就可以了。
趙越和董天昊一直負責着這個方面的事情,有什麼事情,讓他們去操作就可以,到時候具體怎麼去做,我會給他們兩個人交代。
您就負責在那邊和當地省市的領導進行溝通,和中央那邊的礦資源局那邊進行溝通,其他的什麼都不用您管。
你是忠信公司的總經理,只有你過去那邊坐鎮,才能夠和那邊的領導對上話,其他的人過去那邊沒有什麼用。
我這樣和您說吧!咱們做這個稀土的生意,並不是爲了賺多少多少錢,之前我和您也是說了,這樣的一種東西對於我們今後的發展有用處的。
把這個事情做起來,對國家好,對我們自身也好,還能夠順帶着坑一下那些個發達國家的錢。
難道您嫌錢多了咬手,還是覺得其他的,我也想聽聽你的高論。”李忠信沉聲說了起來。
對於王波不想過去操心這個事情,李忠信十分鬧心,這個三舅什麼都好,現在懶惰的心思太重,這也不想做,那也不想做的,那做啥?
之前把王波和洪斌從那些個繁重的審批以及其他工作當中摘出來,李忠信就是有想讓他們派上大用場的想法,這樣的一種事情,要是王波不過去,那就得洪斌大哥過去做這個事情,沒有有分量的人在那邊,這個事情是玩不轉的。
趙越和董天昊是李忠信手底下中高層人員當中最不起眼的兩個人,他們最早的時候是和王鵬在京城時候的那一批,王鵬在去了海南省那邊以後,董天昊也是到了南方稀土礦這邊。
李忠信之所以讓趙越和董天昊負責這個事情,是因爲李忠信覺得,董天昊這個人的命運很好,只要是買下來的東西,基本上都能夠給他帶來豐厚的利潤,就好像董天昊在京城時候購買下來的那兩塊地,這個時候,那兩塊地的價值已經難以估量了。
“啥叫不是爲了賺多少多少錢?難道我們做這個東西不是爲了賺錢?不賺錢的事情,那我們更不應該搞了。
稀土礦咱們公司收購了很多,現在很多地方的政府都積極和我們公司這邊商量,要把稀土礦的承包權收回去,我們只要不進行開採,那麼,稀土的價格自然會上去,我們何必再去做那些個沒有意義的事情呢!”王波鄙夷地看了看李忠信,口是心非地說了起來。
王波在這個時候也是明白李忠信的那種心態,到了李忠信現在的這個地位,擁有了如此身家的人,錢不錢的,就是一些數字而已,真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只不過呢!王波覺得,李忠信這是累傻小子呢!那些個產礦的地方,基本上都是那種山區,去那邊就是去遭罪去了。
忠信公司早年間在全國各地收購了很多稀土礦,只要不開採,那麼,這個稀土的價格自然會上漲,何必多此一舉呢!
“您說的這個事情,我比您明白,但是,我們不賣,還有很多公司在賣,他們那些個人當中,很多都是沒有底線的,只要是外部給了他們好處,他們就會用低廉的價格把那些好的資源賣出去。這樣呢!對於我們國家來講,損失是特別巨大的。
我們在這樣的一種事情上沒有發言權,國家那邊對於稀土這個東西的重視程度還不夠,我之前以忠信公司的名義和上面的領導反應了一下關於這個方面的事情,但是,領導們卻是沒有當做一回事。
所以,我才希望您到那邊去做鎮,把我剛纔和您說的事情搞起來。
我像您保證,過去那邊以後,去什麼山區之類的事情,或者是談收購等等的事情,都不用您來做,您到那邊就是一個坐鎮的作用。
趙越和董天昊兩個人歲數小,還需要您多多給他們斧正一下。”李忠信十分誠懇地對王波說了起來。
對於這個事情,李忠信並不想假手他人,關於忠信公司有稀土礦資源的事情,也只限於他們有限的幾個人知道,李忠信不想擴大知道人的面積。
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越好,現在稀土的價格還沒有開始漲起來,過上個一年半載的,忠信公司把這個稀土的價格弄到了天上去,自然會有人惦記稀土礦的,李忠信覺得,他這邊呢!能晚暴露出來,儘可能地晚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