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彩琴立即叩拜,對閆坤磕頭謝道。:“多謝主子成全。”
她的聲音,和採魅一模一樣,毫無破綻漏洞。
“彩琴啊,從今以後你要好好伺候這位小舅子,不要讓本殿失望,知道麼。”
“是,殿下,彩琴知道了。”
鍾景站起來,學古人作揖模樣,對閆坤道:“多謝殿下。”
閆坤爽朗地笑道:“不用客氣,來來,小舅子,本王與你共飲一杯。”
彩琴坐到鍾景身邊,面帶媚笑的服侍他。
鍾景並不像想象中的這麼高興,可能是他也察覺出來,這個並不是真的採魅,
看她或許能一解相思之情,但坐到身邊之後,鍾景甚至有些排斥,並沒有讓她動手伺候。
這番晚宴,一直吃了一個小時,閆坤一直在找話題,各種拐着彎問君無邪的身份背景,出處,來自哪裡。
君無邪過程中一直冷着面癱臉,不太打理他。
而我忙着餵食君凌,也顧不上他們。
一頓飯下來,吃的氣氛有些尷尬,卻也不至於太冷。
宴會結束時,好像天色都亮了。
崔管家親自送我們回春園。
到達春園,彩琴和她貼身的兩名侍女都跟了過來,主上鍾景的那棟宅子。
我和君無邪回到春園住宅後,把所有侍女都遣了出去,剛剛關上房門,鍾景便過來敲門。
我把門打開,見他雙目有些微紅的站在門口尋找君無邪。
他可能如何都想不通,爲什麼彩琴會長的跟採魅一樣,其實,不只是他,我想可能連君無邪自己都想不明白。
我把鍾景迎進來後,便關上門,臥室的側廳上,君無邪正坐在首位上,看着失魂落魄的鐘景進門,自顧的找了個位置坐下。
他坐下後,擰着的眉一直沒有鬆開過,他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問君無邪。
“剛纔那個女人,到底是誰?是不是採魅?爲什麼跟她這麼像,那樣的眼神,我一定在夢中見過,可是仔細想,我卻想不起來了。但直覺告訴我,她就是採魅,採魅就是她,以前的採魅就是這模樣。”
我抱着君凌坐在君無邪旁邊的椅子上,看着鍾景這樣,我很於心不忍,有些揪心。
我問君無邪:“他的失憶症好像還沒好,你能治好嗎?”
“娘子,爲夫曾經詢問過你,要不要幫他恢復記憶,你拒絕了,採魅也求真本尊,不要幫他找回記憶,但本尊想,他的記憶要不要回來不是你和採魅說了算,而是要遵照本人的意願。”
我給君無邪使了一個眼神:“小聲的說,算了,失憶都成這個樣子,要是恢復記憶的話,那還得了。現在說正經事,那個彩琴爲什麼會和採魅長得一模一樣?”
君無邪頓時深鎖眉頭,眉峰突兀,看來,這個問題也困擾他很深,他自己都無法解釋清楚。
我聲音頓時大了些:“你也不知道?”
君無邪勾脣笑了笑:“娘子,本尊雖強大,但不是無所不能的,此人外形是和採魅一模一樣,但是至於爲什麼這麼像,本尊也不得其解,只能推論。”
鍾景聽到君無邪說推論二字,頓時擡眸驚愕道:“克隆?這不存在,這不是古代,沒有高科技,如何克隆?”